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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朝辞这一纵声大笑,震的屋顶灰尘簌簌而下,倒让穆念慈、梅超风都吃了一惊。

穆念慈微觉害怕,还以为他练功练岔了,出问题了,两步抢过,但见他神完气足,双眼精光炯炯,料想是过于高兴,身体应是无碍。

梅超风听了他的笑声,更是骇然无极,只觉其中气充沛,气息充盈流畅,内功修为竟比昨夜又深了一层。

再加上他演练武功时的动静,知道自己就是恢复如初,已然不是对手了。

不由心下很是难过:“我得了九阴真经十几年,只学了几门阴毒武学,真正上乘武功,一直练而不得其法,可人照本宣科,就能快速上手,莫非我真笨的无可救药?”

她又哪知,这《九阳真经》,由创功之人斗酒僧自述,他是在嵩山,某日遇到王重阳,赌酒胜了对方,才得以借阅《九阴真经》。

后觉《九阴真经》阴气太重,只重以柔克刚,以阴胜阳,未及阴阳互济之妙,于是写下自创的《九阳真经》。

虽说《九阴真经》总纲,也明言九阴极盛乃是灾害,要纠正道家但重阴柔的缺失,故而总旨比之真经中所载的功夫,更深了一层,也追求阴阳互济的武学最高境界。

但这总纲乃是梵文音译过来的,这位斗酒僧不知内解,对九阴真经评价上,自是有失偏颇。虽不影响,他撰写出《九阳真经》来,但其中所含内功心法,也有借鉴《九阴真经》之处。

顾朝辞习练《九阳真经》已达六年,本身积蓄内力之深,当世本就少有人及。

他整个身体就好似一个蓄满山洪的大水库,只是未得高人指点、未学高明武功,就像少了引入宣泄的渠道,这满库洪水,自难发挥沛然难挡之大伟力。

可学起《九阴真经》中的诸般武功,则犹如凿开宣泄通道,自是知法即成。

这既是二者先后之别,也是武学最高境界,殊途同归之由。

若让顾朝辞先得九阴下卷,任他天赋异禀,练将起来,也会两眼抓瞎,比起梅超风也大有不如,只能选择那些,无需内功打根底的外门功夫了。

而且武学之所以,有高深简易之别,因运劲发力法门,有所不同。高深武学不但可以尽数发挥,该有之本力,还能在这基础上,打出超越本力的力量来,而普通武学则就不然。

可高深武学难练难成,稍有不慎,便有走火入魔之虞。这因运劲发力之法门,本就复杂巧妙无比,而练功者若无雄厚内力与之相辅,想要勉强修习,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若在修习武学这方面,一味讲究什么坚韧不拔、坚持就是胜利,拿什么“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人定胜天”所谓论调,当作座右铭,结果往往饮恨而止。

也正因如此,梅超风才会走火入魔,有了性命操于人手的这一天。

桃花岛奇门内功与九阴真经,本非一源,此乃其一,其二她内力修为,虽也不弱,但想要修炼九阴真经中的,真正上乘武学,也非其所能。

更别说她本就对其中的道家术语,一知半解,如此逞强硬来,就是自不量力,自讨苦吃罢了。

很简单的一个例子,让小孩去挥舞百斤锤子,任锤法再是精微奥妙,他本就提不起锤来,又怎么练?就是有孩子天赋过人,能提将起来,已是难能可贵,更别说练功打人了。砸伤自己,更是情理之中。

只不过几乎所有武学之人,嘴上或许很是谦虚,内心都是自视甚高,觉得别人行,我为什么不行?武功都是人创的,他都可以创,莫非我还不能练?

可实则,人跟人天生就是有差距,你可以心高气傲,不服不认,自命不凡,但这就是无可改变的事实,

当然,若一個人真能对自己,有着清晰认知定位,在整个天下,都是真正的人中一品了,这种人,那是少之又少。

顾朝辞此时控制内息,游走身经脉,其他各处经脉穴道,都是极为顺畅,快速异常,可到了任督二脉的各处穴道,就有些许滞塞,颇有阻滞之感。

他心知,这是内功修行的最后大关,未得突破,却也急不得了。

不过现在对自己这身内力,掌控性一高,能主动发挥出来,就已经很满足了。

如今的他,就是普通拳脚,也能发挥大威力,单打独斗,除了五绝这些人,其他人都是弟弟。

顾朝辞志得意满,内心之愉悦,根本无言可喻,心想:“自今而后,我也该站起来,尝试着做个好人了。

那些无耻下流之事,今后绝对……

嗯,以后尽量让它统统与我无缘吧!”

这时心神刚一回转,就见穆念慈一脸担忧,望着自己,伸手拉住她的柔荑,轻笑道:“念慈,我没事,小生轻狂无行,让娘子担心了!”

穆念慈虽是俏脸一红,可也任他拉住自己的手,没有抽回,低声道:“你明明什么都知道,那为什么不改呢?”

顾朝辞笑而不语,这才转眼看向梅超风,见她躺在床上,一脸呆滞,颇有些失魂落魄之感,很是不可置信。穆念慈昨夜也给她,喂了饭喂了水,几个时辰过去,麻药药性虽过,但顾朝辞点穴时,内劲直透经脉,仍不得动弹。

顾朝辞心一转念,就知她为何如此,心下一笑:“咱的九阳真经脱胎借鉴九阴真经,你又怎能知晓?”

当下松开穆念慈,几步走过,问道:“梅超风,说说吧,腿是怎么回事?”

梅超风这才回神,也没心思再去想别的,只能以一句,人与人终究是有差距的,来自我安慰。

她连忙将自己症状一说,又顺势请教了一些道家内功术语,如“攒簇五行”“和合四象”“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五心向天”“七星聚会”等等到底是何含义。

顾朝辞当即眉头一蹙,心想:“帮她打通长强穴,恢复行走,也不为难。可若真的告诉她,这些法门,内息该如何搬运,以她的本事,武功必有一进!”

可又一思忖:“自己以那等卑鄙手段欺负一个瞎眼女人,虽事急从权,但着实有些不当人了!

这会告诉她几句口诀,又有何妨?

就当买个心安了!”。

当即面色一展,说了这几句行功口诀,具体当作何解。

梅超风虽看不到顾朝辞皱眉沉思,但也知自己要求有些过分,生怕对方不愿指点。

而今闻言,也是喜出望外,没想到自己遭了一难,也有了意外收获。

她毕竟功力深厚,一得顾朝辞指点秘法要诀,只依法行功半晌,就自行打通了“长强穴”,一口内息运行几周天,只觉下身已然恢复知觉,当下长身而起。

等接过《九阴真经》手抄本,冷冷说了一句:“这梁子你我虽是结下了,可我梅超风再是不肖,也不会假手于人!

我给你半年时间修炼,到时所有恩怨,一战而决!”

顾朝辞明白她的言下之意,这事她不会外传,包括东邪,这只是二人恩怨。

自是满面含笑,点头称是,可心里却想:“八成就是你那护犊子的师父到了!再说以伱的本事,这场子你也找不回去了!”

眼见梅超风振衣出门。顾朝辞与穆念慈,也简单收拾了一下,刚要去洗漱换衣服。

就听得梅超风一声厉喝:“好哇,江南七怪,这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她这一声叱喝,声震屋瓦,言语中的憎恨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她话音刚落,就听“铛”的一声,悠悠不绝,好似有人在用铁器,猛烈敲击地上砖石一般。

一人嘶哑着嗓子道:“梅超风,我兄弟也答应马钰道长,不再与你为难。

可我们冤家聚头,老天爷既不让我等,与你共存一片青天,那就做个了断!”

这人一番话,说的也是铿锵有力,在气势上,那是不落丝毫下风。

梅超风冷笑道:“废话少说,我夫仇与老娘这对招子,梅超风时时未忘!

今日别说马钰给你们撑腰,就是真七子齐至,老娘也断不会善罢甘休!”

顾朝辞听了这句,气势磅礴的大话,颇有些哭笑不得,这婆娘豪横的紧,这嘴炮功夫都快赶上自己了。

“梅超风,你莫在这里信口雌黄!

江南七怪虽然不才,但行走江湖数十年,也从未靠人撑腰!

马道长宅心仁厚,有心为我两家化解冤仇,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又何必口出狂言?

这里市街本不宽敞,街旁都是摊头担子,加之行人拥挤,伤到他们,当作何说?

你若要动手,换个宽敞所在,我兄妹自当奉陪!”

这人声音虽然柔和,但也是豪气逼人。

梅超风冷笑道:“好一个妙手书生,那就换个地方!”

顾朝辞与穆念慈,听到双方叫阵,不由面面相觑,穆念慈秀眉一蹙道:“江南七怪,不是郭世兄的师父们吗?

这位前辈,听起来与他们有深仇大恨啊?”

顾朝辞也没说,梅超风的身份,穆念慈从昨夜给她喂水喂饭,也未问过一句。

他见穆念慈虽然看起来听话乖顺,骨子里又自有主意,心中更为满意,这种女人,才是自己喜欢的样子,当即微一颔首:“你说的不错,他们这是生死之仇啊!

我们去看看!”

说着两人就出了屋子,顾朝辞也没想到,梅超风怎会在这,撞上江南七怪?

又一想原剧情,这昨夜虽未发生,劫夺王妃事件,可他与郭靖黄蓉还是在王府,搞了事,这江南六怪到了,也不足为奇。

只是发展方向完不同了,但饶是如此,竟然也没有官府出动搜查,简直有些大违常理,思忖或许那“老梆子”做了什么。

顾朝辞与穆念慈出客栈时,王处一与杨铁心也跟了出来,毕竟梅超风只一声厉喝,便声震屋瓦,整条街几乎都听到了。

这时街道两边的老百姓,早都散个精光,直接让出了一片空地。

毕竟他们也听说了,昨天前街有人打架,结果一些看热闹的,被殃及池鱼,当场就有两人送了性命,几个人也被打伤了。

官府都没个说法,只来了一句,遇上江湖人,你就自认倒霉吧。

好在梅超风与“江南七怪”已然换了地方,没在这里打起来。

顾、穆、王、杨四人,循着踪迹,跟了下去,盏茶功夫,已到了一处空地,这时梅超风已然与“江南六怪”打起来了。

顾朝辞环顾一周,就见郭靖、黄蓉也在,两人都未出手,都远远站在一旁。

只是两人表情不一,郭靖一脸焦急担忧之色。

黄蓉起初倒是兴致勃勃,看的兴起。可看着看着,也是秀眉微蹙,她见梅超风身形飘忽,想是心中怨恨仇深,脸上戾气深重,且出手凌厉狠辣,招数也非桃花岛路数,饶知她是便宜师姐,心中也有栗栗危惧之感。

顾朝辞早将目光,放在了场上。

就见六人将梅超风围在核心,双方各展所学,奋力相拚。

一方人多势众,沉猛轻盈揉杂其中,一方招式狠辣、变化奇幻,场上只听得,各种兵器交撞之声,不绝于耳,地上也是烟尘滚滚。

这梅超风手持白蟒鞭,她鞭长三丈有余,跃前纵后,朝着四面八方进攻,带起的呼呼风响,笼罩了四五丈远。

这时就见她大喝道:“怎么只有六个,还有一个呢?怎么不一起来?”

顾朝辞细细观察了一下这六人,武功最高之人,五十左右年纪,长得尖嘴削腮,脸色灰扑扑的,双目翻白,是个盲人,定是“江南七怪”之首“飞天蝙蝠”柯镇恶。

他手上功夫着实不赖,握着一根粗大铁杖,上下翻飞,力大招猛,风声呼呼,正是“降魔杖法”。

他听梅超风询问,也是冷哼一声道:“当年荒山夜战,你死了丈夫,我张五弟也死在他的手上,你不知道吗?”

梅超风还真不知这事,森然道:“原来如此,今天老娘就送你们,一起上西天。”

说话间,她也是长鞭舞动不停。

顾朝辞将目光放在了,一文士打扮之人,他也在五十岁上下,身油腻,衣冠不整,手持一柄破烂的油纸黑扇,这扇骨乃是钢铸,被他当作了点穴撅,在各人兵器飞舞中,一直想办法近身,朝梅超风周身穴道,可劲招呼。

看其带起“唰唰”风响,点穴之术甚是精湛,看起来与柯镇恶武功也差不了多少,定是“妙手书生”朱聪无疑。

一个矮胖子臃肿难看,身高不过三尺,膀阔几乎也有三尺,手持一条金龙鞭,也是挥舞成圈,虽然鞭长不过六尺,但他将梅超风的白蟒鞭,多数攻势都给拉了过去,着样貌,不是三侠“马王神”韩宝驹,能是何人?

四侠“南山樵子”南希仁,四十来岁年纪,粗手大脚,剧斗之中,仍是神情木讷,腰里插了一柄砍柴用的短斧,手持一柄黑油油的扁担,中间微弯,两头各有一个突起的鞘子。舞动之下,虎虎生威,招式威猛,打到地面上,就是飞沙走石,必是精钢所铸。

这六侠“闹市侠隐”金发,五短身材,头戴小毡帽,面皮甚是白净,使的一杆大铁秤。秤杆耍的是长枪、杆棒路子,秤钩飞出去,可以钩人,犹如飞抓,秤锤则是一个链子锤,只一件兵器,便有三般用途,武功着实了得。

七侠“越女剑”韩小莹,三十来岁年纪,一头乌云般的秀发,身形苗条,大眼睛,长睫毛。

看起来,她纵在大漠生活十多年,皮肤看起来,也还是那么白皙,若再年轻个十多岁,谁人不说她,就是江南水乡俊美人物。

这“越女剑法”由她施展出来,刺、削、撩砍等招式变化多端,这时正使到一招“白露横江”头下脚上,从天而降,风吹衣袂,姿态剑招,煞是好看。

这七人一别十余年,这次是二番交手,双方只因心中,俱有劲敌督促,勤修苦练,无不功力大进,这一场恶斗,比之当年在大漠荒山夜战,更狠了数倍。

七条人影倏分倏合,掌风呼呼,兵器交撞声中,还夹杂着梅超风运功时,骨节格格格的爆响声,这场恶斗,当真是惊心动魄。

不但让王处一这等高手,瞧的目眩神离,自愧不如。

顾朝辞更是感慨良多,毕竟江南七怪和他也算半个老乡,更是江南地界真正的大侠人物。不由心想:“这江南七怪,竟身具如此武功,难怪能被称为,江南武林头面人物,看来能得享大名之人,果非寻常啊!

那二十年前,挑个淮阳帮一百多人,也是牛刀小试了。

小时候的那些武师,跟他们比,真是差到姥姥家了!

前世看小说,只看顶尖高手,着实小瞧他们了。”

又看了看梅超风动手时的招数及声势,也是暗自赞叹:“若非动用卑鄙手段,就她这等凌厉无俦,变化莫测的武功,昨夜的我,真不一定顶的过啊。”

这时郭靖正急的额头冒汗,他自己喊了半天,可双方剧斗正酣,根本无人理会,想上前阻止又无力拆解。

他心知时间一长,六位师父定然无幸。眼见顾朝辞与王处一也到了,急忙跑过忙忙拱手道:“王道长,顾兄弟,你们都是武林中大有名望之人,可不可以帮帮忙,不能让他们再打下去了!

梅超风要报仇,我愿一命抵一命!”

黄蓉本还在看热闹,突然发现自己靖哥哥不见了,俏目一扫,自也是随风掠至,刚好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变。

她听到自家,这位背叛师门的梅师姐,要找江南七怪报夫仇,还没太当回事,怎地靖哥哥要抵命?顿时心念电转不停。

王处一见梅超风与六怪对阵,有意要为两下解怨,只恨自己威不足以服众、艺不足以惊人,又哪能制止得了?

而且梅超风那句“真七子齐到,老娘也绝不善罢甘休”。

他可听的清清楚楚,虽说不知对方,哪来这么大的口气与怨气!

但也清楚,自己若此时出声,必落人口实,要不就说真教联合“江南七侠”,欺负一个桃花岛的瞎眼弃徒,二也对“江南七侠”不敬,这可不坐实了,他们靠真教撑腰的说辞吗?

心下也好生为难,听到郭靖这番话,心念忽动,看向顾朝辞,行了一礼道:“顾少侠,这江南七侠都是英雄侠义之人,你我二人将双方拆解开吧?”

顾朝辞拱手还了一礼,微微一笑道:“道长高抬我了,‘侠’这个字,我虽是向往,可所作所为忒不相称,你如此说,真是羞煞人了。”

王处一见他说着连连摇头,一脸谦然,还以为他要置之不理,又听他道:“不过你说六侠英雄侠义,此言倒是不假,我深表赞动。

只是且先等等,六侠艺业非凡,梅超风虽然厉害,短时间也拿不下他们!”

说着看向郭靖询问道:“郭兄弟,昨夜在王府究竟发生何事了?”

郭靖虽然心急,听了顾朝辞很是肯定,也只得叙说别来情形。

黄蓉对顾朝辞昨晚不辞而别,还颇有几分不忿,心想:“也不知这家伙,昨夜抛开我们,又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之事了。”

可一听郭靖说的,磕磕绊绊,词不达意,自然将话头接了过来。

她口齿伶俐、语音清脆,描绘到惊险之处,更是有声有色,精彩百出,郭靖也就很自然的从说话人,变成了听话人。

原来昨晚他两人,闹腾的很是起劲,刚开始只有梁子翁一人,尽心竭力抓人。

彭连虎、沙通天、乃至于“白驼山”少主欧阳克,一方面预防卑鄙无耻的“辣手书生”,另一方面出于怜香惜玉之心,对他们二人,追击倒不是很上心。

结果彭连虎问了郭靖一句:“喂,小子,顾朝辞在哪?”

郭靖多实在啊,直接脱口来了一句:“顾兄弟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直接让黄蓉都没来得及阻止。

王府众人也将话听岔劈了,还以为顾朝辞压根就没来过,敢情爷们一直自己吓自己?那你们两小兔崽子,哪来的胆子,跑这里讨野火?

瞬间羞愤交迸,岂能不将怒火,宣泄在两人身上。

欧阳克、彭连虎、沙通天、梁子翁一力出手,他们岂能逃离?好在“江南六怪”也恰巧到了王府。

原来这几人在路上,遇到欧阳克的人,强抢女子,双方大打出手,结果欧阳克不敌,伤了手指,连忙夺路而逃。

他们也听到,欧阳克来中都,要给金国办大事,心中侠义之心顿起,自然循着踪迹,一路追到了赵王府。

顾朝辞听得这里,不禁眉头一挑:“你说的这些人,都是江湖一流高手,六侠虽也不弱,可与你们,又怎能抵挡的了?”

黄蓉见他小看自己,本来心有不满,可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也摇了摇头道:“这个嘛,确实挺奇怪的。

反正就是那什么王爷传话,说我们都是小辈,大家都是误会,烧了几间屋子而已,他本来就嫌碍事,想要推倒重建,只是一直不忍心,这我俩还给他帮了大忙。

他很是感谢,让我们先走,有空想来了,就再来玩,他赵王府的大门,随时向我们敞开!”

说到这里,顿时“咯咯”笑了起来。

郭靖也补了一句:“是啊,蓉儿说的对极了,只是那梁子翁气势汹汹,还是不让我们走,要我们还他血。

结果也不知怎么回事,就直接摔了一个大跟头,天又黑,我们也没看清。

可梁子翁爬起身来,满嘴嚷嚷着说“血血”,刚想骂人,又跌倒了,然后他就大哭起来了,哭的老惨了。

说他以后,再也不求仙求长生了,也不叫仙翁了,哭得稀里哗啦,我们看着也不忍心,就出了王府,也没人再拦了!”

顾朝辞与王处一对视一眼,面色凝重,心下均知,这是有大高手,出手收拾了赵王,他们更没本事,将梁子翁打的满嘴流血,还不伤其性命。

顾朝辞也对梁子翁,这位“运输大队长”的悲惨遭遇,深表同情。

当然,他心下也吃了一个定心丸,果然是有高人到了,不是自己吓自己。

更是庆幸不已:“幸亏老子聪明,用三寸不烂之舌,将住了这老梆子,没让他好意思出手。

不然,别说性命了,就是给我两嘴巴子,以后再是将仇报回来,这份人生污点也洗不掉了!

这直觉……

真他妈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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