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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貌的身体并无大恙,没受到什么特别的伤害。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在她被拘禁的这段时间,一直好吃好喝,甚至得到了不差的照顾。

不过她的精神似乎受了点刺激,医院找了精神科医生对她进行了全面会诊,说是需做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后再具体分析。

第二天下午,孙貌醒过来后,立刻被安排详细讲述绑架后的经历。

她微靠在病床上,脸色红润,根本看不出是个病人,对着李队和赵可款款而谈。眼神偶尔会在赵可身上停留一小会儿,接着转向窗外,又机械地转回李队脸上。

“我被绑架的整段时间,一直都蒙着眼。感觉是在一个说话有回声的,甚至还有点儿潮湿的地下室。进门的时候,我感觉上了六级台阶,进屋后走了不少步,感觉屋子很大。之后我又被拉着向下走了五个台阶。那地方似乎距丽水河很远。因为昨天晚上我们开车过来的时候,用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拉着你上台阶?他不是用药迷昏你的?难道不怕你叫?”赵可怀疑地看了一眼孙貌。

“用药了,在地库我就晕倒了。但是下车的时候,药劲儿醒了。他用刀抵在我的腰上,说我要敢叫一声,立刻就捅进去。结束我这给孩子吃猪食的混蛋的狗命。”

听到这句,李队和赵可不约而同地对望了一眼。

赵可推测得没错,幼儿园毒餐事件的新闻,的确没有封锁住。

但这个事件与帽子戏法凶手之前所犯的六起案件完全不在同一水平线上。而且他绑架孙貌,也完全没按清理罪恶的思路来。

赵可的脑袋里冒出了几个问题。

首先,帽子戏法凶手是怎么迅速知道这事的?现在已经没有了“正念网”,媒体的热度还被李叔狠狠地控制着。

其次,凶手绑架孙貌,好吃好喝的照顾,最后给她绑上炸弹,视其生命如草芥,这前后怎么判若两人?

第三,这怎么又是件与蓝雨墨相关的事儿?

李芩,蓝雨墨,这两履历简单的女人,被公安作为重点细查。

赵可与蓝雨墨的朝夕相处,北京调查小组的全力支持,甚至动用了孙宁这个第六起案件特案组组长的力量,终究还是一无所获。

而恰恰每个案件,都与蓝雨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就好像一个无比聪明的数学老师,给赵可和李队留下了一道看似简单,却完全无解的难题一样,无限嘲讽着他们的智商。

李队也阴沉着脸,压低嗓子问了句。

“地下室里还有其它人吗?”

“没有了,就我一个。怎么,失踪的不只我一个么?”孙貌突然警惕起来。

园长和他的小三小圆,怎么可能是帽子戏法凶手绑架的呢?

赵可无奈地看了李队一眼,看来李队也根本就没打算告诉孙貌。赵可岔开话题。

“你说一直都蒙着眼,是不是对凶手一无所知?”

“他说话的声音一直哑哑的,有点儿粗,分辨不出男女。说一会儿就得猛烈地咳嗽一阵儿。有那种重重的嗡鸣声从他胸腔里发出来。我感觉他有很严重的肺病或者咽炎。”

孙貌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看向赵可。

“虽然从声音听不出来,但我肯定,凶手是个男人?”

“什么?”李队和赵可发出惊讶,惊喜以及难以置信的惊呼。

“是的,绝对是个男人。因为我的眼睛一直蒙着,每次他都是喂我吃的。有一次他喂我的时候,我的手松了,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喉结和他脸上密密麻麻的胡子茬儿,根据他喉结的高度,我还能判断出他的个子很矮,可能就只有一米六。还有,他的身材非常瘦,浑身就只有骨头。这可能跟他总咳嗽也有关系?”

“你这可是摸出了好多线索!”李队惊喜连连,连着搓了好几下手。

“他生气了吗?”赵可却不漏声色,表情平静地追问。

“没有,但之后的两天他都没给我送饭。我想也许是要饿死我吧。毕竟我这样的,放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了。我很后悔,为什么要伸手去瞎摸。可能也是因为这个,我才被绑了一身的炸弹?我本来很绝望,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是你们的接头人出神入化的谈判技巧救了我。真的很感谢人民警察给了我重生的机会。”

“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李队略带赞许地偷看了赵可一眼。虽然他还不明白,为什么赵可觉得自己放走了帽子戏法凶手,但她确实在关键的时候力挽狂澜,立了大功。

“还有什么信息?从你被绑架开始,到现在你坐在这里,吃喝拉撒,他说过的每一个字,你们的每一次接触,所有能记起来的,都全部原原本本告诉我们。”赵可急迫地说。

“恐怕你们要失望了。”孙貌叹了口气。“我刚过去就做了这件事儿,之后,他再也没说过什么话,也没让我接触过。直到昨天,他用录音把要我做的放了一遍,他给我带了两个通讯设备,一个在胸前,是他用来代替我跟你们沟通交流的,另一个在我耳朵边儿,是他告诉我要做什么动作的。录音的最后,放了我儿子在朋友圈发过的一个视频。他说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就把我儿子大卸八块。”

“胡说八道!”李队气得站了起来,孙貌的身体微微抖了一下。“目无王法,目中无人,他想干嘛就干嘛啊?我们警察是摆设的啊?”

孙貌突然苦笑了一声。

“李队长,实不相瞒,当他出现在我车库里的时候,我可真的是吓坏了。这可是十六年前连杀数人,一直都没被警方抓到的超级杀人狂魔啊。你们也不是对什么样的凶手都有办法的。虽然不能说公安就是摆设,但有句话可能我也问的也不太合适。凶手说想动我儿子,您能百分之百给我打保票说他没事儿吗?”

孙貌说得有些激动,李队的脸上挂不住了,赵可是绝不会在这种时刻站出来打圆场的人,三人沉默了一会儿,赵可先抬起头。

“所以你能提供的信息,也就是这么多了。是么?”

“关于凶手的就这么多了。但我还想跟你们说件事。是关于幼儿园送餐公司背后的大股东王安义的。你们应该都知道王安义这个人吧。不过有一点你们肯定不知道。他是十年前被用雷神之锤锤死的那个无恶不作的艾正义的哥们。虽然艾正义死了,但他的关系网还在沙市苟延残喘。王安义比艾正义聪明,低调得多,偷偷捞着饭店餐饮业的好处,用强硬的方式让相关人闭嘴。这么多年,我们幼儿园的孩子,一直吃着那种垃圾不如的猪食,多少家长敢怒而不敢言。这一次被拍了视频,端了老窝,送餐公司曝光,他才藏不住了。出事儿那天,他让园长的小舅子,也就是沙市的副市长,召集相关人吃了个晚饭。副市长吃一会儿,就给他打个电话沟通情况,汇报计划。我第一次看到副市长的神情那么紧张。可见王安义的地位了得,而且深藏不漏啊。我平时跟他打交道,看着他就像个暴发户,没水平没素质更没心机。那天晚上,我才发现这餐饮链条里面的水确实深不见底。园长对他们更是奴颜婢膝。你们想不想听听,他们在那顿饭后达成的结论?”

“嗯!”赵可蛾眉紧蹙,脸色铁黑地点头。“快说。”

“第一,送餐公司不能换,这样做相当于承认幼儿园的送餐体系有问题。而承认幼儿园的问题就会被顺藤摸瓜,找出更多被他们伤害的幼儿园和中小学。”

“你的意思是,沙市还有不少孩子在吃这个猪食送餐体系的餐?”

孙貌无奈地点头。

“是的,不过是换了几个饭店的名字,供应链和管理都是一样的。有的饭店冠冕堂皇,会做文章。所以你们把王安义抓起来,就能帮大多数老百姓解决沙市孩子们的食品安全问题。挖了王安义这个毒瘤,还沙市一个干净吧。”

“你不是一直在帮园长处理餐的事儿吗?”

赵可奇怪地问。

“怎么?被绑架后,心思还变了呢。”

赵可特意把“变”字说得很重。

“这些天我被关在那儿,我就想着儿子。觉得自己以前是真冷血。如果我儿子小时候被人喂了那样的食物,我也会跟这一帮家长一样暴跳如雷,我也会拼了所有也要去改变这个状况,哪怕能让我儿子少吃上一口这样的食物,我也会用尽全力。我很后悔,我们这些眼睁睁纵容恶,屈从恶的人,跟那些恶人没什么两样。是我的软弱,麻木害了这些孩子们。这么多年,是我自己过得浑浑噩噩,没了良知。”

赵可微禁了一下鼻子,在笔记本上写了三个字。李队平缓了情绪,三个人又继续说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孙貌实在没得说,开始扯幼儿园的教育问题了,两人才起身离开。

走出医院门口,李队点了根烟抽上,看向赵可。

“没想到,追了这么久的帽子戏法凶手,竟然以这样的方式揭开面目,现在我们能确定他的性别了。如果帽子戏法凶手是男人,那么跟他性情如此对立相反的超英凶手,很可能就是你推断的结论,女人。”

“您又把田老师和老孙建立的假设推翻了?其实我一直觉得很简单,也许这是因为女人的直觉吧。杨悦悦那么好看的美女,两人竟是用器械解决的问题,凶手用高跟鞋踹出尸体,每次凶杀后开荒式的保洁,如果超英凶手是男人,那他也太变态了。不过,李叔,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您这么会看人,相信人是会改变的吗?”

“当然了,现在的你和我,都跟当初老闫失踪那会儿完全不一样了。”

“不,我说的是短时间内。蓝羽墨跟我详细说过孙貌这个人,我认为她今天痛改前非的有点儿突然。一个人三观的改变怎么能这么快呢?”

“你说孙貌告诉我们王安义的事情,那个不是三观转变,是她图私利。因为她不知道园长失踪了,王安义和园长的力量一直胁迫着她。她当然希望通过我们去抗衡这个力量。”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赵可摇头。

李队却仍沉浸在某种无法言说的兴奋中。

“帽子戏法凶手能成功躲我们十六年,杀人和逃脱,就像玩儿游戏一样容易。十六年了,我们的技术已经进步成什么了?而最近一次,他杀了蓝见盛后,还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逃走了。郦水河边,尽管我们扑了很多警力,还是踪迹难寻。甚至没在监控中找到带来孙貌的可疑车辆。他的厉害程度,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想象!没想到误打误撞,孙貌为我们开了这个局。”

“希望如此吧。对了李叔,您了解易常凯这个人么?”赵可突然发问,李队吃了一惊。

“我看到你最后在本子上写的,就是这个名字。你是什么意思?作为帽子戏法连环凶杀的第一个犯罪嫌疑人,我几乎对他的一切都烂熟于胸。怎么了?”

“李叔,您确定他的遗体火化了吗?你确认……他真的死了吗?毕竟,他在郑风案件中的不在场证明,是闫老师伪造的。而就因为这个不在场证明,让闫老师也跟着成了你们警方的怀疑对象。还有,易常凯是正念网的建立者,在很多人心中,他就好像教父一样的存在,不只是在程序界,所以,你不觉得,易常凯也是有能力在短时间内改变孙貌的么?”

“什么意思啊?你怀疑帽子戏法凶手是易常凯。绝对不可能!他在医院住院治疗的最后那段时间,我们可都没少去啊。就算他能表演金蝉脱壳,但是怎么表演骨瘦如柴?化疗到头发都不剩。最后几天,他整个人就跟一掰就能撅断的火柴棍一样,说话都要咳嗽半天,带重音的……这重音,可也装不出来啊。”李队说到这,想起刚才孙貌描述的帽子戏法凶手的声音,愣了一下,片刻,他又使劲儿摇了摇脑袋。

“不可能,易常凯确实得了癌症,医院能有假喽?就算他没有火化,也挺不过六年时间啊。赵可,我们面对的是生物医学,不是玄学!”

“但是病历可以改,生病时候的精气神儿可以装,头发可以剃光,如果他得的不是什么必须会死的病呢?如果他是误诊的呢?如果他有很厉害的关系,可以做假病历,可以上演一场瞒天过海呢?”

“他是程序界的大师,不是魔术界的。你知道要做到这种程度的瞒天过海,需要有多大的三头六臂吗?”

“也许他找癌症病人在医院做的检查?您又没查具体化疗的是不是他。一切都有可能啊!”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孙貌一说喉结,咳嗽的重音,身高和凶手是个男人的时候,你却想到这个已经死了的,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人了呢?”

“易常凯是程序界的astr,只有他能让某些东西在网络上,监控里凭空消失。这就是昨天晚上虽然监控密布,您却仍一无所获的原因。您想想,这样的情景还什么时候出现过?”

李队深吸一口气,想到讨论案情的时候,小张说过的,我们监控着易常凯的一举一动,他根本就没有犯案的可能。那也是同样监控密布的情况。

想到易常凯去世前形如枯槁,行将就木的样子,他眉头紧锁。

“不可能。你个小丫头真能异想天开。在医院作假,让一个病人被诊断错的概率才有多大?医院不是他易常凯开的,要怎样就怎样,这要冒多大的风险?得有多大的关系?”

“就是有通了天的关系。”赵可欲言又止。“算了,您不查,我查。”赵可转身要走,李队在后面喊住她。

“有件事我跟你说一下。你已经不是顾问了,跟我们公安也没关系。虽然你这次立了大功,但我还是要说句丑话摆在这儿。如果你再利用周以正调查和探听我们的行动计划,我就把他调离刑警队。说到做到。”

“啊?”赵可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谁利用他了,您别冤枉好人。”

“几次三番你都拿到了公安最机密的信息,这么重要的行动,知道整个计划的都没有几个人。你两别跟我这儿玩无间道。咱们这系统复杂吗?查个小鬼还查不出来?我现在是给你两面子,别在这儿装傻。如果你想害了周以正,你就继续!”

赵可脸上木了一下,突然冷笑一声。

“说实话,我那师兄人傻事儿多的,对这案子不帮倒忙不错了。您要把他调走我举双手双脚赞成,我也从来不会因为误会什么的感到抱歉,那是没用的感情。我就没感情。”

“是吗?没感情!我听周以正说,你对蓝羽墨可是又关心又有耐心的,跟往常变了个人一样。是真的没感情?”

赵可淡然一笑。“您看,您还怀疑周以正,这家伙从来都是跟您一条战线的,芝麻大一点儿小事儿都会跟您汇报。李叔……”

赵可突然冷了脸,压低声音问。

“我也想再问您一件事儿。您对蓝羽墨是什么情况?昨天晚上,她在那紧张地一个劲儿罗里吧嗦,吵吵闹闹的。您为什么不制止她。纵容她在那里呱噪。”

“啊?”李队诧异地看着赵可。“昨天晚上你一个人过来的,根本没有蓝羽墨。你这丫头用玄学推理,还神神叨叨的了?说什么胡话呢?”

“艾尘宇不是追着蓝羽墨来的么?”

“艾尘宇确实到郦水河了。我们调查的时候,他说是你告诉他的,他现在跟你组成了一个小队,在抓超英凶手。我说,你不用为了逃避责任,生生编出来个蓝羽墨吧。虽然昨晚的情况很紧张,但一个大活人来了,我会看不到?”

赵可惊讶地拿出电话,看到让蓝羽墨拨出电话,让艾尘宇离开这儿的时间,是自己拨打给艾尘宇的记录。她苦笑了一下。“我要回去睡觉了。”

“等一下,我还要警告你一件事。”

“啥,难道除了周以正,还有小张也是内鬼吗?”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走遍帽子戏法凶手第六起案子,艾正义死亡案件的相关知情人,整天给我惹麻烦!孙宁问起来好几次,都是我在替你周旋。这案子既然你退出了,你就退出得彻底一点儿。”

“哦。原来李叔在替我负重前行。谢谢。”赵可疲惫地点了点头,又表情坚定地说。“我不会放弃,超英凶手杀的人虽然不是闫老师,但他把尸体伪装成闫老师,一定有深意在。我觉得闫老师的失踪肯定跟他有关。我要用最快的时间抓住他,他们两个。嗯,就以一个普通民众的身份。我还要申请拿您的奖金呢!”

赵可转身离开后,思考了一会儿,拨通蓝羽墨的电话。

“我在搬家呢。”电话中蓝羽墨急促地说。“404这房子卖了,买家着急装修,要赶紧带孩子进来住。我这几天收拾东西,天天到半夜一两点,都快累残了。我们两不是微//信都互删了吗?现在又来找我干什么?”

“昨天晚上你也一直在家收拾屋子,到一点?”

“没有,昨天晚上收拾到快3点,才把包都打完,就聪那些玩具,打满了好几个箱子。”

赵可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问。“搬到哪去?”

“郊区,郦水河那边儿。便宜啊,还有个小学分校说是质量不错,对了,我找到工作了。在新家附近的一个小饭馆当财会,你也知道那地方,没什么人去,活轻松。还能照顾聪。”

蓝羽墨说得轻描淡写,赵可却心疼得皱起了眉。

“去小饭馆当会计,你一程序员天才的底子,你甘心?”

“有什么不甘心的。我已经忘了自己是程序员了,只记得自己数学好。数学好干会计不是很合适吗?现在不好找工作,这年月,有钱赚就赚,还挑三拣四干什么。”

“搬到哪个小区了,我明天过去帮你收拾东西。一个人太累了。”赵可想到昨天晚上。原来蓝羽墨和闫素一样,都是自己的幻觉,自己竟然幻觉出了蓝羽墨来结束对闫素的幻觉。心里五味杂陈。

到底还是病了,到底内心深处,对蓝羽墨这个女人,也产生了某种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复杂的情绪。

“就在南苑小区,郦水河边儿上那个。好啊,你过来,我给你做最好吃的红烧肉,聪也想你了。”

“你不生气我看你电脑了?”

“聪都告诉我了,我也看了电脑里的浏览记录。但你看我和艾尘宇的照片,你也够可以的。”

“反正估计他还是处//男呢!你两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照片!”

“那你看的时候又不知道!不过算啦,如果换成我,我也想点进去看看,虽然你这事儿做得不地道,但看在我在郦水河救过你命的份上,也不至于让咱两反目成这样。我原谅你。”

“是我救了你命好吗!”赵可啼笑皆非,突然想起什么。“南苑小区,紧靠郦水河的那个?”

“是啊!”

“羽墨……搬到郊区了,你和聪要注意安全。保护你们的岗还在吗?”

“不在啦!最近太太平平的,也没什么事儿发生,放心吧。”

“总之要注意安全,有事就立刻打给我。”

“嗯,这小屋比原来的还小,可没地方请你住了。”

“我跟你挤在一个床上就行……”

“不不不,沙发还是有的……”

“你真够意思,让我睡沙发啊。”

“谁知道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挂线……”

“你看看你,真无趣。看我,都摸爬滚打到饭店去了,从学区房搬到了郊区阴森森的地方,我都没失去开玩笑的能力。再看看你,跟个男人一样,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抓犯人,效率第一。眼里甚至都容不下我桌上的一株矢车菊。抬头看看天,今天云的形状跟昨天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只要睁眼,就能拥有你想要的,这是不需要任何成本的,超级美好的一件事儿啊。”

“拉倒,没工夫。蓝羽墨,你这至死不渝的浪漫要是分点去解救你的怂就好了。”赵可想要挂断电话,突然抬起头,一块没有什么特殊形状的云朵正飘在她的头顶,她眯起眼,轻轻对电话里说了一声。“棉花糖!”

“什么?你在买棉花糖?奇了怪了,小时候你没吃够那玩意儿啊?喂,喂喂……”

赵可挂断电话,仰望着头顶那好像棉花糖一样的云,眯起眼睛。

她很小的时候,曾看过别的小姑娘的妈妈,帮女儿捧着这样的一大块棉花糖,那小姑娘的脸上笑得很甜,想必那棉花糖,也一定很甜……

果然是不需要任何成本的,一件美好的事儿……赵可看着那朵逐渐变化了形状的云,逐渐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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