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调整自己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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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一看朱厚照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朱厚照也都放弃了，看来，对她的封锁，很有可能成为事实。

在刘瑾看来，这座楼阁不只是能赚到钱，更重要的是，它能为自己收集到更多的消息，以及自己的关系网。他早就料到了这份资料的重要性，但万万没有料到，这份资料将会是他今后仕途上的一个转折，同时也错失了一个绝佳的契机。眼看着要被封印了，刘瑾有些失望，有人忍不住说了出来。

“陛下，如果这次的群芳楼被封杀，江夏那边怎么办？”

提起江夏，朱厚照的心情更加烦躁。“这怎么行？我可是当朝的！”他一手按着自己的额头，喃喃自语道：“我很担心这个，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了。这群方阁是为了我而被册封的，若是不给他一些好处，那就是亏待他了。”朱厚照抬起头来，望着刘瑾：“你说，若是我册封他呢？”

“封官?”刘瑾愣了一下。他万万没有想到，朱厚照对江夏的评价，竟然如此之高。

要知道，朱厚照虽然是皇帝，但他的话，却是实打实的。只可惜，没有人肯赏赐他。但朝廷有朝廷律法，一个没有爵位的平民，想要成为一位没有爵位的官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里面牵扯到的事情很多。特别是一些身份尊贵的人物，只要被委以重任，便等于掌握了最高的权利和威信，这对自己的利益绝对是巨大的。若是处理不好，说不定会被官府抓住把柄，一顿臭骂，就等着朱厚照上门。

兵荒马乱的将军，兵锋所指的是盛世的文人。一个帝王，拥有更多的权利，更有可能会变成一个武者。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最怕的就是君王，将军们最怕的就是拥有军队。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规则和想法。在这个时代，最怕的就是那些官员的嘴巴。明末，也就是嘉靖，也就是明朝的盛世。一步走错，就会引来无数人的唾骂，成为历史的污点。正德皇帝继位，弘治中兴，也算是个鼎盛时期。

刘瑾沉吟了一下，虽然他很希望江夏能成为一名官员，与朱厚照搞好关系，然后将其据为己有，成为自己的助力，但同时也要为朱厚照着想。由于在那个时候，朝廷对于当地的官吏有着非常严厉的管制，任何不能任职的人都会受到罢免。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好，最后的结果就是江夏没有升迁，朱厚照也会给他带来麻烦。

作为一个称职的奸臣，不管刘瑾是司礼监，还是东厂的厂长，他都是朱厚照的人，这一点必须要清楚。如果他和朱厚照分开，那么刘瑾将失去所有的东西。所以，一定要让朱厚照和刘瑾平平安安。

刘瑾想了想，摇摇头道：“陛下，属下觉得，江夏的官员还不适合。你仔细想想，你去群芳楼的事情，李首辅都知道，他肯定也听说了。他应该也听说过，江夏和你的交情很好。若是你在被册封之后，马上册封他为官，那李首辅可不会放过你。”

“这倒也是。”朱厚照点了点头。

“哎呀，既不能这样，又不能这样，这可真叫人心烦。你可以走了，告诉手下，让他们多加小心，我的一举一动，都要严密的封锁，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好的，我知道了。”

刘瑾向朱厚照鞠了一躬，算是妥协了。

刘瑾出了房间，朱厚照一个人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他的视线从书柜上移到了一部《明史》上，于是他拿起那一卷，开始。就在这个时候，张永敲了敲自己的房门，“陛下，我叫张永。”

“进来吧。”朱厚照老师从里面走了出来。

推开书房的门，张永端着一个盘子和一个杯子走了进来。“我给你煮了个燕窝，你尝尝。”张永边走边说：“陛下，我已经吩咐厨子熬好了燕窝，你先吃着。”

“你想得很周到，但我没食欲，你就别管了。”朱厚照懒洋洋地说道。

张永端着燕窝走到朱厚照跟前，将燕窝放在桌上，张永微笑着说：“我知道陛下担心李首辅要封山，但陛下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朱厚照兴致勃勃地笑道：“你有什么办法？你给我讲讲。”

张永向朱厚照行了一礼，说道：“陛下，李首辅要册封群芳楼，他是你的老师，你不能给他面子，你可以把群芳楼交给他。就在前不久，我在朝阳门附近的一座府邸上，发现了一座正在卖的房子。这座府邸很大，地理也很好，是以前的尚书府。我心想，既然这群人都要被关了，那陛下又怎么会和江夏联手，买下这座府邸，再建一座群芳楼？虽然改名了，不过还是让江夏来管理吧。以江夏的本事和智慧，我相信用不了太长时间，她就会超过我们。”

听听张永的提议，朱厚照的眼睛立刻就放光了。他回头一巴掌拍在张永的肩上，道：“张永，我真看不出来，你是怎么想出来的。但你要记住，这座府邸，是我送给你的。施为回京后，你就帮助他的儿子施清，做了一名六品的管事。我就将这座府邸，作为对你的补偿。”

张永吓了一跳，连忙跪了下来，对着皇帝叩首：“陛下饶命，我没有欺骗陛下的意思。这房子是送给我的，没有皇帝的允许，我也不能轻易收下，现在知道了陛下的作用，我就决定把它据为己有。请陛下原谅。”

张永吓得瑟瑟发抖，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更严重的是，这个问题很严重！不过，这也无关紧要。他也是迫不得已。生死由朱厚照决定，这就是他的命运。

“哈哈哈……”朱厚照哈哈一笑道，一把将张永扶了起来，道：“我可没有责备你，你急什么？我知道你在朝堂上混，与人打交道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也没有说你的坏话，我只是想让你对我忠心而已。宅子那事就交给你了，你不但无罪，还立下了汗马功劳，如果完成了，我会让你的外甥张寿做你的左侍郎。”

听到朱厚照的话，张永也是哭笑不得，但现在，朱厚照已经给了他这样的恩惠，张永再怎么想，也要回答：“多谢陛下成全。”

这位是鸿胪寺的御史，是鸿胪寺的左侍郎，是五品的正五品。在唐朝，这种职位是很受欢迎的，并且有很高的职位。看似是一种荣耀。事实上，这并不是一个很高的职务，也没有任何特别的含义。不过要知道，张寿之前是光禄寺的御史，一职正七品，比鸿胪寺的左少卿要高得多。

但光禄寺负责的是宫廷的伙食，权力很大。皇帝陛下每日要从这里进贡好几两的肉类，两箱米，再加上一些瓜果糕点，以及一些银子。尤其是张寿，他的身家很丰厚，一出手就是一大笔钱。因此，他必须要为皇上准备好衣食。在鸿胪寺，他当然不可能得到那么多的好处，只能说，他在潜移默化中被贬了。

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朱厚照这么做的目的。

朱厚照知道，这是一个机密。他和张寿是亲戚，这件事本来就是秘密的，朱厚照又一次知道了。这是他的人生和人生理念。这两个问题，他都说得很轻松，也很轻松地就放弃了。这样的放松，让张永受益匪浅。

朱厚照的所作所为，也让张永明白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朱厚照必须要做的事情，他能猜到，肯定是有人给他打了电话。因为在那个时候，明朝正是风雨飘摇，君王昏聩，文武百官又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因此，对于朝廷，他们比谁都更相信。而那个通风报信的人，明显，掌东厂的消息很灵通，刘瑾没有任何怀疑。

张永越想越讨厌刘瑾之。

张永也不知道，这两个消息是从锦衣卫那边传来的。这是他成为一个阉人以前的事。朱厚照故意不说，就是为了让张永误会刘瑾。就算下面的人自相残杀，那也无所谓，只要知道了道主子的身份，知道了怎么才能不被踢出局。因此，这件事一定要说明白，不然的话，说不定会被皇上给喷的狗血淋头。这就是皇帝的手段，朱厚照虽然年纪小，血气方刚，但出身皇室，出身不凡，对这方面的技术已经驾轻就熟。

第二日清晨。按照他的吩咐，江夏在万香楼门口等着。

从大明朝开始，江夏就很苦恼，因为体内的真元紊乱，导致体质下降，所以才会经常锻炼。但是这几天，他的精神状态却是一天比一天差，时不时的还会感觉到一阵的眩晕和疲惫，让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之前因为店里的事情比较多，江夏也没怎么健身，不过现在，公司的生意已经步入了正常的轨道，他打算好好训练一番。

时间刚刚过去，江夏见康轻烟没来，便开始着手安排行程。

江夏刚走了两步，就见群芳楼的门打开，一脸严肃的康轻烟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康轻烟一身华美的礼服，江夏又是气又是喜，忍不住笑道：“我本来是想和你出去跑步的，你却一副要去跳舞的样子。你穿成这样还能跑吗？”

康轻烟没想到，他一大早起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结果却被江夏骂了一通，康轻烟一怒之下，皱眉道：“你别介意。我就是这样打扮的。啥？”

见康轻烟又一次糊涂了，江夏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行行行，听你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先走了，你跟着我。”

“别急。”王耀道。康轻烟喊了一句，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份纸条，在江夏面前晃了晃，江夏一眼就认出了她：“你是念奴卖体？”

“我可是你的妻子，别对我动手动脚。”康轻烟收回了自己的卖身契约，说道：“如果你能履行你的承诺，让我变得年轻漂亮，我就将你的贞操交给你，不然你休想从我这里拿走这份契约。”

江夏笑嘻嘻地说：“这句话怎么这么不好意思，就这么说定了，我保证让你变得年轻漂亮。记住，要注意调整自己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