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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武所在的大军靠近“宛”之前,范军已经跟以楚国为首的联军展开交战。

也是随着越来越接近战场,一些新的消息传了过来,使人意外的是宋军出现在了楚国的阵营之中。

那么就是说,宋国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他们对范国进行了悖盟。

换作是以前,结盟而又悖盟必定会遭到天下人的唾弃,经常那么干的郑国成了过街老鼠一般的存在,郑国的境遇再怎么悲惨都没有人同情。

现在,世人对宋国对范国悖盟却是反应比较平淡,骂会骂几句,鄙视也绝对在心里鄙视,要说理解倒是也能理解。

这个无疑证明了一点,时代已经走进了不同的阶段,以往的游戏规则已经成为了过去。

宋国为什么要对范国悖盟?无外乎就是范国的境况太糟糕,楚国在范国失去大量城邑之后声势渐盛,宋国担忧范国从此一蹶不振,导致楚国将宋国给收拾了,说是委曲求全什么的都好,反正宋国屈服了楚国。

“联军增至十七万。”刘明说道。

往十几万的数量用兵,足以证明楚国还是那个巨无霸。而楚国内部的情况怎么样?其实他们没有看上去那么顺心如意,内部也在酝酿着动荡。

吕武率军停在了“长葛”,希望刘明能先联络士匄,对当前的情况进行必要沟通。

汉军一路走来,国境内的行军耗时一个月左右,进入韩国再到范国,仅仅是在“虎牢”那边休整了三天,来到“长葛”又花了二十来天,要说成为疲惫之师肯定是有点的。

大军疲劳状态直接奔赴战场,十成的战斗力能发挥出七成就算是不错了,甭管有没有空档怎么都要休整上一段时日。

作为原郑国的疆域,也就是范军正在跟楚国联军交战的“宛”那边,地势方面是一种相对平坦的地形。

那个“宛”只是一座小城,士匄并不是以“宛”为防线,约四万左右范军在平原驻营,再以“宛”为辎重囤放点,他们跟楚国等国的联军打的是一种野战。

哪怕是已经进入到战国时代,大多数诸侯开战玩得还是面对面摆阵开战的模式,没有去搞太多的花样。

历史进程都是有波澜的,需要有谁先去玩新鲜花样,渐渐让人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悟,随后形成了所谓的“战争艺术”了。

什么是战争艺术?讲透了无非就是各施手段,只要能赢就别讲什么正大光明,玩的就是一种无所不用其极。

因为兵力处在绝对的劣势,范军跟以楚国为首的联军打堂堂正正之战,士匄手头的兵力每天都在快速减少,以交换比例而言,哪怕范军消灭的敌军要多一些,实际上战况对范国来说是越来越不利的现状。

吕武停驻在“长葛”的第二天,有刘明不断请求汉军开拔奔赴战场,随后的每一天都要催一催,一次比一次更着急。

一直到了第四天,刘明再一次找到吕武,一见面就是哭嚎,嚎够了才说道:“我王麾下已不足两万,请汉王速速发兵援救!”

吕武有派自己的斥候前往刺探战况。

情报显示熊招充分发挥了手头的兵力优势,一再使用车轮战消耗范军,有时候甚至到了夜晚都不消停。

从开打到吕武率军抵达的第四天,不管当天的气候怎么样,“宛”那边的交战没有中断,交战一个月下来搞得范军疲惫不堪,后面范军因为疲劳的关系出现了很多不必要的损失。

吕武问道:“范国援军何在?”

刘明愣了一下,心说:“你们不就是援军吗?”

吕武又问:“范国再无集结?”

刘明总算是反应过来,说道:“经年之前五氏叛乱,东北近来反叛不断,再有子产蛊惑人心,余地皆有乱象。”

那么就是说,范国有太多的地方需要用兵,搞得士匄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汉国、韩国和荀国的支援上?

这是在搞笑的吧!

哪有将国家安慰寄托在友邦之上的道理?不该是自己在面临危急的时刻,竭尽所能地去动员,挖掘出更多的潜力,好来渡过当前的危机吗?

刘明苦笑说道:“公子四处奔走招来万余……”

公子?范鞅是吧?只有一万,奔赴战场基本也是送菜。

吕武走到了山川舆图前面,扫视着又思考着,有那么一小会才说道:“‘宛’之局势溃烂,你亲往劝谏范王退兵,诱使敌军往之‘新郑’城下。”

刘明惊了,说道:“我王麾下不足两万,敌军尚有十四万之众,若是……”

“我出骑兵以为奥援,必可使范王全身而退。”吕武说道。

道理就摆在那里,“宛”周边的地形适合大兵团作战,范国兵力处在劣势,偏偏还将战场设在了“宛”那边,真心是不知道在“宛”的交战是意外,还是士匄脑子昏了才选的那么个交战地点。

刘明还是迟疑。

吕武说道:“寡人身经百战,未尝一败也。”

先不提汉国现在是范国的救命稻草,范国的情况已经万分危急,范国君臣自己又没有什么扭转局势的能力,吕武愿意出招他们还不懂珍惜?

只是吧,范国君臣有顾虑也算是理所当然,他们不但要害怕局势颓丧到无可挽回,还要担心汉国会不会悖弃范国。

刘明一咬牙,郑重地对吕武行了一个大礼,道:“范国安危托付汉王之手,万请汉王吝惜。”

吕武颔首道:“去罢。”

事情的发展已经到了这一步,刘明还能怎么着?

吕武却也不是让刘明带着小部分范军前往,下令霍擅出动六千骑兵一同前去。

等待队伍出发,解朔才说道:“王上,‘宛’为平原,正当我之骑士发挥之时,因何……”

吕武解释道:“天时地利人和,如今人和在楚王招,地利无可凭借。”

可以想象即将获得战役胜利的楚国一方联军是多么的士气高涨,他们结营在平原之上,军队并没有进行分散,哪怕是身处平原,吕武将带来的两万骑兵投入进去打的也会是消耗战,不可能出现什么马踏联营一击而溃的场面。

“于‘新郑’交战,范人处不胜则亡态势,怎敢不舍生忘死?寡人需消耗敌军锐气,届时自有破敌歼灭之机。”吕武说道。

解朔其实还是不那么理解。

另外,解朔不理解也就对了。他们这一代人玩得就是堂堂正正,率兵交战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军队本身的素质,不是看某个谁能够计谋百出。

因为玩的是堂堂正正的交战,强国会永远是强国,弱国则是几近没有翻身的机会。所以了,取决的是必须玩堂堂正正交战的规则被建立之前,哪个诸侯先吃了个满嘴流油。

当然了,人口多和疆域大不一定就是强国,要不然最先发达起来的卫国不该是那副模样。

要么是像晋国先找到强军的方向,不然就是像楚国怎么耗都耗不死,走卫国那种得过且过并不爱惜自强的路线就是灭亡了。

刘明出发后的第二天,有楚国的使节来到“长葛”求见吕武了。

楚国的来人是屈荡,他是楚国的“连尹”,说白了就是楚王熊招的侍卫头子。

“拜见汉王。”屈荡行礼问候,没等吕武有所回应,径直又说道:“范以不义灭郑,幸有公孙侨留存。如今我王救郑于倒悬,在‘宛’败范,将一扫郑土于尘夜,汉王何不共襄盛举,灭范于今朝,得郑伯之恩情?”

唉?

楚国灭掉了那么多的国家,还能是用仁义的方式去灭亡的吗?

这种大哥别说二哥的事,能够那么冠冕堂皇说出来,只证明楚国不那么在乎脸面。

屈荡见吕武没有发怒,或许是觉得有戏,复道:“子产本为公孙,郑不幸惜亡,方有继位为君之日。其多次感叹郑不幸,无有持国之德,我王或可吝惜之,邀汉王联袂于予解脱?”

亲,来呀,一块把范国灭了,咱们再坐下来谈一谈怎么瓜分地盘的事情。

来自荀国的荀家就在帐内,一听就霍地站起来,骂道:“楚果为蛮夷也!”

屈荡之前就看到了荀家,并且很清楚荀家是谁。他挨了骂,用嘲讽的脸色看了荀家一眼,再将视线转到吕武身上,说道:“我虽蛮夷,仍有仁德之举,荀自认礼仪之邦,敢问有所足以言道之举?”

荀家突然来这么一出,实际上已经是冒犯到了吕武。

毕竟,楚国使节来找的是汉王,聊的是楚国和汉王可能进行的合作,作为外人的荀家有什么资格跳出来骂?

问题是荀家很害怕吕武动心,真的跟楚国联合起来灭掉范国,一旦成真对荀国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无有功业,窃居其位;无有德行,内不安民,外无善行,乃为荀氏是也。”屈荡回击了,并且击中了荀氏的痛点。

说白了,他们没有从晋国分家之前,荀氏、中行氏等等家族也就跟在吕武后面占便宜,击败楚国并且干出“郢”城外阅兵、饮马大江的人是吕武,跟中行吴的关系真没有多少。

阴氏可以成为汉氏子姓,有些人哪怕是骂归骂,不承认吕武做出的历史贡献,算是一种对所有建立功业者的否认,骂也就骂一句“不当人臣”罢了,其余还是守着点口德。

荀家想反击,要命的是没有无耻到能够否认事实,再则是反击可能把汉氏子姓卷进去再得罪,一时间有那么点进退两难。

吕武开口说道:“范,我之友;荀亦我之友也。”

荀家行礼。

屈荡也跟着行礼,却是说道:“友善互助为友,为祸友人为害,无甚助益为陌人。请问汉王,楚可助汉获利,范、荀仅有索取而无回报,何人当为友也?”

道理好像就是这样的道理。

作为朋友没有利害关系也就罢了,不能一直单方面的索取吧?

只要能够给予好处,哪怕之前是路人,慢慢也能变成朋友,哪怕是酒肉朋友也是能当一当的。

成为朋友之后再各取所需,以后是再次形同陌路,还是反目成仇,一开始就互相了解对方,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的咯。

吕武沉默一小会,能发现荀家看上去非常紧张,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才说道:“今次我率军救范,怎可行不义之举?如有将来,汉楚再行叙说,唯今刀兵相向可也。”

以后怎么样,等以后再说。

现在什么都不要多说,战场上见吧。

屈荡寻思了一下下,好像是试探出了一点点的意思,又再讲了一些闲话,随后告辞离开了。

“楚乃蛮夷,毫无信义,汉王明鉴。”荀家心里为汉国未来的选择感到无比的忧虑。

吕武摇头说道:“任其口若悬河,为瓦解多家友善罢了。”

荀家重重点头:“其心可诛!”

诛不诛什么的,荀国倒是出兵来诛呀?很现实的是荀国连齐国都难以解决,哪有余力找楚国的不痛快。

吕武等来了士匄率军后撤的消息,再次派出汉军前往接应。

在“长葛”这边的汉军、范军和荀军则是早早做好了撤退的准备,等着士匄过来就放弃营地,溜着联军的一部分追兵,有序且稳健地撤往了“新郑”的方向。

“阿武,我命不久矣。”士匄看上去双眼都凹了。

他们花了四天的时间撤到了“新郑”城下,大军并没有全数入城,选择在城外的有利地形安营扎寨,等着敌军逼上来。

士匄肯定是要入城,当天就邀请吕武和荀家、韩无忌来到宫城。

众人的确是从士匄身上看到了死气。

士匄之前身子骨就不好,又在“宛”那边吃了败仗,精气神历经再一次的打击,一口气真撑不住了。

“我之一生灿烂,亦有黑暗之时。若时光可回转,真想归回少年。”士匄很神奇地不再一直咳嗽,能看出陷入了回忆。

吕武就坐在病榻的不远处。

范鞅以及士匄的其它儿女倚在病榻周边,一个个看上去十分悲戚,还有人在无声地哽咽着。

“那时年少,无有忧愁,我等走马狩猎,好不快活啊。”士匄说着看向吕武给了一个笑脸,视线扫视了子女一圈,目光停留在范鞅身上一小会,重新看向吕武,说道:“如有一日,阿武定当善待我之子女,可……否?”

吕武心里思考着怎么回答,又在想有没有埋伏刀斧手什么的,猛然间发现士匄的腹部不再起伏,并且士匄脸上的表情已经凝固了。

公元前542年,范王匄兵败于“宛”,归都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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