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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他们是在说,请求确认身份口令。赶快回复他们。”阿拉波夫中校对着刚刚约定的灯光信号密码本,快速地解译着对方的灯光。
“恩,身份验证口令是:今晚打老虎。翻译过来应该是长红-长绿-短蓝……就按照这个回复。”阿拉波夫快速地在纸上写出了回复方式,交给了信号兵照样点亮。
“报告长官,已发送完毕,收到了对方的新灯光信号回复,我记录下来了,是……”信号兵刚刚过了三分钟又下来了,拿着一张刚刚记录下来的对方回复。
“恩?怎么还有回复?不是应该确认身份后就由我们发号施令了么。”阿拉波夫中校满腹狐疑地接过那份新收到的信号,又用了几分钟解读了一下,接过居然还是一份和刚才一样内容的身份确认口令请求!
“卧槽!这帮西班牙蠢货!他们怎么不派几个视力5的人当信号员!”阿拉波夫中校怒了,显然以为是对面的西班牙人刚才因为视力不好没有清,骂骂咧咧地命令信号员,“你这家伙难道只会记不会分析的嘛!这份灯光信号和你一开始拿过来的那一份完全就是一模一样的!用猪脑子想想都知道是对方肯定没清楚我们第一次的回复嘛!把我们刚才发的回复信号再发一遍!”
“对不起长官,我这就去。”
“等等!回来,”阿拉波夫又抢过一张纸,然后查着密码本写写画画了一番,又过了几分钟,才重新交给信号兵,“我都快尼玛地被你气疯了!这次记得,发完身份识别信号后,不要给他们回复的时间了,立刻把这份新的命令发出去!他们收到后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对不起长官,我这就去。”
不过显然让阿拉波夫中校抓狂的事情还没结束,五分钟后,信号兵又一次下来了,表示自己已经把身份识别信号和新命令一个灯一个灯地重新发了一遍,但是对方居然又重新回复了一遍同样的内容,还复述了我方刚刚发的新指令!
“那帮人疯了么!不可能没清的!”阿拉波夫骂了一句,然后整个人似乎突然定格了一样,凝立了十几秒之久,然后猛然扑向舰桥窗,抓起望远镜贪婪地望向对面刚才闪过灯光的地方。
不可能!对方是绝对不可能不清灯光信号的。这是阿拉波夫中校的第一判断,对方的船桅灯自己着已经非常清晰了,有过多年海军经验的他,凭着灯光就能判断出来这个距离应该已经在000码到2000码之间。
等等!000码到2000码之间?记得刚才十几分钟之前第一次收到对方的灯光信号的时候双方的距离怎么着也有至少000码左右吧?也就是说,在这么短短十几分钟里,对方居然还在全速向自己冲来?不过还没等他这个念头反应过来,信号兵的话就打断了他。
“中校,对方的灯光已经熄灭了!好像通信中断了!”
“舰长,对方的灯光已经熄灭了!好像通信中断了!”
在舰桥的指挥室和情报室里,瞭望手和信号员正在同时向舰队司令和舰队情报官汇报着同一个消息。
“不好!”伊萨科夫少将和阿拉波夫中校脑中闪过同一个念头,不过只有伊萨科夫少将作出了指挥反应,“左满舵!右舷迎敌!全炮门装填穿甲弹!准备战斗!”
可惜已经晚了,短短几十秒后,连转舵都没来得及完成的“马拉号”迎来了一阵劈头盖脸的德制英寸战列舰主炮弹和英寸重巡炮弹、6英寸轻巡炮弹。
在6000码的肉搏距离上,德国人的战舰上那些经过严酷训练的精锐水兵通过十几分钟的反复灯光信号测距照准后蓄势而发的火力精准度果然不凡。
在第一波炮击中,“马拉号”就重重地挨了一发英寸穿甲弹和六七发巡洋舰炮弹。舰体中部的两座炮塔终于彻底失去了火力,烟囱和后舰桥也被炸的稀巴烂。轮机舱从烟囱破口处冒出滚滚的浓烟和烈火,整艘战舰在海面上就像一个点着了的大火炬。
96年月9日凌晨点4分,丹吉尔夜战打响了第一炮。
…………
时间回溯到个小时前——也就是伊萨科夫少将刚刚着手偷袭加迪斯港的西班牙舰队的时候。被要求拖后赶来收拾残局的“贾米一世”号战列舰在一艘重巡洋舰和两艘驱逐舰的陪伴下刚刚穿过直布罗陀海峡进入丹吉尔海域。
因为西班牙人的“西班牙级”战列舰机动性能实在是太渣渣了,二十多年前刚刚造好的时候设计功率就只有5000马力——这个数据只有历史上“俾斯麦号”的十分之一,因此虽然舰体足够苗条只有5000吨,最大航速也只能达到9节,而且因为西班牙财z困难,虽然二十多年来有好几次提出要对战列舰进行现代化改造,但是最终都没钱实施,现在,这艘修修补补的破船能开出6节的航速就已经要烧香拜佛求上帝了。故而,作为伟大的无神s论者的苏联水兵在出发的时候自然是不会让这艘老掉牙的破烂拖偷袭舰队的后腿的。从马拉加到丹吉尔,短短近百海里的水道,“贾米一世号”集群就被第一梯队甩开了五六十海里。
0点20,“希佩尔海军上将号”舰桥。冯加格恩上校正在聚精会神地着海图,并且在图上标注着一个个的坐标。
“司令,东北东50000~55000码,方向65,敌舰六艘——大型战舰2艘,小型战舰4艘。”雷达官的汇报声打断了他的作图。
“希佩尔海军上将号”和“施佩伯爵号”是海军第一批试装了佩内明德秘密基地研发的舰用对海搜索雷达的舰船,只不过因为是95年底的实验型号,目前性能还非常差,只能停留在分米波的档次上,最大对海搜索距离也就三四十海里,而且只有方向角探测比较准确,测距则完全不在行——在0海里的位置上,测距误差可以达到几海里之遥,所以完全不能用于火控。这也是为什么雷达官报距离的时候用了一个大范围的约数,这个范围的上下限之间足足有5000码的误差。所以,这也是佩内明德研发基地为了获取更多实战测试数据、经验才试装的半成品,以便为下阶段的研发改良获取更多改进方向。
“敌舰?怎么可以肯定是敌舰的,全舰队转向方向75,本舰航速保持在25节,5分钟后改为20节,0分钟后改为5节,然后继续恢复全速。雷达保持搜索。”冯加格恩一下子来了精神,猛然抬起头来,下达了一道似复杂的命令。
敌舰航行地很稳定,经过二十多分钟的反复侧向,期间帝国舰队分别把航速进行了次调节,通过已知的我方航速和相对角度的变化规律,也就可以使用三角函数法推算出了敌舰的航速和航向——虽然早期雷达在测距上不在行,但是只要运用雷达的人数学手段够强,仍然能够像那些无线电侧向运动的选手们那样通过相对位置和速度的变化间接求出比较精确的相对距离,这一招是佩内明德的工程师在安装雷达的时候特别对舰队技术军官进行过专门培训的——当然,前提是对方完全没有发现你,能够给你留上十几二十分钟慢慢航行慢慢测。
“司令,根据反复测算,目前双方距离2000~200码,方向55,对方航速4节。”
“很好,转向方向20,继续保持全速。”
终于,又过了0分钟,在双方的距离接近到000码的时候,对面的船似乎有反应了,他们突然发来了一阵闪烁不定的灯光信号。
“舰长,发现敌舰发出灯光信号。”
“确认是向我们发送的么?”冯加格恩赶紧追问了一句,随后才想起这不能问瞭望哨和信号兵,而应该问雷达官,“雷达官,雷达上附近是否有其他船只经过。”
“没有,司令,附近三十海里内只有我们的4艘船和敌人的6艘船。他们不可能是发给别人的。”
冯加格恩心念电转,几十秒钟的时间里很多念头从他的脑中飞速地闪过、过滤、筛选。
“司令,对方似乎重复了一遍信号,目前距离900码。”
“又重复了?”冯加格恩灵光一闪,马上跳起来命令道,“信号兵,无论对方发什么,赶快全文记下来,一定要记对、记全,快!”
在冯加格恩上校的命令下,信号兵自去记录对方第二遍发布的灯光通讯信号不提。虽然不知道对方想要说什么,但是显然,在这个暗夜中,应该还有一支舰队要和他们接头才是。
“司令,我有一个想法,可以用来初步判断对方的身份。”瞭望官提出了一个自己的建议
“说!”
“你,对方的战舰居然同时使用了前后舰桥桅上的灯光信号来和我们通信。”
“那就怎么样。”
“我们之前通过相对航速和相对角度,推算出了敌我双方的距离,现在在距离已知的情况下,使用光学测距仪很容易就可以测量出对方船只的前后桅距离,也就可以推算出……”
“太棒了!赶快去!”
“是”
这次的结果很快,不到两分钟瞭望官就有了结果——根据战舰上的卡尔蔡司测距仪显示,敌主舰前后桅间距47米,与资料中的“西班牙级”战列舰一样。
“来真的是西班牙海军的‘贾米一世号’送上门来了。本来还打算明天早上再送它见上帝去的呢。”种种迹象都表明对方就是西班牙海军,虽然夜间识别困难,但是时间地点环境都是那么契合,冯加格恩热血沸腾准备赌这一把。
“使用八木天线微波电台以最小发射功率通知‘施佩伯爵号’,转向方向25,全炮门瞄准敌主舰,石墨弹一发,随后装填穿甲弹。‘柯尼斯堡号’和‘切什青号’(一艘刚刚下水的m计划级轻巡洋舰,历史上不存在,以后出现z计划中新造的战舰,部分不重要的就不特别说明了,下同)自由射击。”
随着冯加格恩的命令,枚保存精细的特殊炮弹被从一间特别的弹药舱内提升出来——这种炮弹每艘战舰上存放数量一般不会超过0枚,而且目前只在重巡洋舰以上级别的军舰上配发。
后世美军的石墨炸弹可以说是电力杀手,用现代工艺加工的石墨纤维可以达到纳米级的粗细程度,重磅炸弹爆炸后石墨纤维可以扩散到数万平方米的空间内,并且纤维覆盖效果非常好,很轻易就能嵌入到电缆胶皮的天然缝隙之间,导致电力设备短路,电力系统大面积瘫痪。
和那种高精尖的武器相比,维勒安现在弄出来的这个石墨炮弹则完全是个粗制滥造的货色,想用来破坏电力系统的话是完全不可能——因为他利用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材料工业水平所制取的石墨纤维起码是在微米级和毫米级之间的,对于包覆了绝缘层的电力设备完全无法侵入短路。
不过维勒安既然把它造出来了,当然还是别有妙用的——虽然不能拿来破坏电力系统了,但是用来短时间破坏直接裸露在外的无线电通信设备和雷达却是一绝,以目前帝国海军常用的英寸炮弹的装药量为例,只要在敌方无线电或雷达天线百米之内爆炸,就肯定可以把或多或少的导电石墨纤维缠绕到对方的天线上,这样的话,天线本体的大部分也就构成了一个闭合回路,完全无法用于向外发射无线电信号——其效果比英国人40年代发明的箔条干扰好了起码上百倍不止。
这也是为什么维勒安对于这种大杀器的配属非常秘密谨慎,因为这玩意儿说技术含量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卖的就是一个创意和思路,如果被英国人或者米国人学走了这个思路,他们很容易就可以仿制出来。所以目前只在重巡洋舰以上舰船才会配发,而且所有配发了这种弹药的舰船都必须接受情报官的监察。
月日晚0点52分。
“敌舰方向2,距离7900码,石墨弹发射!”随着一声令下,6大小4发炮弹向着“贾米一世号”飞了过去,炮弹使用的是延时引信,在000码左右的距离上纷纷凌空爆炸,但是却完全没有发出火光。
西班牙人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不过还是反射性地开始转向,准备射击,同时企图打破无线电静默通知友军舰队和基地,可惜已经发现他们什么都发不出去了。这完全是一场不对称的战争,短短七八秒后,第二轮英寸炮弹的射击就降临了,“希佩尔海军上将号”那傲视所有重巡洋舰射速的炮弹雨点般地落了下去。在7000多码的距离上,德制寸穿甲弹对于“贾米一世号”这种轻装甲的无畏舰来说致命性并不比“施佩伯爵”的寸炮小——要知道西班牙人当初建造“西班牙级”战列舰的时候可是扣着水线往里塞大炮的,“贾米一世号”塞了门2寸炮、顶着一个战列舰的名头,总排水量却比“希佩尔海军上将号”还轻了几百吨,装甲之薄弱也就可见一斑了。
不过“贾米一世号”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幸运的,因为双方距离已经比较近了,所以弹道都比较平直,大多炮弹都是打在了侧甲上,很难吊射甲板装甲——须知“贾米一世号”的水线装甲好歹还有200毫米厚,而甲板装甲只有区区0几毫米。
“命中敌寸穿甲弹两发,”“又命中敌寸穿甲弹一发,”“哦,中头彩了,这次是寸重炮。”敌舰中弹的捷报频传而至。
战斗开始后的20分钟里,西班牙人连距离都没找准,完全是对着火光瞎打,而“贾米一世号”已经累计被击中了发英寸穿甲弹和40几发寸弹、6寸弹,全部上层建筑统统被炸烂,两发寸炮弹刚好打在烟囱底部,被阻力偏斜后钻入区区0多毫米的甲板装甲,在锅炉舱里面爆炸,战舰立刻失速,几乎成为一个静止的火堆,战舰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随后“施佩伯爵号”干脆停船集中6门寸主炮对着大火堆的位置猛射,在十几分钟里又用寸穿甲弹分别击中了“贾米一世号”的燃料舱和中部主炮塔输弹井,这艘老掉牙的战舰终于在几阵巨响中断裂成两截,沉入了冰冷的海底。
另一边的战斗也没什么悬念,那艘西班牙重巡在挑选对手的时候倒是运气不错,一开始就把火力集中在“切什青号”轻巡身上,总算是挑中了一艘以自己的火力可以击沉的战舰——原因无他,因为m计划轻巡使用了4座三联装6英寸主炮塔,上去炮口焰最密集。无奈一开始就没找准距离,所以想要命中也就是难上加难了。等到“贾米一世号”起火之后,“切什青号”和“科尼斯堡号”都把全部火力转移回来后,那艘西班牙重巡也就很快失去了战斗力。
在近距离上,轻巡和重巡的火炮都是可以互相穿甲的,这时候谁的火力密度高谁才更占有优势,“切什青号”的2门高射速6寸炮打起西班牙人自然是犀利非凡。
到了点半,随着拼死想冲上来发射鱼雷的2艘西班牙驱逐舰被“希佩尔海军上将号”那0门犀利快速的05mm高平两用炮重创并随后各个击沉,这场海战终于落下了帷幕。
德国人只有“切什青号”被一枚20mm炮弹击中,损失了一定的动力和航速,其他无一损失,西班牙政府军的艘老式战列舰、艘重巡洋舰和2艘驱逐舰全部战沉无一漏。
不过,一个更加大胆的计划在冯加格恩脑中成型了。
“雷达官,把刚才统计的敌船航向报给我。我们应该沿着他们的足迹走完他们未竟的路程,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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