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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孝良在密林中越走越心惊,这片密林绝不是人迹罕至,而是土匪的活动范围,他在李振清的山上待过,所以对土匪的记号有所了解,每隔一段距离,树干新鲜刻上去的标记,都清楚的昭示着,这里活跃着一股土匪,
汩汩的水声越來越远,吴孝良加紧了赶奔路边窝棚的步伐,他由此已经推断,这处窝棚也不会是开山人的临时住所,而是土匪们歇脚的窝子,
前方树枝突然拨动沙沙作响声,吓得吴孝良赶紧藏到树后,待看清來人后才长松一口气,是陈秀岩,
“你怎么來了,咱们得抓紧回去,这一带是土匪的活动范围,”
“土匪,你出來这么长时间,我不放心,便來寻你了,”陈秀岩对土匪沒有任何概念,只当是土鸡瓦狗一般的存在,
吴孝良见他浑不在意,提醒道:
“修文,你我现在沒有寸兵在手,你是个光杆镇守使,我是个光杆旅长,连区区吉林省防军都将咱们撵的狼狈逃窜,你以为土匪就容易对付了,”
陈秀岩不狡辩内心的想法,却依旧是不以为然,吴孝良拿他沒有办法,只好催促他抓紧赶回去,留凉宫和美一个人在窝棚里他不放心,
陈秀岩撇嘴道:“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日本女人还留她作甚,不如就扔在这深山老林里任她自生自灭,”
说道最后几个字时,他甚至是咬牙切齿挤出來的,在奉天的十几个日夜里有一半是在日本人拷打下渡过的,沒准这个日本女人也参与其中了,所以,陈秀岩对日本人的感官极坏,也由此痛恨日本人入骨,因为这些魔鬼差点打碎了他赖以骄傲的骨气,或许再多一天就撑不住了吧,脱险后回忆起这段不堪的日子,他总是这样问自己,
吴孝良不知道陈秀岩的心事,仍旧继续开导他,
“可不要小瞧她,这个女人握有日本陆军部在中国东北的部分机密情报,如果能撬开她的嘴,我们的努力是不会白白付出的,”
其实,吴孝良这话连自己都底气不足,凉宫和美不过是日本派驻奉天的一个低级特工,掌握的资源也极其有限,他之所以在逃亡途中一次又一次救她,沒有放弃,归根究底还是良心在作祟,凉宫和美诚然有双手沾满鲜血,可他就是不能眼睁睁见到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死去,
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窝棚,却见窝棚外栓了两皮大青马,窝棚里则隐隐传來女人微弱的呼救声吴孝良暗道不好,从腰间掏出勃朗宁自动手枪,陈秀岩则一把揪住了他,
“维中,且慢,难保附近沒有埋伏,”说着他瞅了眼路边密实幽暗的林子,示意里面可能藏有土匪,如果贸然现身,沒准便会被人射杀,
吴孝良看着陈秀岩的眼睛足足有十秒钟,他试图找出,这个人内心当中的真正想法,但是第十一秒钟他便放弃了,这个人是自己生死与共的兄弟,他有他恨的理由,自己也有不放弃那条生命的理由,随后一把挣脱了陈秀岩,
“修文,你掩护我,”
说罢,他一猫腰,直奔窝棚而去,眼前一幕不禁让他睚眦欲裂,只见两个壮汉,**上身,一人按住女人的双臂,让她无法动弹,上身衣服被扯的稀烂,露出微凸的小腹,饱满雪白的峰峦若隐若现;另一人则按住了她的双腿,裤子已经被退到了脚踝处,丰腴白嫩的大腿裸露在外,
女人无力的挣扎变成了极具挑逗的扭腰摆臀,这更激起了壮汉体内无尽的**,山里穷困风硬,女人大都肤黑干瘦,哪里有身下这女子白嫩可人,今儿真是撞着大大的运气了,白白捡了这样一个水嫩的花姑娘,
一双大手抓向了女人丰满雪嫩的臀部,淫笑声连连,准备剑及履及,吴孝良毫不犹豫的举起枪來,扣动扳机,壮汉头部瞬间爆出了一朵漂亮的血花,一头便栽倒在女人半裸的身上,鲜血溅落在女人白嫩的大腿上,格外鲜艳,另一名壮汉,则再无心思欣赏眼前这一双恐怖香艳的半裸躯体了,吓得转身便从窝棚缝隙中钻了出去,奔密林深处沒命的逃去,
吴孝良又冲那人背影补枪,怎奈林间树丛灌木杂生,失了准头,让那贼汉逃了,他赶紧放下枪,冲进窝棚内,把被爆了头的贼汉拖出去,凉宫和美的上衣已经被撕成布条状,新换的纱布隐隐透出血來,显然是剧烈的挣扎使得伤口崩裂,吴孝良脱下上衣盖在了她的身上,伸手又将她的裤子提了上去,
吴孝良看凉宫和美毫无声息,不由得伸手去探她鼻息,温热的气息喷在手上,证明她的生命仍旧鲜活有力,只是她一双眼睛,木然张开,泪水与汗水交杂在一起,将乱发粘成了绺,贴在脸上,他拉下盖住她的外套,开始处理迸裂的伤口,
陈秀岩此时赶了來,冷冷的看着女人所遭受的一切,
女人开始呢喃,谁也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mou xi wa kei go za yi ma sen……”
或许她想起了爸爸妈妈,弟弟和妹妹……
惯于主宰别人命运的她,在裤子被褪下的一刹那,突然觉得世界充满了讽刺,她曾亲眼目睹一名朝鲜女叛党被他的同僚生生**,并对她无力的反抗报以了深深地蔑视,既然无力反抗,何不从容的接受,而当自己握于别人之手时,才明白这种希望和绝望交织的心境,
此前,她以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姿态來到这片土地,主宰了很多人的生死,包括面前目光冷冷的男人,她会毫不怜悯的看着这些支那人哀嚎、求告,然后给一个虚假的希望,再推他们向绝望的深渊,
而今易地处之,这个她曾经两次暗杀失败的支那男人,每次在自己垂危之时,都会毫不犹豫的伸出拯救之手,让她可以继续苟延残喘,以致她懊悔自己沒有体面的死去,一直在心里喃喃自问,这是神的惩罚吗,
直到从那两个支那男人胯下逃过一劫,她才惊觉自己与他们沒有区别,当被别人主宰命运时,一样会可悲的恐惧,徒劳的挣扎……只是她的结局充满了光明和希望,随那一声枪响所爆出的血花,她从未觉得会如此美丽,支那男人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身周染满落日的光辉,那一刹那她神晕目眩,喃喃自问:这是神派來拯救她的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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