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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内外一片哗然!

这个瓜吃大发了,会不会被灭口啊,好怕啊!

摄政王和裴国公,都不是一般的人家啊!

景廷的脚步顿住,慢慢转身,眼睛微微眯起:“郡主在说笑话?”

“你在胡说什么?”裴国公也是忍无可忍的一巴掌甩了过去。

裴森直接就要冲上去:“小爷揍死你丫的,欺负小爷姐姐!”

裴国公直接一脚踹倒:“一边待着去!”

“你拒了太后的意思,拒了陛下的赐婚,既然是如此,那夜你何必来找我!”

长宁郡主捂着被打的脸,声泪俱下。

裴国公身边一个精通药理的嬷嬷上前,试了试脉搏,对着裴国公点了点头。

众人哗然,真的怀孕了,那摄政王是始乱终弃!

毕竟一个女子,不可能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这是攸关性命的事情。

失了清白的女子,是活不下的,不浸猪笼就是要用其他方式维护家族名声。

景廷倒是没有看长宁郡主,而是去看盛长歌刚刚站着的方向。

却发现,盛长歌已经走了。

楼梯上,盛长歌正大步往下走,行走间,红衣飘摇,看得景廷竟然有刹那的眩晕感。

出了酒馆,小二早已经牵了马到门前。

盛长歌翻身上马,回头看了一眼。

不,不是看了一眼,就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从他的身上扫过去,没有半分的停留。

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任何一个路人一样。

那目光,淡漠,疏离,陌生。

景廷骤然有了一种喘不上来气的感觉,他的路还没有开始走,这绊脚石就把他绊得愈来愈远。

心口一股火就这样熊熊燃烧起来。

他回头看着长宁郡主:“那夜是哪一夜?”他的声音冰冷,带着森然的杀气。

他景廷这一辈子,还没有被人这样抹黑过。

还是当着他心悦的盛长歌的面!

长宁郡主倒是不说了,就那么呜呜的哭起来,一转身往外跑:“我找陛下做主!”

景廷脸色黑沉沉的,周围围观的人悄咪咪的走了,不敢多说一句,多看一眼。

摄政王的脸色有点吓人,摄政王的目光似乎要杀人!

很快,房间周围就只剩下了景廷和裴国公。

“景廷,你真的没有?”裴国公深深叹了一口气问道。

景廷看着裴国公笑了:“本王看不上!”

言罢,转身走了。

裴国公看着狼藉的屋子,放下一锭银子,往外走,他也不太相信是景廷。

虽然长宁是他的孙女,实话实说,景廷太优秀了,优秀到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

出了酒馆的门,就对侍卫说:“把裴十六抓起来等着!”

长宁郡主已经被两个嬷嬷压在马车里:“先带回去,交给老夫人!让老夫人请个大夫!”

一个皇后已经够了,不能再来一个长宁,不然让裴家爬都爬不起来。

“祖父,为何不能帮着我!”长宁郡主在马车里哭喊,若是相帮,景廷哪里敢这样不把她放在眼里。

“塞上她的嘴!”裴国公给的只有这五个字。当初,长宁和皇后走得太近,就是错了。

盛长歌骑在马上,溜溜达达的走在大街上。

这本来人渐渐少了的大街,突然又热闹起来了,口口相传的,都是景廷和长宁郡主的事情。

“怎么想?”商洛赶上来,手里还拿着酒壶,久违的梅花酿就是好喝!

“什么怎么想?”盛长歌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她现在走马观花,什么也不想想。

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你不喜欢景廷了?”商洛头歪过来,贼兮兮的问道。

他可是看见了景廷的目光,看着盛长歌的目光绝对是不对劲的。

“曾经,喜欢过吧!”盛长歌笑眯眯的,不过语气里似乎有那么一点不确定。

当时难过是喜欢吧,后来呢?

后来感觉自己男儿身给人家造成了困扰,挺愧疚的。

所以,心思就渐渐的淡了。

身份未明之前,她做什么貌似都是不合适的。

这世界上,总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去做,为何一定要纠缠在感情上面呢?

长宁郡主若不是因为感情,何至于如此糟践自己,若不糟践自己,她大抵永远都是京城男子眼里的白月光!

女子沉沦在感情里,放弃了自己骄傲的样子,好狼狈,也,好可怕!

“切,嘴硬!”商洛仰头看天,“我倒是不相信景廷会做出来那种事,毕竟景廷太骄傲了,也太优秀了,他不屑于去做。”

“你倒是了解他!”盛长歌冷哼。

“更像是长宁郡主做局,用自己的名声和性命逼迫景廷同意赐婚!”

盛长歌没有理会他,因为她看到了司棋,以及司棋脸上焦灼的神色。

她策马上前,低头问:“怎么了?”

“司墨中毒了,艳姨让我来寻一味药!”

盛长歌眼眸一冷:“你快去,商洛,去帮司棋,你商家铺子多!”

而她自己,立刻打马回府。

景廷跟在后面出来,也只来得及看到盛长歌长街策马,飞奔而去的背影。

“王爷,在酒馆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说是有人让他来看看事情进展的。”听风凑近了低声说道。

“带回去问,你知道怎么做!”景廷的声音很冷,能让长宁郡主这样孤注一掷,对方一定做的也不少。

这种自损伤人的办法虽然无耻了一些,但是胜在好用啊!

若是长宁郡主能够查出来怀孕了,那就时间不短了,这段时间他在南楚,之前有一段时间在凤源山。

他自己还是童子身,他也很好奇,长宁郡主怎么怀的?

难道他景廷梦里去的?

他坐在马上,看着周围的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眸色微寒。

利用百姓之口吗?也不看看他是谁!

“让凌天阁调查,然后张榜公布!”景廷的声音冷沉,也没有避开人。

于是京城又掀起一股赌潮,摄政王到底是不是长宁郡主孩子的父亲?

因为战争,京城压抑很久了,现在一下子放开了,大街小巷热闹喧天。

“王爷,孟云星和孟云卿进入京城之后,变装去见了一个人!”

“谁?”

“慕北鸣!”

景廷心头一跳,慕北鸣?

慕北鸣果然有问题?

想着慕刚每况愈下的身体,还有时不时的心口疼,淑妃天天送饭,慕北鸣殷勤侍疾。

“严密监视!”景廷调转马头,立刻去盛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