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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言官,贾将军随后想到汪言官正是温太师的亲家!

言官抱团严重,汪言官的女儿在此事中受到惊吓,其他以她叔伯自居的言官非但不会置之不理还会奔走给她讨回公道。

事情远远比他想象中严重的多。

白虎怎么偏偏就是温太师女儿家的呢,又和遥亲王沾了边,最最重要的是,汪言官的嫡亲女儿这两天竟然也来到庄子上居住!

换成其它普通村庄,别说虎了,就是屠了村他也有本事和能力压下去!

他看向一旁的儿子,狠厉目光渐渐软化,儿子的运气实在不好,碰上了有实力难缠之人。

这边贾将军想的是如何平息事态,那边养鸡的汉子怯怯的举手,一副快哭了的凄惨神情:“他们已经逮了我的鸡,霍霍了不知多少。”

“还有兔子!”

“我吃草籽虫子喝山泉水的鸡啊,本来这个月就能运去楼外楼卖了挣银子的,现在全没了。”

“还有兔子!”

养鸡的这次没说养兔子的,反而帮衬的补充说道:“对,不光我家的鸡,他家的兔子,说不定还有别家的羊、水塘里的鱼,赵大叔的箭伤,加上这两日以来每个人的担惊受怕,呜呜,我们庄子真是损失惨重啊。”

说到后面,养鸡的直接哭出声。

凌遥上前两步,提高音量让大家都能听到,目光却是对上高公公一人,“听听,我果然猜对了!不说以后别人会不会效仿,只说今日贾仕家已经将他人的财物当做自家的,使劲的霍霍!”

高坐在马背上的高公公点了点头。

贾将军见状,首先表态:“财物没关系!你们现在就算,多少只鸡、多少只兔以及羊鱼和受伤之人的药费,我贾府全出了。”

“对,一点碎银子而已,我贾家还出不起么?你们说多少,报个数,翻倍也行!”贾仕家在贾将军背后,伸出头硬气道。

凌遥一向好脾气,本来没有太生气的,听到贾仕家的话心底冒起怒气,合着他带人前来狩猎,伤了汤团、伤了人,一而再再而三往庄子冲,总不会是冲进去道歉的吧?

结果轻飘飘的说出‘一点碎银子而已’?没有悔意,不知悔改!

“呵,贾公子好大的口气!果然将军府财大气粗,不将碎银子放在眼里。

不巧,我遥王府什么都没,就是银子多,如今我义妹受了惊吓,这是‘一点碎银子’解决不了的事!”凌遥乐呵呵的脸不再乐呵,瞥了眼贾仕家冷哼。

贾将军听出来遥亲王这是不满意了,换成别的大臣,身为臣子,他能拿皇后娘娘和太子出来压,但是眼前的凌遥,是先皇一母同胞的嫡亲弟弟,是圣上的亲叔父。

皇亲国戚中最实打实的那一位,从宗室上来说是皇后的长辈、是太子的长长辈,如何能拿两个晚辈来威胁。

况且太子外孙能不能顺利继承大统,眼前这位说不定在其中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毕竟圣上最信任的宗亲唯有眼前这一位而已。

权势用不上、自身地位比不过,贾将军没了之前的硬气,先是转头狠狠瞪了一眼自家儿子,怪他乱说话,现在在这儿的哪个人是可以放狠话的?

真是不会看形势,把应对下人和外人的那一套拿来对付这些人精!

“爹,那就多出点银子,我们贾家还怕没有银子?”贾仕家被瞪的很憋屈,想到不就是几只鸡兔和惊吓费么,随便打发点就行了。

皇后娘娘过年过节赏下来的节礼哪样不是百两千两,挑拣一二出来足够。

“遥亲王想要多少?”贾将军对上凌遥问道。

凌遥一听这话更气了,什么叫他想要多少?

怎么听这话他讹诈似的,哼,他是有骨气有风骨的人,他才不做这类事!

“我不要银子!”

贾仕家一听,心头一喜,刚准备从爹背后站出来坐实了这话,就听到遥亲王气呼呼的放话:

“还是回京吧,让汪言官他们论个一二出来,是打是罚还是既打又罚,不冤枉贾公子也不委屈了我妹子一庄子人。”

打罚可比出银子重多了!

不止贾仕家慌了神,贾将军也慌了神,言官那是一群什么样的人?连圣上都敢说的人,如今又确实是他儿不对,还不得盯着他不放!

那边贾家父子慌了神,和凌遥继续争论不休,这厢冷霄见念想的人儿出来后,早已翻身下马,大步到温暖暖面前。

温暖暖之前看她娘和嫂子们的精湛演技,随后看养鸡的汉子哭诉,如今正在看凌遥以一敌二不落下风!

哎呀,和厉害的人在一起就是好啊,有事他们真上!关键战斗力强,有她没她没什么区别。

看的入神,连冷霄来到她身边都没察觉。

冷霄薄唇紧抿,克制的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那个软乎乎的小手来握他手,更别说像往常那样捏捏他了。

果然,得到了就不会珍惜。

以往暖暖时不时会挨着他、蹭蹭他、摸摸他,自第一次过后,暖暖恨不得绕着他走。

他,真的很差么

想到还得连夜赶回京城,短短的相处时间舍不得浪费,他手掌微动,将那个软乎乎的小手收入掌中,大拇指眷恋的摩挲着细嫩的手背。

初次摸到一条细细的伤痕时,整个身躯顿了一下,大拇指随后从上到下的仔细摩挲了一遍,顾不上别的,又将另一只小手逮了过来,同样的仔细摸了一遍后,借着火把的火光,凤目低垂注视着面前粉嫩嫩的脸颊。

温暖暖被看的不自在,挣扎了下,低声劝道:“人多,爹娘都在呢,注意点呀。”

冷霄虽然那个、呃的时候体力精力过长了些、投入过度了些,但他在外面的时候从没有任何出格的举止,这年头,哪怕是合法的夫妇之间,也得尽量避免过于亲密的接触。

不然男的没事,女的那是要被说不端庄种种之类的。

冷霄凤目冷凝如霜,一错不错的盯视着暖暖面颊上的细碎伤痕,沉沉问道:“这些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