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丸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71章 她是来爱他的,重生虐渣:假千金我超有钱,南瓜丸子,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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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蹊!”宁昭追到门口。

言蹊头也不回:“表哥,我有急事,别跟着我!”

宁昭虽然不大会和人相处,但言蹊的性格他还是明白的,她和那些爱矫情的女孩不一样,言蹊很简单,她说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

于是宁昭听话地站住了步子。

……

言蹊一口气从六楼跑下来。

梅园这个小区年代久远,楼下的一排香樟树已经长得十分茂盛,虽然是六月的热天,头顶密密麻麻的树叶几乎将阳光全部遮挡住。

言蹊在树荫下站了会儿,整个人还是颤抖得厉害。

她是这会才想起来,当时一楼确实是有人的,因为那声巨大的爆炸声后,她跟着被砸进废墟里。

周围所有的灯都灭了,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但很快,她隐隐听到了一道轻微呻吟声。

等视线适应了些后,她艰难寻声看去,昏暗光线下,她隐约看到了一个被压住的人影。

她不断说着对不起,那人始终没说一句话,她听到他咳嗽呛血的声音,她拼命伸手过去,终于一点点拉住了他的手。

除了对不起,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言蹊却是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人是路随。

居然是路随!

路随的失眠症应该是从她重生回来开始的,直到后来他们遇到……他在她身边终于能安然入睡。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言蹊下意识往脸上抹了把,发现竟然全是眼泪。

是自责和内疚吧。

她努力调整了下情绪,拿出手机给路随打电话。

特别想见他,非常非常想。

想听他的声音,想告诉他,她喜欢他,很爱他,她会好好和他在一起的。

这一通电话打了很久才有人来接。

“路随……”

那边的人忙解释说是路科长的助理:“我们路科长正在开会呢,特别重要的会议,会议室内是不允许带手机的。请问您找路科长是有什么事吗?等他开完会,我会代为转达。”

言蹊抿唇说:“不用转达什么,就告诉他,务必给我回电话。”

助理礼貌应:“好的,女士,我会转告路科长,请问您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言蹊收线,紧紧握着手机站在树荫下。

风渐渐大了些,吹得她的裙摆飞扬不止,言蹊微微颔首,树叶缝隙间阳光刺眼,她眯了眯眼睛,突然笑起来。

原来重活一世回来,命运不止是要她扭转自己和父母的命运。

于顾嘉翰,她是来赎罪的。

于路随,她是来爱他的啊。

……

宋也的行李还在宁昭位于延安路上那套房子里,他也懒得搬来搬去,就又和宁昭回那边去睡了。

晚饭是金朝接了王妈来做的,顾嘉翰这段时间的饮食还是要以清淡为主。不过吃完,金朝就把王妈送了回去。

陆徵在打碎了两只碗后,终于勉强收拾完。

他转身就见顾嘉翰披着浴袍站在后面看着他笑,还以为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但其实有些事它一直没有变过。

陆徵快速擦干了手过来:“洗完澡怎么站在这里,快回屋去。”他把人带进主卧,“头发也不吹干,你等下,我去拿吹风机。”

顾嘉翰看着陆徵走进走出,对于这个房子里的一切,陆徵似乎比他还要熟悉。

吹风机很快被拿来了,陆徵先是往自己掌心吹了吹,这才揉着顾嘉翰的头发开始吹。还是他喜欢用的那款椰香味的洗发水,香而不腻。

顾嘉翰的头发特别软,揉着非常舒服。

“啊——”

陆徵抽回神来:“烫到了?”

“嗯。”顾嘉翰抬起头来,“你不去洗澡吗?”

洗澡?

陆徵愣了下,嘉翰这是……同意他留在这里睡吗?

“哦哦,正要去的。”陆徵给顾嘉翰吹完,连吹风机都来不及收就转身出去,一面进洗手间一面给金朝发信息。

「不用回来接我。」

金朝秒回:「我都已经上楼了……」

陆徵:「回去!」

金朝:「好的,陆先生」

陆徵冲完澡才发现——之前急着进来,忘了拿换洗衣物了。

草。

他趴在门口叫了几声“嘉翰”,未听得人应。

睡着了?

陆徵在门口站了会儿,径直走了出来,快速溜进主卧。

顾嘉翰手里还拽着最新版的金融杂志,但人已经歪在软枕上睡着了。主卧的灯是那种老式的顶灯,复古的灯托上摆了一圈莲花灯状的底座,连灯泡都是泛着黄光的老式灯泡。

这屋子里所有的一切顾嘉翰一样都舍不得换,一直都是在维修。包括卧室的灯,都数不清换了多少次灯泡了,后来陆徵干脆买了一盒子灯泡放在家里备用。

这盏灯并不十分明亮,但淡黄的光照在顾嘉翰的侧脸,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不少。

陆徵怔怔地看呆了,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缘故,他的脸色看起来比在医院时好多了,不再那样苍白无血色。

陆徵下意识笑了下。

床上之人的眼皮动了动,接着顾嘉翰睁开眼睛就看见床前朦胧人影,他抬手揉了揉眼睛:“哥你怎么……”话至一半,顾嘉翰直接愣住了。

陆徵才反应过来他还光着,什么都没有穿!

虽然两人不止一次做过,但这种情况下还是有些尴尬,陆徵解释了句忙转身打开衣柜开始找衣服。

他和顾嘉翰的衣服都是一早让王妈收拾了送来的,全都洗干净还带着夏日味道洗衣液的芬芳。

陆徵套上睡衣回身,顾嘉翰手里的杂志已经搁在了床头柜上。

不知道是不是陆徵的错觉,总觉得顾嘉翰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太一样。

“怎么了?”陆徵走到床边,看了眼床头柜上空了的水杯,“要喝水?”

“没……”他抬眸望着陆徵半晌,似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哥你一会能不能……轻点?”

陆徵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轻点,便见顾嘉翰往里面挪了挪。

他道:“我知道你忍了很久了,但你轻点。”

陆徵:“!!”

顾嘉翰以为他光着站在他床前看他是为了……

草。

当他满脑子黄色废料吗?嘉翰才刚出院就……他又不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