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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千吨级的浅水巡逻船在马拉开波泻湖湖口处,一路向北疾驰而去,飞剪样的船首轻快地划破涨潮时的细浪,阿尔弗雷德总监站在船首,着两岸热火朝天的工地,一块块预制隔栅还在继续被放置入预定的河底,用简易的钢架材料固定起来——只要固定一两周的时间,这些钢架就可以被抽出,用于下一段的工地,因为两周的时间足以让挖掘和海流冲刷堆积的泥沙把隔栅掩埋起来,而那些快速生长的藻类就可以确保堤岸固着。
“总监,测深船只已经探测完b航道了,深度符合验收要求。”一个瘦削的络腮胡中年人走到阿尔弗雷德总监身边,拿着手中的表格汇报到。
“干得不错,皮埃尔,来一切都很顺利。”阿尔弗雷德总监扫视了一下四周,转身下了轮机舱,“老杰克,把船开出河道,我们往委内瑞拉湾深处再走走,我们观测一下远处的水文。”
“没问题,老大,你说了算。”老船长和轮机手听到指示后不疑有他,按要求将巡逻船开出了远海。
船只又航行了十几海里海里,花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天色也快暗下来了,阿尔弗雷德指示停船,告诉老船长和轮机手可以休息一会儿,喝点小酒御御寒。让皮埃尔再进行一次测深。皮埃尔假装去整理测深缆,没有人注意他路过轮机舱的时候悄悄打开了一个包裹在天然橡胶里的玻璃瓶子,轻轻丢下舱口,没有发出声音。但是里面带有淡淡黄绿色的氯仿液体很敏感地流淌在台阶上,很快挥发开来。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喝了点小酒的老船长和轮机手都传出了呼呼的鼾声。
“阿尔弗雷德,你这家伙真是越来越麻烦了,你最好别动背叛老板的歪脑筋,你应该比我清楚,背叛洛克菲勒家族的人一个都没活下来过。我希望下次让你汇报情况不会再遇到这种推三阻四的延期借口!”
“法国佬!别以为你比我更忠诚可靠!要是有本事你干嘛不混进来接替我的工作。”
“那还不是你们德国佬做事儿排外孤僻,核心工作只雇佣德裔的人——不过这也正是你只配在我手下汇报工作的原因。”
“蠢货!莫比亚斯的人盯我盯得比贼都紧,在公司辖区里走到哪里都有若有若无的人跟着,如果你想被干掉的话我不介意以后和你在那里接头——就连老杰克都经常有意无意的监视我,如果不来这里,我们根本没机会。”
老船长和轮机手昏睡过去后,阿尔弗雷德和皮埃尔就迫不及待的互相开喷,似乎只是骂街的仇人一般毫无条理。过了好几分钟才冷静下来切入正题。
“说说吧,莫比亚斯的人最近有什么动作,有没有让你制作新技术的应用方案。”
“根本没有,这段时间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石油开采设备研发计划真正投入研发,新式钻井的一点都没有进展,他们整天忙着运河的事情,就算有研发项目也都是和疏浚工程相关的,即使我挂着抵制设备技术总监的名头也没用,什么都没有得到。”
“居然什么都没有?他们之前的创新可谓层出不穷,怎么这段时间会一点技术革新的思路都没有?”
“你这个只会和艺术家一样意淫的法国佬!你别以为技术研发和卖衣服和卖化妆品一样容易!没有突破就是没有突破!”阿尔弗雷德忍不住又气咻咻的骂道,“如果你那么想要一点东西交差的话,我可以拿他们研发失败的失败作或者副产品给你们交差。”
……………………
“你是说,莫比亚斯的人在改良快速生长的水生植物品种的时候,不小心合成出了一种剧毒的水溶性培养基?”
“我没必要骗你,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通过其他渠道核实,4月底的时候,为了改良他们挖掘运河所用的生态格的生长速度,他们的化学试验室合成了一种新的培养基,可以使马尾藻生长速度快好几倍,但是投入试用后产生了大事故,一批采用新培养基的预制隔栅被埋入水道后,在此后数周内,周边大面积海域出现鱼类和其他水生动物全部死亡。公司紧急撤除了这批有问题的试验品,经过排查后发现是新配方培养基的问题。所以最后发现该项研究毫无应用价值。”
“好吧,那你至少回去后提供机会给我弄一份新式培养基提取物样本和制取流程,我会如实提交的。如果老板的评估部门觉得可以放过你的话,我反正无所谓。”
阿尔弗雷德和皮埃尔终于达成了共识,又交流了一些例行公事无关痛痒的日常情报,确认没有遗漏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后,就泼醒喝多了昏睡的老船长和轮机手,准备返航,皮埃尔还不忘嘲笑一下老船长酒量太浅。
在他们不到的阴冷角落,一架肉眼无法观察到的女妖战机一改静静悬停的姿态,划过夜空飞向加拉加斯。
伊莉雅收起机腹下挂载的定向窃听器和长焦摄像机,打开对讲机:“殿下,女妖一号汇报,猎物已上钩。”
很好,相信他们很快就有的忙了。
…………
话分两头,维勒安一边通过洛克菲勒安插在莫比亚斯公司的暗钉阿尔弗雷德,把他希望洛克菲勒的人掌握的新技术不经意地传达给了对方。另一边,维勒安利用莫比亚斯公司在佩雷斯巴蒂斯塔以及戈麦斯总统这里不错的印象分,从另一个方向展开了恶心洛克菲勒的计划…………
“砰!”一只明末万历年间的官窑珐琅瓷杯狠狠地掉在地上,里面的咖啡飞溅到猩红色的波斯地毯上,那钩针均匀的红色绒线好像脱氧的鲜血一样迅速变色,似乎和主人一样因为愤怒而黯沉下来。
“那老东西拿了我们那么多好处还不满足?居然还敢弄出这些花招?每英亩土地多花上百美元的安置费?”小约翰洛克菲勒双手撑住办公室的窗台,八字胡的末端轻微而短促地颤抖着,“我们之前已经打点了戈麦斯手下的人多少了!难道还不够嘛!”
“我们前后加起来已经给了戈麦斯私人超过了百万米元的好处费,他手下的人加起来也花了我们几十万米元。”劳伦斯快速地向父亲汇报着他的调查结果,丝毫也不出他脸上有和父亲一样的悲伤或者愤怒,不明所以的人也许会把他当成一个不把钱当回事儿的纨绔子弟,要么就是真的心理素质非常过硬的牛逼人物——泰山崩于前而不动色。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真实的想法。
公司的经营太平稳了,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大风大浪了,都找不到表现的机会,要是能够再来一场9年的拉德洛事件那样的惨案,然后我又能处理地比父祖当年更干净的话,相信下一代的财团掌门人就非我莫属了!
压抑了一下内心的表现**,趁父亲转过身去趴在窗口平息愤怒,劳伦斯飞快的放松了一下面部的肌肉,那种畅快的感觉真是爽不可言——要知道保持冷静装逼的表情可是很累的。如果有他人在场的话,就会见那种小人得志式的面部肌肉大面积扭曲,不明内情的话还有可能误会他和武侠里面那些练了魔教武功的家伙一样走火入魔了。
调整完后,劳伦斯用平静的语气继续陈述:“不过因为我们前期打点至少让他们上上下下都承情不浅,所以他们目前还没有敢直接和我们抬价。他们的新借口是,马拉开波湖区南部的数百万英亩土地与靠近委内瑞拉湾的部分不同,由于不是盐碱性土地,所以这些土地几百年来都是有人居住开发的,这些土地并不属于委内瑞拉政府所有,如果要获取这些地块的勘探承包权的话,必须和那些当地居民谈妥安置补偿协议。目前他们给出的条件是他们出面帮助我们统一谈妥,因为这些地区存在石油可能性很大的消息已经被人散布出去了,外加马拉开波湖河道疏浚工程的利好消息,他们给出的统一补偿价格是每英亩土地70米元。他们还威胁我们说,如果我们不满意的话可以自己一家一家的和当地的数万居民单独协商。”
“开什么玩笑?洛克菲勒财团做生意什么时候和那些只有几间破木屋的贱民协商过了,这是对财富的侮辱!而且湖北面那些土地原来难道就是无主之地嘛?还不是戈麦斯之前到有利可图就拿枪帮我们把脏活儿干了,现在居然说要保护本国人民的利益?他根本就是想坐地起价!”
“是的,佩雷斯秘书也是这么私下里劝解我的。我当时为了打听事情的变故,又打点了佩雷斯一下,他透露给我说,所谓的‘征地补偿方案’根本就是一个系统的阴谋,不是戈麦斯那个老东西突发奇想就可以想出来的。不过他也不知道具体给戈麦斯出谋划策的人是谁,有可能是壳牌石油的人,也有可能根本就是莫比亚斯的人,至于动机,应该是他们知道势力不如我们,怕抢不过我们,所以索性就给戈麦斯策划了一个系统的恶心我们的方法。如果我们一怒之下选择绕开戈麦斯和那些当地人单独协议的话,不但协商的工作量太大,而且他暗示我说戈麦斯已经预先安排了一些人做‘钉子户’——这个词汇据说也是幕后给戈麦斯策划的人想出来的,不过很形象——那些人的责任就是尽量在协商中刁难我们,如果我们真的选择了自行洽谈那条路,那么也许无论我们开多高的价钱,他们都会咬死不放,让我们没法成功拿到地块。”
“洛克菲勒家族是不会被那些懒惰臃肿,拒绝改变的人妥协的!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美国精神的问题,上帝创造了美国,就是为了给人类带来自由之光的指引,让人类懂得靠自己的奋斗拼搏可以成功!惩戒那些拒绝改变,只愿意赖在自己的土地上腐烂的懒惰者是上帝的旨意!4年的时候我们凭借着这种信仰与福音干掉了墨西哥人!65年的时候我们干掉了那些脑满肠肥的南方佬!现在难道要向那些比南方佬还要懒散的猪猡妥协么!不!绝不!”约翰洛克菲勒用和他的年纪不相称的暴戾语气宣誓着,拳头的骨节在挥舞的时候咯咯作响,“不管怎么样,我们先拒绝由戈麦斯那个老不死出面统一征地,大不了我们一家家地谈,就算最后剩下些钉子户。我们再想别的非常规手段处理。具体手段你去负责吧。“
“明白,我想我很快就可以拿出具体行动计划。”劳伦斯简短地回复了父亲的要求,转身离开。
“劳伦斯。”
“父亲,您还有什么指示?”
“没什么,”小约翰没有回头,“不要让我失望。”
“您就放心好了,就算是壳牌的人想和我们硬扛,我也会搞定他们的。”
……………………
“总统先生,洛克菲勒的人居然真的选择了抛开我们单干了,他们起先花了一笔重金作为奖励基金,补偿给马拉开波州南部地区前25%与他们签订征地合同的土地所有人,而且他们宣称越早签约额外补偿金越多,现在已经有大批量的种植园主和渔业加工经营者和他们签订了征地补偿协议。但是除了最开始的5%的人,后面一些补偿标准明显快速下降,但是这好像反而刺激了一些人更加积极的卖地,他们还派出了几百个密探混在当地人中间,散步各种有利于他们的谣言,还有几十个企图把当地人组织起来一起抗拒的出头鸟,好像莫名其妙地被失踪了。”
“巴蒂,实话实说。你觉得我之前的做法对么。”戈麦斯用手指掐灭了雪茄,缓缓地向巴蒂斯塔佩雷斯咨询道。他脸上沧桑的沟壑似乎比去年更深了,但是面部肌肉却更加饱满红润,那干枯的皮肤沟壑与饱满的肌肉形成一幅诡异的对比,似乎在述说着脸庞的主人正在承受着巨大成功与危机的交相煎熬。
“总统先生,恕我直言……我觉得我们被德国佬耍了,我不相信莫比亚斯的人真的有那么高尚,会‘为了委内瑞拉人民’着想,才想出这个征地补偿方案的。他们只是自己财力不如洛克菲勒,知道抢不下油田的勘探权,所以纯粹想损人不利己给米国人添堵罢了。
当然,本来这个策略对我们也有好处,但是洛克菲勒的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们现在已经出了我们的企图,所以宁可鱼死破多花点钱,也不让我们巧立名目捞到更多好处——他绕过我们单干,虽然有可能最后会花更多的钱拿下油田,但是我们委内瑞拉政府就再也没有办法在将来进一步掣肘他们了,他们正是想用这样的方法向我们示威!我们被德国佬当枪使了!”
“巴蒂,不要激动,事情没你说得那么坏。”到助手陷入了狂躁不安的情绪后,戈麦斯似乎反而清醒过来了,“既然德国人想火中取栗,他们就不会着洛克菲勒的人一步步地抢走他们的果实的,何况还有英国人也盯着这里——他们才是最应该着急的人,至于米国佬,如果他们觉得这样就能威胁到我的话,那我‘安第斯暴君’的名号就白叫了!你也给我记住!你是在给谁服务!”
“明白!总统先生,您知道的我之前做的一切都是为你考虑。”巴蒂斯塔在法**有过几十年的历练,说话从来都不会紧张,但是在戈麦斯面前,他又一次不可抑制地大汗淋漓。
“我知道!我知道你只是想留一条后路,没有别的想法,这也是你现在还能继续站在这里的原因!”
“谢谢总统先生的理解!我以后一定一切行动都向总统先生汇报!”巴蒂斯塔缓缓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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