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9 章 北境蛮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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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明白,沉寂了近十年的北境蛮族怎么会突然发起进攻。
行动迅速,计划严谨,仿佛是早就有预谋一般。
猛烈强劲的攻势,加上早有计划的夜晚偷袭,将南晋的将士们打了个措手不及,被逼的节节后退。
南晋的将士们一路后退,直退到石雪城内。
好在有一副将,临危不乱,又颇善兵法,才带着众兵士将蛮族拦在石雪城外二十里处驻扎,再加之石雪城本就易守难攻,这才堪堪守住。
然城中百姓惊慌不已,主将不在,将士军心也不稳,又至冬季,气温条件艰难,城中粮食也不算多。
诸多问题,考验着城中所有人,如今不过都是在强撑。
一旦蛮族不顾一切,奋起进攻,石雪城沦陷是迟早的事。
蛮族之人生性残暴,个个骁勇善战,若是让他们占领了石雪城,城中百姓皆会被俘虏,下场之惨烈,不言而喻。
远在北境的各个将领士兵正在苦苦坚守,而京城这边的局势亦是紧张复杂。
文贤帝在知晓石雪城的危难情况,又听闻镇北将军擅离职守,如今已然快到京都时,气急交加,这次是真的病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文贤帝又格外机敏,立即下令彻查安王相关,不可放过一点蛛丝马迹,倒还真将安王的秘密之事查了出来。
被抓的人中难免会有扛不住刑罚,又或是想换取家人活命机会的。
对所有事情供认不讳,一人之言,或不可信,可两人,三人,便不得不信了。
原是安王不安现状,有意争夺储君之位,又听闻文贤帝无立他为储之意。
便联合门生及朝中党羽暗中筹谋,甚至秘密传信给镇北将军,让其私自回京增添助力。
甚至有人说,镇北将军早就对文贤帝一直将他留守在北境那样的凄苦之地,心存不满,正想借此机会,翻身为主。
文贤帝震怒至极,夺去了安王的封号,贬为庶人,终身囚禁于狱中。
其余人等几乎全数斩杀,敬妃亦被降了位份,关于冷宫,独守一生。
而苏柏州一家,以苏武鸣为首,以上犯下,意图不轨,一家全部关押,只待年后问斩。
众人不禁感叹,苏将军这家分的好,分的早,要不可还得受二房一家牵连。
又有人联想起之前有人说太子门客在苏家门前晃悠的事情。
不禁有人猜测,这门客或许是真的去过苏家,只不过不是找苏将军,而是找这苏家二老爷,苏柏州的。
刹那之间,许多事就不言而喻了。
而那个叫时幽的,安王最得意的门客。
所有人都想着能从他的嘴里,套出更多有价值的东西,因此他受的刑罚远比他人要重的多。
然还真就套出了些话来。
安王之事,或与齐国海有关。苏武鸣与安王关系密切,且参与筹谋一事。
而他同时也是齐国海门下之人,是齐国海提拔他入朝为官。
众人猜测,或许这件事从一开始齐国海就是知情的。
但从整个事情来看,齐国海又没表现出明确的态度,从未与安王暗中有过来往,不知他在此次事件中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这样想着,有人便觉得此事与齐国海无甚关系,多是时幽在胡乱言说,
然另一些人却不这样觉得,他们以为齐国海老奸巨猾,只手遮天,门生众多。
苏武鸣被将军府公开厌弃之人,齐国海偏偏跑上前去凑上一脚,可不是明着和将军府作对?
没出事之前或许不觉得有什么,但一旦出了事,先前那些并不引人注意的事情就都显现了端倪。
朝中那些本就与齐国海敌对,平时又不敢起正面冲突的大臣,自然是要抓住这个机会的。
文贤帝虽然表面对齐国海言语相护,但经历了两次叛变,他心里早就不再相信任何人,看谁都觉得是别有用心。
齐国海这个老狐狸从不站队,只晓得招揽门生,说什么是为南晋物色可塑造之才,然那些人还不是只记得他的恩惠。
文贤帝心里怀疑骤增,怀疑的念头一旦起了,即便以后消除怀疑,但两人之间那层无形的隔膜也是怎么都捅不破的。
谁知道齐国海那个老奸巨猾的和这事有没有关系?
朝中时局不稳,北境又处于危难之境。
当真是内忧外患。
齐国海自请为罪,以退为进。众人无实质性证据,便也没有再抓着不放。
放眼整个朝堂,竟无武将敢主动请缨前往北境支援。
苏炳景自然是有那个心,然他如今手中兵力薄弱,如何能对抗强悍的蛮族?
放兵容易,收兵难。
文贤帝顾虑再三,只得将兵权重新交回苏炳景手中。
又令其即日出发,快马加鞭赶往北境,如今只能寄希望于,戍守在石雪城的三万将士,希望他们能坚持到,援军到的那一刻。
从京都出发,再如何紧赶慢赶,快马加鞭,也得要两月有余的日程。
令众人没想到的是,靖王阮含弘在出征那日竟瞒着众人,偷偷策马跟上大部队一起去了北境,为将士们鼓舞士气。
众将士见靖王如此做法,全都士气大振。
文贤帝知晓后,心中甚感欣慰,再加之朝中大臣一直在上折商讨立储君一事。
文贤帝略加思索,便下令让阮含弘暂代太子之职,以此身份,前往北境,定也能先在气势上压蛮族一回。
……
空气里弥漫着**的,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阴暗潮湿,窥不见半点天日的囚牢里,男子靠坐在墙角,黑污的血迹遍布了全身。
已然不太能看得清衣服最初的样子。
即便身上满是伤痕,他也依旧坐的笔直,旁边的一只衣袖,软软的垂着。
百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而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低压着嗓子的话语声:“朗大人,就在前面了。这个人上面看的紧,如今肯让您进来,那都是冒了掉脑袋的危险。”
朗珐朝前走着,并未看旁边的司寇一眼,只道:“放心,有机会本大人会在齐相面前替你说话的。”
司寇又忙不迭的说:“如此,小的先在这谢过大人了。”
“朗大人,请稍等。”司寇掏出钥匙转动着锁链。
司寇的眼睛时不时的看向朗珐身后,那人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黑袍之下。
迟疑片刻,他还是说了出来:“朗大人做事必然是极有分寸的,您也知道这人的重要性,若是出点什么事……想来您也不会让小的为难。”
朗珐脸色越将难看,点了点头,隐忍的不耐,已经快要崩溃。
随后司寇不怕死的继续说道:“大人若是问出些什么,万望向小的透露些,小的也好交差。”
朗珐的耐心被耗尽,声音冷了几分:“你的话未免也太多了些,这锁用得着你开半天?若是耽搁了上头吩咐的差事,你我都是吃罪不起的。”
朗珐的话刚落,就见铁门之上的链锁也应声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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