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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怡娴含泪的眼眸里尽是恨意。

她紧紧地攥起拳,指甲几乎都快要嵌入掌心的肉里,神情中流露出愤恨与不甘,更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丢尽了人……

在苏清颜回来之前,她才是被凤都豪门圈视为掌上明珠的人,她才是身后追随着无数追求者的人,可如今一切都变了!

苏清颜不仅抢走了自己团宠的地位,竟还让她公然出如此大丑。

此仇不报,她便不是顾怡娴!

女人眼眸里迅速闪过一抹狠意,她很快便重新振作起来,抹干了自己的眼泪。

“娴儿啊……”顾母担心地唤着她。

顾怡娴立刻便抚平情绪,她抬起眼眸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妈妈,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被这点小事给击垮的!”

她才是自小娇养在金汤里的天之骄子。

而那个苏清颜,即便血统比自己高贵又如何,不过只是天生投了好胎罢了,一个小城市孤儿院养的贱种能有什么本事!

无论是学历还是能力,她顾怡娴哪点不比那个什么只会冒充雪狐的苏清颜强?

她,一定要让苏清颜——身败名裂!

“娴儿……”顾母紧皱双眉,担心她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妈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听句劝,不要再跟苏家千……”

“妈。”顾怡娴倏然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她眸光坚毅无比,“这件事你就不要再管了,我绝不会再牵连到顾家的。”

苏清颜冒充雪狐的事情是板上钉钉。

她只要将这件事告诉roantic,自能借别人的手将她处理掉,让苏清颜在豪门圈彻底臭了名声,根本就用不着她动手。

“可……”顾母心有顾虑地想说什么。

但她向来清楚自己闺女的脾气,知道无论如何也劝说不动,便不再做声。

顾怡娴立刻便从床上重新爬了起来。

她坐到自己的梳妆镜前,将哭花的妆容重新修补好,那被扇出的巴掌印盖了层厚粉,也几乎遮得仍是完美的模样。

“苏清颜……”她恨恨地念着她的名字。

然后将目光落在自己的电脑上,立刻便打开电脑,迅速敲击起键盘。

顾怡娴自小便被叔伯们誉为天才少女!

她在许多领域都有些小造诣,其中最擅长的便是计算机,在国外进修期间也学的是cs相关内容,获取信息对她而言游刃有余……

“哒!”屏幕上的信息迅速被拣选出来。

一则赛事新闻当即捕获她的眼球,“艾斯杯全球服装设计大赛……”

见状,顾怡娴的眸色陡然一凝。

即便她不混时尚圈,但艾斯这个名字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roantic明面上的创始人,更是雪狐最好的朋友!

以往雪狐所有的颁奖典礼,皆由艾斯出面替她去领的,传闻两人关系亲密……

“苏清颜。”顾怡娴自信地勾了下唇,目光坚定地看着那个比赛,“你完了。”

艾斯和雪狐的关系那么好……

若是让艾斯知道,你苏清颜不仅抄袭雪狐的作品还冒充她,会是怎样的结果呢?

身败名裂这三个字……恐怕还说轻了!

顾怡娴立刻便做出决定,她当即运用自己的计算机手段,从宴会其他宾客手里,调取到了阮清颜身着那张礼服的照片。

然后……替她填写了大赛报名表!

“只是被拆穿当然不够。”顾怡娴神情阴冷地道,“在全球直播的赛场上被狠狠打脸,才足够让你身败名裂吧!”

她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既然打算扳倒她,那就干脆一次性来个狠的,让她彻底永无翻身的可能!

……

与此同时,盛皇酒店-宴会厅。

宴会已经接近尾声,宾客们陆续散去,苏氏三兄弟应酬着将他们挨个送走,苏绍谦和傅成修两人实在上了年纪,在之前跟宾客们打过招呼后没多久便先退场了……

阮清颜跑到宴会厅的后花园透气。

她坐在西式白色长椅上,稍稍掀起曳地的裙摆,弯腰轻揉着自己酸痛的脚踝。

倏然便察觉到肩膀处传来一阵暖意。

阮清颜转眸望去,便见傅景枭不知何时跟了出来,解开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肩上,“跑外面来冻感冒了怎么办?”

闻言,女孩轻轻地吸了下鼻子。

凤都的冬天有些凉,隐隐能看到她小手被冻得通红,但显然也是不想在宴会厅里面呆着了,宁愿冷也要跑出来透透气。

“脚疼?”傅景枭眉梢轻蹙了下。

他大步走到女孩身侧,坐下后便弯下腰来握住她的脚,阮清颜下意识往后一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女孩疼得黛眉轻轻地蹙了一下。

“脚疼不怎么不说。”傅景枭眉眼微凝,他口吻沉了下来,看着阮清颜脚后跟处磨了一片红,整个人周身都散发着冷意。

阮清颜倒满不在意地撇了下嘴,“太久没穿高跟鞋了而已,这点小伤没事的。”

你再晚来一会儿它就要自己愈合啦。

但傅景枭却神情不好,他大掌握住那双高跟鞋,直接将鞋脱掉给丢到了一边。

阮清颜察觉到脚丫有点冷,她下意识地向往礼服的裙摆下缩,“你干……”

“别说话。”傅景枭的嗓音又沉又冷。

他大掌握住那嫩白的小脚丫,阻止她将其缩回去,然后直接抬起来揣进自己怀里。

原本有些冷的脚瞬间便被暖意包裹。

傅景枭低眸望着那双脚,阮清颜肌肤细腻如雪,就连脚丫也嫩白,晶莹可爱的脚趾上泛着些许光泽,指甲被修剪得整齐。

她不喜欢涂指甲油那些东西,整只小脚干干净净,粉白粉白的。

唯有脚后跟被磨得泛起淡淡的红色。

傅景枭握着她的脚,指腹轻轻在那红色的边缘处扫过,“疼不疼?”

“还行。”阮清颜满不在意地应声。

她确实不太关注这种小伤,只是穿高跟鞋太久了脚酸,才想出来稍微歇一歇的,没想到自己偷个小懒就被男人发现了……

傅景枭眸色微深,“以后别穿高跟鞋了。”

阮清颜平时穿平底鞋和马丁靴比较多,只有这种正式场合才会勉强穿个高跟鞋,太久没踩过,皮肤又实在过于娇嫩。

“以后我们婚礼别这么多流程就行……”阮清颜红唇轻撇,她小声嘟囔了一句。

但她的话音刚刚落下,便倏然意识到了些什么,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把自己丢进了坑里,于是便抬起眼眸望着男人。

傅景枭听到这番话也抬起眼眸望着她。

男人眼眸深邃,后花园夜色朦胧,西式长椅旁是一盏昏黄温暖的路灯,伴随着枝丫上裹的那一层清冷而又朦胧的月光。

他的神情在此时更像是盛满星辰。

“婚礼,嗯?”傅景枭不由自主地,用指腹轻轻地摩挲了下阮清颜的肌肤。

她的脚丫很是敏感,那痒痒的触感产生了一股电流,顺着自己的脚迅速从全身滑过,让她的身体不由得软了些许。

阮清颜眸光微闪,“我、我是说……”

“别想狡辩。”傅景枭大掌稍稍收紧,握着她敏感的脚丫就像是掌握了命门。

而阮清颜像是被揪住了后脖颈一般,只觉得那股电流般的酥痒,惹得她整个人都僵在那里,像石雕一般动都不敢动一下。

傅景枭缓缓倾身凑近,勾了勾唇,“我已经听到了,颜颜说……我们的婚礼。”

阮清颜不禁有些懊恼地咬了下唇瓣。

虽说他们已经领过证,但没有哪个女孩子不期待浪漫的求婚和婚礼的……

本来还想让这个狗男人补个求婚呢。

她这样子说出来,岂不是还没等他求婚,自己便迫不及待答应的意思了吗。

“我不管。”阮清颜的小脸清冷下来。

她没好气地斜眸睨了男人一眼,“刚刚的话你就当没听见!傅景枭,别忘了你可是当众说要追我的,我还等着呢。”

傅景枭不禁敛眸轻轻地笑了下。

看到女孩这快炸毛的模样,他没忍住又摸了下她的小脚,阮清颜瞬间像是触了电,挣扎着迅速将自己的脚缩了回来。

她坐在长椅上,伸手理了理礼服裙摆将脚盖住,一副不准他再继续碰的样子。

“它需要上点药。”傅景枭低眉敛目,眸光落在藏着小脚丫的礼服裙摆处。

阮清颜冰着小脸,“它说它不需要,它刚才偷偷跟我说的,我听见了。”

傅景枭略略扬眉,无奈低声一笑。

他便不再纠结于脚丫的事,坐得近了些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今晚住哪儿?”

“住苏家。”阮清颜白嫩的脸蛋微鼓。

她没好气地斜眸睨了男人一眼,也不知道是认真的还是在说气话。

但不管是哪种,傅景枭都隐隐不悦。

他纤长的睫毛微微垂落,在眸底沉下一小片阴影,仔细看便能察觉有阴霾浮动,但他似乎在刻意隐忍着,并未发作。

“跟我回家?”男人启唇,低声诱哄。

阮清颜傲娇地撇开视线望着天上的月,她佯装拒绝道,“我今晚住苏家。”

月光在傅景枭周身散落了几许清冷。

他的手臂穿过女孩的后腰,大掌扣在她另一边的侧腰上,按捺不住地……

隔着礼服,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软肉。

阮清颜的侧腰比脚更敏感,她稍许不适地扭了两下,试图躲,但傅景枭却扣得很紧,让她根本没有闪避的余地。

“奥利奥接回来了。”他压低嗓音。

傅景枭低眸望着阮清颜的腰,月光落在他的发上,男人垂眸,柔软的黑发也随之垂落,被朦胧的月光裹出一种乖巧感。

不强势,不逼迫,不威胁……

他仿若神情淡淡地道了句,“在栖颜阁,奥利奥好像想你了,不回去看看?”

闻言,阮清颜果然转过眸来望着他。

她精致的眼眸随即亮了亮,“奥利奥?你把它从南城接过来了?”

傅景枭:“……”

在这个家里,果然一条狗都比他有用。

他薄唇紧紧地抿起,即便很不情愿拿狗当借口,但还是不得不承认……

他傅景枭想哄老婆回家,偏偏还就只能利用这条狗,“嗯,接过来了。”

而且还接到了他给她买的那幢栖颜阁。

当初兰蒂学院国风盛典时,他将栖颜阁作为冠军的礼物,赠送给了阮清颜……

栖颜阁——才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婚房。

“那我跟你回去。”阮清颜立刻改变了她的主意,一门心思放在狗的身上。

她认真地看着男人,“狗粮准备了吗?还有它的小玩具和小零食那些……要不要先去宠物店帮它买点东西再回家啊?”

傅景枭:“……”

他轻轻地磨了下后槽牙,但这小动作很是隐蔽,自然是不会被阮清颜发现的。

天知道他是如何硬生生将醋意敛起,然后咬牙切齿地道了句,“不用,春芙都去置办过了,它什么都不缺。”

“噢好的。”阮清颜轻轻点了下头。

她用手肘戳了下男人,“那还不快走,奥利奥肯定超级想我,我去跟爸妈打声招呼……跟他们说我今晚去跟狗住。”

傅景枭神情复杂地看着女孩。

他一时间有些分辨不出,到底是阮清颜真打算跟狗住,还是自己被内涵到了。

但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阮清颜却先扑到了他的怀里,“抱我走,你把我鞋丢了。”

傅景枭睨了眼就在不远处的鞋。

但他并未说什么,伸手环住女孩的腰,然后稳稳地将她抱进了自己怀里,阮清颜也当即长腿缠腰,搂住了他的脖颈。

仗着宾客已经全部散场,两人就这样互相纠缠着光明正大地走回了宴会厅。

……

西斯国,某处海岸的风情别墅。

浪漫的西式白色别墅临海而立,悬挂的风铃随风碰撞着,发出带有旋律的优雅轻响,似是一片纯净而又空灵的宝地……

一道修长的白色身影站在窗台上。

他手持一张被装裱精致的画稿,海蓝色的眼眸中尽是空远,“有她的消息了吗?”

“还没有。”站在他身后的助理应声。

闻言,男人眉眼间浮上淡淡的忧郁,他抱紧画稿缓缓地转过身来,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回屋内,然后抬手揉了下太阳穴,“再找。”

“是。”助理毕恭毕敬地点头应声。

男人回到别墅内坐下,他闭上眼眸聆听着风铃的碰撞声,但只要闭上眼睛……

脑海里便浮现出那道娇艳夺目的身影。

雪狐啊……你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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