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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仲先自从那日“大闹酒楼”事件发生后,就十分后悔。
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那。
不光有辱斯文,还有辱他的身份。
真不该和这群人渣去什么酒楼,实在有失体面。
他心知此事很有可能会传到陈浪耳朵里,到时候那小子还不笑死?
真是气煞老夫。
其实黄仲先在黄家的地位并不高,他在黄家老一辈兄弟里排行第五,“学历”只是秀才,能力也并不怎么突出。
黄仲先与高家高宣保有些交情,最先得知陈浪有折扇和玻璃杯这种俏货。
尤其是玻璃杯,简直就是奇物。
黄仲先立刻断定这玻璃杯是“洋货”,但来源却完全不清楚。
卖洋货,那就是和他黄家抢生意。
如何能忍?
要么掐死,要么吞并,绝不能让任何人在自己的卧榻之侧酣睡。
于是黄仲先向黄家“高层”提出请求,由他去搞定陈浪。
黄家高层之所以派他去跟陈浪交涉,是因为在黄家看来,虽然有玻璃杯这种奇物,但陈浪仍旧只是个小角色。
小角色当然不需要让大人物去对付。
随后,在黄家的“运作”下,陈浪的两处生意都被查封。
高家和马家等一干富户的前来“巴结告状”,让黄仲先意识到,陈浪似乎并不是一个小角色。
小角色不可能拉这多的仇恨。
在众人的吹捧之下,黄仲先飘飘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终于等到了一次机会。
可是这一场“酒疯”来的如此突然,让他猝不及防。
而接下来的事情,更让他始料未及。
陈浪“炒作”了许久的“还我河山”,火了!
每日订单过千两银子。
比陈浪之前的折扇,玻璃杯等生意加一块还要“来钱”。
而这一切,居然似乎是自己一干人等“一手推动的”。
简直就是为仇人做了嫁衣。
这种荒谬感,让他吐血抓狂。
不光是他,黄家“高层”也看到了这一幕。
高层们并没有多批评黄仲先,因为,这事委实意外且诡异。
看来,陈浪这小子命不该绝。
需要再花些力气,让他死的更惨!
...
仁和学田已经播种了大半。
陈浪巡视了一遍,很满意,全部都是深根细作。
在古代生产力低下的条件下,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嘀嗒网
再加上自己带过来的优良麦种。
明年的丰收指日可待。
王承允也听说了陈浪被抓进府衙几天,最近刚刚才放出来的消息。
忙上来给陈浪请安。
陈浪安慰他自己早已无事,又问起学田最近时日的情况。
王承允便说现在能干活的人越来越多了,缺少牛只和犁具。
并且再来十多天,耕种即将完毕,这么多流民将会闲下来,得先安排些事情做比较妥当。
陈浪这才想起来,农民耕作并不需要全年劳动的。
一年也就忙三四个月,其他时间都无事可做,可比他这个全年享受996福报的上班族要强多了。
这就是过剩的劳动力啊。
怪不得那个时空里,要赶农民进城。
眼下很简单,得给他们找些活干,免得闲中生事。
想来想去,也没有特别好的点子可以创收,即便是有创收,自己也不差那点钱。
很快,陈浪有了个大体思路,创收不是目前最紧要的,最重要的是让那些闲置的劳动力动起来。
干些利民工程吧,比如在周边搞搞水利工程,承包点府衙的杂役,军役等。
为自己捞点名声。
正思考着,转眼见到了好些天没见到的王厚才。
陈浪突然想起一个事来,问他:“厚才兄,那贺举人的事情如何了?”
王厚才道:“贺举人我去见过几次了,奈何此人终日饮酒,并不怎么理会我跟他说的事,还说让我好自为之。”
陈浪皱了皱眉,便没打算再追问下去。
本来贺举人就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可有可无。
便道:“算了,等以后再说吧。”
王厚才道:“公子,我多方打听之下,得知他的一个小妹在苏州的烟雨楼中。他前一阵子还去见过他小妹,回来后,就更加疯癫了。”
陈浪听后一笑,道:“你还能打听出这个消息来,不错,有长进!”
王厚才知道陈浪又在调侃他,便道:“呵呵,公子有所不知,我和贺举人是同年,当年还一同去赶考过,只不过他才学高于在下,中了举人。”
陈浪道:“又如何?”
王厚才道:“中间有好些年没见过了,没想到他落到这步田地,我便多打听了一些他的事情。”
陈浪笑道:“莫不是他见你比他混的体面,嫉妒你?”
王厚才一愣,道:“不会吧,我在心中仍旧十分敬重他的。”
看着王厚才一身考究的衣裤,气质从内而外和初见时相比,早不可同日而语,不认识的,还以为是某个家资殷富的缙绅子弟。
哪怕是言谈举止上,都有了微妙的改变。
还以为是个老实人,看来我把这货看简单了啊。
陈浪脸上露出让王厚才看不懂的笑容,道:“厚才兄可知此人现在做什么谋生?”
王厚才被陈浪看的心里发毛,拿着一把缀锦楼的扇子一阵狂扇,支吾道:“呃,听说是给人写写文章,带带家教什么的。”
陈浪点了点头,道:“我倒是疏忽了。”
王厚才收了扇子,疑惑道:“此话怎讲?”
陈浪道:“我们不该刚一见面就跟他们谈那些不愉快的往事,他现在需要一份工作,需要银子。”
王厚才似乎明白了什么,道:“公子高见,我才想起来,他之所以如此落魄,听说是因为左右的人都不敢请他做事。”
陈浪认真道:“如果真是这么回事的话,反而好办,这事你不用管了,回头我让吴越去见他一次,给他找份合适的差事也就是了。”
王厚才一收扇子道:“请恕在下办事不力。”
陈浪捻了捻下巴上最近一两个月留的短胡须,道:“不,你办的很好,打听出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
晚间,集贤书苑内。
一个慈溪回来的镖师来报,慈溪那边有了关于那群袭击李泰初米船的海盗的消息。
镖师讲完,陈浪大致了解到,这群海盗前些日袭击过慈溪一号农场,但被镖师和淮北帮击退。
这群海盗有二十多人,目标是抢劫农场的粮仓。
由于曹和成在四周方圆五里内都布置了眼线,海盗的行动被提前发现。
镖师、淮北帮和流民协同作战,大获全胜。
此次作战,有两个镖师、三个流民受轻伤,但海盗有一人被打死,两人被俘虏。
定海卫所附近的眼线回报说,看到了那群败退的海盗陆续躲入了那处民宅。
那两个海盗俘虏不经打,只拷问了一天,就全招了。
他们是刘香余党,受定海卫所指挥使大人的庇护。
这些海盗本来是有一些生意可做的,但被卫所指挥大人剥削的厉害,手头并不“宽裕”,再加上贼性难改,所以仍旧时常出来打劫。
镖师们还拷问出,他们做的是贩卖洋货的走私生意。
并且接头的对象是杭州城里的大户。
问到他们的货物来源时,两个俘虏却不太清楚,因为他们不负责“出海”,只知道货物都是从福建通过海船运过来的。
吴镖头新收的这群江湖人士,武功都挺过硬的啊,陈浪在心里称赞了一句。
这一仗打的好,收获非常大。
陈浪欣喜的确定,这股海盗就是黄家洋货的“供货渠道”。
如果能掐住这群海盗,就等于掐住了黄家的“经济命脉”。
这又是一个极好的反击的机会。
真是人在家中坐,机会天上来啊。
当下陈浪不动声色,让镖师回去给曹和成带话,让他加倍小心应对那群海盗。
镖师退去后,陈浪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心情激动。
这个消息含金量非常高。
这是报复黄家的大好机会,同时也是自己拓展海外“业务”的大好时机。
只是如何具体操作,一时半会还想不出具体的实施方案。
不急,不急,陈浪安慰自己。
午夜,他悄悄拿出了一面碗口大小的镜子。
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觉得是时候让这件神器登场了。
他此前联系了义乌的一个小老板,定做了一批大小不一的镜子。
这些镜子都有两个特点,一是用厚实耐摔的玻璃,确保镜子结实耐用。
二是镜子都是用上好的木材作为镜框,并雕刻有精美的富有民族审美的花纹。
这些要求,在原时空一点也不过分。
用机器,无论是木框还是花纹雕刻,都是分分钟搞定。
镜子的成本提高了四倍以上,但批发价仍旧低于10块。
陈浪做这件事,目的就是为了让镜子看起来更高档耐用,也更古朴接地气。
这些镜子将作为他拓展海上势力的有力支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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