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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结束穿越之旅回溯到95年。整合消化斯柯达的军工体系并补齐帝国陆军的短板是一件非常漫长的工作,再结合自身的自主研发,也许需要两三年时间才能有所大成。维勒安能够做的只不过是假借着“帝国技术情报局”的幌子给予他们一些意识理念上的点拨和一些对工业基础积累要求不高的技术支持。
所以,当克虏伯、莱茵金属、bmw和戴姆勒奔驰都谈妥领会后,维勒安就放手让他们自主发展,当起了甩手掌柜。
海军的z计划已经开始有条不紊地展开,战车的事情后面还有几年的体力活儿没法代劳,空军的喷气式战机还每个影儿,维勒安可没兴趣去指点帝国的航空工程师们改良bf-09这种水冷式发动机的战斗机。当时间进入95年下半年后,维勒安终于发现自己暂时开始闲下来了——至少在帝国技术情报局局长这个工作上。
“诺娃,话说这好像是旳里雅斯特回归帝国后第一个夏天吧,难得有空干点什么好呢,要不就去旳里雅斯特晒晒日光浴享受一下地中海海景吧。”
“旳里雅斯特?那破地方被奥地利人弄得船厂码头林立,我可没兴趣去那里度假。要我说我宁可去拿波里。”
“嘿,我也想啊,就算不去拿波里,就比旳里雅斯特稍微远一点去威尼斯也好啊——但是不管是拿波里还是威尼斯,可爱的意呆利人都会恨不得杀了我的。”
“知道就好。”
奥匈帝国是一个缺海的国家,当初只有旳里雅斯特这个出海口,所以当初整个城市的海岸都被船厂和港口所占据了,环境自然不会和意大利这种有大段大段海岸线可以浪费的国家那样好。
“不知道未来z计划执行完毕后,帝国的海岸会不会全部变成旳里雅斯特那样,一想到用防波堤和大陆桥把吕根岛和大陆连在一起围出几百平方公里的内海,我就有一种环保主义者的蛋疼。”
“如果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人也会产生‘环保主义者的蛋疼’的话,那么就请不要一边说这些高尚的言语一边往湖里丢巧克力锡纸。”
“哈,说说而已。”维勒安一口把嘴里的巧克力吞掉,“我有主意了,既然想要去海滨度假的话,我可以给你个地方选择,土耳其、古巴或者阿根廷好了——就当是度蜜月了。”
“去死!谁和你度蜜月,而且现在的阿根廷可是冬天,你这头蠢驴——老实交代,是不是又有什么坏水需要姐姐帮你干脏活儿了?肯定是想去拉拢阿根廷总统佩德罗胡斯托了吧?”
诺娃实在是太了解维勒安了,他虽然很无节操,不按常理出牌,但是有一点小毛病却永远也改不了——每次让别人做选择的时候,维勒安总是把自己的真实意图放在最后一个选项中。当然也有可能他是故意让自己的女人猜中的
“哪,哪有,要不我们就去古巴好了,只不过那里离迈阿密太近了,在迈阿密还有后来的委内瑞拉、墨西哥玩了那么些年,加勒比风情早就腻了吧。”
“说的那么好听,该不会是想去尤里那里查账吧,尤里前几天刚刚在电报里向我汇报过,现在古巴还没什么好的介入机会,罗斯福最近一直很低调,只要他不把巴蒂斯塔逼急了,巴蒂斯塔是不敢明面上不给米国人面子的。我们去了也得不到什么。”
“哦?不出巴蒂斯塔这个人表面上那么激近冲动,倒不是个莽撞的主。”
“能够从一个军官爬上去坐稳位子的,哪个会是莽撞的主。那些冲动激近都是做给人民的,不然那些种植园主和卷烟厂蔗糖厂主怎么会支持他。”
“那让尤里盯紧点儿,别光顾着在那儿赚钱了。”维勒安站起来,返身回到屋子里,“至于我们,还是去体验一个和谐教风情的夏天吧。”
…………
“啊啾~咝,奇怪,六月天怎么会感到寒意。”尤里奥洛夫紧了紧身上的塔夫绸袍子,把手里的哈瓦那雪茄搁在架子上,端起圣地亚哥朗姆酒猛灌了几口簌簌口,“该不会是老大又在要我汇报事情了吧。不行来得勤奋点儿了。”
自从挨了埃德加胡佛局长那顿刑x逼g后,尤里奥洛夫就彻底进入了维勒安蒙斯克的权力核心。他在误导埃德加胡佛祸水东引那件事上表现很好,维勒安现在把加勒比地区莫比亚斯集团的全部业务还有帝国海外情报局美洲分部的事务统统交给他全权负责。
一开始维勒安在为希特勒的统一大计忙活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尤里却过得很轻松。那时阿尔伯特施佩尔还在委内瑞拉统筹那里的建设事宜,所以尤里相对空闲一些,每天在椰树棕榈荫凉下品味哈瓦那雪茄、蓝山咖啡、梅里达特奎拉和波多黎各朗姆酒,过着神仙一样的疗养生活,天天数着美洲这边的项目进账就没啥事儿干了。
不过时间进入95年后,尤里这边的形势开始紧张起来了。首先是年初施佩尔被维勒安召回德国担任佩内明德基地工程总监,旋升任海军z计划执行总监,美洲这边的事情少了一个得力统筹者,只靠能力还不够的奥雅哈伯撑着,遇到难以裁决的事务往往需要尤里代为裁决。
到了下半年,新的活儿越来越多了,尤里开始怀念那些原来在墨西哥时候带过的手下——也就是科宁斯中校的那两个山地团的德国士兵。
其实事情很简单,罗斯福95年已经完全稳住了国内的金融形势,市面上的捣乱者为之一靖,托马斯沃森的k档和唐柯里昂的米国黑s档在越来越疯狂的雷霆打击之下损失惨重,人马散失十有七八。
结果当初依靠尤里奥洛夫倒手的军火发达起来的k档和黑s档都开始低声下气寻求尤里的庇护,却不得其门而入。
…………
“不要开火!冲上去抓活的!嘛的,上麻醉弹!”
“不行,长官,他们冲上车了,麻醉弹打不穿钢化玻璃!”
“快!布置路障!”
新奥尔良街头,嗖嗖地橡皮子弹在唐柯里昂耳耳边飞过,有些则打在车窗玻璃上当当作响。他貌似气定神闲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但是抚摸猫咪皮毛的右手已经和帕金森综合症患者一样颤抖了。
柯里昂教父的猫咪是听惯了枪声的,所以并没有被乒乒乓乓的怪响吓到——虽然作为教父的宠物,基本上是没有机会到教父本人动手杀人的,但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些年来这只猫咪也算是久经沙场了,这一次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主人陷入了一场不同寻常的危难之中。
“嗷呜~”柯里昂教父被一阵钢化玻璃碎裂的牙酸声响一激灵,不小心狠狠地掐了喵咪一把。花猫发出一声不耐烦地尖叫。
似乎是想要应和喵咪的叫声,司机发出一声惨叫,随后车子不受控制地往左一拐撞在了联邦调查局探员们刚刚布设好的地钉路障上,爆胎了。
“来上帝注定我今天要去见圣徒费尔罗了。”到了这一刻,柯里昂反而冷静下来了,自己已经年近五旬,虽死亦不算夭。他掸了掸西裤上的猫毛,然后推开车门钻了出来,掏出一块手帕,慢慢优雅地打开,露出一支精致的手枪。
“快点放下武器!”两个探员立刻紧张地拿枪指着他的脑门。
“不要紧张——这把枪才几颗子弹?干不掉你们所有人的。”柯里昂晃了一晃自己手里亮银色的马格南45转轮,然后在探员们紧张地注视下把枪管捅进自己嘴里,“哈利路亚,胡佛的走g们,会有人为我报仇的。”
“砰~”,“砰”,连续两声脆响接踵而至,就好像后一声是前一声的回音。但是众所周知,在开阔空旷的地形是不会有回音的。
一颗子弹击中了柯里昂的左臂,他的手一抖,最后自戕的那颗子弹一斜,从嘴里钻进去,却腮帮子里打了出来,因为避过了咽喉要害,所以柯里昂虽然受伤颇重倒地抽搐,一时间倒也不至于挂点。
“哦,不”,“哦,狙击手干得好”量贩型探员们有的欢呼起来,有的不知所以,但是更多在远处观望的探员还以为柯里昂已经被击毙了。
“喀拉~砰~喀拉~砰~”“哒哒哒~”刚刚停歇地枪声骤然密集起来,好像刚才那两声枪声只是暴雨的前奏,又如两颗“穿天老鼠”爆竹窜到了爆竹仓库里一样,噼里啪啦的炸响大作。
“啊!怎么回事!呼叫支援”“那狙击手不是我们的人么?”“见鬼,怎么搞的。”
十几个冲上来的调查局探员全部被两侧楼顶的m加兰德步枪扫倒,少数漏地也逃不过m90的补射。随后几颗mk2手雷被狠狠地丢向柯里昂所在的位置。那些本来上前围观的人立刻被炸得惨不忍睹。
动手的人心狠手辣,竟是完全不顾柯里昂死活的打法,但是却又出奇的奏效——在那个被围观的人堆中,只有柯里昂一个人受伤倒地,其他人都站立在那里,实在是再适合手榴弹这种武器的突然袭击不过了。
“反击!反击!各单位自由射击!啊!”探员和景察们在长官的指挥下纷纷掏出重火力枪支依托景车对着街边那几幢冒出枪口火光的地方盲目地开火。可是好景不长,街对面的高楼那几个火力点似乎刚刚被压制住,楼顶就升起两道拖着白烟的抛物线。
“迫击炮!快散开!”探员们有几个资深老兵是参加过大战的,很快喊出了那个危险的名字,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轰~bomb~”两枚迫击炮弹炸裂开来,落在景车构成的路障封锁线上,溅起一片废墟,伴随着浓浓的黑烟和白烟,似乎是有景车被点着了,开始陆续爆炸。
浓烟很快弥漫了街道,那些暴露在街头的探员不甘得倒了下去,喉咙发出咕咕的响声。瓦斯烟雾弹很快起效了。
“不好!维托柯里昂被他的同伙劫走了!快开枪!开枪啊!我靠!别拿麻醉枪了,上重家伙!直接击毙!”随着那名特工的大喊,阵阵子弹向着那辆从侧街窜出来的福特车扫了过去,却没能追上绝尘而去的轿车。
“头儿,这下怎么办?我们怎么向上面汇报?柯里昂有可能活下来么?”
“笨蛋!都到这时候了,当然是报‘击毙斐首’了!”说话的特工给了自己手下一耳光,“你们这帮猪猡!这点事情都能办砸!我们本来是要抓住柯里昂把他的手下引出来一打尽的!现在打草惊蛇了说不定这些人就藏得更深了!”
沉吟许久,那几个在场管事儿的开始计议着善后,“易森,要我说,不如我们就汇报我们在交火中把柯里昂的得力助手汤姆罗伊斯和长子桑尼一并干掉了吧——只不过没抢到尸首被残档劫走了——这样我们会好过一点。”
“就算搭上一个桑尼,又能有多大变化,这次我们好不容易把柯里昂的核心人物策反了一个,还没能一打尽,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了。唉,只能走一步一步了。”
…………
数日后,雨雾迷蒙的加勒比海上,一条两万吨的油轮“克里斯蒂亚妮”号正在从新奥尔良开往马拉开波。
94年以前这条船每个月都会跑两趟这条线,自从委内瑞拉的炼油厂完全建成并且运作得越来越顺利高效之后,这个数字减少到了每月一趟、两月一趟,没活儿干的时候有时也会客串一下墨西哥的航线。不过这一次,它走的还是最轻车熟路的那一条——从新奥尔良出发,中途在牙买加的安东尼奥港短暂泊靠补给,然后继续前往委内瑞拉。
油轮靠港的时候,也有数千桶成品油被运下了船——牙买加虽然可以说是一个农业国家,但是还是有很多车辆农机发电机需要运作,每月也会需要几千吨成品油的,但是还不够资格让大油轮专门为这条航线跑一趟,所以更多的时候,跑这条线的船都是顺路带货,“克里斯蒂亚妮”号在安东尼亚港卸货没有受到当地的英国人丝毫的注意。
一队油罐车从安东尼奥港出来后,往南行驶了二三十公里,就进入了蓝山山区北麓的林恩庄园,这是一座据说是法国投资客卡尔雷斯勋爵投资的咖啡种植园,占地数千公顷,经过两年的经营。在当地的经营蓝山咖啡的种植园中已经小有名气。
“柯里昂先生,来你的情况不太好啊。我的人动手还是晚了么?不过你实在是太冲动了,都一把年纪了,为什么不再等待一下时机呢。”几个人从庄园的古堡里走出来,正是尤里奥罗夫和卡尔雷斯等人,迎候被从担架上抬下来的唐柯里昂。
“咳咳,尤里,你终于出来见我了么,你这个该死的犹大人,我早知道你们是不能指望的,咔咔”柯里昂的腮帮被打穿了一个大洞,愈合后仍然漏风很厉害,一旦气急就无法喘息过来。
尤里端详了一番柯里昂的状态,“这么说,我们救你倒是救错了的——收买布尔诺的是谁,相信这两天你也应该想明白了——我如果是怕你被抓后牵连到我的话,我就不会救你了,那天一颗迫击炮弹干掉就可以了。”
“呵呵,连联邦调查局的人都快怀疑你是真的想干掉我了——那些迫击炮弹打得可真准啊,雇佣那么专业的雇佣兵一定花费不少吧?劳您费心了,咳咳。”
“好了我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你该去打青霉素了,我这里有欧洲来的医生,你就在这里好好休养吧。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就是,我根本不是什么犹大人,只不过我的长官需要我扮演犹大人的角色罢了——信不信由你,但是你不能指望我告诉你更多,除非你真的撑不住要去见上帝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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