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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林逸叫停胡七黄五,丢下三张黄纸,对狸猫道,“签下主仆契约,一式三份。”
“主人,”胡七不干了,握着铁锤不依道,“为什么不让我砸死他?”
“就是,主人,您到底看中他什么啊?他们有咱们乖巧可爱吗?有咱们忠心耿耿吗?”
狸猫身骨头都快断了,但知道人类向来残忍,也不敢多说半句,忍着疼痛拾起黄纸,开头就写的是“主仆契约”,还好,条件不算严苛,只要不做对主人不利的事,不背叛主人便可以。
于是狸猫在黄纸上按下自己的爪印和脚印。
林逸收起契约,说:“一份归你,一份归我,一份烧给娘娘庙。”
“就不用烧给娘娘庙了吧,我又不曾去娘娘庙挂号。”
“原来你还是黑户。”
狸猫有些不以为然:“黑户又咋了?我又不修炼成仙,我就跟在人类身边混,又碍不着你们什么。更碍不着娘娘。”
“随便你。不过,想要不被官方机构盯上,从今往后,你只能以宠物猫示人。”林逸一锤定音,让黄五解开狸猫身上的锁链,并让胡七给他讲解宠物的各种条例,以及家中的规章制度。biqugebiz
……
林逸去了一趟总部,把手头上的事交代后,又联系王国威。
“那只狸猫我让黑牛他们负责了,相信再过不久就能有消息了。”
王国威道:“那就拜托了,务必要找到这只成精的狸猫,反正不能流落民间,太危险了。”
“我明白。”
没多久,黑牛便来找他了,脸色有些奇怪,还有些兴奋。
“昨晚,曹猛曹大人跟我托梦了。”
林逸平淡地道:“托了什么梦?”
“曹大人说,杨勇军生前迫害过堂兄杨靖一家子,那一家子的魂魄就被镇在一间公厕中,并交代我,要我想办法,解救杨靖一家五口的魂魄。”
林逸恰到好处地露出震惊神色,接过黑牛递过来的资料,一目十行地阅览了一遍,轻吁口气,道:“太狠毒了,原以为只是一家五口人车祸横死,原来都是杨勇军搞的鬼。太残忍了,杨靖可是他亲堂弟啊,他也下得了手。”
黑牛说:“幸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最终还是遭报应了。”
林逸却不以为然,“他生前可没少享国家的福。”杨勇军退休后享受的可是有保姆、司机侍候,及220平米的精装豪宅,旅游养老保健治病从不花一分钱,每年可领千万元的养老金,其家属也能享受一定福利。
黑牛沉默了下,说:“但他早些年,还是干了不少实事,立过不少汗马功劳。”
林逸也跟着叹气:“可惜,为了有个儿子,把累积的福分,给败没了。”去了阴间,还倒欠一箩筐的罪恶,何苦来哉。
唏嘘了一会,林逸又公事公办地让黑牛照曹大人的意思去办,另外,再命人监视杨勇军名义上的侄孙杨超。
又过了半日,林逸又交代老曹,让他再去找黑牛托梦,并转告黑牛,那只修炼成精的猫狸,肉身已死于夜游神之手,魂魄已被带去阴间受审,让他可以结案了。
黑牛大喜,次日便来通知林逸。林逸再给王国威打电话,表示,这只狸猫已被149灵异小组消灭,让他不用再担心。
至于林逸交代黑牛给其他组织小头目们办的那些私事,也陆续得到了反馈,都得到了完美解决。
把手头上该处理的事儿处理完了,林逸带着新收的狸猫,去了横店拍摄。
狸猫之前叫花祖宗,林逸重新给他改了名字,叫花满横。
“为什么要取满横?”狸猫很是不满。
“横不好听吗?你看看你,身上是横纹杠,脾气横,声音也横,身都横,猫如其名,不好吗?”林逸看着他的猫毛,“据说狸猫乃老虎的师父,要不叫你花虎?或花似虎?听说有文身的都不好惹,要不,叫你花满纹?”
大仙们笑得东倒西歪,狸猫气得直吹胡子,耳朵折了又折,最后只得闷声道:“就花满横吧。这个名字,确实挺横的。”
林逸在符纸上写下“花满横”三个字,并画了一张现学现用的敛息符,折成小小的三角形状,装进小荷包里,固定在新买来的猫衣服上,并给花满横穿上。
“记住了啊,在变身之前,记得把衣服脱掉。来,我教你。”普通的猫衣服并不大,但变身后的狸猫身子堪比大狼狗,万一变身后把衣服撑坏了,这敛息符掉了,就得暴露身份。
花满横从镜子里打量精致的项链,道:“一般我不会轻易变身的,一旦变身,就什么也瞒不住了,这敛息符也无多大作用了。”
林逸想了想,也认可他的说法,便道:“行吧,反正尽量不要在人前变身就是了。”
为了不让花满横被认出来,林逸又还给他改了造型,拿了永久染发剂,把他的耳朵给染了点别的颜色,又在他额上,给他染了个“王”字,增添了几分霸气。
然后,以一天吃两只香为诱惑,成功把花满横带到了身边,跟着他一道去了横店,进行为期一个月的拍摄。
至于其他大仙们,则留在家中,该看家的看家,该守护小主人的守护小主人,各司其职。
狸猫本就受欢迎,加上花满横聪明又能听懂人话,很快便在剧组打出了一片天地。
在本部剧中,有位出道比林逸更早,资历比他更深,也曾红透半边天,因新人辈出,又因进入中年大关,资源降级,颜值下降,人气也不若以往,不得不自降番位,饰演配角的男艺人。
这人在林逸面前还是颇有些拿架子的,不过林逸顾忌人家出道比自己早,资历也比他深,只要不太过分,他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这天下大雨,户外拍摄无法进行,导演便给大家放假。
演员们在助理的帮助下,卸妆换衣。
林逸晚了一步,自己的专属休息室兼更衣室便让这位叫程敏峰的艺人给占了。
程敏峰坐在镜子前,正拿着卸妆纸巾给自己卸妆,从镜子里看到林逸,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的休息间在另外一边,我懒得过去,就借用下你的休息室。你不会介意吧?”
这个圈子向来现实,纵然之前再是大红大紫,如今已然过气,在剧组里的待遇,肯定无法与当红艺人相比。连剧组提供的休息室都得与其他三线艺人共用一间。与巅峰时期享受到的超国民待遇两相对比,谁会承认自己过气了呢?
程敏峰自然不愿与那群三四线小艺人共挤一间休息室,只能来蹭林逸休息室了,来个自我陶醉。
林逸笑了笑说:“没事,您尽管用。”然后拉了把椅子,放到程敏峰身边,笑着说,“我也要卸妆,麻烦您往旁边移点儿就是了。”
程敏峰依然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卸了妆后,往脸上拍水,说:“急什么,马上就快好了。年轻人,就是急性子。”
林逸的助理老钱从外头进来,刚好听到这句话,就不干了,冷声道:“你占据了林逸的休息室,你还有理了。”
程敏峰扭头看了老钱一眼,道:“你是林逸的助理是吧?难道他没告诉你,这个圈子里的规矩吗?”
“别与我讲什么规矩,你霸占林逸的休息室,还有脸讲规矩,要脸吗?”
“你一个助理,竟然与我大小声。”程敏峰生气地丢掉手中的湿纸巾,瞪着林逸,“你就是这样纵容自己的助理?”
林逸都被气笑了,“是不是我太给你脸了?马上给我出去!”
程敏峰气得拍了桌子,愤怒起身,厉声道:“林逸,我出道比你早,好歹是你前辈,你就是这样对待前辈的?”
“并不是所有前辈都值得我去尊敬,至少你不配。”林逸扯着他的衣领,把他从座位上扯了起来,丢到一边。一脚踢开程敏峰坐过的椅子,让老钱拿去丢掉。
林逸拉过椅子,重新坐下,扯了卸妆纸开始卸妆,对着气得满脸通红的程敏峰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过气并不可耻,真正可耻的是不愿承认,还以欺负新人来刷存在感,就有些不要脸了。”
能够长久纵横在娱乐圈的,无不经历过数起低谷,进入巅峰后,不骄不躁,滑入低谷也是稳扎稳打,用时间和才华征服观众。
但也有不少人卡在巅峰过后的低谷里,就再也爬不起来。既不愿接受现实,也不愿认清自己的短板,反而妄想用资历在后辈面前倚老卖老,这就令人厌恶了。
程敏峰好歹也是红过几年的一线艺人,虽说如今人气不再,番位也是一降再降,好歹曾经辉煌过,真要是受不了这种云泥之别的落差,退圈就是了。反正他早些年挣的钱也足够他花两辈子了。
既不愿退圈,又想东山再起,找回昔日鲜花和掌声,就得付出更多的代价。就算你出卖自己的肉体和色相,也没有人会说什么。
通过踩后辈来给自己刷存在感,就令人反感了。
程敏峰恼羞成怒,一张脸气得通红,指着林逸大声呵斥:“你觉得你现在红了,就可以瞧不起前辈吗?我告诉你,娱乐圈最是现实不过了,你以为你能红一辈子?你今天这样对我,总有一天,你也会被别人踩在脚底下。”
“谢谢你的忠告,现在,请你出去,我这儿不欢迎你。老钱,送客。”
程敏峰怨毒地丢下“走着瞧”,老钱立即道:“程先生,您这是在向林逸团队宣战吗?还是要与咱们为敌?”
林逸并没有团队,有孙勤勤和刘权就足够了。
而圈内外都清楚,林逸背靠孙大小姐这棵大树,只要孙大小姐不倒,林逸不作死,星空女太子孙大小姐就是林逸最坚实的后盾和靠山。
尽管不少人酸得眼都红了,可那是人家的本事,程敏峰再是不服,也只能忍了,被老钱这么一通逼迫,半句狠话都不敢放,只得悻悻然地走了。
老钱关上房门,动作麻利地收拾起行李,对林逸道:“这家伙丢了这么大的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后可得防着他点。”
老钱年纪不轻了,四十开外的人了,却是孙勤勤给他精挑细选的人才,不但善察言观色,还能与方方面面的人物打交道,最难得的是,做事非常细心,跟在林逸身边两年,帮林逸解决了不少事。尤其是来自同行的明刀暗箭。
随着林逸人气的增长,方方面面关注他的人太多了,大仙们也不好继续带在身边。老钱的出现,刚好补上了大仙们的位置,甚至比大仙们做得更好。这回进入剧组不过半个月,老钱就帮他处理了两个半夜想来他房间与他讨论人生和剧情的女演员,捉住了两名在暗中说他坏话的小演员,揪出了在道具上做手脚的一名男配,前来探班的粉丝,也让他客气又不失热情地接待了,让粉丝们满载而归。
老钱说程敏峰还会有小动作,林逸深信不疑,点头道:“嗯,我会多加注意的。”
老钱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收拾好贴身行李,林逸锁上房门,抱着花满横,与老钱各自打着大黑伞,一起消失在雨幕中。
回到酒店,林逸便对老钱说了今晚的安排,他会一直待在酒店,哪儿也不去,让老钱自己打发时间去。
老钱笑了笑说:“外头下那么大的雨,我也没别的安排,就在房间里玩手机,听音乐,有什么事就叫我。”
花满楼窝在窗台上,冷不丁开口:“这老家伙,看似面面俱到,实则寸步不离监视你呢。”
“别瞎说,人家这是敬业。”
“我总觉得他有问题。”花满横说出自己的看法,“每次我经过他房间时,他的房间门都开着。有两次我偷偷给他关上,没一会儿,他又跑去打开了。一旦你离开房间,他必定跟上,不是监视你是什么?”
林逸失笑:“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人家只是完成自己分内工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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