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悲惨白月光替身的逆袭(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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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肩膀上的伤,薛阮整整在医院里待了七天。
而这七天,陆祁言基本一直在外面忙。很多时候都是沈烨在医院陪着她,喂她吃饭陪她聊天看她睡觉。
沈烨看她的眼神爱意都快藏不住了,却又隐忍着不敢做任何越界的事情。
薛阮心知肚明,但两个人谁都没挑破,毕竟她现在可是陆祁言的未婚妻。
不是陆祁言心变大了,明明之前看到沈烨就会吃醋,现在还让沈烨过来照顾她。
是因为他太忙了,抽不出时间来医院。
除了沈烨,他现在对谁都不放心。
毕竟,他一直以来以为乖巧善良的妹妹,都可以实际上心如蛇蝎,趁他不在就残忍害死他喜欢的人。
而他妈更不是善茬,时不时就能整出点幺蛾子。
所以说啊,男人有时候根本就不是不懂,他只是懒得上心而已。
原剧情里,原主在陈燕婉那里受到的所有欺辱和委屈,陆祁言真就一点都不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
他只是不在意。
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替原主出头,为了一个不在意的人和自己妈翻脸。
但现在不一样。
他现在爱薛阮,爱到大事小事都替她考虑周,生怕她受到一点伤害。
哪怕是找了保姆和护工,他都担心她们会被他妈买通,暗地里给薛阮委屈受,所以找自己好兄弟时不时过来看着。
至于陆祁言这些天在忙的事情,薛阮也很清楚。
就像他那天下午说的,他要让陆歆然下半辈子待在监狱里反省自己的罪过。
从理论上说,陆歆然被催眠引导说出来的话,在法律上是不能作为定罪量刑的证据的。
但现实中的情况是,法律只是来约束那些遵纪守法战战兢兢的平民百姓的,权势这东西总是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
陆祁言在整个京城手眼通天、关系网密布。
他想要把一个人送进监狱实在是太简单了。
陆歆然害死了他的白月光,还在他面前装了那么久瞒了那么久。
如果不是陆歆然从小被陆家养大,如果不是陈燕婉替陆歆然求情,他甚至想让陆歆然去给宋淼偿命。
还有件值得一提的事。
当陈燕婉知道是陆歆然害死宋淼的时候,陈燕婉的第一反应不是觉得陆歆然有多坏,而是说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宋家知道,不然陆家和宋家的合作就完了。
啧。
你看,自私的人永远只考虑自己的利益。
反正经过这七天,陆祁言对外宣称送陆歆然出国深造,实则是把她送进了一个京城郊外的一个看守所。
他是铁了心要让陆歆然坐牢。
到了第八天,他才搞定一切回到薛阮身边来。
“宝宝。”
病房里,风尘仆仆的陆祁言一进房间就把薛阮抱进怀里,当着沈烨的面就亲她,还黏糊糊叫她宝宝。
这不加遮掩的爱意和亲热,看得沈烨心跟被刀子扎似的。又一句话不能说,只能默默偏过头去。
“老公你工作忙完了吗?”薛阮被抱着亲了好几下,抬起头来故作懵懂地问。
“忙完了,”陆祁言抱着她,“今天你出院,正好我联系了一个耳科专家,一会儿我带你去看。”
“……耳科专家?”沈烨在旁边转过头来,一脸疑惑,“思缈的耳朵有什么问题吗?”
没待陆祁言解释,薛阮便咬了咬嘴唇,指着自己右耳道:“我有一只耳朵听不见……就是右耳。”
沈烨还真不知道这回事,不禁张了张嘴。
下意识想问是什么原因,但转念一想,眼前的人被洗过脑,她又怎么会知道是什么原因呢。
“我和你们一起去吧,”沈烨道,“要是有什么医学上的专业名词,我在也听得更明白一些。”
沈烨说得也有道理,所以陆祁言点头应了。
——
这是一家在国赫赫有名的耳科医院。
据说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专家挂号费都要一千多,即使价格如此高昂,依旧是一号难求。
不过陆祁言带着薛阮到了医院,直接就找到专家让帮忙看了。
开单拍片做了一系列检查之后,专家说薛阮右耳的失聪不是先天性的,是后天受创导致。
或者说,很可能是孩童时期被打聋的。
而且时间过去这么久,已经没办法再帮她恢复听觉了。
——被打聋的?
听了专家的话,薛阮表现得一脸茫然,陆祁言和沈烨则是都倒吸口气。
什么仇什么怨啊。
怎么会有人对着一个小女孩下如此重手,直接把一个小孩子打聋?!
两个大男人听了这话都是疼得揪心。
他们不知道薛阮小时候经历过什么,不知道是霸凌还是别的,不知道是谁这样伤害过她。
带薛阮回到公寓之后,薛阮去洗澡了。
陆祁言坐在客厅里抽烟,沈烨犹豫了一下道:“祁言,这件事情你还是找人查查吧。”
“虽然现在的她和过去的她已经是两个人了,但如果她之前受到过什么伤害,至少你心里得清楚。”
“我知道。”陆祁言深深吸了口气,有些烦躁地把烟掐灭。
他比谁都想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只要一想自己的宝贝小时候被人生生打耳聋,他就心疼得要死。
陆祁言把这件事情交给了陈霖。
大概过了半个月,陈霖在公司和他汇报了调查结果。
然而让陆祁言意想不到的是,陈霖找到的人,居然是当年在他六岁时候绑架他的那个男人。
“陆总…根据我的调查,当年绑架您的那个陈建业,是陈柔小姐的亲叔叔。”
“我去监狱找到了他,然后从他口中得知了真相。”
“陈建业说,当年他把您绑到家里之后,是当时也才六岁的陈柔小姐趁他不注意,摸着黑偷偷把您拖到了村子与外界连接的路口。”
“所以后面路过的宋家人这才能发现您,把您带走送到了医院。”
“但是陈柔小姐回家之后,就被发现您不见了的陈建业怒扇了一耳光。”
“从那之后,陈柔小姐的右耳就失聪了。”
“……你说什么?!”
听了陈霖的话,陆祁言蹭一下从办公桌前站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连手都在颤抖。
他双目赤红地抬起眼来:“你是说……当年把我从绑匪那里救出去的人,是陈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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