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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侯爷,见过夫人,侯爷万安,夫人万安!”

听到这齐刷刷的问安声,朱姨娘脑子里“轰”一声,只剩下一个想法——完了,她的女儿完了!

不,她不甘心!她的女儿以后要做皇后的!绝对不可以就这么毁了!

朱姨娘这样想着,也顾不得已经到了门口的镇北侯和镇北侯夫人还有就站在旁边看好戏的文姨娘,疯了一样上拽杏儿,想要把她拽到柳婉柔的床上去!

文姨娘见状,嘲讽地勾勾嘴角,然后假装很吃惊地用帕子捂着嘴大叫起来,“哎呀,姐姐,你这是做什么,你干嘛扯杏儿的衣服啊,她只是个丫鬟啊!”

朱姨娘恶狠狠地瞪了文姨娘一样,“你闭嘴!”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闭嘴!这样说不是让人误会吗?!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朱姨娘的话音刚落,原本半开的房门被镇北侯直接一脚踹开,看着混乱无比的屋子,一脸怒容地走了进来!

“侯爷~你来了`”文姨娘一看到镇北侯,就嗲声嗲气地扭着她的水蛇腰朝他走了过去,然后直接贴在镇北侯的怀里。

文姨娘年轻貌美,嘴巴甜,会说话,在床上花样又多,也没有儿女要争什么,不管什么是是,满心满眼都只有他!

所以,对于文姨娘,镇北侯是纵容的。

就像现在,文姨娘不管不顾地当众扑进他的怀里,虽然有些不合时宜,镇北侯也没有责怪,反而顺手搂住她的腰,温声问了一句,“媚儿怎么也在这里,昨夜不是累着了吗?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哎呀,侯爷你好坏”文姨娘闻言娇羞地把脸埋在了镇北侯的怀里,并用自己饱满的酥胸蹭了蹭镇北侯的胸膛,“侯爷不在,媚儿一个人也睡不着嘛~”

文姨娘本就长妖娆抚媚,现在又一脸娇羞地趴在镇北侯怀里,酥胸有意无意地蹭着他,加上说话声音又娇媚,镇北侯只觉得骨头都酥了。

搂着她的腰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粗着声音道:“小妖精,又想爷了是不是?”

“哎呀~侯爷,姐姐还在呢!”文姨娘已经羞得整张脸都埋进了镇北侯的怀里,一只手还紧紧地抓着镇北侯的衣服,俨然一副对镇北侯信任又依赖的姿态。

卫氏和朱姨娘看得两眼冒火,都不约而同在心里骂她狐媚子、贱蹄子,甚至把文姨娘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不过他们也只敢在心里骂几句罢了,连脸色都不敢摆一个。

谁让文姨娘得宠呢!

镇北侯却很受用,或许是上了年纪,又或许是大男子主义在作祟,镇北侯现在特别享受像文姨娘这种以他为天,对他崇拜又依赖的感觉,捏了捏她的脸,道了句,“晚上再收拾你!”然后便放开了她。

文姨娘羞答答地应了一声,然后乖顺地在镇北侯身旁站好,进退有度,分寸拿捏得刚刚好。

镇北侯扫了房间一眼,看到衣衫不整的杏儿和床上尚未苏醒的男子,加上屋子里怪异的味道,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脸色沉了沉,忍着怒气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我妾身”看着仿佛随时会爆发的镇北侯,朱姨娘心里发憷,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而杏儿呢,更是瑟缩着跪在一旁,紧紧地拽着自己刚刚趁机捡起来披在身上的衣服。

“媚儿你说!”看着朱姨娘那结结巴巴的样子,镇北侯是一点儿耐心也没有,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听到镇北侯指名道姓地问文姨娘,朱姨娘哀求地看了她一眼,文姨娘仿佛没有看见,朝镇北侯恭顺地福了福,娓娓开口,“回侯爷,事情是这样的,早晨您走了不久妾身就睡不着了,便打算起身用了早膳之后给您做两双鞋袜,正吃着早膳呢,就听到二小姐的院子里传出两声尖叫声,担心二小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就急忙放下碗筷赶了过来,谁知道竟是看到,看到”

文姨娘说到这里,有些难为情地看了朱姨娘一眼,剩下的话似乎有些说不出口!

朱姨娘简直要被她给气死了,她这样不是故意让侯爷误会她有什么吗?

“看到什么?”文姨娘的小动作镇北侯自是看见了,心里的火气又多了两分,声音都高了两个度!

见镇北侯已经不耐了,文姨娘微微吐了一口气,一口气把自己来了之后看到的全部说了出来。

“妾身来的时候看到外面的下人跪了一排,心里十分担心二小姐,心急之下就直接推开门进来,却看到朱姐姐正在拉扯着杏儿往床上走,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杏儿见到妾身直喊救命,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妾身也不知道,倒是朱姐姐,见到妾身进来还很是不悦,还说妾身没教养,不知道敲门。”

文姨娘说着偷偷瞄了镇北侯一眼,见他面色无太大变化,又继续道,“侯爷,妾身真的不是故意不敲门的,而是实在担心二小姐,却没想到打扰了朱姐姐的兴致!”

“胡说八道,侯爷,你不要听文妹妹胡说,妾身什么也没做,妾身只是只是”朱姨娘不知道文姨娘是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故意的,从进来就一直把火往她身上引,侯爷要是多想了她还能有什么活路!

朱姨娘骤然拔高声音,文姨娘仿佛被吓到了一般,拍拍心口往后退了两步。

镇北侯见状,轻轻拍拍了文姨娘的手,然后厉声对朱姨娘道:“你这么大声做什么?若你真的什么也没做,媚儿还能冤枉你吗?还是说你觉得本侯是是非不分之人,啊?!”

“不是的,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妾身只是只是”镇北侯发怒了,朱姨娘彻底慌了,变得语无伦次,或者说是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镇北侯见朱姨娘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翻了一旁的椅子,怒声道:“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婉柔床上那个男子是怎么回事,这丫鬟为什么衣衫不整地跪在这里,还有,婉柔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