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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德国人使用的新式水雷是一种磁性引信的水雷,依靠对战舰磁化效应后产生的磁性进行感应而起爆,这样就可以避免非要直接碰撞才能爆炸的缺点,让这些水雷可以直接沉底布设,我们使用现在的传统扫雷技术,根本对付不了这样的水雷,所以我们承受了数次损失,当然,今天这一次的损失,绝对要超过纳尔维克那一次。”海军40局的负责人汤姆森罗兰一夜没睡,带着手下的人马没命的加班,总算是在海军大臣阁下要求的时间里

“那么,怎么解决!”丘吉尔一个字都懒得多说了,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国民。

“目前来说,要让战舰防止诱爆水雷的话,需要对战舰进行消磁作业,或者在新建战舰的时候往钢材中添加某些稀有金属让战舰的磁化特性衰减。如果是要扫雷的话,可以用木质扫雷艇或者其他磁化不明显的扫雷艇拖曳大型电机和电磁铁,甚至是磁化效果很好的空心金属块,让这些水雷误识别之后自然就会爆炸——当然拖曳线缆需要很长,否则的话扫雷艇自身会很危险。”

“防空的问题呢?德国人一开始的机群是怎么接近到雷达站5分钟以内才被发现的!”

“这一点……目前还没有结论,也许……也许是气候原因衰减了雷达的发现距离了吗。”

这个纯属扯淡,雾气是不会干扰电磁波的传播的,但是这个海军技术官员显然不想承受丘吉尔的吐槽,反正丘傻胖也不懂技术的,那就乱扯淡吧,毕竟想要想通超低空飞行可以躲过早期雷达侦测这一点的原理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开窍的。

“那就加强雷达的天候兼容性研究!还有,就算有水雷,德国人的军舰究竟是怎么从我们6条战列舰中间杀出重围的,我们的海峡舰队,究竟有多少是被水雷干掉的!难道德国人的战列舰已经强大到条可以干掉我们5条!虽然那些都是三十年前的老船翻新的,但是v5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你就是放5群猪让他杀也不至于在半小时里就杀光!何况是夜战的命中率!”

“水雷我们研究过了,早上我们在泰晤士沙滩上捞到第一发被德国人误丢到海滩上的磁雷后,就立刻用木质机帆船临时改装了扫雷艇前往昨夜交战的多格尔沙洲海域,用拖进行了打捞,根据捞上来未爆的水雷情况来分析,他们应该是加了一个定时保险,让水雷的保险在投放入海后一定时间才解锁。如此来,德国人的‘罗恩伯爵号’的撤退路线应该是他们精心挑选的阴谋,包括对方在撤退的时候还多惹事端短暂炮击了马盖特角和多佛的海岸炮塔,他们的所作所为应该就是故意暴露自己的撤退路线,先把我们前去拦截的海峡舰队引诱过去重创之后再高速脱离。”

真是太可怕了!神出鬼没地突袭雷达站,然后紧急布雷封锁海峡航道和泰晤士三角洲让海军的近海巡逻舰艇被封死在基地和河道里,最后还拿出一条最大射程超过了70公里的超级战列舰近岸炮击伦敦,撤退时在马盖特和多佛短暂诱敌,提前算计追击舰队的航行轨迹让对方误入雷区,最后居然还用了闻所未闻的延时解锁保险!

这尼玛地得是多么恐怖的算计能力!更何况,即使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丘吉尔本来还是觉得有把握干掉对方的,他知道以4英寸短倍径主炮为最大火力的英军舰队是很难干掉‘俾斯麦级’的新锐重甲战舰的,但是哪怕是站着挨打,让对方逐个点名击沉自己,也不是两三个小时可以搞定的事情。但是德国人偏偏做到了,半小时干掉5艘战列舰,平摊下来艘英国战列舰只能顶德国人6分钟,这里面虽然有水雷的帮助,但是起码一大半都是实打实的功劳。

当然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那就是德国人选用了势如疯虎的猪突猛进战法,居然不惜中弹百发接近到最近2000码的肉搏距离上轰杀英国战列舰,否则以夜战的命中率就算英国人全灭至少也能拖住对方几个小时。

更令人发指的是,天亮后三个小时的“千机大轰炸”也没能在德国护航战斗机的掩护下干掉这艘军舰!十几条鱼雷!几十枚重磅炸弹!过百发战列舰主炮穿甲弹!这都干不掉对方!这是小强之神的不死传说么!

如果可以用理智解决一切问题的话,自己和张伯伦首相,以及道丁勋爵都是不会舍得发动那次漫天撒式的“千机大轰炸”的,客场作战加上敌情不熟的添油战术,就算是成功击沉了敌舰自己的损失也会非常巨大的。可是谁让自己遭遇的是大英帝国千年不遇的奇耻大辱呢?

帝国海军曾经的主力鱼雷机,今年刚刚停产了的、腐朽的“剑鱼”鱼雷机,几乎在这一次行动中灭绝了,超过500名有经验的鱼雷机飞行员葬身大海,让帝国海军航空兵的鱼雷机飞行员都出现了断层!有经验的老鱼雷机飞行员十室九空,连传授新兵实战经验的教官都快凑不齐了!

如果德国人可以达到这样的水平,他们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当然现在想这些都没用了,目前的关键是,究竟还能做些什么把内阁的——确切的说是他自己的,因为张伯伦是死是活干他鸟事——在公众中的支持挽回回来?

首先海峡拦截舰队在那晚拦截中的损失数量是绝对不能公布出来的,这个数据一定要淡化处理。嗯,就说成之前海峡分舰队依照首相指示部署在了朴茨茅斯和瑟堡,收到拦截命令后才出击没能追上敌舰。

如果没有不长眼的不和谐知情者出现的话,那舰队就是驻扎在普利茅斯了!如果有不长眼的或者德国人想发传单捣乱的话,实在瞒不住就只能说是‘当晚临时驻扎瑟堡’,反正推到法国人头上的话也无从查证了。至于舰队的损失,其实也可以一样处理——先模糊的说没有追上敌舰,没有交战损失,如果德国人想打脸并且成功捅了出来的话,再解释是被德国人的新式水雷给阴了,这样应该无损于皇家海军的威名,还能让人觉得德国人一贯畏畏缩缩。

对了!差点忘了一件大事!

“罗兰,我记得你们在干扰无线电通信方面也是取得了一定的成果的,如果要干扰敌方无线电接收效果的话,应该可以做到吧。”丘吉尔想了一想,把问题尽可能文绉绉的表达出来。

“这个理论上是可行的,只要得知了对方的通信频段,而且敌我发射者、接收者和干扰者之间的距离坐标和发射功率这些也需要精密测算过……”

“不用考虑接收者的坐标——假如让你操作,干扰你自己接收敌方通信的效果,应该没那么复杂了吧。”

“干扰我们自己的接收?”汤姆森罗兰一阵错愕,从来无线电监听部门都是试图获得更好的截获效果,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他还是很敬业地回答道,“在技术上来说,这样当然没有问题,可是,我没想明白这么做的意义……”

“这你不用管,你只要负责带上你的人,立刻在岛内各处布置普通的广播信号接受干扰站就可以了,按照德国人惯用的那几个广播电台,日夜不停发射杂音,反正要保证在大不列颠任何一个角落都没人能够收听到敌台就可以了。”

“是……我这就去做……”

…………

“各位大不列颠的人民们,你们好,现在为你们翻译转播的是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先生的讲话。请大家保持和平的心态待这次讲话。”

“去年的下半年,波兰人曾经残暴地杀戮了但泽自由市内的数百名德意志人民——我们别无选择,只有拿起武器保卫被敌人奴役的同胞。但是总有些人躲在远离欧洲大陆的阴暗角落里,千百年来只知道算计着让欧洲大陆保持残杀从中渔利。

在波兰人完蛋后,我给过他们机会,让他们重新收拾和平,但是总有人把我们的谦让当作是虚弱,考虑着依靠封锁和饥饿的战术把一亿日耳曼人口中的所有无辜者都拖到战争中来。

去年年底,鉴于因为我国的军事行动带来的连锁后续反应,导致东欧局势的不稳,我们还主动撤出了我们德意志国防军战士流血牺牲换来的土地,以消除东欧大地上其他国家对我们扩张表象的疑惧——只因为这些土地不是日耳曼人居住的,只因为那里本没有需要我们保卫的东西。在那个时候,我再次给了那些猥琐的家伙恢复和平的机会,但是我的远见和语言不幸言中了,我的和平建议被误解,敌人以为我的和平根猥琐怯懦并无两样,英国和米国的好战分子,那些拿着犹大银行家贿路的家伙们,一再蛊惑广大贫穷无辜者的心灵,他们明知自己没有取胜的契机,但是为了多卖军火解除本国经济和威望上的危机,骗骗给他们的民众一切肥皂泡沫一样随时会破碎的希望假象;利用被犹大人控制的报社电台的鼓吹,诱发利用那些混不下去的歹徒心中破坏一切的**。

那些野心家,阴谋家就是不知廉耻,他们躲在阴暗的马其诺防线和舰队封锁线后面打着封锁战、饥饿战的卑鄙下流手段还不足以击垮帝国,所以他们就又发明了新玩意儿——悍然对柏林、汉堡、科隆、多特蒙德和杜塞尔多夫发动了夜间无差别轰炸,这是一种**裸的屠戮无辜的暴行!与野兽何异!

事后我第一时间警告了那些危险者——德国空军会采取同类的手段报复的,但是某些人还把我的警告当作无能的标记,他们还以为德国空军没能立刻发动这样的反击是因为我们的实力做不到,于是那几个糟老头子就一连十几天欺骗英国人民,让他们相信单靠皇家海军和皇家空军就可以饿死一亿日耳曼人——我就纳闷了,地球上怎么会有如此不把自己的同胞的生命当回事儿的统治者?

所以,月29号凌晨,张伯伦和丘吉尔先生期待已久的打击来到了,皇家海军靠着从米国佬那里收破烂收过来的舰队被事实证明是不堪一击地——我们的不沉战舰‘罗恩伯爵号‘独力击沉了英国人超过20条军舰——其中5条是丘吉尔先生从米国收破烂收来的战列舰,并且成功炮击了伦敦,难道到现在为止,贵国还打算指望这种缩头乌龟式的封锁饥饿战术可以让得意之人民屈服么?

当然,如果这还不足以证明我的观点的话,今天我还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公布——就在昨天,德国石油巨头莫比亚斯集团在波罗的海基尔湾钻探出了第一口基尔油田海上油井,日产量突破万桶!该油田保守估计储量达到5000万吨,全面开发后年产量超过700万吨。时代已经不同了,帝国掌握的是代表先进生产力的力量,如果还指望着靠石油封锁来让帝国屈服的话,那么你们尽可以试试,但是到时候不要再后悔跪在越封锁越强大的帝国面前哭泣求饶就好!”

因为丘吉尔的先手处理,在不列颠岛上没几个人躲过干扰听到这段演讲,但是饶是如此,对于之前绥靖战术的不满还是海啸一样袭来。

比英国人更惨的是法国人,他们根本没有打算过任何屏蔽处理措施,所以之前一直秉持马其诺防线后静坐战术的法军一下子被冠以了怯懦、资敌、养贼自重的耻辱名号。

94年2月5日,一直秉持防守封锁作战策略的英国首相张伯伦被人以误国之名弹劾,黯然卸任,海军大臣丘吉尔虽然作战不利,但是靠着之前一贯强硬的作风,和不满张伯伦保守战略的原因得以留用——但是更关键的原因是,来自米国的和新成立的以色列的犹大银行家财团在关键时刻干涉了英国国内的舆论导向,把一切罪责落井下石给了可怜的张伯伦。

罗斯福总统已经下去了,短时间内不可能再指望得上,犹大财团是要讲信用的,不管丘吉尔在这件事情上办的多烂,但是人家毕竟是在为罗斯福总统办事儿惹的祸。如果犹大财团不帮忙粉饰的话,以后就没人和他们做交易了,不过饶是如此,上下打点收买下来还是足足花费了数千万美元的预算才上下摆平。

94年2月9日,法国总理达拉第差点遭遇了同样的命运,但是好歹因为表决结果票数不够,弹劾案没有通过。出于丢车保帅表明决心的需要,达拉第和议会裁撤了陆军总司令甘末林元帅的职务,任命贝当元帅为陆军总司令,要求在0天之内拿出地面进攻德国,结束封锁战的作战计划,一贯以进攻主义论调闻名军方的夏尔戴高乐少将被任命为法军唯一一个装甲军军长,奉命担任地面进攻装甲部队总指挥一职。

到了这一刻,英法陆军才终于全面动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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