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城二爷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七十八章 硬汉布登 兵法探路,怒海争锋:天启大明,鹅城二爷,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析木城往东的官道上,八十多辆牛马骡车在八十余建奴旗丁和一个把总伪军的押运下缓缓走在穿山的路上。
车队带队的是析木城的镶红旗旗下的牛录额真额尔布登,本来是旗主岳托的派来给自己正红旗老爹代善擦屁股的。
自打代善在金州吃了大亏以后,就忙着到北边去弄些野女真补充实力,把兵力收缩到盖州海州一带。
至于析木城这些靠山的就交给自己的儿子岳托,其实父子俩关系不好,是老奴酋安排自己孙子去接管的。
可想而知,儿子派人去接管老子的防区,就算建奴再不讲究,可还是会有些别扭。
这不本来是接管者的额尔布登现在就成了苦力额尔布登,大冬天的押着大车队在山里锻炼。
建州八旗是讲实力的地方。
你来接管?
行!
完全没问题,您老强悍!
巧了!
正好要去岫岩运送补给,这活儿一般人可干不了,要不您给露一手?
硬汉额尔布登不能怂,于是带着车队进山锻炼,顺便前往岫岩。
山路谈不上陡峭,但这段路正是上坡,坡不大就是太长,一路全是上坡,除非过了黑谷口,一直到岫岩就全是下坡了。
建奴都是学三国出身,讲究的是军纪严明,说砍人就砍人。
这运送军资延误期限,俩字砍了!而且没有辩护和上诉,全是立即执行。
额尔布登虽然贵为镶红旗牛录额真,这会儿,也和所有旗丁下马推着车邦子练臂力呢。
至于伪军,谁他娘的要是不出死力,布登爷能拿鞭子抽死他,虽说都是自己的人马,多少该爱惜些,但顾不上了,现在脑袋最重要。
其实也是正红旗的人操蛋,人家镶红旗去接收,配合就完了。可主子们不和谐,底下的人必须干对方。
但大汗不许对砍互相伤害。
于是正红旗的人不但把本来百多辆车的东西全给挪到这八十多辆上了,而且还没人告诉额尔布登雪天之后,析木城往岫岩的路忒难走。
要不说额尔布登是汉子,人真就一路上没吭声,全力推着车子往山上走,确实是八旗本色不改,硬!
黑谷口山里,猎兵队的两个大队长正带着张远等中小队长开会,正研究萧震教的伏击战打法。
既然是守着黑谷口等建奴来,那就属于待伏,不需要诱敌。
伏击区也选好了,在快出黑谷口的一段山路,两支猎兵队埋伏在两侧山坡上,有林木山石掩护,两侧的山坡不算陡,但都是成片的灌木丛,一来便于隐蔽,二来是射界基本无遮挡。
准备提前锯开几棵大树,调整好倒伏方向,用绳索先系在其他树上拉住,等建奴进入伏击区,砍断绳索,巨木倒伏拦住前后退路,然后两队交叉轮换射击,把这近六百建奴和伪军一锅端了。
额尔布登已经在缓但长的坡路上走了六天了,昨晚车阵内休息时,听到两侧帐内旗丁们低沉的呻吟声,让他没好意思哼出声,但肩臂腰腿传来的酸痛感让他难受至极,没办法他是镶红旗的牛录额真,必须硬!不能喊!
这一点在寅时中就起来挨个踢开帐篷喊人上路的额尔布登身上体现的特别明显,天还是黑乎乎的,打着火把的众人睡眼惺忪的再次上路。
前两天没琢磨过来的额尔布登没在意,算术不好的额真第三天在马上好好算了一把,结果是脑袋不保。
于是再也没人骑马了,全套车上去了。接下来的四天除了推车练腰腿臂力,每天众人都是亥时扎营寅时上路,除去扎营吃饭,每日休息就两个时辰稍多些。
今天是第七天了,按着额真大人的意思,必须午时前过黑谷口。
寒冷的晨风中,刚钻出帐子的那股热乎劲早就没了,皮袍都硬邦邦的,猎猎作响的火把感觉不出一丝热气,众人默默的晨练着。
直到卯时末天已大亮,才就着水囊里刺牙的水啃了几块干饼子后再次上路。
额尔布登看着前方不远的黑谷口,想起的大汗兵书,这还是自家旗主说给梅勒和甲喇们听时,自己在帐外偷偷记下的。
于是额尔布登招呼车队停下,令几个旗丁骑马前出哨探,防止谷内有敌军伏击。
旗丁骑马前出,有的骑马沿山谷道路疾驰,有的则用绳索攀上两侧谷顶查看,有的则是在谷内道路上向两侧的山林抛射箭矢,建奴大弓可射三百步(二百米左右)穿甲,几番纵马或是射出箭矢都无动静之后,哨探的旗丁便返回谷口,向额真回报,谷内没有伏兵。
弄完大汗兵法交代事项的额尔布登再次下令前进,众人都将甲胄兵刃塞在大车或马匹之上,牵马的、推车的,都是练了好几天的熟手,想着过了谷口就能结束煎熬,反倒是都来了精神。
张远的中队被安排截断建奴押运队的后路,原先张远是想用火药炸断谷口,但太耗费火药,被否定了。
于是只能组织人手小心翼翼的将几棵路边粗大的树木按照原来的计划准备好,并小心地用灌木、落叶做好伪装。
被大队长要回千里眼的张远,卧在埋伏的灌木丛中焦急的等待着,刚才建奴的大箭才射过,离着自己还有百多米。
不由得张远慢慢的摸着萧大人亲手授予他的线膛枪,能用尖长的铅弹打穿四五百米外的披甲目标,自己目前还达不到萧大人说的神射手的水平,据说能打千步远的飞鸟。
但现在他能精准的打中三四百米的目标。
虽然从照门准星看去五百米外的目标有些轮廓而已,但他慢慢找到了一些窍门,现在还在逐一琢磨练习,就像当年父亲在山里教他打猎所说的,箭抬多高落多远,要自己多练多琢磨,箭术自然会慢慢变好。
想起父亲的张远,原本摸着枪体的手突然攥紧护木,死死的攥着!慢慢呼出胸中的郁气后,张远松弛了一下紧绷的身体,缓缓侧身打开装弹的皮盒,取出几颗弹药放在更加顺手的左胸口袋,慢慢的等着建奴的车队。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