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不是你出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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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葫吩咐,“人一定要找到,但吕兄可吩咐手下人,不要贸然行事,对方是敌是友,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
如果是敌,寻玉的事乃是机密,她怎么会知道的?
如果是友,那最有可能是其他国家甚至其他门派的人,他们打也打不过,就此结仇也不好,不如把话说开,交个朋友。
吕志昂心下大松一口气,心道只要于葫不计较,那他在家主爷爷面前就好交代。
“一切都照尊使的吩咐。”
*
凌歌没有回宫善的家,而是转道去了孤芳阁。
早上她就是在孤芳阁杀了吕家的人,现在她连千山宗的人都直接打了,吕家的人肯定会到处找她,看来看去,整个曲通城中还是实力雄厚的孤芳阁庙大好容身。
她想的很清楚,自己不过是偶尔来临丹国一趟,再怎么折腾胡闹,只要不把宫善扯进来,都不会对他有大影响。
谁知她前脚刚进了门,连孙厚的面都没见到,后脚房门就被推开了,宫善那张如玉如月的脸出现在凌歌面前。
“咦,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凌歌奇道。
宫善冷着脸,“啪”的一声关上房门。
原来凌歌刚刚跑出去,宫善就得到了消息。
他一路追到李朝家,本来是觉得凌歌行事太鲁莽,要把她带回去的,可是到了以后见她只是安静地在一旁偷听,直到最后关头才忍不住出了手,打人也很有分寸没出大事,他也就没出面了。
毕竟他记得宫老大说过,凌歌为人很有主见,有时看起来冲动不考虑后果,但其实除了拼以外,自有她的考量在里面。
就连刚才她没有回自己家,而是来了孤芳阁,宫善都猜到她是怕连累自己。
但就是因为这样,他才生气。
难道他是那种怕被她连累的人吗!
“拦了我的消息,出来办事还不告诉我,凌歌,你这是拿我当外人么?”宫善板着脸,居然也有几分严厉。
凌歌摸了摸鼻子,“嗐,我也没想到会搞成这样啊……我来这儿就是为了把李家人托付给孙管事,然后我就会立刻回去告诉你的!”
宫善根本不信她的话。
好在这时孙管事和孙怀来了,进门问道:“卓姑娘,听说你有事找老朽?”
“对,是有件事要麻烦孙管事。”说着凌歌口中默念,李朝一家三口顿时出现在地面上。
刚才他们突然进了一个陌生空间,不免有些惊慌,不过李朝毕竟是世家子弟,虽然没落,但这种可容活人的法器他也听说过,当下也就知道自己一家是被救了。
眼下又重回人世,李朝还没看清周围的环境,先找到凌歌跪下就拜。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救我一家大小的性命!李朝无以为报!”
丽娘也抱着孩子跪拜不停。
凌歌连忙去扶,“不必不必,是我看不过去才出了手,快请起,我们坐下说。”
李朝三人这才忐忑地坐下。
凌歌把刚才的事告诉孙管事,又对李朝一一介绍道:“我们现在是在孤芳阁内,这位是孤芳阁的孙管事,这位是善少爷,我叫卓凌歌。”
李朝眼睛一亮,仿佛升起希望,连忙起身见礼,“见过卓姑娘,见过孙管事,见过善少爷,久仰大名,一直无缘得见。”
孙管事微露惊讶,问道:“你是李朝?李实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李朝眼眶又红了。
宫善问道:“孙管事跟李家是旧识?”
孙厚点点头,“老朽跟李朝的父亲打过几次交道,李家乃是炼丹世家,最近十几年不起眼,但以前也是风光过的。”
“李老爷子很有世家风骨,仁善宽和,有济世之心,炼出的丹药品质也好。”
李朝连忙道:“家父在世时曾说过孤芳阁虽身处名利场但仍有公平善念,孙管事更是为人厚道,只可惜我不争气,撑不起李家。”
又对宫善道:“善少爷声名在外,我早就听说过,只是不知二位竟然相识。”
宫善微一点头,“都是缘分。”
凌歌对孙厚道:“孙管事,我今天搅了他们的事,吕志昂肯定会到处找我和李朝,想来想去只有您这里他还会顾忌几分,所以才冒昧前来,不知是否打扰。”
她转头问李朝:“我救了你这一时,但也护不了你一世,这曲通城你大概是待不下去了,等过了这几天风头,再送你去别的地方,行吗?”
李朝连忙道:“姑娘的救命之恩我们无以为报,不再敢劳烦卓姑娘。”
“不过姑娘为何敢跟权势滔天的吕家过不去?若有什么我能帮忙的,还请直说。”
凌歌想了想,“吕志昂说要找的那块玉,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说起这个,李朝脸色又灰败起来。
“我家的确有过一块传家宝玉,已经几百年了,玉质不算好,但当时得到的方式很奇特,且宝玉在的时候,家中炼出的丹药都品质奇佳,所以就当传家宝传了下来。”
“但后来家道中落,那块玉也不知被偷了还是丢了,总之就是不见了,我父亲机缘巧合买回来过一次,当时还很高兴地宴请了宾朋,但到我父亲去世,我接手的时候,就没找到那块玉了。”
“果然我们家自此一蹶不起,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凌歌奇道:“还有这种事?看来真是块宝玉,那你可知道这玉能不能救人?就是相当于珍品稀品的丹药法器。”
李朝闻言一愣,“怎么会,那玉的材质并不好,拿出去都没人信这是我家的传家宝,我也从没听我父亲或者爷爷说过还有别的效果,都是拿它当个好兆头。”
凌歌等人一时有些沉默。
这就奇怪了,于葫是领了千山宗的命特意来找这块玉的,如果真没用,他们为什么这么重视?
宫善问道:“那块玉长什么样子,可以说一说吗?”
李朝将那块玉的形状特点描述了一遍,末了不敢相信地问道:“难道吕家,真的是为了那块玉来找我的?”
“是啊,确切地说,是千山宗要找那块玉,目的是为了疗伤。”宫善淡淡道。
孙厚也点头道:“吕家也同样到我孤芳阁来找珍品稀品的疗伤圣品了。”
“那,那,”李朝傻傻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
不过屋里的几人都对他的不知情有所预料,闻言都不再说什么,只是让人引李朝一家下去安顿,他们三人坐下来各自喝茶想着事情。
安静了一会儿,宫善先开口问道:“李家的那块玉,孙管事见过吗?”
“没有,”孙管事回忆着道,“老朽跟李实打交道时,他提到过几次,但宝贝的很,从来不拿出来给人看的。”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如今李家落得如此境地。”
“这么不起眼又宝贝的玉丢了,那才真是难找。”宫善微微皱眉。
“找那玉做什么?”凌歌奇道,“就因为千山宗要?都不见得真的能救人,我们管他找不找得到!”
这话一出,宫善和孙厚都笑了。
“还是卓姑娘洒脱。”
“凌歌说得对,既然难找就不想它了,不过孙管事,另有一件事要麻烦您……”
孙厚抢道:“我知道,卓姑娘的身份嘛!早上吕志昂的人就来问过了,但我孤芳阁历来从不透露贵客身份的,之前我已经回绝过了。”
凌歌道:“就怕那个千山宗的于葫现在会不依不饶。”
“那也没事,”孙厚很是自信,“我孤芳阁跟千山宗又不是没有交情,总有几分薄面在。”
宫善见状,也就不再多说,商量了两句李朝家安置的事,他起身告辞。
凌歌本来还想问问她真的可以回去吗,见宫善一脸不容置疑,就把话咽回去了。
这一路上,宫善都闭着眼没有跟凌歌说话,马车里的气氛冷得吓人,凌歌莫名地竟然觉得有点不安,心道“这果然是亲兄弟,生起闷气的时候都是一样的!”
马车进院时,凌歌无意中往窗外扫了一眼,忽然叫了一声。
“哎?”
宫善立刻看了过来,“怎么了?”
她撩开帘子仔细看了看,半天才说:“刚才以为看见一个老乞丐了,怎么一晃眼就不见了?难道是我眼花了?”
宫善又好气又好笑,只道凌歌故意这样说来找台阶下,转头下了马车不理她了。
谁知凌歌紧走两步追了上来,问道:“宫善,刚才我从李家脱身的时候,是不是你出手帮了我?”
“我?没有啊,不是你扔了一个法器,又丢了两颗石子吗?”
凌歌微微摇头,“法器是我丢的,但石头不是我扔的,当时我朝那个方向看过去,只看到一个老乞丐。”
“有这种事?”宫善这才上了心,“刚才你在门外以为看见他了?”
“是啊……”凌歌想了想,又自我否定道:“乞丐都是一样的,说不定是我看花了眼。”
“真要是有那个本事,也就不会当乞丐了。”
说罢她回房了。
倒是宫善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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