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白忙活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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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就算有见识,自己的想法,也到底是一个女人!
离婚,而且当众被要求不离婚,还是因为误会她有不轨行为。
这要是离婚了,以后的日子想想都知道有多凄惨。
娄晓娥不愿意离婚,所有人都看的出来。
本来目的就要达到了,可娄晓娥却不同意离婚。
陈建军晃了下神,他之前只想着许大茂配不上娄晓娥,只要他提出离婚,她的那股傲气肯定会一口答应。
可他忽略了,女人本是弱势群体,在离婚面前更是弱势群体。
陈建军得助她一臂之力。
他一把拉开娄晓娥,说道:“娄姐,就他这样的人,你还求着他不离婚?你是不是傻?”
娄晓娥突然用力的推了一把陈建军,骂了起来。
“陈老板,你是不是故意要拆散我和大茂?”娄晓娥说:“你解释清楚就行了,我们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跟大家也没关系。”
“我在帮你…”陈建军说:“娄姐,他本来就配不上你,还误会你…”
“那也不关你的事。”娄晓娥说。
许大茂一看娄晓娥站在他这边,心情顿时舒畅了很多,甚至用几分得意的眼神看向陈建军。
“不要以为是个什么老板就了不起。”许大茂说:“我就算只是一个放电影的,媳妇也打不走骂不走。”
这话说的,陈建军真想再给他一拳头,无奈娄晓娥站在许大茂面前挡着。
忙活了好半会,结果白搭,娄晓娥根本就没想离婚。
陈建军也知道,他这个时候如果激进,可就没法继续了。
“行了…”许大茂说:“你也别太得意,既然知道是误会了,以后就好好待娄姐。”
“那也不关你的事。”许大茂一副大老爷的姿态,仰着脑袋。
陈建军真想抽他丫的,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娄晓娥居然站在了他那边,得,再等等。
“行,没人愿意管你的事。”陈建军说:“街道主任,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这不就是一个误会吗!”街道主任说:“我没什么意见。”
“都别见风就是雨,背后嚼舌根。”陈建军说:“都散了吧,别一天天的没事找事。”
陈建军的声音从肺腹发出,落地有声。
四合院看热闹的人都散去,街道主任陪笑,想要说点什么,但是,看到陈建军严肃的表情,又什么都没说,离开了四合院。
许大茂朝娄晓娥吼了声,“还站着干什么,回去了!”
娄晓娥就是一个委屈的小媳妇,跟在后面。
陈建军看着还真不滋味。
在他眼里,端庄骄傲的娄晓,却也是这样卑微…
聋老太太没有离开,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建军啊,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聋老太太询问道:“你真让晓娥照顾我的一日三餐。”
陈建军烦得很,聋老太太一把年纪了还不识相。
“是,满意了吧?”陈建军说:“我您好好养老。”
陈建军的语气不对,可是,结果是聋老太太要的,有人伺候一日三餐,有人养老,其他又有什么重要。
聋老太太就算听出了陈建军语气不对,可还是笑眯了眼睛。
“建军,还是你有良心。”聋老太太感叹。
她心里想着,当初没有赌错,支持陈建军做一大爷是正确的决定。
“您老别给我添乱了…”陈建军说:“您好好的,长命百岁…”
“好,长命百岁。”
聋老太太乐呵呵的,拄着拐杖走了。
娄晓娥跟着许大茂回去,端了热水扭了毛巾递给过去。
“你长手干什的,你给我擦。”
娄晓娥拿着毛巾给许大茂擦嘴角的血迹,可这毛巾刚碰着他,他又嚎叫的骂了起来。
“烫,你想烫死我?你是不是想烫死我了,再去找陈建军?”许大茂骂道:“我看你就是个不要脸的玩意。”
娄晓娥因为传统的女卑地位,对许大茂一再忍让,可他却说出这样侮辱性的话。
娄晓娥把手上的毛巾投进了水盆里,溅起水花,落向四面…
“你自己来!”
许大茂跳起来了,指着娄晓娥骂道:“娄晓娥,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叫,是你做错了事,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恼羞成怒?”
“我没有做错事,我没有对不起你。”娄晓娥说。
“好个娄晓娥,你还真不把我放在眼里。”许大茂说:“信不信我真跟你离婚。”
娄晓娥不回应,转身进了里屋。
许大茂也了解娄晓娥,如果真逼急眼了,还真什么都敢应下来。
许大茂拿着毛巾,嘴里小声骂骂咧咧,给自己擦试嘴角的血迹…
之前,陈建军做了系统选择,只要拆散许大茂和娄晓娥就能得到增产水稻,但是,没有时间限制。
可是现在不同,他对周总做了承诺,十天要拿出改善百姓生活的方案。
一战失败而终,陈建军有些急了。
他低估了这个年代女人对婚姻的坚守。
无论因为什么,她们都不想成为婚姻失败的女人。
次日,陈建军拿了一箱牛奶,一斤肉,一些蔬菜敲开了娄晓娥家的门。
娄晓娥开了门,又准备关上。
“娄姐,你这是干什么?”陈建军一只手抵住门,说道:“我这是给聋老太太拿的,你不会因为误会就不想照顾聋老太太了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娄晓娥说:“我不想再引起误会,你以后让贺生子把菜送过来。”
昨天陈建军维护她,可她还骂了他,她心里有些愧疚,但是,这份愧疚她又不能表达出来。
她不能再生出误会,或者节外生枝。
“娄姐,你有没有听说过,身正不怕影子斜。”陈建军说:“我们清清白白的,你怕什么?”
“我才不怕…”娄晓娥说:“我只是不想多事。”
“不多事。”陈建军说:“你只要让我进去,把东西放进去。”
娄晓娥还没说话,陈建军拿着牛奶和菜,侧身就进了屋。
他把东西放进桌子上,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陈老板,你该走了!”娄晓娥说。
她确实怕又生出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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