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7章 断亲劈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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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都大帝是谁啊,阴曹地府的一把手,杠把子,他的天珠本就常年被他戴着,沾着他的气息,绝对是无数阴魂鬼祟的克星。
如今这克星落在了谢公明这副骨架上,强烈的威压如同巨山一样将他压制碾压。
恐怖如斯。
谢公明发出惊惧凄厉的惨叫,那感觉比当初身死时还要绝望,因为他分明感到了灵魂像被人用刀割成了碎片。
他那带着阴煞的骨架咔嚓一声,腿骨断裂,跪了下来,随着这一跪,那副骨架就跟失去了支撑似的,开始散架,骨头一节节地掉落。
秦流西拿出一张黄纸递给谢老太君,教她写断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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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如今,可没什么值得我诓骗您的。”
骷髅头被砸了个正着,瞬间就碎裂了,谢公明被天珠威压给碾压过的残魂就在里面,此时被砸,真切感到自己的头是在被人一下一下的砸碎,疼痛席卷整个灵魂。
“放肆,没有我,哪有谢家?哪有所谓的谢家人!”
“慌什么,亏你还是将门之女,没听大师说,我们这样的人都是自带正气吗?”顺芳没好气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臂,只是,她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哎……”秦流西一抬手,想说其实不必用她的血来写,不过她已经开始写了,便也作罢。
魏邪皱眉道:“百年的气运,都已经薅得差不多了吧。”
谢公明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藐小,如蝼蚁,半点反抗不得,感觉灵魂在消散,他不得不吼叫:“你不能杀我,我以整个谢氏一族为祭品献祭我主,包括我在内,我若死了,他们也活不了。有我才有他们,没有我,他们什么也不是!”
谢老太君她们听了解释,看向魏邪时,又多了几分忌惮,亏得这是秦流西的鬼,要是个坏心的,独苗都夭折了。
墓室内的阴煞之气被秦流西捡起那杆绝煞枪做容器给收了起来,使得那杆枪越发的阴寒,这样的大煞器,弄不好就是杀活人饮血,弄好了,也是诛邪镇煞的好法器。
谢老太君眼神一利,瞪着那骷髅头,憎恶一下子充斥了整个心,道:“大师,你没诓骗我?”
“给你脸了是吧!”秦流西捏住他的魂,心随手动,业火那磅礴凛冽的气息就让他那残魂给灼烧得痛不可耐,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秦流西画了一个法阵,简单布置了一个小小的法坛,随后把断亲书和谢世安的东西都卷在一块,手拿金刚尺当拂尘,脚踏罡步,嘴里念念有词,一张符,落在了那堆东西上,无火自燃。
无主孤坟,死后无依。
谢公明的残魂抖了几下:“你闭嘴,我主只是,只是有事绊住了脚步,你这个臭道士,黄毛丫头休得中伤他……”
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恐惧弥漫着他的每一寸灵魂深处。
秦流西三言两语就给解释了一番。
“谢家男子要是知道你是这么个种草,他们压根不会愿意成为你的子孙后代。”谢老太君啐了一口口水过去:“你算什么老祖,你这样的恶人当初就该在野兽嘴下成为肉泥,你不配当战神,你不配当我们谢家人老祖!”
谢老太君砸得累了,气喘吁吁地怒骂:“世间怎会有你如此不慈不义的祖宗,你这样的人,怎配有子孙后代?”
众人不解,但识趣地没问。
秦流西可以肯定的是,百年前,兕罗就已经开始布局了,一个谢家也值得他如此布置,哪还有几个谢家?
细思极恐。
草,这是个真长个不长脑的大憨憨啊!
阴煞四散。
谢公明的残魂则是瑟瑟发抖:“不,不可以,我是谢家的老祖宗,没我,你们也不存。”
秦流西把传音给魏邪而带来的小包袱给打开,里面用手绢包着一缕头发,还有两片指甲,以及一小玉瓶血。
谢公明一愣,强辩道:“神岂是我等凡人能够直面而视?他活在我心中!”
都说人头骨硬,但硬得过实木的龙头拐么?
好惨一骷髅头!
秦流西继续看向她们,道:“没错,跟你们想的一样,这就是谢公明,你们谢家的老祖宗。”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墓室里响起,紧接着,周氏她们就看到一道虚影出现在视线之内。
没救了!
秦流西道:“你说他指点你,你可曾见过他?”
“别跪,他不配。”秦流西的金刚尺一抬,谢老太君就没能跪下去,道:“他虽是你们的老祖宗,却也是谢家子弟的灾难由头,这一片墓群如此密集,他们死得如此多,甚至这么年轻,都是因为这玩意,是他甘愿把谢家百年气运给献奉给他供奉的恶魔,没有气运加身庇佑,不管你们得了多少功德,都用不到自己身上。”
谢公明就没那么好运了,属于大帝的恐怖威压将他的灵魂削成碎片,再变成齑粉消散。
“放屁,老子才是他们真正的老祖宗,没有老子,哪来的他们,呜呜呜……”
但是,谁理他?
秦流西冲她们露出个笑容,道:“我平时不这样,都是被逼的,让你们见笑了。”
整个墓室冰寒刺骨,阴煞之气无孔不入。
谢公明的骷髅头被天珠吊着晃来晃去,越发觉得魂体不全,既生气又有几分憋屈。
谢老太君她们被这一声惨叫给惊得心跳如擂,耳膜生痛,再看谢公明那本来就很残的魂虚得快看不清了,咽了咽口水,看向秦流西的眼神都多了一分惧意。
谢老太君等人:“……”
以谢家现任当家主母来痛斥谢公明的罪并以此来断亲,足以见她的果决。
“布……”谢公明还想狡辩,嘴一张,碎裂的骨头就噗簌簌地落下。
谢公明看秦流西并不是在虚张声势,而是要动真格的,便道:“你休得乱来,我主不会放过你的,还不放开我?”
“说得对,那我们还你。大师,你说需要怎么做,别管削骨还血,还是如何,我们都能做。”谢老太君咬牙切齿地道:“就是要老身一头碰死在这墓室,我也敢。”
魏邪叹了一口气。
谢公明哈哈大笑:“哈哈哈,活该,不孝子不孝不悌,敢背弃祖宗,天地不容,活该遭雷劈……呃!”
他堂堂一代战神,受此折辱,可怒也!
弃子。
一一四.四一.八零.五
骂归骂,这烂摊子还得收拾。
不会吧,不会是她们想的那样吧?
“别想了,百年的气运都被薅得差不多了,谁还会保你这么个弃子?我要是他,也不会管你死活!”秦流西讥诮地说。
谢公明气极:“我的灵魂犹在,骨骼同样是我的,如果不是你,我还能再生!”
他脑海忽然冒出这么一个词。
谢老太君她们一进来,先是被墓室的阴寒给冻得一哆嗦,然后看到秦流西手里有个骷髅头在晃来晃去,不禁眼前一黑。
只有谢公明慌得一批,这个臭道士竟真的是动真格的,按照她所说的,这亲缘当真说斩就能斩?
一旦斩断了,他的献奉就会中断,那他会有什么下场?
谢公明不断地在呼唤他的主神,恳求他降临,他可是贡献了百年气运的虔诚信众啊,他不能对他置之不理的。
“是这里没错了吧?”
“你已经这样了,你主出现过吗?区区一条看门狗,他会理你?”秦流西一边传音让谢老太君带着谢婉的骨灰前来,一边画着符,又施了一个传音术附在上面,焚了,斜睨着他:“我很好奇,他给你洗了什么脑,让你这么蠢,甘愿把自己身后家族百年气运双手奉上。”
众人看着,惊悚不已,可更让他们震惊的,却是秦流西说的话,什么意思,自愿献奉?
秦流西心神一动,道意从身上散出,把那些阴煞之气都挡在外,如同在身上加了一层防护罩一样,不受半点影响。
天珠被收回,谢公明的残魂飘了出来,向谢老太君冲来:“你这恶妇,竟敢殴打老祖宗,我谢家娶了你这恶妇,真是倒了八百子霉。”
早已气得恨不能手刃谢公明的残魂的周氏,恢复了一点理智,道:“我们虽然是谢家人,但也只是儿媳妇,流的血并非谢家血,也能行?唯一的谢家血脉,还在盛京呢。”
然而,他信奉的神并没有听到他的召唤,没有半点动静。
“不用怕,是我的鬼。”秦流西看着魏邪道:“东西都带来了吗?”
不用解释,我们懂。
谢公明空荡荡的眼窟窿里迸射出冰寒的阴煞之气,怒道:“不准你亵渎我主,他就是神,他终会成神!”
秦流西用天珠把他的骷髅头整个捆住,用手指勾着,吊到与自己一样高的位置,道:“挖你的坟我都敢,还有什么我是不敢的?”
“你当真是疯得彻底!他算什么神,不过是引人堕落的恶魔罢了。”
秦流西攒住谢公明那蹦跶个不停的残魂,道:“就如你说的,削骨还血,再写一份断亲书,上达天听焚烧。”然后再碾死这个傻狗。
一道惊雷竟是穿透墓室落下。
这倒也是,破了对方的布局,有无用先不说,先破为上。
谢老太君用力攥着手中的龙头拐杖,白着脸道:“你说,我谢家会落得如今只有一根独苗的下场,是因为老祖自愿把气运给献奉他人了?”
谢老太君此时已经把断亲书给写好了,好奇地看向魏邪,这是个男人吧,咋还簪花。
谢老太君十分熟稔地接过,然后划破手指,开始以血书写。
“好。”谢老太君的好字才落下,她手中的龙头拐杖就抡了起来,砰的向那骷髅头砸去,用尽了全力。
还有,酆都大帝也是个混喝不管事的,人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关着,还让人家谋成了事,平日怕不是都是在和地藏王下棋给耽搁了?
一句话,骂了两大佬。
酆都大帝:本大帝的天珠当绳子用,还是捆个死人头,谁有本帝憋屈?
“闭嘴吧你!”秦流西金刚尺一打,把他的骷髅头下颌的地方给打碎裂了,嘴不成嘴。
所以,谢老太君被周氏搀扶进来的时候,这里的阴煞气已经被全部归拢在那杆缨枪里,除了地上那堆尸骨,以及被提着的骷髅头。
“你敢!”谢公明的骨架散落,骷髅头掉落,滚在一边,那下颌一张一张的,瞧着特别可怜。
秦流西点点头。
“你已经死了!”
秦流西收回了天珠,也没阻止谢老太君泄愤。
<div class="contentadv"> 她一边砸,一边哭:“我老太婆五子一女连同六个乖孙,还有老婆子的男人,要么死在了战场上,要么死在了马蹄下,甚至有的被一颗花生米送上了天,我以为是我谢家杀戮过多而遭的报应,却不想,是人祸,是内杠,是你这样的无情无义的老东西犯蠢恶毒,才让他们没一个人活过了一甲子,全都死在了壮年。”
“你懂什么,他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不,他就是神,是他一次次的保佑着我从尸山骨堆爬出来,成为人人敬仰的战神,也是他指点我在这开宗立派,选了吉穴宝地为祖坟,如此才有谢家百年。”谢公明十分狂热,道:“没有他,哪来的谢家,谢家的一切,因他而来,自然也归属于他!”
“异想天开!”秦流西冷笑,道:“你倒是提醒了我,你这样的人可不配当人家祖宗,这世间有不孝子,自然也有不慈长辈的,父母亲长可以和子女断绝关系,反过来,子女也可以。”
什么?
“只要和你斩断亲缘,告以天庭,你便不再是谢氏的老祖,这个坟,只会成为无主孤坟,会被填平,最终归于尘土!”
谢公明越发心慌。
这都是谢家那根独苗谢世安的东西,虽是被蛊惑着弄下来的,但是谢家人的血脉,能用就行。
忽地一阵阴风从墓道刮来。
谢老太君当即要跪。
秦流西道:“老太君来就行了,骨用谢婉的,至于血和发什么的,晚点儿自有人给我送来。”
魏邪递过去一只小包袱,道:“敢空着手来么?咋回事啊,急哄哄的让我去蛊惑个孩子,你可知,那孩子自残放血还断发,正巧让人碰见了,可把他们给吓坏了。”
“啊啊啊,有鬼啊。”周氏抱紧了妇顺芳,惊恐地叫。
“哪怕一根独苗,也得保住。”秦流西说道:“而且,没碰上便罢了,事关兕罗,不管如何都要和他对着干。”
她们嚎一声放下我家老祖,会不会被大师打死?
“你们来了,有个事,得你们这些后人来办。老太君你是谢家如今第不知多少代的当家主母,上阵杀敌,生儿育女,坐镇后方没得说,你是谢家历代祖宗都会承认的主母,这一点绝对可以肯定的。”秦流西晃了一下骷髅头,又补了一句:“当然,这个不算。”
辟啦。
那道惊雷轰在了他的残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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