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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两眼熬得通红的李队,在公安局的沙发上醒来,迷糊中看到摆在沙发前的大行李箱,吓得一跳。

“我给您买了早点,李叔!”

行李箱旁的赵可,把香喷喷的油条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笑嘻嘻地看着李队。

“还以为是我老婆,又因为我要破案不回家睡,把我的行李给扔出来了呢?”

李队长出一口气,使劲儿搓了搓脸,疲惫地瞪着赵可。

“你怎么回事儿?”

“我的房子退租了,昨天被蓝羽墨赶了出来,心里还惦记着破案,又没地方去。”赵可耸了耸肩,抓起半根油条塞到口中。“想来想去,就您这儿最合适了。还能得到第一手的破案消息。”

“我这儿不合适,你又不是编内。虽然现在算特案组的专家,但是……”

“李叔,对这个超英凶手,我有重大发现!”

赵可打断老李,用餐巾纸仔细擦了擦嘴边儿的油。

“什么发现?”李队把刚到嘴边的很多个不行吞了回去。

他是典型目标导向的人,脑袋里的最高指示永远都只是破案。也许跟赵可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有纪律的底线。

“李叔,您觉得,超英凶手和帽子戏法凶手是一个人么?”赵可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反问。

“昨天我们团队讨论了通宵,现在还真不好说。我初步怀疑,现在这个凶手,还是十六年前的那个,他用老壶装了新酒,做了个更大的帽子戏法,凭空创造出一个新凶手,目的就为了干扰我们的调查方向。”

赵可的脑袋以极高的频次摇晃了几下。

“李叔,追踪那案子六年,您真的了解十六年前的那个帽子戏法凶手么?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两个凶手骨子里的基因是截然不同的。我甚至怀疑,超英凶手是女人,而帽子戏法凶手,我们早就侧写过是男人,两人性别都不一样。怎么还能是同一个人?”

赵可一边说,一边抓起李队放在办公桌上的大茶杯猛灌了一口,苦得禁起鼻子,呲牙咧嘴。

“哎,您别说,我还真怀念蓝羽墨为我冲调的花式咖啡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别绕弯子。”老李着急地站起来。

“我想跟您讨论一下,帽子戏法凶手的杀人动机啊。”

赵可虽觉得隔夜茶难喝,但可能因为昨晚熬了夜,还是咕嘟又咽下了一大口。

“您有没有觉得,帽子戏法凶手杀人,是一种信仰。”

“什么信仰?”

“超级英雄的杀人信仰。咱先不说案子的是非对错,他杀的都是些什么人?无故撞死了易常凯女儿的郑风。有杀妻弑子嫌疑的杨奇正。强奸//幼女的南成,还有黑社会背景,肆意践踏她人尊严的孙沫……”

“第五名受害者李欣,网络上臭名昭著的键盘侠,在网上对一个脑外科主任多次造谣,说他让病人枉死。最终害医生不堪网络舆论的重负离开沙市,患上抑郁,客死他乡。”

“而第六名……”

“第六个还属于机密范围,在这儿就别具体说了。”李队打断赵可。“所以,帽子戏法凶手是因为要保护和捍卫弱小的生命和尊严这个信仰才去杀人,这我同意。”

“对!他杀的都是肆意夺去他人生活价值和自由的人。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说,杀人信仰是作为一个凶手骨子里最神圣不可侵犯的东西。帽子戏法凶手的杀人动机其实很简单,保护生命的平权和自由。以杀戮结束杀戮,以高曝光度的离奇凶杀,超级英雄的理想内核,去终结那些网络上有争议的人的罪恶,并起到示范和警示的作用。”

“多少年了,你这零食放的地方,从来都不换。”赵可一边说,一边从李队的柜子里抓出一把腰果,咯吱咯吱咀嚼了起来。

“我想,帽子戏法凶手把自己理解成这个无奈的世界中的一名勇敢的斗士,孤独行走的堂吉诃德。”

赵可一边吃着腰果,一边走到窗前,仰头看向了灰蒙蒙的天空。

“他认为杀人是从某种角度上去维护一种崭新的秩序和平衡。他认为自己是孤胆英雄,是在危险刀尖上行走的勇士。这是他对生命的信仰的一种全新的诠释,也是他精神层面烙印的,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不可撼动的超级英雄的dna,这就是他的……杀人信仰。”

李队正在沉思,赵可一双漂亮的眼睛,突然转过来目不转睛地看向他。

“李叔,从骨子里,你认可帽子戏法凶手的杀人信仰么?”

“当然不认可,他是杀人犯!而我们在司法系统中,是法律的守护者。法律是不容践踏的。更何况他杀人的方式是那么残忍和暴力。他没有权利在没有司法审判的前提下,夺去无辜人的生命。”

赵可嫣然一笑。

“不知道您有没有想过,也许是因为您内心深处对帽子戏法凶手杀人信仰的认同,才会让您一直都捉不到他?因为他的杀人动机,跟您以往对付的罪犯不一样。他是高尚的,舍己为人的,无私的,从他杀人那一刻起,就把自己的生命献祭给了更高尚的理想。”

“他不是您平时经常抓捕的那种有缺陷性格或人格的罪犯。十六年了,也许到现在您都做不出他清晰的犯罪侧写,除了智商极高,有悲天悯人的情怀,您还能从他犯下的那么多起案子中得出个什么具体的结论来?”

“帽子戏法凶手的动机来源于我们身边大多数嫉恶如仇,喜欢帮助别人的普通人。他的超级英雄内核,让您在破案的过程中一筹莫展。因为他的杀人动机宽泛,理想而且普遍,不是么?”

“这个虽然形成了人人都可能是凶手的更大难度。但是,我可没有从内心深处认同他的杀人信仰。那你呢,赵可。你又认同他的杀人信仰么?”

李队眯起眼,迎着赵可研究他表情的目光,反过来同时仔细地观察琢磨起她来。

“闫老师曾对我说。”

赵可无畏地看着他,语气深沉地说。

“公正的法律是这世界上的一把无形之刃。无论是执法者,还是普通人,都要用毕生精力,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它的锋利。因为只有法律,才能维护这世界上的真正和平。某些个体,哪怕这个体非常有权利,有资源,也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所以,也许正因为我是骨子里不认同帽子戏法凶手的杀人信仰,才会比您更接近真相。”

李队突然叹了口气。

“闫素在帮助我们做凶手侧写的那些年,立场上是绝不宽容和姑息任何一个犯罪嫌疑人的。六年了,我一直都不想承认,但老闫也许真的已经死了,也许遭了帽子戏法凶手的毒手。等等,你刚说什么……”李队突然瞪了赵可一眼。“什么叫你会比我更接近真相?”

赵可哈哈一笑。“李叔,这个超英凶手犯错了,还被我刚刚找到了。你把我留在这儿住,我带你重返犯罪现场,告诉您究竟是什么错。怎样?”

“你这丫头,你这是在跟一个警察讲条件?”

“我也可以立刻就走啊。”赵可说罢,拉起皮箱就要走。

李队掐着腰,对外面大喊了一声。“周以正!”

周以正在办公室睡觉。

听到老李呼喊,梦中一蹦,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从地上一轱辘爬起,狼狈地冲到李队这边儿,蓬头垢面地看向正笑吟吟望着自己的赵可,尴尬地捋了捋乱七八糟的头发。

“李队,怎么回事儿?”

李队沉了一口气,不情愿地说。

“走,跟这位你一直暗恋又追不上又比不过的小师妹,再去一趟案发现场。”

周以正慌忙伸出双手在空中连连比划。

“李队,您这是怎么说?谁暗恋她了,谁比不过她?我是她师哥,也是她上届毕业生的第一名好么?”

李队微微一笑,从桌上拎起油条,做了个出发的手势。三人坐上车后,周以正扭头问。

“还去王顺发那儿?”

赵可摇了摇头。“去超英凶手第三次作案的案发现场。城市花园别墅a105栋。”

一句话差点没让老李和周以正,把嘴里没嚼完的油条全吐出来。

赵可得意洋洋地看着呆若木鸡的周以正,笑呵呵地说。

“师兄,同样是毕业生第一,我们两个的差距还挺大呢!”

“赵可,别开玩笑!我们昨天集体熬了通宵,一会儿还要给领导解释昨晚新闻失控的情况,你知道我们有多忙吗?”周以正有点儿生气了。

“昨天我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查清了那个黑皮裙死者的身份,还有凶手杀她的地方,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开玩笑么?”

“发现第一现场这么大的事儿,你为什么不立刻报警?”李队的脸上也有些怀疑和瘟怒。

“报警?等老严他们冲进去,什么都给破坏了。”赵可对李队禁了下鼻子。

“你什么意思赵可?难道你自己进去了?”周以正的两眉毛都快挤在一起了。李队也暴躁又气愤地看着她。

二十分钟后,三人把车停在了城市花园别墅a105栋的门口。

“城市花园别墅”是沙市的老项目,因为房子是小产权,价格又非常高,开发商还摊上了官司,最终也没卖出去几栋。

小区地处偏僻,又是豆腐渣工程,所以里外都没装监控。

赵可驾轻就熟地撬开别墅门,三人穿上鞋套。

“我们没有搜查证!”周以正突然停住,赵可和李队却一起闪身冲了进去。

“我去......我也去!”

周以正小声嘟囔了一句,也跟着进了别墅。

这别墅似乎很久都没人住了,房间里高高低低的家具都严严实实地铺上了防尘布。

李队轻轻在房间里挪着脚步,嘴里小声嘟囔着。

“地板刚被非常认真清洁过,防尘布上还落着厚厚的灰,有问题。”

赵可掀开一个双人沙发,用带着手套的手,指了指沙发上留下的一滩体\液的痕迹。“死者杨悦悦在这里度过了无比美好的夜晚。看这体/液有多少呢!不过别指望在这儿找到凶手的体液。因为他根本没亲自上。”

“为什么?”老李和周以正异口同声。

赵可又指了指沙发旁垃圾箱里的假阳//具,上面还有干涸的体液痕迹。

“显然凶手曾伺候的被害人挺舒服的,看体量死者至少到过三次以上高//潮。不过这也给我们出了难题,他究竟是男还是女呢?”

赵可平淡的叙述,却把周以正说得脸红脖子粗。

心说这丫头不找男朋友,对女人自//慰的事儿却是门清。

不过,听这么漂亮一个女人,在这夸夸其谈别的女人甚至都难以启齿的事,还真有点儿……奇怪。

“说了半天,你又是怎么确定第一现场就在这里的。”李队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追缉凶手上,完全没觉得赵可的话有什么不好意思,表情紧张地追问。

“别着急。”赵可走到墙边的一个紫檀桌旁,拉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本杂志。“李叔,听说过那句话没有,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当李队看到杂志里那被撕掉的一页残留痕迹,完全惊呆了。

只需一眼,他就能肯定地判断,那蜿蜒交错的残页边沿,与黑皮裙身上发现的“猎鹰海报”可以严丝合缝地完整对接在一起。

紧接着,赵可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钱包和一只口红,眉笔,湿巾纸。她对着李队和周以正,缓缓翻开带着血迹的钱包,指了指上面的一张银行卡,银行卡的背面,豁然用娟秀的小字写着。

杨悦悦。

“这就是死者的名字。”赵可摊开双手。

“这别墅是那个超英凶手的家?”周以正惊呼了一声,嗓子几乎岔了音。“你是怎么找到他的老巢的?”

“推理!”赵可放下钱包,对两个人自信地盈盈一笑。

“我昨天下午在警方发现死者的垃圾站呆了很久。那儿并不是个很好的抛尸地点。附近几公里处有几条沙市著名的美食街,几个饭店还是24小时营业的,往来的车辆众多,人多眼杂,凶手为什么会选择在那里抛尸呢?我判断,最有可能的原因,是凶手并没有事先想好地点,只是刚好看到了那个垃圾站,刚好那时候周围没有人,又刚好垃圾站的附近没有监控。后来,我又回去找老严,看了现场照片和报告。我发现包裹尸体的编织袋上,有个尖锐的破洞。这破洞周围的切口是崭新的,说明刚刚形成。而破洞的上方,还有个高跟鞋形成的尖鞋印儿。”

“包裹尸体的编织袋,我们昨天也一起仔细分析过。破旧,使用时间很长。上面的破洞不计其数,鞋印也有不少。你怎么就偏偏对那个洞和那个鞋印感兴趣?”周以正歪着脑袋问。

“为什么我不让老严来碰罪案现场呢!就是这个原因。你们不知道昨天下午,我用照片还原这个洞和里面装的尸体的位置,用了多少时间。但我终于找到了,这个洞,鞋印和尸体之间的关系。而这也是超英凶手的漏洞,他犯错了。”

“你的意思,这个洞是超英凶手用高跟鞋踹出来的?她本来要踹的是包裹着尸体的编织袋?”李队惊愕地问。

“尸体的后腰上,正有一小块指甲盖大小的淤青,老严说形成的时间不长。我躺在老严的车后备箱里反复测试过。我想,超英凶手应该是从车的后座把包裹尸体的编织袋从车里飞踹出了后备箱。”

“这样做是因为,一来她一直藏在车里,即使没规避到路上的行人,也不会被轻易看到脸。二来可以让她与尸体最少的接触。”

“凶手只是将死者踹下车,用不着这么大的力道吧?”周以正质疑说。

“嗯,问题来了。为什么超英凶手,会把死者身上踹出一个淤痕呢?”

“嫌弃。凶手特别厌恶死者,所以狠狠将它踹了出去。”李队接着赵可的分析回答。

赵可对李队竖了下大拇指。

“柳月娥被过度切割,王顺发在死了之后,尸体上仍添了不少新伤。而杨悦悦呢?”

“老严说她的脸烂成窟窿的时候,人仍然活着。”周以正纠正赵可。

“但最后一箭的致命伤在心脏。她的尸体并没有被过度发泄。凶手这次对死者没有特别的憎恨,情绪只停留在嫌弃上。从抛尸和行凶的方式来看,超英凶手的这次杀人,目标选择随意。有可能是突然惹怒了她,或者是突然让她产生了厌烦的人。”

“随机杀人?”

“有这个可能。总之这次凶手的杀人动机,有点儿不一样。”赵可对周以正点了点头。“不过这也侧面说明了,超英凶手没有帽子戏法凶手的杀人信仰。这完全是两个人,不是什么新壶装老酒。”

“那你又是怎么找到凶案现场的?”

“死者是被剑弩刺穿身体死亡的。如果凶手的抛尸具有随意性,又很嫌弃尸体,那么他不会驱车很远而最终选这个不太合适的地方。杀人工具剑弩的使用需要一定的距离,垃圾站附近并没有公园和僻静场所。我推断凶手是在这附近某个私密的大房子里作案的。符合我这一推测的附近的大房子,就只有城市花园别墅了。昨天晚上,当我趴在窗上看到这别墅里整洁如新的地板和落满灰尘的家具防尘罩,就觉得**不离十了。”

“编织袋上一个不起眼的新洞,推理到了凶手的作案现场。精彩!”周以正情不自禁地赞叹说。

赵可撇了撇嘴。“作案现场算什么,还有更厉害的呢,继续听下去,会让你们惊喜到疯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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