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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未央猛然想起,之前开医馆时,有名女子曾抱着一个四岁大的孩子来看病。
但因为孩子病得太重,没救回来。
她已经做好女子在医馆大哭,甚至砸东西的准备,其结果却没有。
女子只是抱着孩子渐凉的身体,愣愣地坐在地上,就好像……她现在这般。
心中感受不到痛苦,只是整个人仿佛空了,不知在想什么、不知该做什么。
玉李和绛河更担心了。
绛河小声道,“玉李姐,怎么办?要不要去找人?”
玉李哭笑不得,“能找谁?找镇南王吗?还是找柳姨娘?现在唯一能帮郡主撑腰的,只怕是太后娘娘了,但这么晚太后怕是早就休息,再说,我们也进不去宫啊。”
“可以找王爷啊!”
绛河口中的王爷,是颍川王。
玉李也是愣了一下,“找王爷,倒是个好方法,但怎么对王爷说?说郡主突然愣神?”
“啊,这……”绛河也觉得,用这个理由找王爷有些夸张,但……但郡主现在苍白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实在可怕!
自从与郡主见面开始,郡主便沉稳冷静,泰山压顶、面不改色,何时这般模样?
“再等等。”玉李道。
“……好。”除了这个方法,绛河也找不到别的方法。
两人又等了好一会,但郡主却依旧像一个行尸走肉一般,看向天际的烟花。
如今大燕国国泰民安,百姓生活富足,所有人都在望子成龙。
可伶可俐节的烟花一簇接着一簇,已一炷香的时间,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玉李,绛河。”苏未央呐呐道。
一直担心不已的两人立刻紧张起来,“是,郡主。”
“准备马车,我们去长安街。”
玉李也不知该喜该忧,“郡主要去长安街看烟花吗?”
“不,去童蒙庙。”
“????”
玉李一头雾水——郡主未出嫁,未有孩子,为什么要去童蒙庙?
但只要郡主别像丢了魂似的吓人,别说童蒙庙了,便是去阎王殿,玉李也得跟着去。
“是,郡主,”玉李道,“绛河,你快去准备马车,我在这陪郡主。”
“好,我这就去。”
绛河很快跑开了。
苏未央的视线依旧在烟花上,实际上她并不想去童蒙庙,她想去京郊的墓园,到自己的坟墓,看看自己的孩子。
只可惜不能。
仇还没报,她不能让人发现真实身份!
所以便只能去童蒙庙,今天晚上她一定要“看看”自己的孩子,否则……否则的后果,她也不知道。
很快,绛河跑了回来,说马车已准备好,在王府正门。
前一刻还“魂不守舍”的怀玉郡主,下一刻便是提着裙子,跑出了金玉院。
玉李和绛河不敢耽搁,也跟着跑了出去。
主仆三人出了王府,上了马车,车夫一声吆喝,马车在夜幕中疾驰而去。
行走一路,玉李和绛河屡次想与郡主说话,但郡主却面色苍白、眼神悲痛,她们只能小心地观察着,默默保护郡主。
很快,到了童蒙庙。
车厢外传来车夫的声音,“报告郡主,今天人太多了,马车也多,前面挤满了,我们的车过不去啊。”
苏未央想也不想,便起身,“我们走过去。”
看着郡主已经身手敏捷地冲下马车,玉李不敢怠慢,也追了上去。
绛河生怕郡主出什么事,直接从车窗钻了出去。
当跳出马车后却发现,人……是真多啊!
今日是百伶百俐节,所有的母亲都想来为儿女求一个吉利。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穿着粗布的贫苦女子,也有丫鬟伺候、穿着绫罗绸缎的贵妇人,大家都排着队,慢慢前行,无人能使用特权,也没有母亲敢在这个心诚则灵的庙宇前使用特权。
苏未央发现队伍是通往童蒙庙,便在人群末尾排了起来。
同时排队的还有玉李和绛河。
直到身后又排了不少人,绛河还是没想明白,“玉李姐,郡主为什么要去童蒙庙?难道郡主……秘密有个孩子?”
玉李急忙瞪了一眼,“别瞎说,柳姨娘她们天天盯着郡主,恨不得找把柄置郡主于死地,如果郡主未婚先孕,她们早就欢天喜地害郡主了。”
绛河做了个鬼脸,“说的对,是我想多了。”
玉李看着身旁的女子,低声询问,“郡主,需要奴婢做什么吗?”
好半天,见郡主依旧没理会她,也只能继续静静陪着。
天空一轮椭圆的月亮,路两旁红彤彤的灯笼,还有中间拥挤却有序的人群。
周围有几名贵妇,注意到了白衣女子,讨论了起来。
“那人是谁,你知道吗?看着好眼生啊。”
“不认识,不过看穿着,应也是大户人家,但京城名门望族我们也都见过,怎么不记得那人。”又问另一人,“你认识吗?”
“我也不认识。”
“会不会是刚嫁入京城的?听说最近几年,有不少外地贵女嫁进来,瞧那夫人气质,搞不好是哪位权臣之家。”
“要不要打听打听?”
有好事者上来攀谈,但苏未央对众人视而不见,众贵妇只能怏怏地离开。
同一时间,注意到苏未央的人也越来越多。
大燕国女子偏瘦,所以在这么多窈窕佳人中间,冷不丁出个身份丰腴的女子,实在惹人注目。
更何况女子穿了一身白衣,雪中踏梅布料在光照下熠熠生辉,却好似夜幕中的一轮明月。
此时的白衣女子,娇嫩面颊雪白得几乎无血色,大而黑的双眸若黑水银,朱红色的唇瓣似绽放的玫瑰。
明艳动人、摄人心魄。
队伍所在的道路旁边,有不少酒楼和茶楼,托百伶百俐节的福,里面也是人满为患。
其中一间,有几名贵族公子哥趴在三楼窗口看着排队的女子品头论足,也看见了白衣女子。
当朝内阁大学士,鲍学士的长子长孙鲍新枝道,“时兄,你快看那个人。”
户部尚书家的公子时傅言也早就看见,“是穿白衣服的夫人吗?”
鲍新枝今年二十有三,新婚两年还未有子嗣,“是啊,那人眼生得很,你知道是谁家夫人吗?”
时傅言与鲍新枝同龄,妾室有两房,但还未娶正妻,“不知道,我确定之前没见过。这么风情动人的夫人,我若是看过,肯定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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