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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洛维奇·别尔津,9年生于拉脱维亚,905年加入俄国社会敏猪工档,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在沙俄军队服役,99年参加苏军。在短命的拉脱维亚苏唯挨政府中工作过一段时期,920年**报部门工作。924年起就担任苏军情报部部长,95年升至二级集团军司令级别(当时的苏军军衔中元帅以下就是一级、二级集团军司令军衔),96年被最高苏唯埃指派为驻西班牙共h国最高军事顾问。”
当然,别尔津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事迹——正是他在90年以格鲁乌部长的身份派出了佐尔格为首的远东间谍,可以说他就是佐尔格的直接顶头上司。
克格勃国际联络处主任阿尔图佐夫翻着面前的履历,然后抬头讯问面前那个被羁押起来的短发中年男人,“别尔津部长,我想你对于丹吉尔海战情报泄密一事肯定还有很多想说的吧——德国人和西班牙人为什么会知道虹海军的行动计划,伊萨科夫少将的行动计划不是你们的人通过阿拉波夫中校建议伊萨科夫做出的么。”
别尔津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对阿尔图佐夫的话恍若未闻。他知道在他走出现在这间审讯室的时候,可能格鲁乌部长、二级集团军司令、驻西班牙军事顾问这些头衔就会统统不存在了,和他的生命一起消失。
这次莫斯科调他从西班牙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次自己必死了,但是他还是回来了。就算没有伊萨科夫捅出来那档子事儿,自己也就最多苟延残喘一两年。
自己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史达林同志是不会需要一个在他当上总枢记之前就已经掌握了苏联情报机关的人活太久的,那样的话埃德加胡佛的尾大不掉就是“前车之鉴”——埃德加胡佛在熬过罗斯福时代后,后面的7任总统就完全失去了对他的控制,联邦调查局恍若一个国中之国,胡佛也足足做满了4年联邦调查局局长,一直做到他死的那一天,期间换了个总统和6个司法部长,但是他的位置岿然不动,就是因为他掌握了全美国每一个人的秘密和丑闻,所以谁都不敢动他。(当然,这个时候,埃德加胡佛还没有“尾大不掉”,>_<,但是么,聪明人都是会联想的。)
很显然,这样类型角色的存在,对史达林来说是一个巨大威胁。史达林需要的是贝利亚那样的情报新秀,那些在史达林稳固局势之后才新提拔起来的心腹走苟。
“我们在西班牙的整个军事顾问小组,从来没有人向伊萨科夫少将提出过任何军事行动的建议,这一切完全是伊萨科夫少将的独断专行,我们毫不知情——当然,在得知伊萨科夫少将的行为后,我们确实曾经一度认为其有很大的机会成功。”
“你们毫不知情——那我问你,加迪斯港的泊位图是不是你的人提供给伊萨科夫少将的?你们派在舰队上的督导情报官阿拉波夫中校,为什么没有劝阻伊萨科夫临时抗命的行为?”
“泊位图和弗朗哥军的舰队信息确实是我们的人提供的,我承认在这一点上是我们大意了,我们应该严格审查伊萨科夫少将索取这些信息的具体用途。”
“具体用途?问你要军港泊位图,除了要偷袭那座军港以外,还会有什么别的用途么!”
“我的人当时以为他会第二天才去的,只是想提前索要以便制定作战计划。”
“你的人以为?请注意你的用词——所有派去西班牙的顾问都是史达林同志派遣的,作为驻外军事顾问的身份,他们已经不是你在格鲁乌的属下了。
其次,究竟是你自己这么认为,还是‘你的人’这么认为——”阿尔图佐夫拖着长音,拣起桌上的另一份口供,“据我所知,那些被隔哩审查的顾问口中,可不是这么说的。”
“阿尔图佐夫。别和我玩这些,我知道史达林同志想要干掉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得到那些口供的,啊——”一阵电击让别尔津痛不欲生,双腿像酥脆的桔梗一样瘫软在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有什么企图就冲我来,我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布尔十维克!让贝利亚来见我!咳咳,全苏联2个上将、二级集团军司令,他已经帮助史达林处决了其中个了,也不差我一个,咳咳,今天来就是我见列宁的日子了。”
“就你这种叛徒,还想‘见列宁’?好,就算不提泊位图的事情,那么我问你,那套用于西班牙接应舰队和伊萨科夫少将的突袭舰队之间的灯光通信密码是不是你的人提供的?为什么弗朗哥的舰队可以得到这套灯光密码。”
为什么弗朗哥的人也可以得到呢?这个问题在从西班牙回来的时候,已经萦绕在别尔津的脑中无数次了,作为一个十几年的情报官,他对于任何情报工作上的细节都是非常敏感的。经过十几天的反复斟酌堪合,他一度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相,但是那个真相仍然有很多疑点。
“我认为——西班牙人并没有窃取到我们的灯光通信密码,很可能他们只是偷袭‘贾米一世号’在先,并且在那时巧合地到了一小段而已——在逃回来的驱逐舰的报告上有人提到过,对方明显只是在重复几段简单的信号而已,可见有可能他们并没有全部掌握的秘密,只是掌握了几句。有可能就是他们偷到记下来的。”
“刚刚偷到记下来的?然后又恰巧猜到了这段密码的正确用途?那西班牙人还真是天才啊。好吧,就算姑且认为这是事实——”阿尔图佐夫又转向了另一个问题方向“如果这是事实的话,为什么‘贾米一世号’在遭到袭击的时候没有及时打破无线电静默警告伊萨科夫少将的舰队。”
“这一点我确实无法解释,这也是我到目前为止最疑惑的地方。”别尔津当然无法解释,因为他完全无法理解德国人有石墨炮弹这种阻断无线电通讯的新式武器的存在。
“你居然会感到疑惑?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么你这个!”
一份文件被重重的掼在别尔津面前,他还是忍不住拿起来了一眼,随后,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那是一份拍发给西班牙现海军部长莫雷诺费南迪斯的一封密电,大意是说,请求西班牙现政府军参考苏联人在摩尔多瓦和外高加索的作为,如果一味靠拢苏联谋求外援的话,那么弗朗哥败退之日,格鲁吉亚三国就是西班牙的前车之鉴。
那封密电中如是写道:“在‘援助国际友人’的过程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实现‘公谄国际’对被援助国的绝对领导,是史达林同志的惯用技俩——当他不满足于打散原编制、听命于西班牙现指挥机构的‘国际综队’,而选择出动虹海军的时候,那么史达林的獠牙就快撸出来了。对此,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虹海军和弗朗哥的海军两败俱伤,才有可能延缓史达林彻底控制西班牙的速度。”
最要命的是,这封电报的署名居然是托洛次基,虽然究竟是不是托洛次基的人发的还没法查证,但是,它使用的却是托洛次基时代的密码本,西班牙方面的解码人员也确实是自己手下的一位情报员。
“是卡申斯基给托洛次基解码的这份电报?这不可能,我要见卡申斯基!这是一个阴谋!”
“你想见卡申斯基?我还想见卡申斯基呢!可惜他已经永远不能说话了。你这个伪君子。现在,我代表苏联人敏内务委原会宣判你,别尔津部长,叛国罪名成立,你勾结托洛次基分子,企图反对史达林同志的英明领导,企图瓦解史达林派去西班牙解放西班牙人民的虹海军,企图利用史达林同志给予对你的信任而交给你对西班牙政府全权顾问的权力,另立中秧,让西班牙走上托洛次基修正注意和资产阶及改良注意的邪恶路线!
现在,我宣判你死刑立即执行——我判就可以了,没必要脏了贝利亚局长的手。”
97年月,别尔津部长被召回莫斯科,经过两个月的侦讯后全家被枪决,5月,西班牙国际综队中的数百名原格鲁乌骨干被全部被撤走,并由空降的克格勃成员接替原职责,被撤走的人当中那些在西班牙积累了丰富抵抗经验的骨干军官往往因为在西班牙时受别尔津信任而被一并枪决。
…………
“维勒安局长一计,足可抵敌雄师百万。干杯”卡纳里斯开启了一瓶香槟,向维勒安庆贺道。
“哪里哪里,还是多多依仗卡纳里斯局长的配合巧妙,执行得力,这一次的行动我可是什么都没干,只是出了一点歪点子而已。”
那些被处决的格鲁乌成员也并不算冤死在德国人的毒计下,就算维勒安没有出手,他们也只不过是晚死两年而已。
现在,他们的提前覆灭只是让他们失去了一个在西班牙及整个西南欧地区大规模发展地下势力的机会——须知在原来的历史上,格鲁乌在西班牙的势力是在9年底“国际综队”从西班牙正式撤走后才被清洗处决的(个月后,西班牙内战就结束了),罪名也是“在西班牙期间密谋引导西班牙政府脱离gc国际领导,走上资产阶及改良注意路线”。而二战期间南斯拉夫甚至法国的很多地下抵抗力量都是依靠9年底从西班牙撤走回到各国的“国际综队”为骨干发展起来的,这十几万受到过苏联人几年痴化掩变的狂热分子后来成了对抗德国占领军的中坚力量,一直让希特勒在西欧不得不被多牵制了上百万的后方占领军,无法把这支后备役军力抽调到东线战场。
可惜,在这个时空,维勒安不会再给他们机会从西班牙撤走,西班牙内战,只能成为帝国的练兵场,苏联人在西班牙积累的那些宝贵的高素质军官,绝对不能流入其他国家——当然,如果他们愿意回苏联的话,维勒安倒是不介意的。因为凡是见识过了外面的世界后重返苏联的人,就没有逃过史达林的屠刀的,毕竟见多识广的人就是不和谐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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