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十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0章 秦渝出手了,蛇仙,四月的十月,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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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

秦渝安抚的声音让我站直了身子,我是人我怕这个风水师做什么,再说了,就算他看得见秦渝又怎样,难不成,他还能收了秦渝不成。

“你叫安心?”

这个风水师开口了,上下打量我的一眼,“你要当心点。”

“什么意思?”

让我当心点?难道他没有看见秦渝?

“你最近身边很不干净。”

我想到安宁,安阳,连忙点头,一副惊恐的模样夸道,“大师,你好厉害啊,我最近真的是太惨了,我老是噩梦缠身,又是梦见鬼又是……”

“我说的是脏东西。”

大师打断我的话,兴许是觉得我聒噪。

“什么脏东西?”

我故作好奇的看着他,小声的问,“蛇母算吗?”

大师看着我,眼神骤然一冷,把我吓得一哆嗦,竟然被他的眼神给吓到,连忙闭上嘴。

“你碰到蛇母了?”

“大堂伯没跟你说吗?安宁现在就是蛇母。”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大师好像并不厉害,要不然他怎么会不知道安宁是蛇母的事,还是说,大堂伯没有和他说?

“杨大师,这丫头鬼灵精,你可别听她瞎扯。”

大堂伯出声,杨大师朝着他走过去,“我只是觉得她身上很脏。”

“她可是蛇盯上的能不脏。”

大堂伯的语气充满讽刺,我听着老窝火,正想反击,我爸出声了。

“大堂哥,我家安心可没有得罪过你,你今天要是来处理安阳的事,那就继续,如果不是,我家不欢迎你。”

“安雄,你说话还真的是越来越嚣张了。”

安松对我爸的态度很恶劣,看了眼我爸手中的箱子,“安福的大师都让给你了,怪不得说话这么嚣张,怎么,你接盘了?穷怕了?”

我听到大堂伯羞辱我爸,想要替我爸辩解,秦渝拉着我,示意我不要多嘴。

杨大师凌厉的目光扫过我身边,好似他真的能看见秦渝一样。

我被他这么一看,瞬间安分了不少,开始在想,这杨大师是不是真的看得见秦渝,他若是看得见,为何他没有动作,难道装的?

“大堂哥,安阳尸体不翼而飞,你就真的不害怕吗?”

我爸一语惊人,我看着大堂伯,脑子里飞快的运转,我记得我爸带我去曾祖父的坟头说的那些话,难道三堂伯的死是大堂伯动的手脚?

“我有什么好怕的,杨大师,开坛做法找到安阳的尸体,让他们见识下。”

大堂伯发话,杨大师连忙应声,车上那些穿着黑西装的保镖也全都下车,开始帮忙部署,我爸让我跟着他进屋。

“安心,晚上你就在房间歇着,让你大堂伯先办事。”

我爸叮嘱完,又对我妈说,“这是杨阳大师给的,你拿着。”

我爸给我妈一块玉佩让她戴上,那玉佩上面有八卦阵,我妈戴上,眼中满是担忧,“安雄,你怎么办?”

“帮一把吧,总不能见死不救。”

我爸叹了口气,取出杨阳大师给他的铜钱剑,还有一条看似的闪光棒的东西,不过,却是金属打造的,里面可以装东西。

“安心,这个给你。”

我爸把那根闪光棒递给我,“这是杨阳大师做的兵器,这里面装的都是符咒,你按下,威力很大,可以护你周全。”

“爸,这东西你留着吧,我不需要。”

我爸却按住我的手,训斥道,“安阳找你帮忙你失败了,他要是真的复仇,肯定找你。”

“爸,我帮忙了,安阳他还会找我复仇?”没这个理吧?

我爸摇摇头,“你跟鬼怪讲什么道理。”

我看着我爸,杨阳大师给他的还有铜镜,桃木剑等等,倒是有几分大师的样,还挺齐全的。

“爸,大堂伯这次是来处理安阳的事,他是良心发现了吗?”

我小声问,我爸将一个罐子递给我,“你管他为什么帮忙,目前先处理好这件事要紧,我就怕不行,到时候出大事。”

我爸这话让我突然紧张了起来,安阳的尸体不翼而飞本就诡异,若真是安宁所为,她这是要做什么?

复仇吗?向谁复仇?

“跟你妈早点做饭吃,然后做准备。”

我妈拉着我一块去做饭,还问我秦渝在不在我身边之类的,我看着跟着我的秦渝,应声,我妈说了很多,都是要是出事别管她和我爸,让我跑之类的话。

我都以为我妈这是害怕紧张说的胡话,天黑后,我突然就不这么觉得了。

村子里天黑后是有狗叫,但是今晚却非常的不同,全村里的狗都狂犬不停,还有后院的鸡鸭也是,一直炸毛似得,各种怪叫,弥漫着诡异的气息。

八点后,狗的叫声越发的频繁,牲畜不安,怪鸟的叫声渗人,我爸打开电视机,却丝毫没有减压的效果。

“妈,墙面怎么渗水了?”

我指着墙面上的一层水珠,莫名的觉得冷,今夜好像格外的冷。

我妈打了个寒颤,握着脖子上的玉佩,满脸恐惧。

“妈,你别害怕,秦渝就在我们身边,他会保护我们的。”

我妈咽了咽口水,“安心,你不怕吗?我听老辈说,这墙面渗水,这可是冤魂索命,是要……”

“妈,哪来的冤魂,我们问心无愧,有什么好怕的。”

我将手中的法棒给她,“这个你拿着,你害怕就用这个对付,我可以的。”

我妈连忙把法棒还给我,“不行,我怕的厉害,还是你来。”

我在家里的墙面上伸手触碰,不知道为何,今晚异常的不对劲,可我却平静了下来,我走到窗口,看着院子里,大堂伯的保镖都在,他们还在烧着火堆,桌上还有啤酒烤肉,倒是恣意的很。

我爸坐在门口,身上穿着的是杨阳大师借来的道士服,这么一看,倒是颇有几分道士的风范,大堂伯喝着酒,满嘴都是的荤段子,不堪入耳。

九点整,我家古老的钟敲响,我被吓得一咯噔,我妈脸色苍白如纸。

“安心,那钟表我没上发条,怎么响了?”

我妈这么一说,我也跟着紧张起来了,连忙自我安慰,“妈,会不会是我爸给上了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