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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太爷感觉到不对劲,突然被人从身后拍了拍肩膀:“周老爷子说了这么多口渴了吗,需不需要在下请您喝口茶?”
周老太爷回过头去,就看到许凡明一张带着邪笑的脸。
他感到几天前被许凡明砍掉的右手食指那里还在隐隐作痛。
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摸上了包着纱布的右手,正巧被许凡明注意到了。
“手还疼呢,周老爷子也不好生养着,跑来人这么多的地方,也不怕撞到伤口。”
许凡明轻轻扯了一下嘴角,俯下身去笑着把周老太爷眼底的惊慌尽收眼底:“周老爷子怎么身边不带着人啊,多不安全。”
“你你你……”周老太爷舌头打结。
“怎么说话不利索了?许某人看周老太爷刚刚可是说得很开心呢。”
许凡明收起笑容:“需要我把您贪图陈家家产,想联合我们太平山庄里应外合劫了陈家的嫁妆这件事昭告天下吗?”
周围围观的人们一片哗然,原来一直在和他们聊天的竟然是周家的老太爷,还妄图对别人家产下手劫了御赐的婚事,可真是人心险恶。
“看来一根手指和一巴掌对周老爷子的教训的不够大啊。”
许凡明从衣袖里震出来上次用的匕首,对着周老爷子比划了一下:“这次您想留下点什么?”
他周身的杀气浓郁极了,周老太爷不敢多说,拔腿就想跑。
许凡明歪了歪头,立刻有和他一起晚走半个时辰的镖师把周老太爷抓了回来,死死按着。
“走吧,别在这里动手,吓到旁人可就是业障了。”
闻老拄着拐杖,冷眼看着被压在地上的周老太爷,他闻某人在江湖这么多年,最看不得这种为着自己一己私利,趋炎附势,背信弃义之人,这种人在当年的青红会是要上刀山挨三刀六洞的。
城外,太平山庄车队前,周老太爷像垃圾一样被丢在空地上。
他害怕,拖着两条打颤的腿,拼了老命也想跑出去,可是附近都是太平山庄的镖师,没有跑出去多远的距离就又被抓了回来。
镖师按着他,看向许凡明:“镖头,这老东西怎么处置。”
许凡明看也没看地上的周老爷子一眼:“老规矩,鞭土了,把秧子留着,快马去给陈东家瞧一瞧。”
听他说这些,周老太爷几乎恨不得晕死过去,他也知道江湖上人们的暗语,这鞭土就是要把他用鞭子抽死过去,秧子是自己脖子上的人头,这是要拿他的命给那陈锦君出气!
“慢着。”闻老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说,周老爷子以为事情有了转机,瞪大了眼睛一脸感激地看着闻老。
可是闻老最恨的就是他这种人,又怎么可能为他开脱,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嘱咐了那镖师:“记得看看陈东家是什么反应,看仔细了,回来分毫不差地演给我看。”
周老太爷眼里的光,灭了。
这边陈锦君坐在花轿里,徐生在旁边紧跟在窗外。
后面有马蹄声响起,陈锦君皱了皱眉头:“徐生,看看是何人纵马?”
徐生向后看去:“一个镖师,手里拿了什么东西。”
她沉吟了一下:“你先闪开,想来应该是总镖头派来的。”
马蹄声渐渐近了,镖师下马在花轿外面:“镖头让我送一件东西给东家看。”
“哦?”陈锦君拉开帘子,正好看到镖师手里的布袋,“什么东西?”
镖师仔细地看着陈锦君,另一只手慢慢掀开外面套着的布袋,露出了里面周老太爷的人头。
表情惊恐痛苦,暗红的血迹还带着些许泥土,张大的嘴里没有舌头。
“镖头说了,周老太爷在您背后搬弄口舌是非,所以亲自拔了他的舌头。”
这些镖师并不是刑堂的老手,处置人的方式简单粗暴,脖颈上的切口参差不齐,看上去血腥极了。
陈锦君面上平静,心里却早已经呕了好几口血。
她表面上好像在端详着周老爷子的人头,实则双眼放空,努力让自己什么都看不进眼里。
稍稍平复了反胃的感觉,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拿回去吧,代我谢谢镖头。”
镖师把她所有的神情尽收眼底,还为着她的淡定自如小小地惊讶了一番。
“遵命。”镖师立刻跨上马向后面的军队赶去。
徐生也看到了那颗人头,等表示走后他走到帘子旁边,看到陈锦君皱着眉头,赶忙问:“东家?”
陈锦君低下头摇了摇:“我没事,周老太爷死了。”
她压下不停上泛的酸水,头脑飞快转动。
“得弄清楚总镖头在收拾周老爷子的时候有没有说过陈家,总不能平白无故与周家为敌,四叔顶不住的。”
“那也要等晚上到了驿站再说,现在咱们周围的轿夫都是镖师,人多,眼杂。”徐生看了看周围,低声说。
“到了驿站,你给我寻一辆牛车,要车板大的。”
又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了上来,她再一次锁紧了眉头。
“东家?您喝口茶。”徐生见她脸色发白,赶忙从花轿下面的隔板里取出水壶。
“他在试探我”她喝着茶,脑子稍微恢复了清醒,“刚刚那个镖师一直在看着我的反应,正常来说,太平山庄的镖师绝对不会一直看着东家,这不合乎规矩。”
“那我们怎么办?”徐生听着她的分析,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尽力做到了没有反应,”陈锦君又想了想,“先别声张这件事,我要先搞明白他有什么目的。”
而后面的队伍里,许凡明和闻老听着镖师的描述,对视了一眼。
“陈东家当真如此淡定?”闻老捻着胡须,陷入思索。
“千真万确,东家看到人头面无表情,极为淡定,眼睛都没有从上面离开过。”
许凡明爽朗一笑,眯起眼睛有些自豪:“我和您说了,陈东家不可按寻常女子来看。”
“倒是老夫小觑她了,”闻老挥了挥手,示镖师先退下,“胆量可以,不是鼠辈。”
“陈东家自幼是以男子身份行商,陈家是要她当家主的,”许凡明眯起眼睛看着前面的路,“如果不是一封圣旨赐婚,我恐怕也不知道她身上有玄凤令。”
“陈家一向不把皇家放在眼里,这次怎么按着圣旨行事了。”闻老捻着胡子,眯起眼睛,仔细思索着其中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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