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20章 我没有过野女人,冲喜夜,我成了病娇老公的药瘾,风轻来,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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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笙抱着他的手僵住,用了几分力气,在昏黄的灯光下,指尖微白。

傅西洲也愣住。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小洲。

他小小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小手掌烫得吓人。

触碰到的地方,仿佛烙印,滚烫得久久不能散去。

那温度,迅速蔓延在她的心尖,脸颊微白,呼吸忍不住一紧。

妈咪……这个称呼,是在叫她吗?

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空空的,酸酸的,下意识抱紧了他,轻声说:“小洲吃药,来。”

小洲迷迷糊糊的点了头。

顾北笙将冲剂全部喂给他喝下。

小洲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睫毛不停颤动,眼睛缓缓撑开一条缝,里面有一层朦胧的水雾。

他努力的想睁开,却没有丝毫力气。

他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只能感觉到她的怀抱好温暖。

有一股让他安心的香味。

还有她的声音,很温柔,很好听……

他抿了抿唇,口中的药都变成了蜜糖。

这是他的妈咪吗?

他动了动小嘴巴,再一次出声:“妈咪……”

顾北笙心中一阵大动,眼眶莫名的湿润了。

她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惶恐、不安、甜蜜、不可置信和小心翼翼……

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怎么能在两个字中夹杂着那么多的情绪。

他真的,很想念他的妈咪吧。

小洲没得到回应,眉头轻轻蹙起,再一次出声:“妈咪……”

顾北笙心尖猛的一颤,像是触及到什么开关,疼痛感越来越重。

她舍不得小洲失望,失落。

轻轻点头:“嗯,妈咪在。”

傅西洲喉头发紧,仿佛哽咽着什么东西,抄在裤兜里的手,忍不住发抖。

小洲隐隐约约听着她的声音,睫毛轻轻颤着,想要睁开眼,看清楚妈咪的脸,灵魂却被病魔纠缠。

他看不见妈咪。

他好像看清楚妈咪的脸。

再一次出声:“妈咪……”

小洲闭着眼睛,但依旧挡不住涌动着的泪水。

眼泪缓缓滑落,滴落在她的手背上,那温度,竟然比他的手掌心还要滚烫。

她知道,冒充他的母亲很不好,此刻,她不舍得摧毁他小小的美梦。

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小洲,别哭,妈咪在,不要难过,乖。”

“小洲很乖,不哭,妈咪不要走好不好?”

顾北笙眼眶湿热了,嘴唇轻颤:“好。”

慢慢的,小洲失去了意识,睡得很沉。

蹙紧的眉头也渐渐舒展,俊秀可人,嘴角微微上扬,挂着幸福的笑容。

这个样子,就好像,相信了妈咪回来了。

她的心,好疼。

真真切切的痛感。

她心疼这个孩子……

直到他呼吸均匀,她才将他放回了床榻上,又给他盖好被子。

忽然离开了她的怀抱,他似乎不太适应,没有了安全感,小小的身子动了动,寻找舒适的睡姿。

顾北笙立刻握住了他的手,轻声安抚:“小洲,我在。”

小洲这才逐渐安稳下来,彻底进入了梦乡。

她叹了一口气。

她真的不忍,小洲醒来后,发现这短暂的温暖,只是一场梦。

这对小小的他来说,太残忍了。

不由自主的握紧了他的手,给予他一点温暖,和她的疼惜。

“他很喜欢你,潜意识,把你当成了他的母亲。”

忽然,一直未语的傅西洲出声,声线很轻,却也沉重。

顾北笙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小洲身上,听见他的声音着实吓了一跳。

下意识抬头,就撞入他深沉的眼眸,眼底一片肃凛,喉头滚动,长眉也微微蹙起。

顾北笙眯了眯眼睛,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小洲,叹了叹气:“他很孤独,也很思念他的母亲。”

傅西洲想到了那晚在他怀里急剧颤抖的女孩儿。

为什么会找不到她。

他起身,走到顾北笙的身边,口吻不容拒绝:“我来守着他,去休息吧。”

他的小手,很温暖。

顾北笙有些不忍心抽开手。

“不如,就让我陪他一会儿吧。”

傅西洲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动了动唇,终究是咽下了到嘴边的拒绝。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尴尬的。

她忽然想起了蒋瑜刚才说的话,看着他眼底的深色。

忽然想起他在面对小洲生病后的担忧,还有和问她的那些话。

他不像是一个父亲。

或者说,在面对孩子发高烧时,他不具备一个父亲该有的稳重。

倒像是第一次看到生病的孩子,有些无措。

蒋瑜是误会了,还是她有其他目的呢?

她轻轻抿唇:“今天,蒋瑜来过了。”

傅西洲俊眉染上了一层冷意:“她来做什么?”

“她来拿东西,还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傅西洲没有打断她,示意她说下去。

顾北笙一开始没想将这件事告诉他,毕竟有关她的婚姻。

虽然,他和她都没有认可这段婚姻,但是,没有离婚之前,也不愿意别人来插手。

她目光灼灼,沉了沉声:“她说,你在外面有一个女人,还有一个私生子。”

傅西洲垂下的视线有一瞬的仓皇,转而消失殆尽,周身散发出异于常人的寒意,抬起头看她:“你信了?”

“不了解,不评价,所以我想听你亲口说。”

她相信,傅西洲不会骗她。

因为,他对她没有感情,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欺骗她。

如果蒋瑜说的是真的,她大不了离开,给他外面的女人腾个地方,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傅西洲看着她眼底的淡然,没有一点歇斯底里,更没有难过,只有平静,就只是想探知一个真相。

他裤兜里的手不知何时我成了拳头,松开后,嗓音低沉:“我没有过野女人。”

小洲的母亲,是他的发妻。

所以,她不算。

顾北笙一怔。

野女人……

这个称呼……

莫名有些想笑。

顾北笙也没有打断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傅西洲的视线落在小洲脸上,一向冰冷的视线夹杂着几分暖意,声音更沉了:“至于私生子……”

顿了片刻,看向她满是认真的眼睛,皱眉:“她说的应该是小洲。”

顾北笙瞪大了眼睛,流窜着不可置信。

小洲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