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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家对有姜皇室有恩,如果云瑾有一天要回到南陵的话,云氏曾经留下的东西就只能归他们云侯府所有。
可是他们这一脉也是云氏后人,凭什么就不能争夺云氏留下的宝藏,所以现在他只能除掉云瑾,才能得到更多的机会。
“那你呢,周三公子的理由又是什么?”
云瑾把目光转向一旁的周天赐,自己还给他解围过,现在这算是恩将仇报吗?
周天赐摇摇头,将手中的弓箭递给身边人,一边徐徐说着:“我起初并不想伤害世子,只要你愿意和我合作,让我继任冕州城的城主,之前我父亲答应你的那些条件我都可以真正的兑现。
但是世子去找了云兄,让朝廷的人开赴冕州城,既然如此,就只能让你永远的闭嘴了。”
他早就想谋夺冕州的城主之位,但身为庶子的他是怎么也轮不到的,只能借助晟朝的力量。
他今夜将云瑾杀掉,软禁父兄,将有姜朝的势力挖出来让他们去背锅。
到时候冕州群龙无首,他必有机会上位。
最重要的是冕州已经是他的天下,晟朝就算再怀疑,也不想闹出什么动乱,到时候就只能让他继任城主。
这其中诸多风险,所以他才会和云凌联手,这个云氏的后人能将杀云瑾的事情引到有姜朝去。
听完他的打算,云瑾也忍不住赞叹一声有胆魄,
“世子,当年宫宴上的恩情我还是记着的,所以你现在乖乖赴死的话,我能给你留个体面。”
周天赐说着,人已经朝云瑾走来,从亲信手中接过一个小玉瓶,是剧毒。
云瑾拿过来看了一眼,笑了笑,“这么好的东西,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说着抬手一扬,早捏在手中的石灰粉朝面前人抛去。
周天赐不察,能做的最快反应就是挥袖挡住眼睛,等反应过来云瑾早被人护住跑了。
“云瑾,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云家武功最好的暗卫,这次云瑾带了两个,此时提着云瑾几个起落,硬是从无数飞来的箭矢中全身而退。
“世子,这边!”
陈伯等人早已在一旁接应,护着云瑾隐没入小巷,一行人在巷子中狂奔,后面是周府的士兵穷追不舍。
这冕州城她一来就准备了逃跑路线,就是为了以防不测,现在看来果然没浪费。
一直追到护城河边,从这里顺流而下能出城,但是看着湍急的河流,云瑾也有些发怵。
“少主,别跑了,整个冕州城就没有我掌控不到的地方,看在同为云氏后人的情分上,我会给你留个全尸的。”
一路追来的云凌此时看前方已无路,又恢复了那个胸有成竹的模样。
他其实最讨厌称呼云瑾为少主,云侯府明明早就背弃了云氏,但是族中不少人还是将他们视为家主。
他从小就被告知要苦守南陵等云侯府回归,云瑾一个晟朝的世子,却还在南陵被奉为少主,对他这个为云氏殚精竭虑多年的人何其的不公?
这个称呼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只要有云瑾在,他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云氏的族人也永远看不到他。
现在是时候让这个称呼永远地消失了。
云凌挥手,示意身后的人放箭,一时间铺天盖地的羽箭直朝云瑾而来,她就算真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再避开。
就在她退无可退的时候,斜里蹿出一个身影,在更多箭头落下之前将她护到身后,披风一扬就将那些箭头悉数荡开。
听着耳边不断呼啸而过的流矢,云瑾脸色都白了,好在头顶传来男人沉稳的声音,“别怕,会游水吗?”
云瑾点点头,“会一点。”
得到回答,云瑾就已经察觉到人已经腾空而起,男人搂着她的腰扑通一声掉入湍急的河水中。
“闭气,抓紧我。”
冬日的河水透心凉,云瑾才发现真是高估了自己,这是她最后听到的话,随后就再也不受控制地被汹涌的河水给冲走了。
再冲到河边的云凌怒不可遏,不是他们这么多人都抓不住一个云瑾,实在是他也没想到刚刚那人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傅佑霆,竟然是晟朝的摄政王傅佑霆!
比起晟朝人熟悉他权臣的形象,云凌更畏惧这个人曾经率两万兵马就横扫了作乱的西南小国,诛杀匪首,他煞神之名也是在这一战中成就的。
这样的人竟然不远千里从都城跑到冕州来救云瑾,这让本来胸有成竹的云凌开始生出了恐惧。
恨恨地盯着两人消失的湍急河流,“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云瑾找出来!”
不知道在冰冷的水里漂了多久,等云瑾再睁眼发现自己已经是躺在一片浅滩上了。
忍着身上的剧痛,突然想到什么,她挣扎着爬了起来,果然在不远处看到同样扑倒在地上的男人。
费力地将人翻了过来,等看到果然是这张脸之后,云瑾的眼泪就下来了。
“傅佑霆,你这个大傻瓜,谁让你来的!”
一边骂着,云瑾慌忙趴在他身上听了一下心跳,又看了看他的伤势。
他实在是伤得不轻,之前为了护着自己挡住了身后的流矢,落水之后也是他一路托举着自己避开暗流。
此时傅佑霆肩膀和腿上都还插着箭头,伤口都被冰水泡发了,看起来丑陋可怖。
最重的应当是他额头上撞出的那一大块淤青,看起来受伤极重,云瑾顿时慌乱起来。
“喂!傅佑霆,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醒醒。”
拍了拍他的脸,没反应。
这里不宜久留,但此时的云瑾也实在是背不动这样重的一个男人,只能在河滩上寻了两根手腕粗的木头,再将自己的外套撕成布条扎了个简陋的筏子,把傅佑霆搬上去拖着走。
雪后的山路难走,云瑾现在浑身湿透,又疼又冷,更遑论拖着身后沉重的筏子,寒风一吹她双腿都在打摆子。
但一回头看到脸色冻得青紫的傅佑霆,云瑾赶紧将身上最后一件长袍也脱下来盖在了他身上,她不敢停下来,纤细的手被藤蔓磨出了血痕也恍若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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