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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我激动不已,用力点点头:“我知道,我准备好了!”
十六年来,我娘一直“睡在”小木屋之中,迟迟没有下葬。
她不愿意离去,是担心我体内的五蛊发作,会吃掉我的魂魄,让我七窍流血,毒发身亡!
若我能控制五蛊,保全了自己的性命,就能了却我娘的心愿!
让她早日入土为安!
外婆接着说:“如今你筋骨长成,也是时候引你学蛊了!”
我心头一热,瞬间热泪盈眶。
接着,外婆又给我定了三个规矩:
其一,不给亡灵医治,阳间人不管阴间事;
其二,不给萧家人医治,那是外婆大仇人;
其三,不给斗蛊者医治,用蛊争斗,死伤是咎由自取,与他人无忧。
我点头记了下来。
接下来几天,我跟外婆在家里,接待了一些病人,又温习了一些医书。
遗憾的是,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见到外婆解蛊,也没有看到她用蛊帮人治病。
转眼就是新历年,天空下起了大雪。
天黑下来之后,气温阴冷得很,大家都猫在家中烤火。
晚上九点多,寨子里的狗叫了起来。
很快,门外就亮起了三支火把!
“龙医婆!救命啊!”声音传了进来。
我起身开门,一股阴冷的山风传来,雪花差点迷住了我的眼。
最前面的男子,三十岁左右,穿着黑色苗服,腰间悬挂着苗刀,张口哈着热气,神情焦急。
在他身后,是两个壮实的汉子,其中一人手中拿着抬人的竹兜!
外婆也快速走了出来,她认识来人,问:“罗金生,你怎么来我茶花峒了?”
来者是茶花峒附近寨子黑花寨的乡民。
罗金生说:“龙医婆!我堂客出事中邪了,全身发黑,还呓语不断。请您一定要去瞧一瞧!她腹中的孩子已经七个月了,去晚了怕来不及了!”
我心中咯噔一下,孕妇出事,搞不好要一尸两命。
罗金生接着说:“更奇怪的是!我家边上的两个孕妇也都出事,症状和我家堂客差不多!”
外婆面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说:“好!你不要急。我收拾东西就跟你走!”
我忙帮外婆收拾药箱!
外婆对我说:“冬生,跟我一起去!该长见识了。我给你个东西,你带着防身!”
外婆从梳妆台边上,取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铁皮罐子。
铁皮罐子上画着一朵茶花,这是茶花峒的象征。
我接过来放在口袋里,问:“这是什么!”
外婆说:“是护身用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一会儿到了病人家,你边学边看!慢慢地掌握!今晚这档子事情不简单!”
我点点头,三个孕妇同时出事,绝对不是小事。
我与外婆出来后。
罗金生知道我要随行,瞧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他让同村的两人把竹兜展开,让外婆坐在上面。
外婆在我六岁那年,右脚受伤之后,走路就不太利落了。
我则跟着竹兜边上。
一行人循着山路往黑花寨赶去。
雪越下越大,路变得格外的难走。
在路上,罗金生大概讲清楚缘由,他堂客昨天回家,经过了一处破庙,忽然有些内急,就在破庙一侧小解了一下。
当时,她感觉有什么虫子咬了一下。不过,她并没有太在意。
可没想到,回来之后,没过多久就开始发烧。
到了晚上,还稀里糊涂地说胡话。
我心中一惊,这寒冬腊月,万虫蛰伏冬眠,怎么会有虫子跑出来咬人!
怎么听都有些邪门!
我好奇地问:“那其他两位孕妇呢?”
罗金生说:“就住在我家隔壁,是春明、大雷的两个媳妇。我老婆发病之前,他们跟我老婆聊过天。后来,也都出了问题!”
我越发奇怪了。
难道这世上,有只对付孕妇的虫子吗?
要不然,怎么罗金生没事!偏偏两个孕妇出事了!
外婆倒是从容,平静地说:“金生,先见了你堂客再说!暂时还不能确定是什么原因!如果我确定治不了,你们要马上准备担架,就算是大雪封山!也要在最短时间内,赶到镇上的医院!”
罗金生说:“好!”
罗金生请来的两人,都是身材魁梧,擅长在山间赶路的汉子。
饶是大雪寒冷,山路难行,竹兜却走得非常的平稳。
我们一行人跑一段走一段,愣是把原本要两个多小时的路程,缩短到了一个小时。
刚踏入黑花寨。
我就闻到了一股死人的气味。
罗金生大喊了一句:“龙医婆来了!”
黑花寨并不大,同时出现三个孕妇撞邪,本就是大事,寨子里的大人基本上都没睡。
眨眼之间,家家户户亮起了灯,到门口迎接我外婆。
我内心也陡然感到无比的光荣。
有的寨民瞧见了我,由衷地说:“好俊的后生!”
很快,就到了罗金生家。
外婆看到昏睡的罗金生堂客沈三花的第一眼,脸色一沉,没有说话。
另外两个孕妇,也快速抬了过来。
这时,整个黑花寨的乡民,一多半都挤到了罗金生的院子里。
屋内也挤满了人。
罗金生的爹罗老西在边上抽烟,愁眉不展。
我外婆大声喝道:“都出去!留两个人在门外听吩咐!其余人都回去休息!”
罗老西一瞪眼:“听龙大姐的话,都退出去。”
众人退去后,外婆问我:“冬生,你瞧出什么没有?”
我说:“后面的两个孕妇,面色发黑,却没有太大的问题,应该是阴鬼煞气侵体!用些专门克制驱散阴鬼煞气的草药,开个方子喝个两三天,就可以了。”
顿了下,我接着说:“只是沈三花!怎么说,我感觉那暗黑色的肌肤之下,似乎另有玄机啊!”
外婆说:“冬生,是中蛊了!”
我眼睛一亮,冷汗从额头滚落下来。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我娘。
外婆接着说:“不过,蛊虫暂时只在母体之中,还没有伤害到孩子。就算母亲死了,她肚内的崽应该死不了,顶多是个早产儿!如果解蛊失败,就要准备剖肚子接生了!”
我松了一口气,至少这孩子不用和我一样成为蛊胎。
今晚最坏的状况是沈三花死去,孩子得以保全。
我连忙问:“是什么蛊虫?可有办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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