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神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6章 镜仙,快递谜凶,俺是神龟,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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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仙,从方泰河嘴里说出来,让我吃惊不小。
我曾经在书上看过,关于镜仙的事情。
镜仙是寄存在镜子中的精灵,可以帮助人们看见死去或者在远方的人。
每逢月圆之夜,又或者是完全看不到月亮的时候,准备一支红色或白的蜡烛,一个苹果。
半夜12点的时候,施法者需要躲进一个没人有的房间里,不能有一丝光亮,也不能有一点儿动静。
然后将蜡烛点燃,对着镜子削苹果。
在削苹果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苹果皮不能削断,否则你还有镜子里的那个人,将会遭到厄运,甚至是死亡。
这种法术相传是从东南亚传过来的,传说在明朝有个女人,丈夫死掉了,她倍加思念,最后在灵媒的帮助下,通过镜仙,见到了那个世界的丈夫。
但也正由于风险性太大,现在已经很少再有人施展这个法术了。
无缘无故的,方泰河为什么要提镜仙?
莫非铜镜里住着镜仙,昨晚的那个女人声音,就是镜仙发出的?
我把知道的,都跟方泰河说了一遍。
没想到方泰河摇了摇头,说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整个一关公战秦琼!”
闻言,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嘴硬道:“网上就是这么说的。”
“呸!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以后少在网上看这些乱七八糟的,当心把那些东西惹怒了!”方泰河啐了一口,朝我冷冷地来了句。
“方大师,您别卖关子了,赶快告诉我吧!”我一脸急切地问。
方泰河点了支烟,叹了口气,目光盯着铜镜,仿佛在通过玻璃看里面的那只镜仙,然后说道:“其实镜仙压根就不是什么东南亚传过来的,而是我们这本土的精灵!
镜仙也是人变得,生前也是个苦命的人,由于各种原因,死后无法投胎,只能寄存在镜子里。
它们本想善良,本来在镜子里呆的好好的,可却被有些坏人所利用,迷惑了它们的心智,让它们为自己谋利,干些害人的勾当。
这样,即便到了阴间,也是镜仙替他们受过,而施法者却能逃过制裁。”
方泰河义愤填膺地告诉我,听了他口中镜仙的来历,我的心里也有些难受。
接着,方泰河把烟掐灭,说:“你小子命大,昨天晚上你本来必死无疑,可这块铜镜里的镜仙,恰好是魏忠来新捉来的,还没有迷失掉本性,所以才冒着被魏忠来灰飞烟灭的风险,提醒你的。”
我睁大了嘴巴,不知说些什么好。
一直以为昨晚的敲门声就是铜镜里的那只鬼,在搞鬼,没想到人家是在救我。
“那昨晚的敲门声,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放下铜镜,转身看向方泰河。
“也是镜仙招来的,它虽然本性尚未完全迷失,可毕竟也受了魏忠来的影响,所以吸引了周围的那些东西。”
“对了,不是说鬼神通广大么?为什么昨晚没穿墙过来?”我继续追问。
方泰河斜眼看了我一眼,从他的眼神里,我竟然读到了在看傻必的意思,他鄙夷地说:“阳间有阳间的规矩,阴间有阴间的规矩,那些东西没得到你的允许,是不能强行闯进来的,要是像你说的那样,这世界岂不是乱套了?”
我若有所悟,方泰河的这个理论,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电影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嘛,鬼有穿墙之术,即便把门关上了,鬼也能照样进来。
看来以后这电影里的事,还是要少信一些。
既然已经了解了铜镜的事情,那么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怎么解决它。
想来方泰河能帮大飞解决,那我的看来也没什么大的问题,于是我双手拉住方泰河的胳膊,带着哭腔恳求道:“方大师,既然您能救大飞,那肯定也能救我,你看我连女朋友还没有呢,这要是……”
我还在啰嗦地求着方泰河,没想到方泰河一脸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把手扯了回去,说道:
“哎,大飞的铜镜是灭魂镜,里面的镜仙只夺取大飞一个人的魂魄,而你的是招阴镜,里面的镜仙却会夺取一切能看到的魂魄,你说哪个可怕?”
方泰河一边说着,手不断的坐着小动作,还不断地示意我去看。
我被他弄的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个老东西的意思。
见我没懂,方泰河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说了句朽木不可雕,接着又往手上吐了口涂抹,做出数钱的动作。
我这才恍然大悟,感情这老小子是要钱啊。
虽说行走江湖之人,少不了要些盘缠,可方泰河一个出家人,竟然也变得如此市侩了。
我赶紧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递到方泰河手上,说:“方大师,只要您帮我解决了这个打麻烦,这张卡里的五千块钱都是您的!”
方泰河两眼露出了一个小缝隙,看了看我手中的银行卡,说了句:“麻烦,还是麻烦啊!”
我一听心里暗骂了一句,好你个贪财鬼,五千块钱竟然还不知足。
你大爷的,老子……再给你加五千块钱就是了!
我又把工资卡掏了出来,递到方泰河手中,说要是能帮我解除这件事,这个月的工资就全都是他的了。
方泰河顿时两眼都睁开,将银行卡攥到手里,一脸正气笑眯眯地说:“你看你这不是见外了嘛?!除妖卫道本就是出家人的责任,又其实金钱所能衡量的!”
方泰河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和他那个师弟魏忠来果然是同门,魏忠来用邪术伤害他人的性命,而方泰河利用道术,进行谋利。
眼下还用的着他,所以我讨好地点点头,追问他:“方大师,那我的这件事,您看要怎么解决?”
方泰河将铜镜从茶几上拿了起来,突然转向我,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看着他那猥琐的眼神,我有些发毛,心说你要干嘛。
方泰河那猥琐地笑容越来越明显,接着往我身边靠了靠,说:“双修,你知道双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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