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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勒安将军阁下,请允许我代表所有受到英国人欺压的和谐教徒兄弟对您的拯救表示敬意。您在叙利亚、黎巴嫩、约旦和巴勒斯坦的作为说明了您才是阿拉伯人民真正的朋友。这次如果不是您慨然伸出援手的话,只怕我们连巴格达周边地区的英国武装力量都没法那么快肃清。”
拉希德盖拉尼总理一张留着一撮小胡子的老脸尽量摆出虔诚感恩的表情,连那撮小胡子都经过了发型师连夜的修剪,把两侧尽量削掉,使之上去不像和谐教徒那样两端轻浮而上翘,而是和元首那样厚重沉稳,试图给德国解防者朋友更多的亲切感。
他们说的当然是德语,拉希德盖拉尼作为在土耳其、伊朗考察过多年的伊拉克亲德派政治家,德语水平自然是不低的,此刻遇到带路的机会更是要好好表现。
这种热情让维勒安有点不舒服,虽然他十几年前当皇储殿下的时候经常被各色人等恭维,但他从来不觉得他喜欢这种繁文缛节。这一次来伊拉克是他早就策划好了的,这里不同于叙利亚,叙利亚是法国人手里拿来的,目前法国已经是德国的间接盟友,元首还在不断想办法改组分化法国使之成为帝国在战争中的有力臂助,自然是不能在叙利亚的土地上搞起一个强烈反对原殖民统治国的政权来让自己的小弟打架,外约旦和黎巴嫩虽然被犹大人侵吞过两三年,但是毕竟不是英属殖民地。
伊拉克是德国从英国手中解救的第一个曾经被殖民的大国,虽然现在英国人还在海上蹦跶想要登陆巴士拉守住伊拉克,但是他们被推下海是迟早可以预见的事。所以对于战局维勒安是丝毫不担心,此刻他满脑子想的是如何树立一个中东地区反对英式殖民的“首义”样板。
伊拉克倾向于盖拉尼的王权民族主义,保留拥有一定外交和军事权力的君主、总理和内阁则负责内政事务;但是同样在不久前暗暗派人前往贝鲁特向德军输诚纳款的埃及“自由军官组织”领袖纳赛尔的意思却是“废黜腐朽的君主制,以德意志民族复兴的伟大样板建立一个亲德进步的中东世界”。
维勒安的出身和早年经历使他不至于反对国王或者皇帝这个头衔的存在,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个人好恶专断可以决定的,在中东地区有多少人乐见国王的存在;对于德国人来说,存在几个国王才合适,都是需要深思熟虑的问题——至少在维勒安来,黎巴嫩和约旦就没有从叙利亚割裂出来单独立国的必要,而科威特更是应该直接成为伊拉克的一部分。过多的国王不适合德国人的管理和调节——一旦这些国家内部之间出现了这样或者那样的矛盾,让德国人出面仲裁,过多的交叉利益只会让德国难做,威望下降。
当然后世的米国和英国从来不怕把阿拉伯世界割碎地尽可能多,但是那是建立在以色列这个搅屎棍长期存在的条件下的,犹大人活在中东的土地上,为和谐教徒找到了一个同仇敌忾的目标,掩盖了他们自己派别众多利益复杂的矛盾,饶是如此伊拉克人还是不免和伊朗、科威特发生了冲突,埃及和叙利亚也有争夺阿拉伯世界话语权的纠葛,如果没有以色列搅屎棍的存在的话,这个地区就太难控制了。
来只好分割啊三国利用巴基斯坦和阿三的仇恨牵制和谐教徒了……虽然不是阿拉伯人的种族仇恨,不过好歹是和谐教徒和阿三教徒的仇恨,勉强也能顶一下……
念及此处,心中不耐的维勒安也只能佯笑应付,“我大德意志帝国一直以来致力于拯救全世界被虚伪的英国人殖民统治地区的国家和人民,这一点立场从来没有改变过,不过我们也很尊重被殖民地区当地人民的自决权利,这一点同样不容置疑。是阿拉伯人的土地,我们就一定要让他们回到阿拉伯人的手中,对于一小撮为了自己和家族的利益而扇动投靠英国人的内奸,我们会毫不犹豫地抹杀掉;但是对于伊拉克包括未来阿拉伯国家的土地上的少数民组的自决权利我们也会充分保证,一碗水端平——这一点还希望总理阁下能够理解。”
一番话直说的拉希德盖拉尼心惊肉跳,完全不知道维勒安究竟卖的什么药,虽然德国人肯定也会有野心,世上没有白白千里迢迢坦克飞机开过来给你做售后服务的人,可是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来收利息吧。
“这个原则我们自然是同意的,这也是殖民问题解决的题中应有之意……只是,恕我愚钝,我国民智未开,此类事务还望将军阁下明示。”
“比如说和伊拉克有着同一王室家族的外约旦地区,就可以考虑一下为他们失去国王后的善后问题谋一点出路,这就属于我说的第一种情况——如果他们缺少一个统治者,我们就送给他们一个统治者;其次,比如科威特还有波斯湾南岸一些小酋长部落,这些9世纪就甘愿卖身投靠英国人的家伙,那么他们的哈希姆王室就不应该存在在这个星球上,这就是我说的第二种情况;最后,叙利亚东北部的阿勒颇地区和伊拉克西北部的摩苏尔地区,这些地方都是库尔德人的聚居地,我觉得就很有必要给库尔德人以自决——任何民族在我们德意志帝国眼中都是平等的。”
听了维勒安的话,盖拉尼总算是捏完了这把冷汗,听对方的口气,就是想和伊拉克做领土交换了——外约旦的王室在犹大人入侵的时候被灭杀了,未来有可能和伊拉克共奉一主,科威特和阿联酋、阿曼这些主动投靠英国担任其保护国的地区则有可能把他们的贵族系统洗平,普通底层则得到解防。
最后,伊拉克的摩苏尔和叙利亚的阿勒颇肯定是保不住了,德国人说想要的地方,谁又敢说个不呢?何况伊拉克人在这一组交易中也并不算亏,德国人把北部地区割让走的话也是为了加强对中东铁路的控制力。
至于维勒安嘴里扯的让库尔德人自决,稍微有点外交常识的人都能听出这是遮羞用的扯淡——库尔德人的自决明显是一个掩饰,只是用来过过桥的,一旦过完桥之后“全体库尔德人”就会再次打着民意的旗号主动要求把“库尔德斯坦地区”并入土耳其了。凯末尔和维勒安合作多年,这方面的资格比这些见风使舵临时抱佛脚的阿拉伯人久远得多,维勒安自然不会放弃对心腹盟友的尽力拉拢了。
不过这个方法好歹也算是“竞争上岗”——德国人过境后,阿拉伯世界肯定可以得到独立和强大,但是强大的同时,王公贵族也许会三魂去二七魄剩一,剩下那十之一二可以“受命于天”就不错了——但是另一方面也意味着只要和德国人搞好关系,出钱出人出力的话,就能得到更多的打赏。德国人的这种做法是为了配合战时的需要,让阿拉伯世界的人力和资源可以更好的整合起来,利用之嫌是不可避免地,但是总比英国人把部落越分越细,王室仇恨越引越深的分而治之要好得多。
“对于阁下的观点——哦不我说的是尊敬的希特勒元首的高瞻远瞩实在是明断万里,之前我辈苦思不得的建国良法在希特勒元首的布置之下居然如此轻易就解决了。”盖拉尼总理应声附和着维勒安提出的规划,心中更是默默坚定了彻底拉拢投靠对方用心带路的念头,“啊对了,维勒安将军您之前派来指导联络我们起事的凯特小姐目前正在舍下,因为您的行程保密需要,这次我也没能大张旗鼓一尽地主之谊,只能在寒舍略备薄酒接风,将军大人也可以顺便和凯特小姐一晤了解一下我们这里的情况。”
维勒安又考察了一下目前伊拉克方面跟随拉希德盖拉尼起事的诸多王室和军官团体的实力底细后,盖拉尼这个急着卖女儿拉拢钻石王老五的家伙就派车把维勒安从办公的地方载回私家宅邸。
盖拉尼的私宅是一座有阿拉伯古典风格的庄园,坐落在巴格达西南底格里斯河湾附近的半山上,离市中心0公里都不到。除了东北面连接陆地以外,其余三面都可以到底格里斯河河景,这在水源匮乏的中东地区是很难得的;一道水渠从北流入穿过庄园又往南重新流入底格里斯河,依靠南北两道水闸的控制为这一代的富人庄园带来活水的景致。可见即使在英国的压制统治之下,伊拉克的上层生活还是很滋润的,苦的终究是下面的劳苦大众——也许这种情况会在伊拉克的石油资源被彻底发掘出来后才能改观吧——而无论是盖拉尼的民族注意者还是英国人的走狗努里赛义德,其实争斗的要点无非是究竟压榨所得该给英国主子还是他们自己的国王罢了。
梅赛德斯轿车开进庭院,巨石垒砌的院墙粉刷着乳白色的胶漆,空阔的建筑表面罕有几个窗户,即使有也用七色琉璃装点得难以透光,大白天地进入里面还得开灯才能清,不过这么做倒也让环境颇为阴凉——在中东的大地上,即使是0月间流火的列日仍然能在白天把大地烤得龟裂,如果房子比较敞亮的话自然也会炎热不堪。所以越是富人才会越是讲究,至于在中东地界上在自家房子外墙上刷白色的乳胶漆这种很容易被列日烤坏的材料更能出主人的奢侈。
维勒安的观察力自然是很敏锐的,出身尊贵的他对于贵族见的奢靡细节也是怡然自得的,不过正是这种敏锐让他没有多想什么,只是自信地把盖拉尼当成了一个有点奢侈又不失贪婪的带路档罢了。
两人来到盖拉尼府邸的餐厅分宾主坐定,盖拉尼也借机为维勒安介绍了几名伊拉克高级军官比如塞巴拉上校等伊拉克军官学校的首脑给维勒安相识,这些人都是知道德国人在这次的起事背后的介入的,维勒安也就不怕被人见了。随后便是一番宾主尽欢的饮宴,主菜无非是些牛羊驴驼各色肉食烹调的佳肴而已,为了表示对维勒安的尊重,还专门上了一道烤全驼。
没错,就是一头烤骆驼而已……肚子里面再塞全羊、鸡鸭、鹌鹑……实在是没有创意的很。不过野性倒是很足,而且还弥漫着奇异的香料味。对吃什么从来不在乎的维勒安自然不会介意挥刀啖肉,又不忍拂逆对方的殷切敬意,在伊拉克人的殷勤劝说下吃下了几只驼蹄。
“幸好这些和谐教徒规定不能喝酒……否则今天就要被劝得倒下了。”抿了一口奶茶润润喉咙,维勒安不无恶意地想道。
“维勒安将军,您在此稍作片刻,待我送一下其他同僚后就排人带您去见凯特小姐——我们阿拉伯人都是很讲究礼节的,凯特小姐这样的特使一般不会让男人随便见到,所以只能麻烦你了。”盖拉尼一招手,几个身着轻纱的侍女就过来扶起维勒安往内堂走去。
“嗯?我为什么要让这些人扶我?不对啊!我今天根本就没有喝酒。”觉得浑身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怪异,维勒安踉踉跄跄地坐倒在柔软的绒毯沙发上。
“长官,很抱歉我早该觉察到英国人在撤退时炸毁铁路的企图。”一个听起来格外柔媚甜腻的声音从维勒安背后传来,随后一双柔荑玉手搭在他的肩头,往前渐渐摩挲,两团丰挺柔韧的软肉轻压在维勒安的背后。玉手上端着一只古瓷的茶盏,里面清新的薄荷香味让维勒安觉得一阵醒神。
“阿尔托莉雅,怎么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有些事情我本来就没有怪你过。我早就想好对付英国人的办法了。”维勒安不疑有他接过薄荷茶一饮而尽,觉得神清气爽了不少。
“谢谢长官的宽宏,我为你介绍几位朋友认识吧。”
“朋友?”怀着迟疑地眼神,维勒安诧异地扭过头去。
两个纤浓合度的少女,穿着隐约可见的金线纱衣和面纱,光滑紧致的肌肤几乎可以掐出水来,加上这间追求阴凉宁静的房间几乎没有窗户,幽暗的灯光承托出一股甜腻的氛围。
“这位是盖拉尼总理的爱女法蒂玛小姐,现年6岁;旁边这位是阿普杜拉国王的幼妹阿米娜费萨尔公主。我在伊拉克的这些日子因为行动不便,多承她们帮忙——而且在和她们的接触中,我已经放弃了原本的信仰,改为皈依珍珠了。”
“你都在说些什么?你……”维勒安很想说“你疯了么”但是话到临头又说不出口,说实话他本人对于该信什么教也是丝毫不讲究的,可是这种做法实在是太儿戏了。
“因为这样她才能让自己属于你——saber姐姐已经二十七岁了,在你身边为你工作了八年,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女人的么!大英雄,为什么不能拿出你扫平英国人的勇气呢!”阿米娜公主轻轻扯下自己身上和脸上的轻纱,几步走上前去抓住维勒安的手臂按在自己的胸脯上,眼中翻涌着复杂的神色,有为国家牺牲的决然,也有一种神秘的期待,这个男人的眼神是如此犀利,这个男人的气度比阿拉伯世界中任何一个王子都要浑然,“我们阿拉伯的女人从来都崇敬英雄,但是对于那些又要占着别人的青春又要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则恰恰相反。”
“saber,这是你自己的意思么?如果你不是这么想的话,她们两个是不可能有机会做手脚的。”
“对不起,长官。”一串无声的泪珠沿着阿尔托莉雅的面颊划过,“可是我没有背叛你。”
在维勒安来这里前的最后几个小时,阿尔托莉雅没有顶住阿米娜公主和法蒂玛小姐的诱惑,她知道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她自己也没有搭顺风车的机会了。
维勒安的双眼变得赤红,随后有一隐而没,变成了一股幽蓝色的火焰在闪耀一般,神识变得异常敏锐,但是又不是处于无意识的状态,更非行尸走肉一样的昏迷。这种感觉很奇妙,完全不同于当初在土耳其时候推倒凯瑟琳诺娃的状态:你明明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自发地想要干什么,但是却没有理智压抑的能力。
这种感觉,没有催发任何的**,也不会带来癫狂,它只是在瓦解人心的自律和底线。维勒安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但是他知道阿尔托莉雅给他下了微量的冰。那种他指示尤里奥洛夫在哥伦比亚经营过的,用来坑害米国人的毒药。
悉悉索索地轻响后,维勒安躺在绒毯沙发上感受着皮肤摩挲的快感,衣物逐渐从三个女人的身上离去,幼嫩紧致地触觉让他四肢百骸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这算不算是作法自毙呢?我发明的冰,今天我却着了它的道。”维勒安一声虎吼翻身而上,金刀大马地把阿尔托莉雅娇弱的身子架在身下,一阵猛烈的冲刺把阿尔托莉雅饥渴的芳心揉碎零落,妖冶的粉色在这块奇怪的氛围中弥漫,充盈着。
阿米娜公主和法蒂玛也抛弃了一切羞耻之心,在两侧紧贴着维勒安感受着他冲刺的劲道,过了二三十分钟后菡萏初开的阿尔托莉雅再也经受不住后才勇敢地抢占了已经昏睡过去的阿尔托莉雅的位置。
两个小时,汗液尘泥,落花流水。从来没有如此放纵过的维勒安尽兴地睡去,只留下阿米娜公主和法蒂玛在那里柔肠百转地空洞眼神。
尘归尘,土归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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