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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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居门外,崔如霜保护着崔念奴,像临危受命般望着那扇门。
忽听“砰”地一声门关上了,崔如霜终于释然。她从卧室里出来时发现房间已经被人打开,她急忙朝屋里看去。她转头过来一脸恼怒地看着崔念奴道:“念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离这个人远一点,你居然还”
崔念奴抬起头,眼睛径直和崔如霜对视着。崔念奴道:“姐姐,我觉得你很不讲道理。”
“嗯,对啊?”
崔如霜愣住了,起初,她并没有听到崔念奴的话,于是也跟着点头哈腰,附和着,但当她做出回应时,却完全不平静。“你为什么要跟我作对?”崔如霜道:“我哪里不讲道理了?”
崔念奴看着崔如霜,两人对视了一下,崔如霜却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崔念奴似乎真的对她发火。崔如霜印象中,自己这姐姐向来脾气很软弱,说得好听,叫做温柔,说句不好听的话,就叫做好欺负。她觉得自己的脾气就是这样的。她没有想到,崔念奴居然还有一股真气冲着自己,眼神对于她来说,相对竟然没有任何躲闪的瞬间。
一定是那江夏教她的,崔如霜在念了一句。“怎么,不对呀!”思来想去,崔如霜就更不生气,她的嗓音略微上翘,问:“你倒是说啊,我哪里不讲道理了?”
崔念奴看着崔如霜,语气淡定的说:“爹以前病重,我没银子买他的药,向康妈妈借药时她以此要挟我接客人,结果被江大哥哥借走银子,要不爹可挺不住前面那道坎。后来顺天府王老爷家公子硬闯进我屋里准备图谋不轨。就是江大哥哥纵火把我救起,要保我清白。当晚江大哥哥来到我家里,就是我留了一本书叫他过来。
您见到江大哥已经有2次了,每次不问青红皂白,拔剑相向。我知道他是个好人,但他太过于自私,我不想看到他这样下去。比较过分的就是这次,江大哥哥为去帮忙向康妈妈讨要卖身契,于是喝下康妈妈为自己配制的毒酒并中媚药。他的心脏停止跳动了,他的身体也开始腐烂,变成一堆烂泥。我要是不救救他,江大哥大概经脉尽断,一命呜呼了。我是个好人,你为什么还要打我?江大哥哥三番五次地帮助我,恩重如山,你可是给人家打了就要杀的,也逼死我了。我真的很后悔啊!”
“我”崔如霜张开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崔念奴条理清楚地说崔如霜真的分不清辩了。
喏喏几声后崔如霜道:“那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看他对你没安什么好心。”
崔念奴摇着头,一副没话说崔如霜的样子。“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们吗?”她淡淡说道:“如果江大哥真是那样的人,那刚才他中了媚毒,而你又打不过他,他为什么没有对你怎么样?反而把我们赶了出来?江大哥之所以把我们赶出来是因为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不想伤害我们你懂不懂?”
崔如霜又说不出话来,因为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她只好承认崔念奴所说的话属实。
见崔如霜不语,崔念奴并没有接着说出自己的事情,她转过头去,望着念奴居,自言自语:“要是这一次江大哥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心安。”“是吗?那你就放心吧!”说完,崔念奴的手紧紧地攥在胸前,在心里默默地为江夏祷告。
再来说江夏那边,春风一度散,药性原本强大,外加自己真气,瞬间归丹田,并遍游身体,还和崔如霜打斗了一番,更使春风曾经散去的药性增强了。
终于听到了“啊!”的一声响,紧接着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的,随即念奴居内发出了“砰!”的巨大声响。
崔念奴惊呼:“江大哥哥。”
她去推了门,但门后有一张木桌挡住了她无法推的路。她想推开门进去看看到底出什么事了,但是木桌上的椅子已经被人踩坏。崔如霜旁若无人的看着,走上前去拉住崔念奴,接着,崔如霜就踹门而去。两人闯入房内,却见江夏下跪,右手掩胸,地上有一摊血。
崔念奴急忙跑过来,跪在江夏身边,焦急地问:“江兄,您还好吗?您还好吗江哥,您别吓一跳。”
江夏摇了摇头,摇摇摆摆地站了起来,有气无力地说:“我内伤难忍,只好回房间修养。”
就这样江夏走向了屋子的出口。“不好啦!”经过约3步的路程,江夏一整个儿一软就倒下了。崔念奴叫道:“江大哥哥!”
白光散射,那光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魅力,江夏走向了那盏光。他想把自己从黑暗中唤醒,但是那光线似乎太强烈了,以至于他无法看清什么。透过那一白,江夏走到一个房子里。在这里他看到的是一个客厅。那显然是个卧室,床上放着床,电视和电脑、有空调现代!
江夏的心猛地一怔,我又来了?我回到了古代?我又回到现代?穿越回去?
江夏内心欣喜若狂,老子胡汉三还!这哪里是老子住的房子呀?江夏心里吼出两句,就开始平静,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心想,我该去哪里呢?谁家卧房里?
江夏看见有一个门,他悄悄走出大门。房门开得很大很密,里面只有一条通道。卧房外就是客厅了,来到客厅,江夏愣在那里。客厅里坐着一个人,他正坐在椅子上发呆,旁边放着一张桌子。客厅正前方悬挂着一张硕大的图片,照片上的这个人就是他本人。只见一个男子正坐在一张大桌子上,手里拿着一把刀在吃东西,旁边还有一个女人正在拿着一根筷子在给客人送饭。再看沙发的正面,一妇女正拿起酒杯,一个劲儿的喝酒,一边喝她一边带着哭腔自言自语道:“江夏,我后悔了。失去你以后我才知道我不能没有你,你快回来,快回来吧。”
江夏呆了,只看到那个背影听到那个声音江夏可以肯定的是,这女人并非他人,恰恰是闻月惊鸿。
她总是为自己着想?这是她第一次对男人说这句话。江夏的心有些痛楚的感觉,一种触动,让他鼻头发酸。他是一个喜欢喝酒的人,但是每次都是喝得醉眼朦胧。江夏想起了过去闻月惊鸿虽亦饮酒的情景,但从不过饮。有时候,她的情绪被压抑得很厉害,就想用酒精来宣泄一下,但酒又实在难以下咽,于是便在酒里偷着乐。她是个爱控制一切,包括你的心情。她很清楚酒精能引起她的情绪波动,因此,曾手持专用仪器来衡量他对酒精抵抗能力,测定了一数量,饮酒从不过量。
但如今显然早已醉得闻月惊鸿哪还会有平日一分智慧?
“砰!”酒杯从闻月惊鸿手里掉到地毯上滚了出来,她已完全喝醉。
江夏走上前去,把闻月惊鸿扶了起来,直到扶上床。她的脸被他紧紧贴在床头,他的手却伸进她的衣服里去了。帮她脱了鞋,备好毛巾,敷在头上。她的脸因为被敷得通红而显得更加红润。做完这些,江夏望着闻月惊鸿无可挑剔的脸,他轻轻俯下身子,预备嗅一嗅性感红唇。
“江大哥?”
一切景象都烟消云散了,一种由虚无坠入真实的情感油然而生。“这就是我的家吗?”那感觉,仿佛就是走在云端的时候,忽然一下子踩到实地一般。江夏睁开了眼睛,一坐下,嘴里喊着:“闻月吗?”
茫然看了一下四周,眼神在崔念奴与崔如霜脸上滑落,而自己似乎做了两人不在人世的样子。“怎么啦?我又不会做梦?”判断你所生活的环境是否处于念奴居之内,江夏低着头叹了口气:“结果就是一个梦想。”
浓浓失望与淡淡悲伤夹杂,涌入江夏,看到江夏这样的样子,崔念奴心中一阵心疼。他的父亲去世得早,母亲去世也快一年了。到底是怎样一个梦境,使他这么难过?究竟是什么力量使他如此绝望?到底有哪些人或事,能这样伤害他呢?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他对她产生了那么深的伤害?崔念奴渴望一探究竟。
女性对男性的情感常常如此,最初只是探知欲作怪,使自己亲近男性。再深入一步,就会发现,他其实对自己很好,只是因为太在意了而已。后来认识的愈深,最终就陷得愈深了。
满脸失望,江夏不要说崔念奴很心痛,连本仍自我怀疑是否真的无理取闹的崔如霜都略有感动。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她在旁边怀里,抱住了自己刚换了没多久的长剑。
从她的视角来看,她看到的只是江夏一面,但正是这一方面,也使崔如霜在江夏感到哀伤。这一刻,江夏不像往常一样嬉笑口花了,倒似乎是个饱经风霜的成熟男人,追念着那不愿对外人说的话。
事实上他不会说的话,似乎并没有这么讨喜。可他在背后用拳头拍着她的屁股时,却像有一种魔力一样,让人觉得心里痒痒的。崔如霜的心刚刚升起来,这想法马上察觉不对劲,这个人揍过他两回,也揍过自己在那,他只是讨人厌,这是一个可恶的人。她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想想我屁股被江夏拍的时候那种疼痛夹着酥麻的感觉,崔如霜的心里一慌乱,脸上居然是红红的。
江夏坐在铺面上问道:“昏迷多久了?现在几点了?”
“昏迷几个时辰了,现在刚刚到一更天。”崔念奴答道。
一更天刚到,也是夜里七点钟,不料,他竟昏迷如此之久,那种春风一度的散场,实在是太猛了。不过这一次总算是好起来了,虽然还没有完全苏醒,但还是恢复了知觉。江夏暗暗思忖,他已作出决定,那是一定要找到康轻烟的为了准备不时之需,弄些春风曾经散过的东西。
用这种药,如果再次碰到向崔如霜这样野蛮却貌美如花的女子,哼哼心想,江夏不怀好意的扫崔如霜好几眼。“这家伙怎么还这么大眼睛?”崔如霜先是脸一红,随即唾弃:“看什么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你不看我你又怎么能知道我在看你?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你别叫崔如霜了,叫崔螃蟹吧,这样够横,连走路都是横着走。”“好,那就给我穿一双新的!”江夏掀了被,坐下,转过身来,穿靴而去。
崔如霜在狠狠的瞪自己一眼,江夏忘了腰带是崔念奴剪的,他刚起床,裤子一滑就掉了。他急忙弯腰抓住裤腿,但裤脚很快就从膝盖处滑出,裤子又重新落在地上,看来这是要换新裤的时候了。媚药刚过不久就产生药性,那条小兄弟仍然保持着昂首阔步。
崔如霜愣住了,接着尖叫起来:“啊!!!!!!”
江夏起初并没有做出回应,一直到崔念奴还扭过头去,江夏在底下觉得冷,低头一看,他马上也跟着吼起来:“啊!!!女色狼们,你们看到我私隐部位了,你们要负起责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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