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知恨晚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98章 市井泼妇,重生后,我向病娇首辅提亲了,香知恨晚,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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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理教?”皇上坐直了身子,呢喃着说道,随后神色一冷,“时隔多年,这天理教的人怎么又冒了出来?”

“皇上,据微臣所知,先皇在位时,已经歼灭了天理教十有**。”一旁的李贤站出来说道,只是沉思了一会,便继续开口,“或许天理教的余孽还一直苟活在世上,而这些时日以来,我天乾国的边关动荡,加上瘟症的事情发生,这才让天理教的人有可乘之机。”

皇上听言,死死皱起眉头,整个御书房中一片沉静。

“各位爱卿,对于此事,有何处置的看法?”许久,皇上才出口问道。

“依微臣所见,应该在京都中逐一排查,宁可杀错不可放过,也势必要给天理教的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皇室的威严,不可侵犯。”

“樊爱卿说的有理。”皇上一听,眼眸顿时也沉了下来,心中也有了想法。

正当皇上准备喊人,将事情吩咐下去的时候,就有人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喊道:“禀告皇上,太后醒来了!太后她想见您,想要跟您说话。”

皇上听见太监传回来的消息时,也是脸色一喜,拍了一下桌子,“好,朕现在就去看望母后。”

太后如今还是躺在乾清宫中,赵攸宁离宫之前叮嘱了,太后如果没有醒来的情况,千万不要随意挪动太后凤体。

皇上站起身,经过萧恒之身侧,抬手朝着萧恒之的肩膀拍了两下,“萧爱卿,这天理教的事情就交由你来处理,还有太后中毒的事情,势必要调查清楚。朕给你三日时间,三日后,朕要听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至于其他的爱卿,你若需要他们协助你,尽管说。”

“微臣明白。”萧恒之躬身应道。

……

皇上交代完萧恒之后,便转身离开,直奔乾清宫而去。

皇上来到太后跟前,看着太后虚弱的模样时,心中十分后悔。

看着太后,皇上陷入了自责当中。

当今皇上是个孝子,太后这边醒来之后,就由皇上他亲自侍奉着汤药在跟前。

——

这几日时间,萧恒之忙的不可开交。

早出晚归的。

他回来时,赵攸宁已经入睡。

他出去时,赵攸宁也才刚醒。

这几日,两人之间说的话,加起来还不到十句。

终于,在第四日的时候,萧恒之这才早早回到了府中。

两人一块坐在吃饭,赵攸宁也开口问道:“天理教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嗯,如今正严查整个京都中的人,这天理教都有一个特征,这左手臂上刻着一只鹰的图案。”萧恒之喝了一口酒,道:“虽是有些费劲,但皇命下来,我等作为臣子的,也只能照着皇上的吩咐去做事。”

萧恒之这几日,手里头又沾染了不少人的鲜血,他也不太敢靠近赵攸宁,怕身上有些晦气,会传到赵攸宁的身上。

赵攸宁哪里知道萧恒之心里是在想这些,夹了一些菜到萧恒之的碗里,“我倒是看你这几日,脸色憔悴了些。”

谁家的男人,谁心疼。

赵攸宁看着萧恒之,抬手往他下颚处摸了摸,只觉得十分扎手的很。

“终究也不年轻了,得当心点身子。要是这么一直下去,再过个几年,咱们的孩子恐怕就不好意思叫你爹了……怕是要叫你祖父了呢。”赵攸宁这边也是刚咽下一口菜,也是调侃萧恒之一句。

萧恒之无奈叹息一声,神情却委屈的望向赵攸宁,说道:“夫人这是嫌我老不成?”

“岂敢岂敢。”赵攸宁倒是像平时跟萧恒之打官腔的同僚一样,这番举止也是让萧恒之哭笑不得。

——

另外一边的江府中。

江离正在承受双亲的呵斥。

“离儿,你是我肚子里生下来的亲骨肉,你为了赵攸宁,难道就可以将自己的性命给豁出去吗?你知道那日在宫中,在那如此凶险的情况下,你竟还朝着赵攸宁而去!”白雅清被气的胸膛一起一伏的。

从宫里回到府里,她也一直没有提这件事情,也是因为看在儿子受伤的情况下,自己不想让他忧心忧神。

可这几日的时间,江离身上的伤也好了一大半。

可每回白雅清想到儿子是为了赵攸宁受得伤,心里就十分记恨赵攸宁。

江离躺在病榻上,神色有些苍白无力,可听到母亲说的话,也用力的坐直身子,眸光平静的望向母亲。

白雅清看着儿子的眼神,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那日宫中,这么多人。虽然刺客出现时,混乱不堪,可到底长了那么多双眼睛,你那日的举动,就能保证不传入他人的耳中?”

“若是萧恒之知道你觊觎他的妻子,若是皇上知道你觊觎他的表嫂,还有温萱那个贱人知道了此事,你会落到什么下场,你难道就不清楚吗?”

白雅清坐在床榻边,不停的教诲着,“离儿,母亲知道说这些话你不爱听,但母亲也是为了你好啊!”

白雅清说着,伸手抓着江离的手,牢牢的握在手中,声音中也带着一丝哭腔。

“那赵攸宁究竟有什么好的?她如今都是有身孕的人了,你难道还想着她不成?就算萧恒之跟萧家不要她了,她也配不上你啊!难道你愿意要萧恒之不要的破鞋不成?”白雅清一字一句的传入到江离的耳中。

江离听着这话,怒火汹汹的喊道:“母亲,你好歹也是出自书香门第,秀才的女儿,怎么说话如此难听!”

母亲说的那些话,跟市井泼妇毫无区别,甚至比市井泼妇说话还要难听。

白雅清神情一怔,半晌没反应过来,儿子居然会这么说她,她张着嘴巴,上下唇轻轻张合着,却始终都说不出来。

江离也是撇过头,轻咳一声道:“母亲,请恕儿子不孝,儿子不想再听到您再这么说她了。一切与她无关,是我自愿的。”

“离儿,你这是不要母亲了吗?你为了她,竟跟母亲闹成如此地步?”白雅清咬着唇,这下唇被她咬的都流了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