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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周颖琳的结论,纵是经验老道的叶长玉也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查看尸体情况,然后脸色凝重地说“的确是活生生地锯开造成失血性死亡的,不过至少被害人遇害时不算痛苦,伤口大多都无挣扎痕迹,应该被杀害時没有意识。”
凶手的残忍让人不禁胆寒,但也令在场的所有法医下定决心,决不能因为错过一丝线索而让凶手逃脱。
悲愤的情绪并没能影响叶长玉的工作,他继续提出了下一个问题“你们认为尸体缺失头颅是什么原因。”
其中一个实习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凶手应该是死者熟人,所以想砍下头颅藏起来,以增加我们确认尸体身份信息的难度。”
此时林术的脑子里就像放起了电影般过着每一个场景,想将现场串联起来。他一步步的将自己代入到凶手的行动中来,随即他摇了摇头说“不对,凶手应该并不怕我们发现尸体的身份,如果他真的害怕,直接从一开始就把所有尸块都扔下山崖那不是更难被发现吗?”说完他就来到了尸体的头颅侧一端开始仔细端详着颈椎的断口处。
很快他就确定了他的推论了,“常见的碎尸案中,头颅分割是从第三、第四颈椎之间的切开的,此案死者的断口位于第一、第二颈椎之间。”林术一边说还一边指着颈椎示意给众人看,“第一颈椎直接深入到枕骨大孔中。除非你把头颅切开,不然基本没人能够在这个地方下刀的。”
叶长玉笑着点了点头,“我也同意小林的观点,颈部断口不平整,不像是刀刃所致,应该是来往车流强行将头颅与颈部撕扯开的。”
后续的解剖也相对简单,腹腔、头部丢失,让在场的法医没有多少工作需要做。胸腔的检查也同样简单,因为死者全部的脏器都凶手被掏了出来装进一个独立的塑料袋中。
叶长玉让三位实习法医一点点割开尸体表面的淤痕,查看对应的皮下组织有无其他潜在伤痕。而三位主检法医师则重点查看脏器的情况,很遗憾脏器也同样没有多少线索,唯一可能算线索的是,死者胃部、十二指肠、小肠、大肠均无一点食物。
“也就是说死者就算不被锯开,也会被活活饿死。”雷昊淡淡地说。
凶手的残忍超乎了在场所有人的想象,很难想象死者到底经历了多大的苦难。
至此尸检基本结束,尽管死者尸体已经残缺不全,但在场的法医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他缝合起来。
饥肠辘辘的几人胡乱地吃了点东西,总结了一天现场勘查、尸体检验的结果,在下午三点半专案会开始前,抵达了专案组办公室。
“死者男性,35岁左右,身高大约168。体型偏瘦。死亡时间大约在5号晚上7点到11点之间。”叶长玉有条不紊地通报着尸检情况,“死者舌骨大角活动度明显增加,但没有骨折,应该是生前遭受过暴力控制,同时双手双脚有明显的约束伤。至于死因……”叶长玉停顿了下,深吸了一口气,“死者是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被切开,死于失血性休克,也就是生剖。”
听到这,整个专案组都因为凶手的残忍行为而感到胆寒。
“根据我们对死者胃部及其肠线的检查,死者生前至少12个小时没有吃过东西,且生前还遭受过毒打。另外从切割处我们发现分尸过程至少使用了两种凶器,一种创口一角钝一角锐,有一定刃口长度,锋利,便于挥动,具有一定重量的砍击器,我们推断是菜刀或砍刀一类的,另一种是一把尖刃,有一定的长度,尖锐锋利,刀身狭长,刀刃截面大致呈三角形。”说完这里,叶长玉就合上了验尸报告,开始说出了几位法医的共同犯罪侧写,“凶手有一定专业知识,可能是医生或者屠夫一类的职业,对死者拥有的恨意,身强,胆大,会开车。另外我们推断,死者的头颅很可能还在抛尸现场。”
专案组组长王洋点了点头随后对一旁的刑警吩咐了一句,“告诉现场的同志,继续扩大搜索范围,务必找到死者头颅确认身份。”然后又给主办侦查员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介绍调查情况。
“江城高速黎山路段是附近几个市出省的必经路段,来往车辆较多,排查难度较大。案发路段为山路,刚好没有监控,且几乎没有照明,就算是有人停车到路边抛尸,只要关掉车灯,过往车辆不细看几乎是看不见,我们对找到目击证人也不抱以很大的希望。”
整个专案组都露出了沉重的表情。
主办专案员接着说“目前我们对装尸块的裹尸袋进行了排查,9个裹尸袋中有5个较小的没有任何鲜明特征,但是剩余的四个分别印着‘巨昌’、‘永益’、‘大润花’、‘肉大妈’的字样,其中‘巨昌’、‘永益’都是我市特有的超市,我们目前有理由怀疑死者或者凶手是本市人。加上法医科刚刚的死亡时间判断,我们需要排查的车辆就大大减少了。”
王洋继续点了点头然后说,“很好,就按照这个方向查下去,另外对我市附近有巨昌、永益、大润花、肉大妈四家店的住宅区进行走访排查,看看有没有失踪人口的情况。”
随着局长王洋有条不紊的指挥下,排查工作陆续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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