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 章 公然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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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忧外患之下,民心又不可失,所以文贤帝这次绝动不了两家分毫,甚至还会好生安抚。
正常人想的只会是如何将自己择干净,保住荣华名誉,哪会如阮南初说的这般反其道而行之。
多个人为自己分担,原是这样好的感觉。
苏冉同苏炳景的交流异常顺利,苏炳景虽不擅谋算,但也明白,自然也想到这后面诸多走势,看向苏冉的眼神都多了几分赞赏,唯恨苏冉未生做男儿身。
苏冉未敢居功,只坦言说,这是阮南初的主意。
苏炳景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但心里对阮南初的看法改观了许多。这小子才智倒是不错,可身体是不是有些太弱了,要不改日将他提到校场去练练?
但是从哪先开始呢?苏炳景想起之前见到阮南初时,他那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模样,就头疼不已,这样可如何放心将冉儿交付给他?
苏炳景心里的这些想法,苏冉自然是不知道的,这一整夜她总是半梦半醒的,怎么也睡不好,明日朝廷之上,应当会争斗激烈吧。
一切,都要顺利才好。
……
“苏四小姐先前恋慕靖王殿下,后又与无沧九皇子有所牵连,这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如今倒又和世子私定终生,苏四小姐倒是好谋算,所挑选之人,个个皆是人中龙凤,身份尊贵无比。”
“只是不知此乃苏将军授意,亦或是苏四小姐天性就是如此偏爱权贵,朝三暮四呢?”
“袁名空。”苏炳景低呵一声,气得不行,恨不得将其好好揍一顿。
“袁大人未知全貌,怎敢随意置评?还是说,袁大人说话一向喜欢随心而来?”少年冷冽悦耳的声音响起,话里隐含的寒意让袁名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袁名空道:“臣之所说,皆是事实。世子先前不在京都,自然有所不知。”
阮南初笑道:“何为事实?苏四小姐,娴雅婉约,世之无二。乃是本世子一眼便认定,万分心悦之人。”
“是本世子高攀,对其死缠烂打,才换得佳人倾心一二,你若再敢随意诋毁,妄加评判,本世子定要与袁大人好生说道一番。”
清傲少年身着官服,站于朝堂之上,仿佛万千的光都聚集在他一人身上,夺目万分。
他只是笑意浅然的看向袁名空,可眼里的寒意却深不见底,竟让人生出几分敬畏之心。
袁名空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气势瞬间落了下来。
文贤帝顾及这南平世子身子柔弱,特许其无事可不上朝,今日也是他回京这么久,众人第一次在朝堂之上见到他,却不曾想他竟在朝堂之上这般公然维护一个女子。
另一大臣见势不对,便扯开了话题:“暂且不论南平世子与苏四小姐之间的事,臣以为当下紧要的事,是要知晓苏将军是否真的有违君令擅自发动进攻,致我南晋将士无辜丧命。同时也要弄清楚苏将军是否真的与先太子门客之间有所往来。”
文贤帝脸色深沉,一双眼睛如鹰似的看向苏炳景:“苏爱卿,你且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
苏炳景上前几步,跪在地上,语气诚恳坚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军中之事皆是随机而变,若不先发制人,死的将士只会更多。皇上若因此责罚臣,臣绝无二言。但除此之外,臣只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对啊皇上,老臣也以为苏将军断然不会如此,其中必然是有什么误会。”齐国海一脸正义。
其余大臣大多附和,也有反对者。
阮南初不动声色的敛眸,这么多人皆为苏炳景求情,只怕是想让文贤帝觉得站在苏炳景这边的人很多,以为其私下广结党羽,其中不乏有真心的,但更多的是这些人是想加速苏炳景的死亡。
果然,文贤帝的脸色越发不太好看。.
苏炳景道:“臣此一生为国为民,如今也该功成身退,便请皇上准许臣辞官回家,颐养天年。”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噤了声。
此时阮南初却对那位上折子的大臣道:“高大人既拿不出确切证据,凡事可不能单凭你的一面之词。世上缘何会有如此凑巧之事?”
“高大人那位好友竟如此清闲,时常在街上转悠,还偏偏在苏府附近?到底是无中生有,还是那门客本就是大人您派去的?”
“臣……”高乡陡然惊出一身汗来,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世子与苏家早已暗中往来,瞒着众人成了亲家。臣以为,苏将军是有意攀附权贵,意图不实。且如今说了这么多,逍遥王也不曾出来说上半句,岂不更证实外人所言?”
文贤帝此时正急的焦头烂额,他不可能让苏炳景真的辞官回家,他知晓这其中的严重,但若就此放过苏府与逍遥王府他又实在不甘心的很。
任众人吵得再厉害,几位王爷也都是安然的立于一侧,不轻易发表任何看法。
“本王一向不喜这些弯弯绕绕,吾儿所言,皆乃吾之所想。”逍遥王依旧是一副闲散模样,在说话时,甚至打了个哈欠。
众人早已见惯不惯,每每上言谈论之时,都会自动略过他。
阮南初面上无异,只是眼神略显冰冷,继而说道:“本世子与苏四小姐的事,皇上早已知晓,如何算得上是隐瞒?”
“从前她被不长眼的人伤了心,如今总是有所顾忌的。更何况,大人未免管得太宽,本世子之家事,与卿何关呢?”
这话明显意有所指,阮含弘的眼神暗了几分,不过很快,又了无痕迹。
高乡被阮南初怼的哑口无言,只能低了低头。
却见少年并不打算放过他:“苏将军为南晋所做,皆是有目共赌。你们如今为了个莫须有的罪名,竟将一国将军逼到自请辞官的地步,敢问各位大人又是何居心?”
这话一出,朝臣瞬间跪了一地。
文贤帝揉了揉发疼的眉心,这戏看够了,如今也是演不下去了,他得来收个尾。
“两家子女的事,朕早已知晓,却不曾想如今有人拿这事来做文章。两家之间是否暗中往来,苏将军是否有异心?朕比你们谁都清楚。”
“一个是朕的同胞兄弟,一个是南晋的大将军,他们两家缺一不可。谁再没有证据,便乱说,朕定不会轻饶了他。”
苏炳景的犟脾气此时却上来了:“臣及爱女今日受如此折辱,实在无颜再留在京都。”
文贤帝只得下令责罚那几个胡编乱造,口无遮拦的大臣一番,又是好一顿安抚,方才将苏炳景的气给消散了大半。
此事高高举起,低低落下,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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