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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视器前,云志衫深吸了口气,打开保温杯喝了口水。

问起身旁:“什么感觉?”

“可怕。”褚天策实话实说,他看过薄一白的戏,但合作却是第一次。

虽然刚刚不是他在和薄一白演对手戏,但那种代入感和气场实在是太强了。

即便是在监视器前看着,褚天策都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谈笑间杀一人而面不改色。

最后将血涂在姜酒脸上的举动应该是临场发挥,可就是那一下。

褚天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像是被恶魔给盯上了,陷在了他的掌中,挣脱不掉!

窒息而无力!

想到之后与薄一白的对手戏,褚天策瞬间感觉到了压力。

“小姜也让我有些意外,她出场时的表现都不错,不过最后……”

褚天策苦笑:“最后抹脸涂血那一下她没接住,被薄老师给带跑了。”

云志衫点头,“发挥的中规中矩,不过,在我这里中规中矩意味着不合格。”

专业人士的点评自然不一般。

其他人的话,只会两个字:握草!

说话间,姜酒和薄一白过来了,前者神色凝重,后者表情淡然。

云志衫看了他俩一眼:“过来看看。”

姜酒一声不吭的蹲过去,死死盯着监视器。

云志衫问道:“觉得自己演的怎样?”

姜酒皱紧眉:“很挫,至少有三次,薄老师给出的反应我都没接住,最后他临场发挥那一下我的节奏完全被他带走了。”

准确说,那一刻她出戏了。

那一瞬间,薄一白给她带来的压迫感,让她产生了一种分裂。

“知道自己演技挫就行。”云志衫不客气的点头:“不离和澜归之间不止是君臣,他们都见过彼此最低贱卑微的模样,你谦卑足够,但骨气却少了点。”

“边上面壁去,好生琢磨下这人物,拍不好你今儿别吃盒饭了,吃冰坨子去。”

姜酒没脾气,老老实实去旁边蹲着了,当真面壁思过。

是自己的锅就得认!

她这人不服输,但有问题绝对认!

薄一白看着姜酒的背影,没过去打扰,云志衫似笑非笑看着他,道:“心疼了。”

薄一白语气淡淡:“她没那么脆弱。”

“也是,你都这么残忍了,拿出十成力去碾压她,我这外人更没理由心软。”

薄一白闻言,似笑非笑的看向云志衫。

后者龇牙咧嘴:“你能别笑吗?瞧着渗人的很!”

褚天策也在旁边点头,真的渗人。

感觉下一刻薄一白就要拔刀砍了他们的脑袋。

“她潜力很大,多刺激刺激,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云志衫眼睛一亮:“欺负弱小这事我在行。”

弱小?

薄一白看了他一眼,视线落到了云志衫茂密的头发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趁着这会儿能笑,多笑笑。”薄影帝‘善意’的提醒。

云志衫:嗯?

薄影帝:详情请参考陈明从地中海变成光头的全过程。

当然,这句提醒他没说出口。

他盯着云志衫的头发,说了句让后者头顶凉飕飕的话:“加油,我很期待。”

老云同志:你期待个鬼期待!你小子笑起来准没好事!

十分钟后,姜酒面壁结束,刚刚那一条重拍。

第一次:“卡!”

第二次……

“卡!”

“卡……”

……

ng十次。

第十一次重拍。

镜头中,姜酒的眼神变了,或者说,她的呼吸与节奏不再被薄一白所把控。

前面几次ng不单纯是因为她被薄一白的气场压住,被牵着鼻子走,接不住对方的情绪。

更主要是因为,薄一白每一次的演绎都与之前的有所不同。

站在姜酒面前的,仿佛就是个活生生的澜归!

不是戏中人!

而这一次,她撇开了自身,在强势的压力和对峙中,把握住了角色。

这一刻,她是不离。

当那只染血的手,再度抚上自己面颊时。

‘他’的呼吸像是停滞了瞬间,眼神平静如幽潭,正面迎上了澜归的凝视。

几乎看不出弧度的轻轻一偏,像是无声的抗争,拒绝共同沉沦入深渊。

而在那一刻,澜归的眼底爆发出更强烈的光芒,像是摄人心魄的魔鬼。

他将血用力的揩在不离的脸上,凝视着‘他’,宛如凝视着自己的所有物。

不离挺直的背脊慢慢放松下来,面朝澜归低下头了头,像是屈服。

监视器前,云志衫屏住呼吸,拿起对讲机:“拉近景,怼脸!”

镜头里,姜酒的眼神静如一潭死水,而那如死般的枯槁之中,睫毛轻颤间渐渐泄露出了一丝丝的疑惑与迷茫。

‘他’是不离。

是宣誓永远效忠于澜归,不离不弃的不离。

可他效忠的澜归,是当年那个纵是身在泥潭依旧倔强顽强的少年明主。

不离的视线定格在了老丞相的头颅上,空洞而茫然……

“卡!”

监视器前,云志衫长松了一口气,下意识抓了抓头皮。

褚天策眸光熠熠:“我开始迫不及待了。”

云志衫:“和薄一白对戏啊?”

“两个都有。”褚天策笑道:“薄老师让我有压力,小姜的话,她的潜力让我感觉到了威胁。”

“这丫头的确是个宝藏。”

云志衫笑咧了起来,“遇强则强的感觉啊,不知道她后面能把薄一白逼到什么程度?”

褚天策微怔,“薄老师还没尽全力?”

“他拍戏时心无旁骛,不存在敷衍的说法,不过,疯起来后的薄一白才最有意思。”

云志衫一声怪笑。

褚天策疑惑,疯起来?

薄一白这些年的电影他基本都看过,角色充满多样性,演技毋庸置疑。

可云志衫居然还说现在的薄一白不是完全体?

褚天策心里暗忖:果然是个有强迫症的。

“我本以为薄老师会选择牧倾这个角色,他是后期才决定选澜归的吗?”

薄一白的外形和平素给人的感觉与暴君澜归的差异很大。

这样一个邪性的角色,对演员的挑战性是很大的!

尤其他本身影迷粉丝庞大,要打破固有滤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是。”

云志衫摇头,网上的一些评论看到了。

许多人都在说薄一白这回是公费恋爱,当然,这话大部分来源于cp粉。

“从一开始他的选择就是澜归。”

有句话,云志衫没说出口。

他总觉得吧,薄一白的神祗皮囊下藏着另一张面孔,邪性的很。

今天这一场戏下来,云志衫更加确定了。

谁说神明的另一面,不能是暴君?

薄一白这男人,啧啧,藏得可深着呢~

……

藏得很深的薄影帝看着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小幺儿,语气带着几分讨好:

“我犯错误了?”

姜酒阴恻恻的盯着他:“薄一白啊薄一白,你和我拍《凶徒》的时候,是不是压根都没认真?”

“不要质疑我的职业操守?”薄影帝弹了下她的额头。

姜酒把他的手刨开,“你刚刚完全开挂了!我简直被你压着打,毫无还手之力!”

薄一白笑看着她:“感受如何?”

姜酒抿了抿唇:“还不赖。”一开始被压制的时候是有点郁闷,但后面她完全投入进去,整个人被带入角色后,那种感觉和拍《凶徒》时完全不同。

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在经历一段新的人生。

旁边的工作人员听到两人的对话,一个个的瞪大了眼,小脸飘黄。

这对话怎么肥事?

是我不对劲还是你们不对劲!

姜酒浑然不觉,拿着剧本,琢磨道:“人物我吃的还不够透啊。”

“你对自身角色的理解应该没什么问题,知道问题在哪儿吗?”

姜酒求知的眼神看向他。

薄一白认真道:“你还没吃透我。”

姜酒看着剧本上澜归这个人物,服气中带着几分凶狠:“我今晚回去加把劲,争取吃透你。”

旁人:?!!!!

靠!你们绝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