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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我糖糖大日本皇军,居然被支纳人的炮兵压制,海军的那帮蠢货都是吃翔的么!”一群伤残的日本兵躺在太仓的临时野战医院里面哀嚎不已,显然这些人都是在之前强攻常熟双桥之时被远东军的突袭舰队打残的。(注:考虑到有些读者比较考据,还是这么写吧,民国的时候是没有张家港的,都算常熟、江阴两县分治,现在的张家港东南部分属于当时的常熟。)
6日拂晓,刚刚突破吴福线中段的日军北路主力,由名古屋第三师团、宇宫都十四师团组成的第二军仅休整一夜,就在军长阿部规秀的指挥下兵分两路对运河故道北侧的双桥、西港两镇发动了迂回突击。本来在两个师团的炮兵掩护下,日军满拟凭借一个冲锋就能突入这两个沟渠密布的平原小镇。谁知天刚亮透,就见到远东空军的几架战机冒死突破日军掩护机群的封锁冲入日军阵中,一开始阿部规秀还指令部队注意防空掩护,却不想过了几分钟,刚刚准备重新集结前进的部队就遭到了敌军远程炮击,从火力密度上,起码有近百门至5寸的火炮。猝不及防的日军顿时死伤惨重,短短20分钟的密集炮击就造成6000余人伤亡,物资装备损失无数,几乎相当于一个联队被全歼。陆航的九六式陆攻赶到之时,敌军舰队又高速撤走连个屁都没抓到。
此事发生后,军部震怒,嘴炮一直打到天皇面前,陆军之人痛斥海军酒囊饭袋,坐视支纳海军频频出击却无所作为,简直是帝国之耻。
“确保陆军沿江突击的道路安全,乃是海军之责任,此必不容推卸。”经过一番舌战,裕仁天皇终于给此事盖棺定论,于是海军也就只好捏着鼻子深入长江准备寻机与远东国海军决战,力争一举而歼灭。
“司令官,前方就要过常熟了,是否继续前进?根据之前侦察机的报告,如果再往前航行三十海里,就会进入远东军江阴要塞2寸以上重炮的最大火力覆盖范围了。”参谋官在海图上用角规仔细地丈量着,不时向舰队司令汇报着近况。
“无妨,至少在前进二十海里,注意保持警戒队形,巡洋舰靠南,驱逐舰靠北,确保规避空间,做好对空作战准备。”长谷川清大将拿着望远镜,发出一连串的指令,“支纳人的要塞炮都是军舰上用旧了的扩膛炮,膛线都快磨光了,在最大射程上难有作为。”
“是!明白!”参谋官领命而去,“注意,左舵五!警戒队形!”
长谷川清大将考虑到安全因素,没有把主力舰队排入长江,一开始只同意派出由比睿号战巡为主力的分舰队为陆军提供持续的掩护,并伺机寻求远东国海军决战,后来陆军方面在通州方向取得突破,连克数县。江口两岸及崇明全部在日军控制之下,才勉强派出“苍龙号”、“翔鹤号”突入江口,过崇明、至昆山。让日机反应速度及覆盖范围大大增加。如果他愿意,随时可以让海航的战机袭击南京。且昆山一带江面宽阔,仍然有几十里的宽度,几乎与海中无异,空母在这里作战也不会因为航道狭窄而难以规避。
此后,长谷川清大将考虑到远东国炮台拥有2寸重炮,恐战巡装甲不足遭致严重损坏,增派扶桑号战列舰带队,加强前突舰队执行炮击掩护任务。
至此,突入长江的分舰队一共拥有艘战列舰、艘战巡、艘重巡、2艘轻巡及两支水雷战队共26艘驱逐舰他们要面对的,是拥有2艘轻巡洋舰、艘驱逐舰和若干浅水炮艇、鱼雷艇的远东海军。
“司令长官!前方7海里,观测到双桥渠有支纳军舰出入!驱逐舰6艘、炮艇2艘,舰型为米式威克斯级。”
“是想要重新逃窜到江阴上游么?立刻炮击!目标双桥渠入江口。”
双桥渠是远东**队这几天刚刚开挖的一条渠道,日军航拍已经反复勘测过地形了,坐标位置在日军舰队的坐标图上已经被标注得不能更精细了,几乎是战舰每航行几分钟都要重新测距一番,因为河道很窄,只有二三十米,所以炮击的时候只需无差别覆盖封锁其入江的河口就可以了。
果然,远东国的海军这次突袭非常不自量力,十几分钟的炮击之后,编队中间的一艘威克斯级平甲板驱逐舰被击沉在河口,坐沉在了河渠底部,三艘已经冲出江面发起冲锋的战舰赶紧把鱼雷往日军舰队的方向放空,然后就掉头往上游逃窜,而后续的两艘则被前面的沉船堵死航道无法进退,只能试图缓慢地原地倒车——三十米的宽度,是根本不够长达90米的战舰掉头的,日舰像蝇子见血一样兴奋地蜂拥而上,将那两艘驱逐舰也炸成废铁。
不过长谷川清倒没有很兴奋,用一支庞大的舰队,无伤击沉艘驱逐舰实在是分所应当的事情,可是远东国的人这种夸张的举动实在是让他匪夷所思——难道远东国海军是故意这样送人头给自己的么?还是说,他们是怕自己的舰队也追击突入太湖,所以自沉艘封锁航道?
“司令长官,要追击么?”舰长和通信官在一边急切地追问。
“追击!不过先要散开队形,江面狭窄,大密度鱼雷攻击不易闪躲,命令水雷战队先加速前突,拉长队形。”
敌舰发射鱼雷的时候距离舰队起码还有000码以上的距离,在这个两三千码之外鱼雷就难有作为的时代,本来是根本不用顾虑的,可是考虑到这里是在长江之上,而不是大海中,整个江面也只有一海里多宽,而适合大吃水战舰航行的主航道就更窄了,一旦敌人把鱼雷往主航道方向密集扫射,倒是腾挪回避不易。
不过幸好远东国的鱼雷似乎性能不佳,2寸的轻型鱼雷在射到十里之外的时候,航速都下降到了0节左右,可谓是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日本舰队在一番手忙脚乱的闪躲和用速射炮打暴剩余的远东鱼雷后,有惊无险地继续向上游突进。
过午之后,依托舰队炮击的支援,地面部队终于再次往前突进了十几公里,双桥、西港两镇都被阿部规秀的第二军攻克,连同太湖和长江的双桥渠也被日军从陆上截断,锡澄线北段沿江一侧,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再往前三十公里,就是著名的江阴要塞了,日军在原地停下,准备休整并在河渠西侧重新构筑最后的攻坚炮兵阵地。
长谷川清见陆军停止前进,也就没有继续冒险,让扫雷艇队突前搜索前面的一段江面,然后重巡以上的主力舰沿江一字摆开缓步推进,对江阴要塞的外围工事开始炮击摧毁。江阴要塞在挨了一会儿的炮轰之后似乎也不甘寂寞,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开炮还击壮壮声势胆气。
“轰~”一声震动江面的巨响,日军舰队全体陷入目瞪口呆之中。7000余吨的重巡洋舰“古鹰号”在这声巨响之中被掀起数米,然后又重重地砸下,舰体底部破出一个大口,龙骨折断,很快就陷入不可挽救的惨状之中,舰长连弃舰的命令都没来得及下,战舰就开始下沉,水兵们只好纷纷跳水逃命。
“怎么回事?难道是被2寸要塞炮击中了?不可能!英国人北洋时期留下的2寸要塞炮只能打20公里!”长谷川清气急败坏地大吼起来。
“不好,这个样子,应该是水雷才对!是从军舰底部起爆的,否则根本不可能对龙骨造成如此重创。”
“水雷?我们的扫雷艇队一直在前面开路,怎么还会有水雷?那些扫雷兵统统都该切腹!”大将恼羞成怒陷入了抓狂之中,“把扫雷艇队退回来,把前面的航道重新仔细扫一遍,然后再前进。”
这一下,又是耽误了两个多小时,扫雷艇反反复复把江阴和常熟之间的江面扫了三遍。又扫掉了十几颗锚雷,长谷川清觉得应该没有问题了,决定再前进一点。
不过很可惜,这时候阴魂不散的陈绍宽又派出了一支分舰队前来诱敌发射鱼雷,还是6艘远东驱逐舰,在上游冲过来放一阵鱼雷掉头就走,彻底被激怒的长谷川清终于下令追击歼敌——不过一定要小心,以扫雷艇队刚才扫过的区域为限。
结果,“青叶号”重巡和“比睿号”战巡居然又先后中招,两舰均遭重创。长谷川清陷入了绝望之中,指令舰队立即撤退。
可是到了此时此刻,来路也已经不再安全,当日舰队连夜退到太仓江面时,原来没有水雷的江面已经被远东空军的hs2攻击机临时布雷了,夜间返航的日军舰队屡受重创,长谷川清用尽一切扫雷手段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始终无法扫除水雷,他甚至命令雷击舰队的驱逐舰突前趟雷开辟出一条航道来,同时让所有战舰炮门全开,对着江面轰击,试图诱爆未知的水雷,却效果不大。而远东国的驱逐舰却可以像幽灵一下,靠着夜幕的掩护多次出没在水雷密集区对日军舰队发动鱼雷突袭。
9日凌晨,长谷川清带着剩余的“扶桑号”战列舰和“妙高号”重巡,以及4艘驱逐舰退出江口的时候,部署在东海上的日军其余部队简直无法想象,一支0余艘战舰组成、威势赫赫的舰队居然数日之间就损失了一半的战舰——这居然是远东国所为。
2月下旬,彻底失去了海军支援的日陆军集中了个师团残余的全部坦克,企图进行一次重点突破,但是在突击到江阴要塞前沿的时候,被普遍配备了德国人淘汰下来的7mm反坦克炮和mm高射炮及要塞炮群的远东**队打得溃不成军,缺乏重型装备的日军在江阴要塞面前积尸遍野血流成河。
从长江和太湖两个方向突出的远东舰队也可以肆无忌惮地对日军进行近距离火力压制。在无锡城中,一个日军联队在沿着京沪铁路徒涉突击的时候,甚至直接遭到了远东军浅水炮艇的拦截。日军南线全部甲种师团和后续支援的4个乙种师团、朝鲜师团全部陷入苦战,锐气尽丧。
月初,之前从吴福线、锡澄线上退却的远东军队被部被部署到两翼重新集结,依靠长江、太湖水运快捷之优势,对日军突击部队形成迂回包抄之势。在薛岳的指挥下发动了“天炉战役”。经过一周激战,日军全线崩溃,共计被毙伤俘4万余人,损失超过部署人数一半,十余个师团被全歼。
…………
至4月,随着南北战线上日军进攻主力大部被歼,日军不得不转入防守。为期半年的远东、日本之战陷入了彻底的胶着状态,日军开战时的7个精锐甲种师团被全歼个,其余9个也有不同程度的损失,加上二线部队共计伤亡60余万人,此外还损失了700架作战飞机、2艘战巡舰、5艘巡洋舰、0余艘驱逐舰。远东**队海空军力量大半不存,陆军被歼灭20余个师,打残40余师,伤亡被俘总计00万人。
从损失数量上来,远东国仍然处于明显的劣势。但是小国寡民的日本也缺乏了进一步进取的后劲。而且由于2月份开始传出的满洲、蒙古地区发现大油田的消息和苏联有趁乱东扩意图的风声,日本方面终于不得不寻求和平结束远东战争。
6月日,“满洲国”与远东国签订停战条约。满洲及其盟军余部从远东南部、北部两大战区全部撤出,双方交换全部战俘,日本方面将之前投靠日本的冯、韩等地方军阀交还远东国处置,作为停战的安抚,远东国承诺绥远、热河、察哈尔三省的关外部分为非军事化,“允许国际友好势力介入开发”。
本来在战局不占明显劣势的情况下,蒋校长是可以不答应这一条的,不过在德国顾问的力劝之下,他还是选择了接受——尤其是听到苏联人也对热河和察、蒙边界的油田甚有兴趣的时候。
99年下半年开始,重新进入和平状态的远东国开始战后重建工作,这场半年多的混乱虽然打烂了不少城市,让江南财赋重地也受害不浅,但是好歹解决了冯、韩两个盘踞河北、山东,割据自立的地方军阀,山西的阎长官也在东北军入境协同抗战的情况下不得不交出部分权力,从原来的土皇帝降到了半独立的状态。
在此后的世界性战争中,远东国也一直学习西班牙的弗朗哥策略,保持着低调的中立态度重建自己的国家,顺便发展经济捞取战争红利。直到94年,战争全面开始后第三年,才被正式拉入战争——而此时的远东国,已经利用了列强无暇东顾的这三年,整合了青海马步芳和英、苏势力支持的南北两疆地盘。并且在英法被德国死掐之后,从越南、缅甸身上捞到了大笔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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