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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杀更多的人,他们甚至能舍弃自己的性命!

也正是因为有这一份不畏死亡的气势,碾压一切敌军。

混乱的战线自此逐渐露出潜藏在最深处的獠牙和本质。

凡是戏煜走过的战场,都如同被针线穿起来的锦帛一般,青徐大军皆能在顷刻间呈现出压倒性的优势。

反观曹丕大军,不论大小任何一座城池,只要见到戏煜的出现,便会瞬间被碾压,领军将帅更是被一一斩杀。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那些疲于奔波在战线上的曹丕大军才开始醒悟,为何此战从一开始就打的混乱无比。

不得不说,戏煜这家伙藏的是真深。

如此杂乱无章的战局,竟是他早就计划好的。

不消短短数日,夏侯淳所在的营帐内便传出各个大军被打得节节败退的噩耗。

这也将一众将士们急得抓耳挠腮。

“咱们必须得阻止戏煜!”

夏侯杰怒而起身,在夏侯淳面前焦躁的走来走去。

他并不是个鲁莽的性格,虽和夏侯淳同宗同源且平辈,但平日的一言一行皆知礼守法,为人更是刻板固执。

可眼下,莫说是守礼,急躁不安的他能短暂的冷静一下都及其困难。

如今的战局可是已经混乱的愈发叫人胆战心惊。

“元让兄!我的大将军哟,如今的局势您应当看的很明了,黑骑牵制大军,白骑悄然绕至大营后方,这会儿足足二十多余处的战区皆遭到了未知敌军的毁灭性攻击。”

“敌人将战线拉得如此之大,我等就算是有心支援,只怕大军也会疲于奔波,从而造成纰漏,给敌人以可乘之机。”

“咱们此刻显然是被戏煜完全牵制住了。”

“我们动弹不得,可戏煜的行动却从未停止,他们一路从北到南走来,目标始终清晰,规划从未出错,甚至只要他们出现,咱们的大军就必败无疑。”

“最叫人害怕的是,那厮也不知究竟有何本事,竟叫城池内的百姓们收拢的服服帖帖,就连城外的难民也听他们的号召。”

“这才短短六日,河间郡北部的大部分地区竟全叫他们夺去,长此以往,只怕待他们和南部的敌军汇合之际,便是我等战败之时啊!”

“就算我等侥幸未败,大军怕是也会遭到史无前例的重创,届时军心不稳,我等就算不想,恐怕也只能言败”

越说,夏侯杰来回踱步的速度越快,到了最后,面色阴沉的他更是拍上了夏侯淳处理公务的案牍。

夏侯淳这会儿可没工夫同他计较这点小事,毕竟,眼下的他自己也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曹纯被袭击的消息也传回来了。

手上抱着那么多轻重骑兵,竟被小小一支白骑给打的屁滚尿流,丢盔弃甲,丢人至极!

至于曹真,倒还算是有点儿小聪明,可如今他率领着部分骑兵正同白骑处于交战状态,也不知何时能传来好消息。

不过,就白骑的威名来说,想必他能传出捷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夏侯淳这会儿还有心思考虑曹真等人,并不是他有什么能扭转乾坤的计划,只不过是一直呆在后方统领全军的他并未真正上到前线去,是以并不知道战事已经惨烈到了何种程度。

这会儿,前线不论是青徐大军还是曹丕士卒皆已杀红了眼。他们如今的眼中就只有前方尚未倒下的敌人。

而夏侯淳所在的地方,虽距离前线不远,却因为前方有大量士卒拼死守护,至今都不曾进行过什么战斗。

可就算这样,随着每日传回来的伤亡消息不断增加,也让他们渐渐意识到了战争的残酷和战况的严峻程度。

“戏煜就是想逼我出去,出去指挥决战,可是倘若我们真的冲出去和他们对战,赢得可能近乎没有。”

“此战一旦输了,我等先前所拥有的优势,便会彻底消散”

夏侯淳面色难看,阴沉至极。

自己之前已经亲自参加过两场战斗了,只可惜一次没赢不说,还被敌人打的抱头鼠窜,东躲西藏。

可若是不推进决战

眼下的天气是越来越热了,身着重甲的士卒们战斗力怕是会大幅下降,很难维持长时间的战斗,百里奔袭于众人而言,那更是痴人说梦。

“战便是了!此事宜早不宜迟,时间越长,我等就越会受控于戏煜,他显然是早早研究过我等的战法,如若不然,也不至于步步为营到这般地步。”

夏侯杰高声道:“将军,趁着大军军心尚稳,士气尚存,此时不战,再拖下去必定后患无穷,一而战再而衰三而竭!”

“咱们不趁着敌人将南北战线汇合前主动出击,待他杀穿了前线,只怕我等就算想战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啊。”

“哎!”

夏侯淳重重叹了口气,一拳砸在了案牍上。

瞬间裂开的纹路,连带着自其上的地图,刻刀,毛笔,书简等尽数散落在地。

他现下是真的没法子了。

这偌大的河间多为平原,按理说来应当最适合骑兵战斗,毕竟要想跑完全境,骑上战马只需不到半月的时间。

时间如今已然过了一小半,走了整整六天的戏煜说不定早就积攒够了叫人意想不到的底蕴和势力。

倘若再给他时间继续下去,光是那不可阻挡的军势,就不是他们等人所能抗衡的。

届时,只怕唯有将河间拱手相让这唯一条出路的了。

在平原上连骑兵都打不过,你靠重甲,打攻坚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更何况,戏煜手里可不乏攻城利器。

当年,饶是主公在世时,同戏煜比起军械制造,都自叹不如,自己就更不值一提了。

“既然避无可避,那便集中全部兵力,同他们来场殊死搏斗!”

“那戏煜都不怕死的冲到了咱们的地盘上,咱们又何必畏手畏脚此战定要将其一举击杀!”

“只要能杀了戏煜,青徐大军定会大乱,没了戏煜这个主君,想必这战事距离结束也就不远了,毕竟,除了戏煜,他们之中再无一人能挑起主帅之才!”

又沉思了好一阵,夏侯淳才缓缓舒展眉头,果断做下达了命令。

夏侯杰闻言嘴角微微一扬,当即高声道:“末将领命!”

等了这么长时间,可算是等到总攻的命令了。

如今正值戏煜及其大军疲于奔波在各个战场之际,乃是他们最好的下手时机!

倘若再拖沓下去,只怕唯有全军出击,殊死拼搏方才能为自己赢得一线生机了。

河间郡南,景河不远处。

一支浑身煞气的残兵垂头丧气的散落在小河边。

战马也三五成群的在河边喝水。

在这支骑兵中,最为特殊的当属坐在河边面色暗沉阴挚的一位将军。

放空自己的他良久才堪堪回神,随即深深叹了口气。

此乃消失了数日的曹真,曹子丹!

身为曹氏宗亲最为年轻,最有天赋的将才,却在率领骑兵将敌人团团包围的情况下,被人耍的如同一个傻子。

要不是自己马术尚可,只怕黄旭那迎面砍来的一剑便能让他身首异处。

那一夜,他愣是咬着牙同黄旭打了整整一个晚上,直至天色泛白。

不得不说,那些白骑不论是军事能力还是个人素质都叫人赞叹不已。

将令出,则身从之,军令如山这句话在他们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也就罢了,通过短暂的接触,曹真可以肯定,他们每一个人单独领出来,几乎都是百里挑一的将才,怕是同自己想比,也相差无几。

想必这些人定是从青徐大军中千挑万选出来的良将,只怕他们在原先的部队,最差也得是个百夫长。

各个武艺高强不说,还有勇有谋,相互之间的配合也极为默契,哪怕自己已绞尽脑汁,设下诸多埋伏,可最终也才留下了他们堪堪百人的性命。

反观对方,短短一夜便叫自己的骑兵重创,整整五千士卒陨落至此,其中还包括一半余的骑兵。

说起自己手中的这只骑兵,虽不如虎豹骑出名,但到和训练虎豹骑的统帅同为一人,也算得上是精锐之师。

可最终,败得毫无尊严。

就连自己也输给了他们的将领黄旭,据传黄旭还比自己小上一岁,但

虽然很不情愿,但曹真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被戏煜格外重视,甚至收为义子的年轻人,确实不简单。

“该死!”

事到如今,他也算是看明白了,此战怕是已经接近尾声了。

虽然不清楚北方战场上的局势,但身处南方大本营,甚至是在南方也相对安全一些的南方大军,不过一个照面,便已被敌军打的溃不成军,想来整体战况,也定不会叫人如意。

曹真觉得,自己光是能从黄旭手中带着这支残兵活下来,便已经是上天的眷顾。

眼下,神出鬼没的黄旭有不知晓去了哪里,也不知下一个遇到这支如同幽灵的大军的倒霉蛋将会是谁。

“大家都休息够了吗够了就抓紧赶路,朝后方撤,想来黄旭那斯定会一路向北,搅扰其他大军,我等必须快速回营,将这一消息上报将军!”

“诺!”

一脸懵逼的副将带着如同糨糊般的脑子转身离开。

公孙寻在那一夜被白骑的箭雨无情射死,就连尸体都被双方的坐骑踏成了一滩肉泥。

如今这位副将,就是因为亲自替他收敛的尸首,才被迫提拔成了副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因为白骑出现的突然,三万大军被打散不过是瞬间的,曹真倒是想让其他副将聚拢到一处,共同商议灭敌大计,奈何黄旭压根儿没给众人这个机会。

自大军四散后,黄旭就率领着白骑如同猫捉老鼠似的,对散落在各处的残兵进行毁灭性的打击。

也不知那家伙是怎么做到的,对冀州境内的地图熟悉到连自己都比不过,

总而言之,不论你藏在哪儿,只要没出冀州的领地,他就能悄无声息的找到你,并进行惨无人道的截杀。

特别是在使用连弩的时候,那箭筒内的箭矢就好像不要钱似的,给了众人以绝对毁灭性的猎杀。

他并不知道,白骑从未考虑过箭矢会用完这件事,因为他们的箭矢异常坚硬的,可重复利用数次。

这可是戏煜专门为他们打造的,就连箭矢上那泛着银白光辉的弯钩,也是为了配上白骑身份独家定制的。

再者,他们手中的连弩也是经过改良的,虽说使用配套的箭矢会有一定增幅,但使用起普通箭,相较于普通的连弩而言,也是威力大增。

而战场上,如果连箭矢都没有,那还能有什么

他们哪怕不在每一场战斗后捡回特制的箭矢,光是靠满地的普通箭矢,也完全够众人发挥。

就这样,黄旭眼下也算是将整个景河周边的敌军都当作了自己的猎物。

只要嗅到点风吹草动,他就能给伱来个惨无人道的全歼。

叫曹真不服都不行。

身为中原年轻将领中较为出众的一位,他可从未想过一支骑兵能强大道这般地步,不过聊聊数千人,就能反复冲杀在三万大军的包围圈下。

更关键的是,在经历了这么多的冲锋陷阵,殊死搏斗后,他们至今不曾有过片刻的休憩,反倒隐匿在山脉中的各个不知名的角落里,昼伏夜出,潜心等待着每一个有可能遇到的敌人。

说白了,那些白骑就好似不知道累似的,不论白昼,每当大军出现半点儿懈怠或疲惫之姿,白骑就像是闻到了腥味的狼,定要出来偷袭一番。

就算他们不偷袭,也定会叫战马围绕在周边狂奔一番,只为让大军疲于奔波劳累。

其实最初的时候,曹真身边可不止这么点儿人,那时还好,一万多人聚在一处,就算身边有敌人不断袭扰,但每日多少也能轮番休息一二。

虽说众人依旧疲乏,却也算是聊胜于无。

可随着时间一长,是个人都没办法在如此环境下好好休息。

久而久之,军中将士们便开始烦躁,乃至是崩溃。

每个人都有种跑的越远越好,最好是跑到一个安全且听不到敌军动静的地方。

就这样,随着第一波兵马的离开,越来越多的将士弃曹真而去。

哪怕他用军法来压制,也没有半点用处。

那些他叫都叫不回来的残兵们最终的结局,不言而喻,尽数被黄旭围剿灭杀。

在这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里,曹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混乱,却又叫人无可奈何。

虽说在局部的战场上,也有不少将士顽强抵抗,殊死奋战,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他手底下的三万大军,算是彻底被白骑打残了。

甚至说上一句被瓦解的四分五裂也不为过。

而今,他手底下的骑兵伤亡了多少他自己都没办法计算,恐有全军覆没之嫌,至于其他士卒,伤亡人数也不小,起码有一半之多。

说起来自己从带兵打仗之日起,至今也算是小十年的光景,却从未见到过这样的打法,更未经历过如此悲惨的战役。

几乎是被人按着脑袋暴揍,关键是你还不知道敌人究竟是从哪儿出现的。

副将才将他的话传达下去,若隐若现的马蹄声恍若再一次出现。

曹真身子一惊,赶忙起身,都走了这么远了,应当不会

还不等他心生侥幸,便瞧见地面上的石子颤抖的厉害。

“该死的,又是这群煞星!”曹真后槽牙都快被咬碎了,却没有半点儿法子。

显然,白骑再一次追了上来。

别看白骑是轻骑,他们身上的战甲可不轻松。

所谓的轻骑,也不过是相较于黑骑而言,对上其他大军的骑兵,乃至是所谓的重骑,白骑才是真正的王者!

说白了,白骑是轻骑这件事只是在和黑骑作比较,若是对上这世间任何一只其他骑兵,白骑才是名副其实的重骑!

毕竟,连连弩和箭矢都攻不破的白甲,不算重骑算什么

从这也可看出白骑众人的优秀之处,就连他们胯下的战马也都是一等一的。

毕竟,扛着那么中的铠甲还能跑得悄无声息,日行千里,不是好马是什么

尤其是黄旭跨下得那匹飒北风。

它能被称此名,便是因为曾在大漠中追上了冷冽得北风!

想来马踏飞燕也不过如此。

“撤!快撤!所有人全力到武桓城!快!”

“诺!”

顷刻间,慌乱的曹真率领着无措的将士们纷纷上马,扭头目标一致的朝远处狂奔。

自远处缓缓而来的黄旭瞧着眼前这番场景,头一次抬起了胳膊。

他不是不想将敌人尽数剿灭,只是眼下白骑的伤亡太大,已然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足足百人,这是他完全无法接受的数字。

原本以为伤亡五十人便已到头,可结果竟多出了两倍。

这数千之众可都是与自己朝夕相处,情同手足的兄弟啊。

十指连心,黄旭当下甚至都中自己的双臂被人砍去的强烈痛感。

身为一个能与将士们同吃同睡同训练的将军,他也清楚自己在大军中有多高的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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