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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您真的把雷堂主给了那安娜了?”卢连寿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锦君。
陈锦君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雷堂主不会被那个法国伯爵给杀了吧,我看那人走的时候脸色可是不太好看。”卢连寿止不住地咋舌。
“雷义山啊,轮得到你我担心吗?”陈锦君撇了撇嘴角。
卢连寿愣了一下:“东家的意思是?”
陈锦君冷哼一声:“也就是安娜这样的小姑娘会以为雷义山是个好人。”
一听这话,卢连寿明白了陈锦君的意思:“东家是说,雷堂主被安娜小姐瞧上了?”
陈锦君点点头:“她那一把餐刀,确实吓得我够呛。”
卢连寿啧了一声:“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如果不是雷堂主,今天恐怕更麻烦了。”
“对了,东家,您为什么不让我们上啊,那安娜都要您的命了,您为什么还要留着她啊?”
说着说着,卢连寿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骨关节嘎吱嘎吱作响。
陈锦君坐在后座上面闭目养神,幽幽地说:“现在放过了,又不代表之后还会放过。”、
随后,车里面陷入了一阵安静。
许久之后,陈锦君像是感慨,又像是宣判:“安娜小姐,在雷义山面前,那不过就是草笼子里面的蛐蛐罢了。”
然而陈锦君没有意料到的是,雷义山不仅没有死在伯爵手里,反倒是在伯爵夫人的劝解之下,成功安排他在安娜身边。
伯爵对此伯爵夫人的安排很是不理解:“你这是要干什么,本来安娜就要结婚了,你这样往她身边安人,到时候窦警长知道了,安娜可怎么办?”
“哎呀哎呀,”伯爵夫人不在意地摆摆手,“自从那天舞会之后,安娜已经很久没有笑了,我这不也是想让她开心一下吗,再说了,万一咱们一拦着,安娜一个想不开……到了那时候,才是真的得罪了窦警长。”
“这……”伯爵指着楼上安娜的房间,一句话都说不出。
“好了好了,你有这功夫,还不如去和欧文家掰扯掰扯呢。”
伯爵夫人按着伯爵的肩膀,把他挪到一边。
伯爵放下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狠狠地摇了摇头。、
而此时此刻的雷义山,正在满脸笑意,柔和地注视着安娜。
安娜被雷义山温柔的眼神迷住了,就连自己手里面给雷义山拿的药都忘了递过去。
雷义山伸出手,拿过了安娜手里面的药,看向了自己的手,又看向了安娜。
安娜见雷义山明白自己的意思,赶忙点点头。
雷义山浅笑着,把自己受伤的那只手伸到安娜面前,显然是想让安娜为他换药。
安娜哪里为别人换过药啊,她一向是娇生惯养的在家里,不然也不能因为舞会上面那件事情就一直萎靡不振到现在。
但是雷义山就板正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眼神里面满是期待。
安娜是多么的渴望有人能陪着自己啊,哪怕,来得并不光彩。
她抿了抿嘴,笨拙地帮雷义山解开他手上临时缠着的手绢。
布料离开伤口,干涩的生痛,可是雷义山面上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挂着笑容。
安娜皱褶眉头看了一眼雷义山手上狰狞的伤口,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雷义山觉得表情。
可是雷义山对于这点疼痛并不在意,反倒是趁着安娜看自己表情的空当,悄悄地缩了缩手掌。
随后,他不经意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伤口,上面还有瓷片扎伤的痕迹,只不过配合上刚刚餐刀划出的伤口,反倒是显得更为凄惨。
只见安娜笨拙的上药,雷义山忍不住眯了眯眼睛,眼底闪过一丝杀机。
可是专心为雷义山上药的安娜并没有发现雷义山的眼神。
等安娜抬头看向雷义山的时候,雷义山又是那一副和善的笑容。
安娜更加认定了自己的猜想。
他一定是被那个卑劣的东方女人给奴役了,不然也不会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
想到这里,安娜看向雷义山的眼神里面更是带上了几分心疼。
雷义山看在眼里,忍不住在心里冷笑。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安娜抬起头:“是翻译来了。”
是的,安娜为了能够和雷义山说上话,特意去求着母亲要了一位特殊的翻译。
雷义山微微一偏头,正好看到了门外的翻译。
奇怪的是,翻译身边,还有一位搀扶着翻译的女仆。
雷义山视线上移,正好看到了女子眼睛上面蒙着的纱布。
瞎子?
雷义山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安娜发现了雷义山看翻译,一下子忍不住了,直直地走上前去,挡住了雷义山的视线。
雷义山不动声色地错开了些许,发现这个翻译比一旁的女仆矮上些许。
莫不是……
雷义山有个想法,他顺着翻译的身形往下看过去,只见她是坐在椅子上的,长长的女仆裙盖住了椅子本体,只能在裙摆处看到露出来的轮子。
女仆把翻译推到了房间的角落里面,就出去了。
“她是我向母亲请求来的翻译。”安娜向雷义山解释道。
他说一句,那个坐在角落里面的翻译就向雷义山翻译一句。
雷义山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向安娜点点头。
安娜的手揪着裙摆:“那个,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
雷义山依旧是那一副善解人意的笑容,对着安娜笑得格外温暖。
看着雷义山的笑容,安娜忍不住红了脸,抿紧了嘴角。
可是安娜并不知道,在自己看来人畜无害,温柔忠诚的雷义山,确实陈锦君带到荣城来的那么多人里面,最为恐怖的一个。
倒也不是因为雷义山的武力有多么的高,也不是说他的手段和许凡明一样层出不穷。
雷义山是那种,看似悲悯天人的善良,但是杀人果断。
雷义山抬起头,看向正在笨手笨脚地给自己包扎着伤口的安娜:“安娜小姐,你和窦警长,是在医院认识的吗?”
听到雷义山这样问自己,安娜很是好奇他为什么会这样问自己,只好点点头:“我和窦先生的确是在医院认识的。”
雷义山抿了抿嘴唇,一副不忍心的模样:“那天,我也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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