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火龙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64章 自罚,世子今天掉马了吗,不吃火龙果,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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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渊扬起的手又缓缓地放下了,实在是打得他自己的手有点疼,但是愤怒的心情是表达出来的。
这混蛋竟然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他指着傅佑霆嘴唇哆哆嗦嗦地,放出一句狠话来,“你为什么不能!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好歹来,本侯就是拼着这条老命不要了,也要把你这登徒子宰了!”
傅佑霆却是平静地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来,双手捧上。
云渊:......
这什么意思?要杀要剐随便吗?
真不是他不敢杀摄政王,主要,主要是这混蛋都已经和女儿有了夫妻之实,要是杀了他,阿瑾不就是守活寡了。
“你宁愿死也不娶阿瑾?”
云渊怒极,指跪在地上的傅佑霆质问:“那你为什么又要招惹她,傅佑霆,你身为一个男人,难道不知道什么是责任吗?”
傅佑霆眼里闪过一丝动摇,他当然想为云瑾负责,想给她一个未来,可他同样比谁都清楚,这个未来他给不起!
他的存在只会让云瑾一次又一次地深陷危险之中,他现在已经完全认识到了,自己的存在对于她来说就是苦难。
所以他不能为云瑾负责,这对云瑾来说是拖累。
“侯爷,我是没有未来的人,但是云瑾还有,所以请侯爷说服阿瑾暂时离开晟朝好不好,本王会秘密护送你们前往安全的地方,等晟朝安定下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云渊摇着头拒绝了。
“既然你不愿意娶阿瑾,那你就没资格左右她的未来,更不配安排我云氏侯府的去处。”
云渊说着,转过身去不再看他,声音却是幽幽地继续传来:“不是本侯自负,就算这晟朝倾覆了,我云氏都未必会有事。
阿瑾执意要留下来,那自有她的道理,你让本侯去劝?别白费功夫了。”
傅佑霆垂首,再次问道:“那这次的事云侯打算如何?”
终于说到正事了,云渊冷哼着转过身来盯着他,“别以为刚刚本侯打你那几下就消气了,我好好的孩子被你们折腾成这样,这件事没完!”
就算他想就此作罢,外面那些云氏的拥趸也不会善罢甘休,云瑾是云家的少主子,此事还关乎云家的脸面。
“摄政王,如果本侯猜得没错的话,这件事根本就是裕太妃所为吧?”
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外面早就传得沸沸扬扬,傅佑霆也只得点点头,承认了母妃的罪行。
云渊都气笑了,竟然真的是陈氏所为,一个宫妃却敢对他云家的世子下杀手,而且到现在什么表示都没有。
心安理得地躲在后宫之中,把傅佑霆这个摄政王推出来处理,这不是仗势欺人是什么!
“既然如此,本侯也并非是非不分之人,只要把罪魁祸首交出来定罪受罚,我云家愿意上书陈情,不追究你摄政王的任何罪名。”
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在此之前李愈那帮世家早就找过来撺掇着他去大闹朝堂。
他要是那样做的话不说裕太妃在劫难逃,就是傅佑霆这个摄政王也难逃罪责。
现在他只要求罪魁祸首出来领罪,天经地义。
可傅佑霆却再次让他失望了。
“侯爷息怒,母妃有错,本王代为受罚,如今我人在这,云侯府有任何怒火都可以发泄到本王身上。”
他垂着头,看不见云渊的表情,但是能察觉到云渊此时气得不轻。
果然,云侯把案几上的东西一股脑地朝他砸去,怒不可遏,“代为受罚?你说得真是轻巧。
你是皇族中人,我云家是臣子,我们能把你怎么样?你说说,能把你这个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怎么样!”
他刚刚知道阿瑾和这个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之后,还抱有一点侥幸,觉得以女儿的眼光,至少不会所托非人。
可是他很快就失望了,这个人不仅对女儿一个承诺都给不起,现在更是包庇他的亲生母亲到这种地步。
阿瑾都那样了,他都还这么不轻不重地处理,可见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把阿瑾放在心上过,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托付,更不值得他原谅!
傅佑霆再一次沉默了,母妃不愿意来认错,他早就想到云家会如何暴怒,现在云家人所有的怒火他都应该一力承担。
“好,不说话是吧,以为本侯不能把你怎么样?”
云渊气得胸膛起伏,他今天受的刺激已经够多的了,早就不想再保持理智了。
“本侯现在就去联名上书严惩凶手!你要保你那母妃,那你有本事就灭了我云侯府,否则这事,没完!”
云渊气冲冲地去写了弹劾的奏折,换上了朝服就要带着人进宫。
可想而知有了云家这个苦主的加入,这次的事情能闹得有多大,到时候朝野震荡之下,傅佑霆再想保裕太妃也绝无可能。
可是当一群人走到侯府门口却是呆住了。
傅佑霆已经退到了侯府大门口,在众目睽睽之下撩袍跪下,正挡住了云侯的去路。
“母妃有罪,本王愿子代母过,请侯爷息怒。”
他身量笔直,声音坚定沉静,刚刚云渊说不能把他怎么样,可他今天来就是为了云家消气的,现在他不是晟朝的摄政王,云渊不愿罚他,那他就自罚。
“裕太妃陈氏指使御林军暗害云世子,按律当废位份,笞八十。”
他一开口,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这是裕太妃犯下的第一条罪,但他们总不能真的废掉陈氏,还进宫去鞭笞她吧?
就在所有人还发愣的时候,傅佑霆已经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晟朝身份尊贵的摄政王,身上竟然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纵横交错,丑陋可怖。
这里军中将领不少,他们对这些疤痕并不陌生,那都是在战场上浴血奋战才能留下的。
他们不由得想到这个人是这么一步步走到摄政王之位的,十几岁便入了军中,摸爬滚打到手握重兵,甚至在最凶险的北境镇守过三年边境。
后来又平内乱,荡平西南诸国之乱。
就算他不是皇子,不是摄政王,也称得上是文韬武略。
将领中有人动容了,这样的人,会仗势欺人?
可傅佑霆不是来博取同情的,他脱了衣服之后示意一旁的张齐:“动手。”
张齐手里早被塞了一支鞭子,此时却是下不了手,殿下身上本就还有伤,再受这样的八十下鞭笞,指不定旧伤复发了。
他根本就不需要这样做啊,云家就算再闹,现在朝堂上还不是他们摄政王府说了算,没人敢对他治罪的。
鞭子久久没有落下来,傅佑霆转身去看了一眼张齐。
那眼神已经让他明白,如果他再不动手,那殿下马上会换一个能动手的人来,到时候就更没轻重了。
思及此,张齐高高举起鞭子,落下却是不轻不重。
傅佑霆皱了皱眉,这次没有看张齐了,而是冷着脸补了一句:“摄政王府部下徇私枉法,加笞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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