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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叶方面的嫌疑,符致恒从开始的怀疑到后面的否定,从柳子叶的叙述来分析,还有他当的表现来看,他不是杀杨唯枫的人。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15;1看書網那如果不是最想杨唯枫死的柳子叶,那又会是谁这般处心积虑的杀人?
昨天,他在柳二姑娘房间的衣柜里发现了一个收拾好的包袱,还有那双还未完工的鞋子大小也符合柳唯枫的脚。他记得那双鞋底纳得很厚实,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柳二姑娘和杨唯枫一定是有计划要私奔的。
可又是谁这么凑巧的带着镇长去抓他们?
符致恒头痛了起来,本来他怀疑杨唯枫自己出卖了柳家二姑娘,正和柳子叶商量查一下他,只一个晚上都还没有过去,他就被人杀了。现在谜团越来越大,他已经找不到方向了。
只能肯定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惊人的秘密。
可又会是什么呢?
柳家和杨家都只是杨柳镇上普通的人家,柳齐先是私塾先生,柳子叶还是他的得意门生,而柳子叶和杨唯枫是曾经关系很好的同窗。也就是因为有这层关系在,柳家二姑娘才认识了杨唯枫。
这么普通的人家,这背后的人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呢?
会是镇长吗?
现在杨唯枫也死了,他也只能从镇长身上下手了。
豆豆扭头疑惑的看着他,眉头微蹙,“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发现,但是,我可以肯定杨唯枫不是自杀的,而是被人杀害后再丢进河里的。”符致恒停下了脚步,垂眸严肃的看着豆豆,道:“豆豆,我我总是心里莫名的发慌,总觉得有什么阴谋朝我们袭来。”
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是他却是强烈的感觉得到。
“会不会是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事情,你有点想多了?如果那些人追上来了,不可能看着我们什么都不做。”豆豆直接的联想到黑衣人身上去。
看着豆豆凝重的脸,符致恒突觉很不舒服,他还是喜欢看到她阳光的笑容,一模什么都不敢的样子。他上前几步,双手紧握豆豆的肩膀,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豆豆,你别担心。或许这就真的是我想太多了。待这事过后,我们立刻离开杨柳镇。”
“好!”轻轻颔首,豆豆突然对着符致恒的身后,喊道:“尹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尹立平?符致恒松开了放在豆豆肩上的手,不着痕迹的将豆豆拦在自己的身后,挡住了尹立平投向她的目光。他弯唇一笑,拱手道:“尹兄,天色已不早,你这是要上哪里去?”
“掌柜的放心不下你们,便让我出来寻你们。这不,刚好就碰到你们了吗?”尹立平笑了笑,抬步踏着月色走了过来。他勾头脑袋看了一眼豆豆,笑问:“姑娘,你的样子看起来很疲惫。”
“多谢尹兄的关心!都是我们兄妹的疏忽,让尹兄受累四处寻找。”符致恒笑着答谢尹立平的关心,伸手朝他做了个请势,“尹兄,咱们回客栈再聊吧。”
四处扫看了一圈,尹立平笑着点头,“好!天色也不早了,咱们这些外来人,确实不应该四处游荡。”
“尹兄,请!”
“唐兄,请!”
为了不让人知道符致恒的身份,豆豆让他顶用果果的身份。
路上,符致恒与尹立平仿佛是多年好友一般,畅谈己见,两个都见识非凡,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他们却看到问题深处,也有各自独特的见解。豆豆跟在他们身后,听着他们的交谈,一句话也插不上。
她不禁对眼前的这两个人刮目相看起来。
一个温润如玉,一个潇洒不羁,相同的是两人都是玉树临风的翩翩少年。豆豆不禁将目光投向一身雪白的符致恒,怔怔出神,他似乎很喜欢白色,身上的衣物都以白色居多。
虽然看起来飘逸如仙,但豆豆总觉得他身上少了一些‘人气’,无形中他常给人一种冷清,不易相处的感觉。
心微微泛酸,豆豆知道,他这冷清的性子,多半与他的童年经历有关。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目光,符致恒突然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两人的目光隔着薄纱交汇了一下,豆豆朝他甜甜的笑了,那明媚的笑容仿佛是夜色中的一道光,温暖了符致恒的心。
尹立平疑惑的扭头看去,只觉心像被什么撞击了一下,不由的在豆豆的笑容中失了神。
不过仅是那么一瞬间,他很快就回过神来,眸底浮现暗恼。
月上中天,夜色下的杨柳镇显得特别的安祥,除了偶尔传来的狗吠声,还是那不知名的虫鸣声外,再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突然两道黑影一前一后的从客栈窜出,灵敏的从临街的屋顶快速纵过,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浓眉轻挑,尹立平一路朝镇边的山上而去,忽然,他身形一闪,隐进了一棵大树上,茂盛的树叶将他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精明的眼睛无声的打量着尾随他而来的黑衣人。
符致恒抚着胸口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喘气,待缓过气来后,他抬头迅速的扫看四周,竖耳凝听,感受另一个人的气场。武林高手都会有一种无形的气场,只要凝视聚听,高手就能感受到另一个高手的气息,准确无误的判断他的藏身处。
四周静静的,他感受不到高手的气息。
符致恒不禁有些气馁,追了这么久,还是追丢了人,反而自己被他领着四处跳窜,累得气息不稳。他一直在暗中盯着尹立下的一举一动,果然不出他所料,月上中天时,他终于离开房间,隐身在夜色中。
一个人三更半夜好好的不休息,放着大门不走,而是从越窗离开,很明显他的目的不是为了欣赏夜色,而是另有目的。符致恒有些兴奋的跟上他,以为是猫追老鼠,却不知猫反而被老鼠给戏弄了。
再次扫看四周,符致恒终于无果的离开了树林。
半饷过后,尹立平朝另一个方向离去。
镇长府,后院书房。
威虎站在尹立平的面前,不时的打量他那冷凝的脸色,心下有些惊慌。
正在这时,忽然外面传来了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威虎立刻拉开书房门,对着从外头而来的人恭敬的道:“夫人,二少爷。”
绿裳斜睨了威虎一眼,“威虎,你什么时候这般沉不住气了?这半夜三更的,你让人把我们母子请来,所为何事?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白天说的,偏要选这个时候?”
半夜被人从好梦中扰醒,而且这人还是自己的下人,你说这做主子的哪里会有什么好脾气相对?
“回夫人的话,大少爷来了。”威虎抬头轻瞥了一眼书房内,轻声的应道。
“大少爷?”绿裳捏着帕子冷笑,扭头与自己的儿子对视一眼,随即脸上堆满了笑容,母子相携着抬步进去,看着书房里那张熟悉的脸,不由愣神。
眼前这人不用猜,她也知道是伊力,因为他长着一张跟恒王一模一样的脸。
“大哥。”尹立宏上前淡淡的唤了一声。这个大哥,他并没有多少印象,那一年,他才三岁,存有的记忆也只是模糊的。他之所以一眼就认出了他,也是因为他有一张跟恒王一模一样的脸。
在密室里,他和他娘亲早晚都会给恒王上香,而恒王的牌位后面挂着的就是恒王的画像。
尹立平站起来,拱手回他一礼,“二弟,坐!”
绿裳以前只是恒王府的一个舞姬,连个妾室都算不上,见到尹立平这种正经嫡出的小王爷,自然是要行礼的。在尹立宏行礼过后,她上前朝尹立平福了福身子,“绿裳见过小王爷。”
“二娘,不必多礼!我现在是尹立平,不再是什么小王爷或小主子。你是长辈,坐下来说话吧。”尹立平伸手去扶绿裳,绿裳眼角一瞥,不着痕迹的闪开身子,走向尹立宏身侧的座位。
“谢过小王爷。不过,小王爷,咱们恒王府虽是不在了,但是,绿裳相信,只要小王爷和二少爷想要,将来一定可以完成老王爷的遗愿的。”绿裳坐了下来,双手叠放在膝上,垂首轻道。
尹立平撂袍而坐,看向绿裳勾唇一笑,道:“二娘,我早已习惯了四处飘泊的生活,也没有那些不切实现的想法,而我也相信,父王一定也不想我们兄弟俩重走他的旧路。”
绿裳沉下脸来,心中冷哼不已。
既然已经习惯了四处飘泊的生活,那你半夜三更寻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劝阻?还是下马威?
如果他没有那个心思,那是最好,省得她还要处处防着他。如果他没有那个心思,那就哪来的就回哪里去,她们母子相依为命习惯了,不需要什么多余的亲人。
她们母子俩不奢望他的帮忙,只要他不出来多事就行了。
“大少爷是来劝我们的?如果是,很抱歉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我不可能弃老王爷的遗愿还不顾,我不可能让那个人高高在上,无忧无虑,而老王爷却被他害得躺在冰冷黑暗的地下十多年。”谈起了往事,绿裳的脸因为激动而变得扭曲起来。
尹立宏见自个娘亲情绪开始激动了起来,连忙充起了和事佬,“大哥,我们兄弟俩十多年未见面,此次重逢,立宏希望大哥能多住一些时日,如果大哥愿意的话,小弟希望咱们一家人可以不再分开。”
因尹立平长得像极了恒王,当尹立宏第一眼看到尹立平时,不觉的将他对恒王的孺慕之情迅速的移转到了尹立平的身上。望着眼前这个气逸不凡的兄长,他是真心的有了挽留之意。
“立宏,为兄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待处理一些事情之后,为兄就会离开。”尹立平笑看了自己的亲兄弟一眼,随即又看向绿裳,“二娘,立平知道你对父王的感情,但是,立平不赞同你的决定。”
以他们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撼动晋皇的半分,如果他们还异想天开想要吞占大齐,那更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情。
一点可能性都不会有。
闻言,绿裳气不打一处来,手中的帕子被她紧紧攥成一团,她万万没有想到,尹立平自己胸无大志就罢了,居然还来劝她的儿子,想让儿子也变得跟他一样。
真是太可气!太欺负人了。
刚刚还道貌昂然说什么一家人,还亲切的尊称她一声二娘,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没有那样想,他根本就把他们当成是他的下人。
没错!他是当他们母俩是下人。
“大少爷,此言差矣!人各有志,你既无此志,又何必把你的想法强加给别人呢?你可以把老王爷的遗愿放一旁,抛之脑后,难道不能让我们来替他完成遗愿吗?你这是人为子该做的事儿吗?”
“立宏,咱们走!时候也不早了,你还是长身体的时候,回屋睡觉去吧。”绿裳嚯的一声站了起来,一甩帕子,伸手拉着尹立宏就要离开书房。
“慢着!”
“大哥。”
兄弟俩同时出声,两个相望了一眼,尹立平摆摆手示意他先说。
尹立宏那还略显稚嫩的脸上涌上了浓浓的失望,他直直的看着尹立平,语气微沉的问道:“大哥,你真的不愿实现父王的遗愿?你真的甘心就这么隐姓埋名一辈子,你难道就不想亲手奉着父王的牌位进皇庙?你就忍心让父王的魂魄无处落根?”
“无关愿意不愿意,而是我从未有过那样的念头。心若安……”
“立宏,走!别听他说,他就是一个懦夫,他不敢是怕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你也别当他是大哥了,当年,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如果不是他联合皇甫杰和乔春等人劝你父王认罪,你父王又如何会被晋皇那个出尔反尔的小人惨害?说到底,他才是害了父王的罪魁祸首。”
面对尹立平一再劝尹立宏收手,绿裳也豁出去了,当着尹立平和威虎的面就是一通埋怨。她受够了,她不想她的儿子,她的子子孙孙都缩着脑袋做人,永远无法归乡,永远无法认祖归宗。
她虽然只是恒王的一个舞姬,但她对恒王却是痴心一片。为了恒王,为了自己的儿子,她不会再默默无闻的东躲**,她要帮助儿子登上高位,她要替恒王实现遗愿。
否则,她死了都不能面对恒王。
尹立宏只觉一股浊气充斥在心间,突然听到这些他以前没有听过的事实,他不禁红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尹立平,问道:“大哥,我娘说的都是真的吗?当年真的是你劝父王的?”
“是!可是……”
“不要再说什么可是,你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从此以后,我们不再是兄弟,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兄长。”尹立宏怒声打断了尹立平的话,转身扶着绿裳离开了书房。
威虎看着他们一家人闹得如此不厉害,心下百感交集,他抬头看着尹立平,嚅动了几下嘴唇,还是壮着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大少爷,二夫人和二少爷也没有错!你难道就……”
“威虎,别再说了。我从小是什么样的性子,你最是明白。如今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我们为何还要执着去做一些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呢?你帮我多看着他们母子,如今,我也就只剩他们这两个亲人了。”尹立平摆摆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威虎看着他,欲言又止,终是拱手应道:“是!大少爷,威虎知道了。”
“嗯。”尹立平背手走到窗前,望了一眼黑乎乎的外面,又道:“威虎,那杨唯枫和柳家姑娘的死是不是和你们有关系?不管是什么原因,事情最好不要再恶化下去了。如今已有人怀疑你了,你要想办法把这事给结了。否则,二娘她们就极有可能会被人发现。”
闻言,威虎大吃一惊,忙问:“大少爷,你可是知道是什么人在查我?”
是谁这么快就把疑点指向他,他做这事可是滴水不漏的。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按我说的去办吧。此事结了,他们才会离开这里。而他们越早离开杨柳镇,就是对你们越好的保护。”尹立平并不打算把豆豆事情告诉威虎,至于,他的私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自己也不想清。
他只知道,如果让威虎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难道他们是大齐朝廷的人?”威虎继续发问,含着戾气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尹立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容置否的道:“威虎,你如果信得过我,那就听我的。此事,切不可节外生枝,否则,这后果怕是你也无法想象。”
威虎抬眸直直的看着尹立平,许久过后,他才重重的点头,拱手应道:“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可再闹出人命来。”尹立平忍不住的再叮嘱了一句。
“属下遵命!”
“你们好自为之吧。”忽然,尹立平轻身一纵,轻松的从窗户一纵而出,眨眼间就消失在威虎的眼中。
威虎望着空荡荡的夜空,轻叹了一口气。
……
嘎吱……尹立平伸手轻推了一下自己房间的窗户,发现窗户已被人从里面栓住了。他失笑,无奈的摇摇头,从屋顶跳到院子里,回到了自己的房门前,伸手轻轻一推,果不出他所料,房门立刻就开了。
他抬步进去,与此同时,房间里突然亮了起来。
尹立平看着端坐了自己房里的符致恒,惊讶的问道:“唐兄,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里?”
“尹兄,这么晚了,你不在房里,又去了哪里呢?”符致恒不答反问,说着提起一直温着的茶壶,拿了茶杯,优雅的倒了两杯茶,“尹兄,你跑了大半个晚上了,一定喝了吧?来,喝茶!”
尹立平点点头,走到桌前坐了下来,伸手就接过茶杯,笑着轻抿了一口,紧接着又连续喝了好几口,直到杯子见了底,他才意犹未尽的将茶杯推到了符致恒的面前,笑道:“麻烦唐兄再给我倒一杯。”
符致恒挑挑眉,侧目看了他一眼,又替他倒了一杯茶。
“多谢唐兄!”尹立平谢过,端起茶杯又是一直喝到茶杯见底,才放了下来。他笑着,又将茶杯推到了符致恒的面前,这一次,符致恒也不等他说话,就自动自发的给他倒满了一杯茶。
符致恒睨了他一眼,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他也不是简单的人,既然敌不动,他自己也不会动。
尹立平像是被人渴了几天几夜一般一样,一口气连喝了好几壶茶后,打了一个嗝,心满意足的擦去嘴角的水珠,笑着道谢:“多谢唐兄!如果不是唐兄如此善解人意的备好茶等我,我可就要渴坏了。”
“尹兄客气了。”符致恒淡淡的摆手,“尹兄,这是上哪里了?”
“我听说镇外的山上有一个小湖泊,那里有一种夜里会发光的鱼,所以,我就去那里钓了一些鱼回来。”尹立平笑着应道,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符致恒那被薄纱遮住了的脸,道:“听说,那种发光的鱼,对伤口愈合特别有效果。我听唐姑娘说,你的脸上受了伤,所以,就想着趁夜去给唐兄钓些鱼回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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