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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军的身子晃了一下,低着头,垂目不敢看花锦,他抱拳的手紧紧捏住,半晌之后,才苦涩道:

“师父,弟子不喜欢她。”

“不喜欢为什么又要娶?”

花锦不懂这个,因为侯盼是县主?

她看姚军也不像是那种攀附权贵的人。

旁人或许是有这个心思,觉得姚军是白丁出身,一无功名,二无官身,所以娶个皇室女,可以增长一些自己的身份地位。

可是姚军自己是没有这样想法的。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姚军为什么要娶侯盼?

姚军一脸的苦涩,

“因为弟子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和弟子在一起的人。”

一开始,当听到自己要娶侯盼县主的时候,姚军也是不能接受的。

但是随着对自己感情的清晰认知,他又觉得,这辈子娶谁都无所谓吧。

他阿娘希望他早点成亲,好延续姚家香火。

如果他不娶,他阿娘就会不开心。

“师父,与其让所有人都痛苦难受,现在的局面是最好的。”

现在只有姚军一个人痛苦难受,但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求仁得仁了。

花锦原本想和姚军谈谈关于铁头的事,但这一刻,却是仔细的看着铁头,

“你有点儿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什么?”

姚军不明所以的抬眼,看了花锦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

生怕多看一眼便是亵渎一般。

花锦往墙垛边走去,看着远处的壕沟,

“以前我认识一个人,也娶了一个他不爱的女子,他过得很痛苦,他的娘子也是一样,他总是怨天尤人,觉得是因为他的娘子,才禁锢了他的自由,耽误了他去追寻真爱。”

冷风吹来,扬起花锦身上的黑纱,裙角飞扬,在月光下散发出璀璨的星点。

这便是传说中万金一两纱的鲛月纱,这样名贵难寻的纱,厉云卿却用来给花锦做了几十套衣裙。

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衣裙,他都给她做了一套。

花锦不太识货,只挑了其中的一套黑色的衣裙穿,其余的让大大小小全给她锁在了箱笼里。

她只知道,以现在她这样白发苍苍的样子,实在是不适合穿得太过艳丽。

却不知道自己锁住的衣裙,每一套都价值连城。

姚军听故事入了神,怔怔的看着光彩夺目的花锦,不由问道:

“后来那个人怎么样了?”

“死了。”

花锦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姚军,

“他的娘子将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削了下来,而他一刀扎入他娘子的心口,一对夫妻,就这样给了自己这段婚姻一个痛快。”

“这个,这个......故事......”姚军艰涩的开口。

却是被花锦打断,

“并不是故事,是真实发生过的事,他们就是铁头的父母。”

她在月光下,充满了讥讽的笑道:

“我无意破坏你的姻缘,只是想要告诉你,铁头的父母,是我见过的,彼此伤害最狠绝的一对夫妻,所以如果你决定了要娶一个你不喜欢的姑娘为妻,那就好好的待她,如果你实在是不能好好待她,那就放开她,让她离开,总比彼此折磨,走到最后一步,无路可走了强。”

婚姻从来都不是儿戏,既然要找个人过一辈子,至少要认真努力,充满诚意的对待。

否则,就是耽误自己,也是耽误别人。

姚军低头,沉默了许久,才在月光下抱拳,冲花锦恭敬道:

“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他一直都是一个很听话的好徒弟,也许这个师父是他走了狗屎运撞上的,也许他不聪明,不精明,也没有学武的天赋,更没有干一番大事业的野心。

可是做为弟子来说,他至少能做到“听话”两个字。

花锦点点头,知道铁头已经有了自己的选择和坚持,她也不过问,只是抬手拍了拍姚军的肩,

“铁头这个孩子,你怎么安排?”

“这个孩子是师父送给弟子的儿子,弟子一定会好好的将他抚养长大,教育他成人。”

姚军的眼底有着坚毅的光。

以前没听过铁头父母的故事,他对铁头这个孩子,或许还没有那么深的感情。

但听过袁幼瑛和白惊鸿的故事后,姚军对于这个孩子,更多了一份怜惜。

他也会用铁头时时刻刻的警醒自己,要自己一定好好对待自己的娘子。

见姚军这么想,花锦也就放心了许多。

然而当她费心潜回自己的住处,却见到原本应该在她床上睡着了的厉云卿,正坐在窗下,捧着一本《列女传》在看。

花锦摸摸脸上的面纱,莫名心虚的,看了一眼专心看书的厉云卿,

“你不是睡了?”

窗子边的厉云卿眼皮都没抬,淡淡道:

“醒了。”

吼吼吼,好冷淡的感觉。

花锦讨好似的凑过去,坐在厉云卿的对面,

“我刚才出去转了转,透口气。”

“嗯。”

“我还见了姚统领一面。”

“哦。”

“你看的是什么书?”

听闻花锦这样问,厉云卿跟来劲了一般,将手里的书合上,

“《列女传》,以前有个叫赵飞燕的女人**无度,光禄大夫刘向看她如此作为,实在忍无可忍,但又不好直接说明,只好编了一本《列女传》暗示她要恪守妇德,不要半夜三更溜出去与别的男子私会!”

花锦瞪眼看着厉云卿,嘴里“呵呵”两声,眼神乱瞟,心虚的起身来,

“这个人好无聊,还编书暗示别的女人不要红杏出墙......唉,还好我不是这样的女人,今儿累了,我睡觉了。”

说罢她就往床上跑,跑到半路上,被身后的厉云卿一把抓住,将她压在了旁边的柜子上。

他紧贴在她的背后,双臂宛若铁箍一般,将要她腰身牢牢固定住,粗重的呼吸落在花锦的耳廓上。

花锦的心“砰砰”乱跳,蒙了面纱的脸颊贴在柜门上,只感觉到背后的男人,简直就是sss等级的危险。

sss是末世最高级别。

“厉云卿,你放开我,光天化日的,你想干什么?”

花锦急的大喊,努力挣脱出一条手臂来,用手肘往身后捅过去。

厉云卿接过花锦的手腕,将她的手臂反过来,压在她的后腰上。

“一则,现在不是白天,该是就寝的时辰。”

“二则,本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是本王的人,就是本王把你生吞活剥了,那也是天经地义的。”

他充满了冷酷的说着,鼻尖碰触她的鬓角,宛若野兽般,嗅着自己伴侣身上的香气。

花锦冷笑着,

“放屁,你敢动老娘试试,老娘让你直接去......”

她不敢再骂了,因为她背在腰后的手,察觉到厉云卿的某个部位,起了变化。

这个流氓,正用那根混账玩意儿,压在她的手上。

花锦的脸红得透透的。

“再不乖,试试!”

厉云卿闭着眼,心口起伏着,薄唇一动,便能含住她的耳尖。

被他压在柜子上的花锦,抿唇,银色的发丝凌乱无序的落在黑色的鲛月纱上,她的心跳的厉害,手心中贴着的那一根,硬得硌手。

“不要再让本王看到你半夜三更偷偷的溜出找别的男人。”

厉云卿哑着嗓音,说着威胁花锦的话。

她就跟个鹌鹑一般,不敢吱声儿。

待厉云卿好不容易松开了她,花锦胀红着脸,将自己摸到那一根的手背在身后,转过身来,警惕的离了厉云卿八丈远,

“流氓!你是对谁都能发个情吗?大流氓!”

“只对某个人。”

厉云卿懒懒的往花锦的床上走,又回头,

“睡不睡?不睡本王继续陪你......”

“睡!”

花锦赶紧爬上榻,憋屈的直接躺下。

察觉到厉云卿的视线,一直紧紧盯着她,她翻了个身,抱紧自己,拿背对着厉云卿这个臭流氓。

“啐,鹌鹑!”

厉云卿低低骂了一句。

也躺下了。

自从上回花锦在梦里死了之后,厉云卿再也没有入过她的梦,也再没有在梦里与花锦有过肌肤之亲。

现实中他其实挺想办了花锦的,他相信在梦里发生的一切,她其实也有与他一样的记忆。

可是这只妖精一回归现实,就变成了鹌鹑。

原本循序渐进的感情,自她变成了一头银发后,就走了回头路。

她连自己的小厉王妃身份都不敢承认。

厉云卿怕直接用强,会把她吓跑。

无声的叹息一声,厉云卿将手臂枕在自己脑后,看着花锦的背影,久久无法平息内心的躁动。

同样口干舌燥的也有花锦,她一动不敢动的坚持到了天亮,甚至迷迷糊糊的连自己有没有睡着她都不太清楚。

只知道第二天一起来,又是各种庶务要处理。

就在她每天忙忙碌碌之际,姚军将侯盼县主娶进了门。

跟着侯盼县主进门的是她那位姆妈。

洞房花烛夜,姆妈嫌弃的在洞房里转了一圈儿,又对坐在喜床上的侯盼县主低声说道:

“县主,老奴打听了一番,其实这个姚军有个儿子。”

“什么?”

蒙着盖头的侯盼动了动,没一会儿,落下了一串眼泪来,

“他,他竟然负我至此,欺人太甚了。”

“可不是呢嘛,还是个儿子呢,县主您还才刚过门,这庶长子都有了,真是不将咱们侯王府放在眼里。”

姆妈也很气愤,尤其是姚家给的聘礼本来就少,婚仪也是十分的寒酸,这样的人家本就配不上皇室女,结果连庶长子都搞了出来。

事先竟然还没有跟他们侯王府通过气。

侯盼县主又开始哭,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一串一串的往下掉,

“姆妈,你说现在我能怎么办?我这嫁都嫁了,我往后的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啊......”

“可怜的县主哟!~~”

姆妈也跟着哭。

外头一阵人声攒动,是新郎官来了。

姆妈赶紧将脸上的泪收一收,低声道:

“县主,您可要记住了,您是县主,姚统领只是一介白丁,咱们不必怕他。”

蒙着盖头的侯盼点了点头手指紧张又气愤的攒紧了嫁衣裙摆。

洞房外面,姚军手中捧着自己精心打造的一盒钗环,笑着送走了来闹洞房的宾客,看着房门上的喜字,深吸了口气。

他谨记师父的吩咐,既然无法和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那就认真的对待这个即将和自己过完一生的娘子。

所以他特意花了几天几夜的时间,熔了几块金子,替侯盼县主倾尽心血,打造出了一盒首饰。

从今往后,他会用尽自己的全力,努力的爱上侯盼,呵护侯盼,做她一生的依靠。

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姚军面带微笑,推开了洞房的门,往里头走去。

“跪下!”

姆妈冷冷的站在侯盼身边,带着命令的口吻,喝令着姚军。

姚军一愣,手中还捧着那只精美的首饰盒子,一脸茫然的看向喜床上坐着的侯盼。

侯盼没有动,很显然,对于姆妈命令姚军跪下这件事,她没有任何意见。

“还不快点儿跪下!”

姆妈的眼神冰冷,为了凸显自己侯王府的做派,她的口气十分严厉,

“姚统领,你要明白,你娶的人可是皇室的县主,你一介白丁能够娶到县主,可是几辈子的造化,还不赶紧的给县主跪下。”

或许,侯王府是这样的规矩?姚军皱着眉,想起侯盼一个孤女,如今流落到了这里也不容易,让她一些也无妨。

他跪了下来,对侯盼好声好气道:

“娘子,我知道聘礼上委屈了你,因为外面兵荒马乱的,婚仪也只能一切从简,所以特意给你打了些首饰......”

“姚统领,请听老奴告知您一番规矩,县主未问话前,您不能说话,就寝时,县主未宣,您不能进入房内,县主未诞生子嗣前,您不能有嫡子及长子,因而您的那位庶长子,要么摔死,要么赠给旁人抚养,这,便是规矩!”

姆妈说的铿锵有力,一字一句皆是冰碴子。

姚军当即起身来,张了张嘴,指着喜床上坐着的侯盼要骂。

然而想想她如今孤苦无依的处境,姚军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将手里打的一盒子首饰放在了洞房里的桌子上,拂袖而去。

别的,他都可以忍,都可以让,但让他摔死铁头,或者把铁头送人,姚军做不到。

便不是他亲生的儿子,但也养了这么久,怎么都有感情了,送人他舍不得,摔死更不可能。

“回来!”

姆妈见姚军拂袖离去,突然发现这件事脱离了自己的掌控,立即大声喊道:

“姚统领,你自己好好的掂量掂量,今晚上你若是离开了,羞辱县主的大罪,你可担待得起?”

前方的姚军停下了脚步,头顶上一盏红色的灯笼,在风中嘎吱嘎吱的摇晃着。

他回过头来,看向姆妈,手中的拳头捏紧,

“铁头是我的儿子,我是绝不会伤害他,亦或者将他送给别人。”

姆妈冷笑一声,表面上气势依然强硬,但暗地里也有些着急。

要是万一姚军梗着这一口气不入洞房了,那他们侯王府不就成了一桩天大的笑话?

于是姆妈回头望了望喜床上的侯盼县主。

侯盼县主只是轻微的抖动着身子,看起来既柔弱,又无助的无声啜泣着。

一言不发。

姆妈只能咬牙说道:

“这是后面的事情,劳请姑爷先回洞房。”

她的称呼从“姚统领”,变成了“姑爷”,心理上气势已经不足,偏还要撑起侯王府的门面,拿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姚军走了回来。

回到洞房里,这回姆妈也没有再叫姚军跪下,他无奈的看着哭得浑身颤抖的新娘,还是按照婚仪,将新娘子头上的盖头掀了。

露出一张泪流满面,充满了委屈的脸。

这大喜的日子,侯盼带着一张充满了忧郁的泪脸,低下了头,哭得更加悲惨。

仿佛自己被迫嫁给了什么旷世渣男一般,把这洞房里的喜气都冲淡了不少。

姚军硬着头皮,皱眉看着侯盼,心里头怀疑侯盼哭成这个样子,莫不是他阿娘和媒人拿刀胁迫了侯盼下嫁给他?

若真是如此,可就是罪过了。

一时间,姚军手足无措的坐了下来,柔声安慰侯盼,

“县主放心,若是你不愿意,我即刻去同阿娘说,让阿娘放你走。”

这话一出口,侯盼哭得更大声了,甚至委屈的趴在了床上,仿佛姚军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般。

姆妈的神色冰冷又严厉,挑剔的看着姚军,

“姑爷连洞房花烛夜都不肯入,还要即刻休了我们县主,也算不得个男人。”

“唉,这不是......”

姚军百口莫辩,他一个本本分分的老实人,也只有在丧仪上,才见过女人哭成这样。

怎么好好一个小登科,他的新娘子也能哭成这样的?

跟嚎丧似的。

突然,趴在床上的侯盼直接坐起身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泪流满面的看着姚军,

“你羞辱我,此前你们姚家从来没说过,你还有一位庶长子,今日你必须将你的庶长子处理了,否则休想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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