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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昏暗的安全出口,一口气从七楼冲到楼下,我们仨迅速钻入了某条小巷。
一通兜兜转转,直到跑的气喘吁吁了,才终于停下拔腿疾奔的脚步。
缓过气来后,我站直身子昂头看向胡小蛮,刚要说些什么,却忽然察觉到不对——
以往我不管看什么东西,视界都笼罩一层朦胧的红。
而现在,视界似乎清透了些?
虽然这层朦胧的红还存在,但明显淡去了不少。
什么原因?
难道是净魅咒对我这双被人血污浊了的双眼,也有用?
应该是吧!
我暂且搁置关于这件事的思索,对胡小蛮他们说,春城我们人生地不熟,得先找到车在哪。
找回车了再说。
彼时因被抓的太突然,我们都没怎么留意当时周围的情况,比如有什么门店。
我只还记得当时在那里停车,是因为那里有家酒店,停在那本来就是打算开几间房休息一夜的。
只记得那是个连锁酒店,却不记得名字。
我们打听了一个多小时,可算瞧见了被扔在大街上的豪车。
常子麒暗自庆幸,幸好自己的车没被拖走,不过手机之类的东西都没了。
坐在车里,我终于能彻底的松一口气。
“不对!”
这口气一松不打紧,我这才想起最重要的事!
“白姨呢?!”我赶忙对他们俩问道。
他们俩一脸不安不妙的摇摇头:
“被迷晕过去后到现在都没见到过白姨,可能,会不会还在七楼?”
“哎呀,刚才跑的急,都忘了找找白姨在哪了。”常子麒懊恼一声。
我更懊恼,白姨无声无息的一直在护着我,结果我却在脱险之后才想起她。
真是太不应该了。
我想想办法回去找白姨,但常子麒坚决不同意。
“你也听见了刚才那尸体都说了什么,那陈凡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底下咱见过的怪事多了去了。”
“这还是咱头一回瞧见当儿子的能把死了的亲爹给气‘活’了的!”
“这种人心狠手辣都不足以去形容了,再加个阴险狡诈勉强还算差不多。”
“你刚才还出手救了他,等他脱险了,他第一想法绝对不是答谢你。”
“而是追上来把我们再抓回去!”
“傻北斗,别犯傻,咱们先去安全的地方,好好想想办法再说。”
我连连摇头,阻止常子麒要开车离开的打算:
“不能离开这,万一白姨也跑出来了,找不到我们,没有手机的情况下,相互联络的可能性等于零。”
“在这等,指不定是谁先找过来!”常子麒因跟我意见不合,居然跟我吵了起来。
意识到是在吵架后,我这懒得吵架的性子立刻就闭了嘴。
转而开始想……
其实我还有个“本事”——
我能“看到”未来。
今天白姨跑不出来,不代表明天、后天也不行。
我相信只要不离开这儿,白姨一定也会跟我们一样先找到车所在的位置。
但以往的经验告诉我,我只看到过“明天”,没看到过明天及以后。
能不能行,我也说不准。
我让常子麒就去马路对面的酒店开三间房,就在这等,我要在这等到白姨“出现”为止。
常子麒也知道拗不过我,虽然手机和钱包都没了,但现在的高科技可以刷脸。
他用他的脸刷了三间房,其中一张门卡递给我后,我却并无上楼去房间的动静。
兴许是跟我吵架吵累了,他离开酒店大堂后几分钟就又回来了,同时递给我一个包装都没拆的手机,还有一张字条、一张手机卡。
撂下一句有事打电话,就自己上楼去了。
我在酒店大堂里坐到了天黑,一直在直愣愣的看着外头。
常子麒的车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路人,别说白姨了,连陈凡或者他的狗腿子的影子都没出现。
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我睡醒时,坐在不远处的酒店的保安也昏昏沉沉的睡着觉。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手里的手机,拆开装卡后,一看时间。
好家伙,我就这么坐在这儿,从昨晚一直睡到了凌晨四点多。
再过个把小时,天就要亮了。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像做梦的时候却连个无关紧要的梦都没做。
早上七点时,胡小蛮从自助餐厅拿了一份饭菜过来,而常子麒则一手端着一份,看样子是要陪我一起在这儿吃饭。
默默吃饭间,酒店外头的行人越来越多,新的一天像循环往复似的周而复始。
人们也一样,周而复始的按照时间的规律,休息、工作。
吃完饭后,常子麒提议坐车里等吧,要是遇到了什么危险的事儿,一脚油门就跑了。
提议很好,我难得没对常子麒提出反对意见。
我一个人坐在一排后座,左右环顾着车外的动向。
等待让人犯困,困意浓郁之时,我甚至听到了常子麒的鼾声。
我昏昏欲睡中脑袋忽然一歪,整个人抖了个小激灵短暂清醒。
很快,疲惫感正要往复回袭时,车外忽然传来刺耳的“哔哔”鸣笛声。
我下意识的看向马路对面,却在目光投过去的不经意间,看到车的前方左侧大概十来米的地方,有个人正在地上艰难的……
爬行?
我赶忙晃了晃脑袋,随后再次定睛!
这下我看清了,正在朝马路边吃力爬过去的,正是白姨?
“白姨!”
我大喊一声,打开车门冲下车,并朝白姨拔腿跑过去。
“诶!你干嘛!”
车门关上的刹那,我听到常子麒也大喊了一声。
紧急鸣笛的“哔哔”声接连四起,还有刺耳的刹车声。
我箭步冲到白姨身旁,吃力的搀扶起她,并将她架着朝车的方向吃力走去。
她的脸上一片惨白,浑身像没有力气似的,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了我身上,要倚靠着我才能勉强软绵绵的站起。
有些奇怪的是,尽管如此,我搀扶她时却感觉她整个身子轻飘飘的,搀扶起来一点都不吃力,只是因为她走的很慢,所以短短十几米而已,也挪了至少好几分钟。
将白姨搀扶上车后座后,我感觉白姨虚弱的很不对劲:
“怎么回事?白姨?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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