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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物?

是俘虏,还是我和姜宝之于牛头一族的那种猎物?

我心中好奇,正想问起,却瞧见诺脸色不对,带着我匆匆离开,下意识地就闭上了嘴,询问起了赐姓的问题来。

对于这个问题,诺倒是愿意回答,他告诉我,临湖一族,总共有四个姓氏蒯、荆、钊、越。

这四个姓是他们祖先留下来的,只至高无上的荣誉,只有成年之后,拥有了傲人的战绩,方才会得到赐姓,而如果战绩十分突出,甚至还能够获得字辈的赐予。

每一个拥有三个字姓名的族人,都是族中最有前途的成员。

而有的人,如果一辈子碌碌无为,甚至连拥有姓氏的权力都没有,成为打杂的匠人。

我听闻,不由得一愣,说你们的姓氏,难道不是继承父亲或者母亲而来的么?

诺惊讶,说怎么会?我就这儿的小孩,一旦两岁过后,就会统一放在一个地方抚养,所有人无论长幼,都是族长的子女,哪里来的父母?

呃?

敢情你们这疙瘩连父母人伦的事儿,都没有弄清楚啊?

我心中越发好奇,跟着诺来到了村子角落的一片棚户里来,这儿相比村寨的中心地区条件自然差了很多,想必因为我是下人的缘故,所以并不得重视,不过胜在干净,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进了屋子里,一铺床,一个小桌子,别无他物,这时外面有人叫了一声,诺出去,端了一碗热腾腾的肉粥进来,说想必饿了吧,先吃点儿东西。

我瞧见那肉,又多了几分联想,下意识地摆手说道:“不,我不饿。”

诺疑惑地瞧了我一眼,说你确定?

我想起这肉粥有可能是那“猎物”给熬制而成的,顿时胃中就是一阵抽搐,摇头说不用了,我不饿的。

诺端着粥,说这籼米可是好东西,是俺们用猎物跟穆族换来的,寻常人可吃不了,你不吃,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我连忙摇头,说你随意,随意。

诺说既然如此,那就早些睡吧,指不定明日蒯头领还会将你,若是没有精神,说不定会怪罪到俺头上来呢。

他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一事儿来,问我道:“对了,你好色不?”

啊?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而诺则一副“你懂的”的表情,说别装了,你是男人,若是有需要,我可以找两个漂亮的猎物过来跟你交配——要不要?

呃,交配啊?

我听着肚子里一阵冒酸水,说不用了,我还是好好睡觉,养足精神吧。

诺摇了摇头,然后离开了我这小房子,不一会儿就走远了。

他走远了,我却没有睡,黑暗中,睁着眼睛,一直想着一路上的见闻,心中总感觉有些古怪,颇为不对劲儿。

这个地方,有人,也说汉语,但是古里古怪,似乎跟我们那儿的习俗颇为不同,甚至连父母都没有。

不过他们敬祖先。

此刻的洛小北,是不是在跟那位蒯梦云把酒言欢呢?

又或者被人家给识破,回头七八个刀斧手跑过来,找我泄愤?

我胡思乱想,总觉无用,闭上眼睛,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巫蛊上经,让自己的修行在聚血蛊的推动之下,得以行运周天,完了之后,静下心来,开始思索起别的事情来。

一开始的时候,我是在思索老道士传我的神剑引雷术。

说是一门术法,然而那其实是一整套的道法修炼,虽说我曾经在杂毛小道的指引下,与他一同使出,不过那只是在特定的环境里面,恰逢其会而已,倘若没有杂毛小道的指引,我很怀疑自己是否能够感应到半分雷意。

任何法门,它从学会到熟悉,最后到能够施展开来,都是有着一个漫长过程的。

资质鲁钝者,这个过程甚至是一辈子。

老道士传给我的术法高深,并非一蹴而就,不过好在他在我的心中种下了一缕雷意剑心,却是一个引子,能够让我慢慢地理解。

我思索许久,遇到了一个不明之处,无论如何都绕不过去,便索性放弃,开始回忆起另外一件东西来。

这当然不是地魔的地煞陷阵,而是关于我在地底牢笼之中做过的那一个梦。

尽管那是一个微末渺小的祭司,在无数拥有大修为的神职者面前不值一提,然而蚂蚱再小也是肉,不管如何,他终究是一个祭司。

既然是祭司,就有所长的地方。

我开始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然后让自己的思域,与当时的他重叠起来。

我能够清楚地知道我就是陆左,也能够感受得到它的意识。

除了恨,好有许多不错的东西。

比如巫蛊上经,又或者叫做《正统巫藏-携自然论述巫蛊上经》,在他的那个时代,被叫做祭巫典,不过比起后人撰述的巫蛊上经来说,它显得更加纯粹,直指本心和修行。

不过从全面的方向来讲,似乎又不如巫蛊上经融汇百家那般全面。

如此冲突,着实让人难以取舍,我不得不每一条行气线路都试着行进一遍,如此一个周天下来,却觉得浑身汗出如浆,气血通畅许多。

事不辩不明,理不辩不清,没有对比,就没有优劣。

一个纯正的、传统的祭司,能够让我重新的审视自己,从而少走许多的弯路。

只可惜,我屡次三番做的梦,除了头一个之外,其他的,似乎并没有太多的用处,只是让我的性格里面,多了许多不确定的因子。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起来,我听到屋子外面有人在说话,声音压得很低。

我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发觉对方说的话实在是太过于晦涩难懂,比起蒯梦云和诺还要怪异,终究还是放弃了,起了床,走出门外来,瞧见有两个女人正在门外守候,一个穿着麻衣,而另外一个却仅仅只是包裹着胸口和臀部,露出了白花花的身体来。

这两个女人皮肤都很白,那个穿麻衣的女人年纪似乎大许多,而穿得很少的女子则仿佛才有十三四岁,身子都没有发育。

麻衣女人正在呵斥着那个少女,瞧见我推门而出,连忙满脸堆笑,对我说道:“客人您醒了,这里有水,洗一下脸吧?”

她说完,瞪了一眼旁边的那个少女。

少女被她眼神一催促,慌忙端着一个水盆来,上面还有白色的麻布,这水盆是用一种类似于椰子壳一般的东西做的,不过要大上许多,少女递到我的面前,慌里慌张的,低下头,不敢看我。

麻衣女人瞧见我有些发愣,堆笑着说道:“客人,小北姑娘吩咐了,说你是她的心腹手下,一定要我们招待好您。”

我听到,便问小北人呢?

麻衣女人说小北姑娘昨夜一直跟蒯头领彻夜商量要事,刚刚才离开,老奴也不知道在哪儿,嘿嘿……

她一脸讨好,然而瞧向那少女的时候,眼睛里又多了几分凶狠,让我颇为不喜,不过我也管不着这些,指着旁边这少女说道:“这是?”

麻衣女人说她是专门挑出来照顾客人你在临湖村生活的侍女,叫做安,你若是不喜欢,也可以换。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的少女慌忙抬起头来,朝我投来恳求的目光。

我瞧见,一阵心软,摆手说不用了。

麻衣女人瞧见我一直绷着脸,不怎么说话,知道自己在这里有些不太合适,于是赔笑说道:“那行了,让安伺候你吧,我先退下了。”

她转身离开,身形矫健,一会儿就没了踪影,这是我方才伸手去接那水盆。

少女不让,说爷你洗脸便是了,水我端着。

我说这么沉,还是让我来吧?

少女一脸惊慌地说这可不行,若是被钊美看到了,我要被打死的……

我有些无语了,伸手拿过那麻布来,在盆里沾了沾水,然后拧干净,擦了一把脸,又从乾坤囊中拿出牙膏牙刷,洗漱起来。

少女瞧见我一嘴白色泡沫,像看见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双眼睁得大大,十分好笑,然而当我抬头看她的时候,又慌忙低下了头去,不敢看我。

像她这样大的女孩子,估计也就是在读初中,最是叛逆的时候,连好好说话都难,哪里会伺候人?

我冲她笑了笑,问了几句话,小姑娘羞红着脸,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不敢回答。

就在这时,突然间旁边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哎哟,陆言你还真的是一个情圣啊,三两下就将人家小姑娘给挑得脸儿红扑扑,小心脏乱跳,当真是不错1

我先是漱了一下口,让嘴里干净,方才回头,淡然自若地说道:“我一个下人,能有什么本事?”

洛小北瞧见我有些生气了,便上前来给我解释道:“你别着急啊,我也是怕姓蒯的问起,才这样说的,怎么,这点委屈都受不了?”

我说你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洛小北猛地一拍我的肩膀,说忽悠一晚,总算是弄成了,明天早上,我们就出发,前往荒岭丘,去找那毒龙壁虎1

说:

看着生机勃勃,其实危机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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