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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希特勒上台后,德国的对外经济政策有一项非常重要的措施就是减持贵金属储备,引进设备和资源,提升经济活力。在外汇储备和黄金不足的情况下,他就会开始一些退化到“以货易货”的似原始的贸易方式。
这种方式上去很土气,但是在这个年代创造了不可思议的经济奇迹。比如他在9年泥轰国入侵远东后,就开始和当时的远东萎员长开始了设备、武器换矿产的大规模经济交流计划。规模达到数亿马克——但是在这笔交易中,双方都不需要提供足够多的外汇或者黄金,只要达成一个框架性的交换策略就可以执行下去了。
因为他认为,在一个某几个国家的货币被认为是国际交易硬通货,当某几个国家持有了世界大部分的黄金储备后,如果不绕过黄金和外汇的壁垒,让贫弱的国家有能力直接相互之间贸易的话,那么他们无疑会遭到那些硬通货币国和贵金属垄断国的多重剥削。
在希特勒的工业部长沙赫特博士来,如果可以坚持以社会生产的繁荣作为货币发行的准则,而不是执行黄金本位或者局限于硬通货币外汇的持有数量。那么把黄金攥在手上,还不如全部花出去购买本国缺乏的物资、设备和技术。让传统的放债国美国和英国去玩他们自己的贵金属吧。
这一幕和几百年前西班牙的形势一样。当初西班牙垄断了世界上大部分的贵金属,但是囤积贵金属却导致了自身工业化生产和科技进步的乏力,这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贵金属综合症”,最后在西班牙人的霸主地位被荷兰人和英国人取代之后,那些持有了数百年的黄金也就为人作嫁了。
所以说,一言以蔽之,希特勒的经济政策就是:黄金全部花光,外汇贷款尽量多贷。贷回来后全部花光买外国的资源、设备和技术,加大国内工业和人民生活的物资供给,让英美抱着一堆货币符号和挂着一堆账面上的债权过日子去。
历史上希特勒9年执政才开始使用这种政策,一开始很受美英的欢迎——因为美英在多年危机后急需一个可以大量问他们借钱消费的大主顾——就好像银行在钱多到发霉的时候遇到一个消费意识超前的“按揭房奴”一样欣喜若狂。
可是四五年之后形势如何呢?德国毕竟不是房奴,他借了钱也不是消费的,而是发展生产的,英美把钱给别人投资实业,自己玩虚拟经济一开始确实能着贷款利率报表暗爽几年,最后终究会带来新一轮的国内内需不足——银行家越来越有钱,但是工业生产和工业消费都被拱手让人了。这是货币主义经济政策的必然。就像几百年前西班牙人陷入贵金属综合症而把世界第一强国的位置拱手让人。
所以,维勒安抢来的金子决不是用来放在那里囤积生锈的——哦,虽然黄金是最惰性的金属,好像永远不会生锈——而是要在合适的时机换取最大的交换价值。
…………
时间跨入了9年元月。那场发生在平安夜的惊天大案已经过去了一周。维勒安确认了黄金安全以后就飞快地赶回了德国,他有一个重要的想法要和希特勒摊牌。
维勒安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见过希特勒了,这段时间他都在忙着自己的布局。与其他国社党之前的功臣元老纷纷抢占高官厚爵形成了鲜明对比。已经当了两年多总理的希特勒公务也日渐繁重,在当初组阁的时候既然维勒安没有谋取一官半职的想法,他自然也没有继续坚持。从表面上,维勒安似乎已经被忘却了。
但是只有戈培尔等几个心腹知道。元首对于维勒安蒙斯克的信任不是一般人可以动摇的。戈培尔能够感受到元首对于一个真心去理解其学说,支持其事业的大能者有一种莫名的友谊。一种超脱于“患难之交”和“志同道合”之上,更高层的基情。
希特勒能够感受到维勒安对他的理想的理解比戈林和罗姆都要深刻地多。
“元首,维勒安蒙斯克先生求见,他似乎是刚刚从美国赶回来,有要事想和您商议。赫斯已经把他带进来了。”放下秘书打进来的内线电话。希特勒没有和之前那几次一样失态,反而有一种很奇怪的预感。
威廉那个小家伙很少主动找自己,而且每次找自己的时候,似乎从来没有要过什么东西,五年了,他每次来不是送钱就是拉票还有帮自己干掉政敌。可是任何一个上位者遇到这种只知奉献不求索取的朋友都会觉得匪夷所思,以至于有时候不给对方一点好处反而会觉得难受:莫非对方所图甚大,自己根本给不了么?如果不是对对方的思想有很深的认识,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话,希特勒一定会陷入偏执的。
“元首万岁!非常高兴能得到您的接见。”维勒安出现在希特勒的办公室门口,和赫斯一起向他行礼。后面还跟着二十几个元首卫队的魁梧壮汉,扛着一口大箱子一起走进来。希特勒可以见那口金属箱子放到地上的时候,坚实的花岗岩砌地面发出了嘎吱的响声。
赫斯向希特勒汇报了下情况,又稍微客套了几句就走开了。
“恩?保罗不在么?哦。我差点忘了,他已经是宣传部长了,公务一定很繁忙。”维勒安接过秘书递过来的咖啡,感慨了一句,随后转向希特勒说出了他的来意,“元首,我有些东西向让您一下,也有一些小忙需要您的帮助和庇护。”
他终于开口了么,他想要的会是什么?工业部长他没兴趣,军方的事情他没经验,金钱的话对方已经富可敌国。
“说说吧,我会很高兴可以帮到你的,威廉,不过我很好奇什么东西能够难倒你。”
“说实话,我这一次惹的麻烦还真是难倒我了。”维勒安一边说,一边回顾旁人都已经离开,于是走到那口金属箱子面前,把盖子掀开。
满满地一箱金锭出现在希特勒的眼前,数量,只怕有好几吨。
“威廉,我不认为你是想贿路我。当然,你已经资助了我很多。难道……”希特勒到黄金的时候并没有失态,毕竟他视名利如粪土的涵养比任何人都高。不过说了两句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还是快步走过去拿起一块金锭仔细端详了一下。
“美利坚合众国联邦储备委员会?”希特勒的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震惊,“这么说,上星期那场大案是你做下的了?为什么美国人一直宣传只是受到了孔布袭击,歹徒根本没有得手?”
“元首,如果您站在美国人的位置上,遇到这种情况,会对外宣布歹徒得手了么。”
“当然不会,黄金躺在地下永远都只是储备而已。在不在都没有区别,只要我们说它在,那么它就在——可是即使是卡纳里斯向我汇报的情况也显示,根据从美国搜集到的种种情报显示,那次行动从结果来说却是是失败了,虽然它的影响很成功——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而且我无法想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难道缺钱么。”希特勒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好——只要不是那些他不能容忍的、激怒他的事情就好,其他的事情哪怕会让一般人觉得无比震惊,在他来也只不过是一个可以当做奇闻逸事的谈资而已。
“说实话,我确实很缺钱——也许你没有关注过,我为帝国提供了两年的原油,都是使用马克结算的,没有动用过帝国一美分的外汇。这里面需要的前期投资非常巨大——但这不是我今天想说的关键。”维勒安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出了重头戏,“元首,我相信你对德国的复兴一定不是建立在提振德国的经济这么简单的层面上的。你觉得帝国存在的最大敌人是什么——我是说敌国政府,而不是某些零散的民族。”
希特勒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很重要,这关系到双方未来的合作深度,“毫无疑问是俄国人和波兰人那些劣等的家伙,但是英法对于帝国的遏制一直是非常积极的,所以在实现我们的目的之前,我们需要尽量扩充我们的实力。砸碎一切致力于给德意志民族套上枷锁的敌人。”
居然没有美国,这让维勒安非常诧异。也提醒了他,希特勒虽然有完美主义倾向,但是他更是一个很容易情绪化的人。这个回答让维勒安不知道如何接口。“那您觉得……帝国和美国之间,从长远来,有可能保持和平么?”
“美国一直盛行着孤立主义,虽然他们对旧世界有野心,但是他们的组织形式是不可能让他们有强大的执行力的——这一点英国人也一样。只要我们不给他们借口,我们就有能力防止他们在我们足够强大之前向我们宣战。”
原来希特勒打的是这个主意,倒也不能算是短视或者错了。确切的说,在罗瘸子和丘傻胖上台之前,这种观点都是非常正确的——因为敏猪整体在战时的凝聚力是远远低于zz的,所以如果希特勒用张伯伦这样的老好人甚至是胡佛这样的蠢驴来作为参照物的话,得出这样的结论也不算错,如果国家的统治者真的是如此的废柴的话,经济潜力纵然十倍于敌也不足为惧了。
丘傻胖和罗瘸子还没有上台,维勒安和希特勒都不知道这两个人将来会上台或者说上台后会如何施为,所以暂时维勒安找不到啥好的借口反驳。所以只好苦苦思索对策。
“元首,我承认您在这一点上确实是高瞻远瞩——我在政至方面非常的不成熟,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维勒安先顺着对方的语气说下去,一边察言观色寻找突破口,“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对付英美这样的zt,有时候从他们内部下手效果会比在正面战场上解决更好呢?也许对付史达林我们不能走这条线,但是对付英美,干涉他们内部的局势是非常重要的。我们应该在这个领域投入更多不是么。”
“这一点我一直是这么干的——卡纳里斯的海军情报局目前就有兼任这一部分的工作,而且我准备今年筹集一部分资源让赫尔曼组建一个新的安全机g。”希特勒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不会是——”
“元首,我觉得赫尔曼这样的人确实是一个好的执行者,但是,情报机构不应该掌握在私欲过重的人手中,不是么。”
私欲过重,这个词又一次击中了希特勒心中最软弱的地方。让他想起了罗姆和戈林在90年时候那场争权夺利的闹剧。他痛苦地扶着椅子的靠背。缓缓坐回位子上。
“威廉,你能够把这件事情做好么。”希特勒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呢喃着。
“你觉得,连卡纳里斯都觉得失败了的行动,我却能把它完美的完成,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么。”
“好吧,也许你是对的,说说你的计划吧。”
“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工作现状还是太模糊和混同了。不管是您计划中要赫尔曼或者希姆莱建立的机构,还是卡纳里斯已经在运作的情报局。权限都太不明显。我们只注重于国内外的军事动向,对于其他领域则一无所知。我认为,如果把这一块交给我统一规划的话,我们至少要把情报机关分成四块:
第一块仍然是军事情报局,这一块可以仍然交给卡纳里斯解决。国内外的军事动向都可以交给他处理,战时的话为了情报处理的效率,一些情报筛选判断的权限可以进一步下放。
第二块是海外情报局,专门负责军事以外部分的战线——比如支持敌人内部反对势力,刺探敌国之间外交关系,甚至制造事端进行一些外交影响方面的破坏工作。这一部门的负责人需要有能力获悉元首您还有外交部的一些长期策略,以便调整行动方略,在授权上也要有高度的集中性。以免给帝国惹出不必要的乱子——目前我觉得我档以内只有我的大局观可以和元首您比较契合,所以就由我毛遂自荐亲自直接处理。当然在一些大局策略上面,我可以和保罗(戈培尔)多多探讨一下,他对于如何扇动人心方面比较有研究。这一点在我们需要对潜在的敌人实施和评掩变的时候非常重要。
第三块是国内安全局。这一点元首您之前的规划里面已经有了,我刚刚也拜读了一下,确实是很好的想法,为了避嫌我建议元首您可以自行任命统管之人,但是尽量不要选择私欲过重的人,以免这个部门被某些小团体利用,您可以让希姆莱掌管,也可以让卡纳里斯另行推荐一些能人,我也可以给这个部门提供一些人员和技术上的支持。
最后则是技术情报局——我们在技术情报上几乎属于完全的盲区,因为帝国的经济体制,我们的大企业家很少有关注外界的技术情报,这是由两方面导致的:第一点,是我们过于盲目帝国的科学家是世界第一流的了,所以认为一切新技术都是来源于自行研发,外国人没有任何可以借鉴和刺探的地方,这曾经确有其道理,在上一场战争的时候帝国的科学技术总体来说还是领先于世界的,但是帝国经过凡尔赛的制约之后,太多的领域被限制了。我们十几年来只是在闭门造车和理论验证,如果这方面不做体治上的改动的话。用不了几年,美国人、英国人、俄国人都会在某些领域超过我们甚至已经超过了我们;第二点,我们的经济体治导致了缺少全球性竞争的大金融资本团体,这对于人民是好事,但是这也导致了我们的企业不可能和米国人的摩根财团等六大财团那样雇佣自己的技术情报人员,这时,我们的zf就该把这个责任承担过来。否则一旦将来爆发战争我们再想起这个问题,那就一切都晚了。”
希特勒听完维勒安的全部讲解,又熟思了一下,觉得确实比自己原先的方案完善了许多。不过以希特勒的敏锐还是很快就找出几个漏洞:“你说的那个技术情报局确实是很完善的想法。这一块我们之前都没有涉及,真是太可惜了。不过既然是为企业获得技术情报的话,我们由政府出力获得了一些技术情报,又该如何与企业共享呢,共享之后的保密工作怎么办?”
“这一点确实比较难办,所以我们不可以和大规模的中小企业合作,而是要严格控制技术情报局支持的范围,对于从帝国拿了技术情报支持的大企业,都必须接受技术情报局或者国内情报局的双重监督。接触了深化研发的科学家和工程师都必须受到严格的审查。这两点我想我们已经很有经验了,帝国在上一场战争中就有一些这方面的举措。”
“恩,这样就差不多了,威廉,我希望你先确保安全上的问题,再展开其他方面的工作,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么?德国有今天这样的声望来之不易的。如果不是我带领国家第一个走出经济危机的话。我们的环境不可能会有现在这么宽松。”
“这一点我完全明白,说实话,我在美国已经不是隐藏了一年两年了,如果你不放心的话……”
维勒安把这几年坑米国人的行动用春秋笔法带过描述了一番,他到希特勒的脸上陆续闪过了震惊、迷茫、恐惧、淡定和欣慰的表情。面部肌肉随着情绪的起伏抽搐不已,喉结的声音咕咕作响。但是最终还是成功平静下来了,“威廉,想不到我还是小你了。幸好你是和我站在一起的,好了,我已经没有什么不放心了。我只有一句还想说的,我希望你一辈子都能够坚持你的信念。”
“元首,我发誓我会的。那么,情报机关的全面建设我们还可以从长计议,这次我回来找你,还有一件比较紧迫的事情需要你的授权,我们权且把它当做是海外情报局成立后的第一项重要行动。”
“好了你直接说你需要什么支持吧。我相信你是为了德国的利益。”
“元首,我需要您授权我作为全权秘使,对墨西哥表达我们对他们的支持和援助——胡佛已经彻底把美国搞乱了,但是还有半个多月美国的新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就要接任了。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可以在美国的后院打进另一个钉子,让他们永远骨鲠在喉。”
“好的,我会给你全权的授权的,还可以派保罗和你一起秘密出使。另外还需要什么协助么?”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从国防军调集一小批教官,作为我们援助的诚意。”
“国防军现在还不是很听话,那些人一再强调国防军不能介入政z。不过如果是小批量的话,我想还是可以做到的,你就放心去吧。”
“元首万岁!”维勒安尊敬的行了一个礼,然后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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