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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宴会开始之后,宴会并没有准备夏青的位置,临走时赵健送她到大门口,开玩笑地说:“表嫂,我看你那么在意刘小兴,干脆收了做干儿子吧!”

夏青初始一怔,想了一路,自己和孙有道在一起近二十年,以往分居两地,聚少离多,只有小军一个孩子。如今小军在彭城读大学,家里又开始显得冷冷清清,赵二说的也不是不可以,小兴这孩子讨人喜欢,听说还是下放干部子弟,难怪这样多才多艺,得跟老孙说道说道。

孙有道还在局里值班,夏青做好晚饭拿过家里的相册,一家三口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看到最后一张全家福时,夏青微笑着喃喃地说:“小军是该有个弟弟。”

因为德维尔-度帮将工作态度引到饭桌上,直接搅了饭局的气氛,众人草草了事,相互客气一声说再见,临了德维尔强调说第二天和工厂谈合同时,希望不要有太多人在场。

刘小兴看着面色不虞的领导们,暗暗偷笑,不就是一家美国公司的代表么,搞得跟迎接外国首脑一样,与其整这些虚头巴脑的玩意,还不如给老百姓做点实事。

当领导们全部退场之后,赵健将刘小兴悄悄叫到一旁,叮咛说:“刘小兴,看来这次任务的关键在你了,一定要想方设法为咱们县做些贡献,几十万乡亲父老的眼睛都盯着你呢,你肩上的担很重啊!不过你放心,只要办好了这件事,你们瓜洼村小学的事情我一定替你安排好!”

赵健的话语绵里藏针,让人听着还要好好想想,不愧是官场油条,刘小兴笑道:“行,赵主任,不过要是玻璃厂那边出了问题,我可没法子,底气不足不敢跟人家叫板啊!”

赵健凝重地点点头,自家事自家门清。前些天到玻璃厂检查,厂里买进一批柴油,用于高温炉炼制玻璃,当时表嫂悄悄告诉自己,这批柴油是单厂长的小舅子买的,五十吨里至少有四十吨水,厂子蛀虫多,不亏损才怪!可这些并不是自己能够过问的事情,唯有心底暗暗叹息。

就看这次单厂长长不长眼了,赵健拍拍刘小兴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离去。

刘小兴摇摇头,一个个都装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毛里个毛啊!忽然发觉肚子有些饿,刚才的饭菜根本没吃饱,和德维尔打声招呼,独自上街寻找大排档的高尚感觉。

走到招待所门前,月朗星稀之下,领导们消失的无影无踪,唯有施露露正腻着燕卿呢,“小燕,咱们再去吃点宵夜好不好?”

“对不起我还有事。”若不是叔叔交代,燕卿懒得理这个唧唧歪歪的家伙,见刘小兴出来,紧缩的秀美顿时舒展开来,连忙迎上前去招呼一声,“你好!”

刘小兴瞟眼燕卿和施露露,顿时明白,撇撇嘴不以为然地独自走开,燕卿急忙追上去,急声说:“喂,之前咱们有误会,我想需要澄清一下,可以么?”

显然刘小兴对她没有兴趣,面无表情地说:“没什么需要澄清的。”

刘小兴一边说话,脚步却没有停留,燕卿紧紧跟随,施露露咬牙切齿地追上去,拦住刘小兴怒道:“小燕和你说话你没听见?你怎么这么没教养?”

刘小兴猛然停住脚步,目露寒光,指着施露露的鼻尖说:“你说谁没有教养?”

尽管刘小兴只有十六岁,在三人中个头也属最矮一个,但夺人的气势却震住了燕卿,施露露嘴头不饶人道:“就说你个乡巴佬没教养,怎么着?”

“砰——”

一道黑影闪过,施露露忽觉天昏地暗、心神俱裂,脸部中央传来钻心的剧痛,双手捂脸才发现一股黏糊糊的液体顺着鼻尖流下来,蓦地跳起身尖叫道:“流血了,流血了,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我爸是谁?你敢打我,你个乡巴佬……”说着说着眼泪竟然流了下来。

刘小兴正要再次扬起拳头,被燕卿一把拽住,燕卿急道:“干嘛动不动就打人?”

“他爸没教育好他,老子让他长长眼。”

刘小兴鄙视施露露一眼,“老子管你爸是谁!”不屑地轻哼一声,转身而走。

燕卿看看刘小兴,再瞅瞅抱着脑袋哀嚎的施露露,跺跺脚说:“小施,你会招待所吧!”向刘小兴追去。

时间刚到八点多一会,孙有道方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夏青看向门前佝偻着换鞋的身形,心头不由得一慌,怎么忽然之间感觉老孙真的老了许多?

夏青迎上前去温言道:“饿坏了吧,饭菜都留在锅里,等你一块回来吃呢!”

孙有道埋怨道:“你怎么不先吃,我在局里垫了些饼干。”

夏青笑道:“有好事,想等到你回来了边吃边聊。”

“好事?”孙有道闻言一怔,猜测道,“你涨工资了?”

夏青笑着摇摇头。

“小军的事?”

夏青笑道:“大局长,先吃饭吧,我再跟你说。”

孙有道哈哈一笑说:“观世音就会卖关子,行,我看你有几道关。”

四盘家常菜和一瓶洋河酒摆在孙有道面前,孙有道非常诧异,想不起来还有什么好事能让夏青给他开了家庭戒酒令,待夏青笑吟吟地坐到他对面,孙有道盯着自己的老婆一阵,突然故作神秘、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地问道:“难道你又有了?”

夏青咯咯直笑,“胡扯什么呢!不过意思倒也差不多,我想给小军找个弟弟,怎么样?”

“找个弟弟?”孙有道摇摇头说,“你不会是想到孤儿院领养一个歪瓜裂枣的吧,不行。”

“瞧你这点觉悟!”夏青嗔道,“真不知道怎么混上副局长的,孤儿院怎么了?”

孙有道端起酒杯仰头喝下,砸口嘴说:“这事别提了,咱们就小军一个,刚刚好,也符合国家政策,我是党员嘛,嘿嘿——”

“挡菜园子吧你!”

夏青没好气地说:“我想认小兴做干儿子,你看咋样?”

孙有道伸出去夹菜的筷子停在盘子上,诧异地看向夏青,“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夏青将白天的事情叙述一遍,孙有道收起筷子郑重地听她解说,心底亦是泛起了涟漪。夏青说:“我从招待所出来,老表跟我开玩笑,我想来想去,要是让小兴给小军做个弟弟倒也不错,老孙,你拿个主意。”

“我再想想。”

孙有道的回答显得机械无力,他所考虑的不仅是收不收刘小兴做干儿子,关键是对自己的影响,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啊!

吃完晚饭,孙有道歪倒在沙发上,听着夏青洗碗的声响,双眼盯住天花板,脑海里浮起刘小兴的身影。

从第一眼见到刘小兴开始,孙有道就觉得这家伙令他颇为不可思议,一个从小到大都呆在山脚旮旯的小傻子,突然间开窍并击杀罪犯,再到为山村办小学,一口顺溜的英语,费解的东西实在无法捉摸。

很显然,用自己已知的学识根本无法解释这些现象,说给老表赵健听时,老表笑骂自己一定是吃顶了或者武侠看多了,自己亦是无法自圆其说。朱保中曾悄悄而又神秘地告诉自己,刘小兴会气功,而且是功力莫测的高人,最有力的说法是刘小兴当日在山上太阳穴有伤,下山之后便结了疤。

气功?

孙有道嗤笑一声,前些天看到一份晚报中有报道,某某气功大师功力深厚,专治疑难杂症,两名老太太慕名求医,结果被扇了几个大耳巴子,大师宣称已解除病患,真特么神经病!

如果这些所谓的气功大师无所不能,那还要医院做什么?还要公安做什么?还要军队做什么?这么点简单的逻辑竟然都想不出来!或许这就是弱民的悲哀吧。

孙有道愤愤地想着,可话又说回来,刘小兴的事情还真不好解释,夏青居然想认这小子做干儿子……

却说刘小兴漫步走在大街上,因为县里近来突击整治,夜间的饭馆生意冷清不少,看了几家空无一人的餐馆,怎么也提不起胃口。

燕卿追上来叫道:“喂,等等我!”

刘小兴停住脚步,不耐烦地说:“你是大记者,老跟着我一个乡巴佬干什么?”

看来对自己的误解很深,这家伙!

燕卿舒口长气,笑道:“还记恨着我呢?我也看那个施露露不顺眼,正好替我出口气。”

“等下,”刘小兴倒吸一口冷气,“你说刚才那家伙叫什么?”

燕卿瞪大眼睛说:“施露露啊,怎么,你不知道?”

突然,刘小兴放声大笑,胸膛不停起伏,“他居然叫施露露,我擦——”

燕卿费解地看着刘小兴,没搞明白施露露这三个到底可笑在哪里,待刘小兴大笑过后轻声说:“他可是**,你不怕?”

“切——”

刘小兴嗤笑一声,“官二代算个屁,现在是法治社会,又不是旧社会。”

看着又要转身走的刘小兴,燕卿忙跟上去说:“之前咱们有误会,但我想问题总是要有解决的方法,咱们之间可以沟通一下嘛!”

刘小兴头也不回地摇摇头,“和你没什么好沟通的。”

燕卿嗔道:“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我又没得罪你,咱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刘小兴停住脚步,盯住燕卿缓缓地说:“我和你不是同路人,生活的圈子也不同,刚才在席上我听到你喊地委的燕书记叔叔,那你也是个**,所以道不同不相为谋,朋友是不可能的,再见!”

燕卿目瞪口呆地看着刘小兴继续向前走,恨恨地叫道:“你这个小家伙真不懂事!”

刘小兴闻言一怔,竖起右手挥动一下,愤愤不平地说:“你看我哪里小了!?”

忽然,从路边花草从中传来一阵低弱发抖的声音,在黑夜中使人听了顿觉毛骨悚然。

“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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