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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淮一路喝着可乐,晃悠悠回了主宅。
方才卓如峰耍刀时,尘土满天,呛得他口干舌燥。
彼时一口可乐下肚,舒服地连打气嗝。
“哥哥,哥哥回来了。”
眼见着陈淮回来,小胖丫迈着小短腿双手垂后飞奔而来。
陈淮眼疾手快,赶忙蹲下,一把将小胖丫头搂入怀中,这才避免了敏感位置惨遭撞击。
“你个大胖妞,也不知道换个玩法,成天吃吃吃,哥哥早晚得让你撞飞。”
怀抱着小胖丫,陈淮溺爱地捏着小丫头肉嘟嘟的胖脸。
陈颖芝咯咯笑着,目光却投向了陈淮手中的可乐,装傻充愣道:“哥哥手上的是什么啊?”
“东方魔水。”
“魔鬼?”
“魔水。”
“墨水?”
“……”
“咯咯咯!”
忍受不了陈淮的挠痒,小胖丫弓成了虾米。
……
抱着沉甸甸的小胖丫步入内院,正厅内除了老妇人陈吴氏和小兰外,还站着一位白面书生。
乌发束着白色丝带,身着锦衣腰缠玉带,负手而立,剑眉入鬓,凤眼生威。
就是有些微胖,油光粉面。
“奶奶,这位是…?”
回过神,陈淮放下陈颖芝,眼神飘向了陈吴氏。
“石铭是你的同窗至交,当初一起就读翰辰学院的。”陈吴氏淡淡应答。
“行之兄,你真的失忆了?”
男子过来自我介绍道:“当初我俩情同手足,关系好得紧,行之兄才华横溢,若不是令尊出事,中途离去,想必今日你我便一起高中了。”
“哦哦。”陈淮点头,脑子闪过一个词——“损友”!
笑呵呵迎了上去,握住对方的手十分热情:“原来是石铭兄啊?多日不见,叔叔阿姨可好?”
闻声,石铭一愣神,笑脸垮了下来,叹息道:“家母已过世多年。”
陈淮:“???”
“没事,行之兄莫在意,家父后来又续了一房,继母较我只大十岁,对我很好。”
眼见着陈淮愣住,石铭又解释了一句。
陈淮:“……”
(=_=)
尼玛的,这剧本……太扯了。
换了个话题:“石铭兄今日怎得有空来此探望?”
闻声,石铭笑了,道:“家父近来调任允州府尹,我也将赴翰林院任编修,当日一别终有遗憾,便想着赴任前来探望行之兄。”
“哦哦,兄台有心了!”
“行之兄,方才听闻主母道来,你与那宁安县知县公子方永聪有冲突?”
双双落座,石铭关切问道。
“嗯,有点小矛盾。”
“家父与那方知县有些微博交情,可需要我从中调解?”
“嗯?”陈淮愣了愣,看向对方。
“兄台莫这般看我,当初令尊出事,我求过家父,奈何事太大,爱莫能助,帮不上忙,这段日子来,小弟心中愧疚啊。”
患难见真情,不得不说,石铭一番话,让陈淮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可是,他还是拒绝了。
重生以来对方没搞事,仇恨是原主的,他才不想徒生事端。
“行之兄,你的才华小弟是知道的,既然令尊的案件已平,要不我向老师举荐,你再进书院学习,来年再赴科举?”石铭一副热心肠。
“咳咳!”
陈淮差点把茶水喷了。
科举?我特么的懂那门子八股文?你偏偏想害我……暗自腹诽,陈淮摆手道:“罢了,小弟早心灰意冷,无心仕途,已弃文习武了。”
“啊?不是吧?”
听见陈淮的话,石铭嘴张的老大,一副极度惋惜的表情叹道:“行之兄怎可如此?武夫粗鄙,怎能与我等文人雅士相提并论?兄当三思,莫不可自毁前程啊。”
其实听到陈淮的话,陈吴氏和小兰两人脸上明显也闪过几分忧伤。
奈何前几日提过几次,都被陈淮拒绝了。
众人知道陈淮抗拒,也就不再提了。
难得今日有同窗上门劝告,老妇人心中莫名多了几分期待。
可惜,陈淮又拒绝了。
“哐啷!”一声!
恍惚间,一声尖锐的青砖石撞击声响起。
众人扭头看去,便看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手持大刀,一脸愠怒地站在门口,眼神凌厉地盯着石铭。
“卓如峰,你有病吧?这位是我同窗至交,把刀收起来,莫吓坏了人家。”陈淮假装训斥。
卓如峰虽然憨,却不傻,陈淮训责虽厉,却暗地里不住使眼色。
举刀拱手,应道:“少爷,属下乃您贴身护卫,保护您的安全是属下的职责,莫不敢有一分懈怠,望少爷见谅,刀不得离身。”
“你…我治不了你是吧?”陈淮气呼呼站了起来。
“别,行之兄莫气,一个下人罢了,莫急!”
眼见着陈淮生气,石铭赶忙拉住了陈淮,又是一顿劝导。
“算你运气好,若不然我饶不了你。”
陈淮假装愠怒,对卓如峰眨了眨眼训道:“站后面去。”
“是,少爷!”声如洪钟,卓如峰拿着刀站到了陈淮身后,宛如一尊石佛。
“行之兄!”
“哐!”
刀尖触地。
“抱歉,我换了个姿势,站得舒服些。”瞧见众人都盯着自己,卓如峰解释了一句。
“石铭兄,请讲!”
“哐!”
又一声。
“抱歉,手滑了。”
“……”
石铭不想说话了。
因为只要他提到科举,陈淮身后那一双狠戾的眼神便怒视着自己,逼得硬生生又把话咽了回去。
陈淮假装很很剐了卓如峰一眼,又笑呵呵看着石铭:“石铭兄,有话请讲,无需在意。”
“我…我…没事了。”支吾几次,石铭终究选择了闭嘴不谈。
“行,既然今日石铭兄上访,赶巧不如凑巧,留下吃个便饭吧。”
陈淮眼见着成功将话题带过去,扭头看向小兰,吩咐道:“交代后厨上菜。”
“好的,少爷!”小兰乖巧点头,迈着盈盈细步离去。
“行之兄,不用这么客气的,小弟我……咦,这是什么酒?怎么这般醇香扑鼻……”
石铭刚想摆手拒绝,却眼见陈淮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棕色瓷瓶,换了包装的五粮液一开封,酒香瞬间灌满了整个正厅,就连面瘫的卓如峰都止不住吸了吸鼻子。
陈吴氏和陈柏川倒是一如既往的面沉如水。
早已见怪不怪。
“此酒名唤五粮液,乃用大米、小麦、糯米、玉米、高粱等五种粮酿而成,外头喝不到的。”陈淮笑呵呵介绍,又装模作样地嗅了一嗅。
酒香四溢,虽然他不好酒,但也止不住被酒香吸引。
石铭本来想起身告辞的,可这酒一开封,他就瞬间挪不开位了。
也顾不上尴尬,重新一屁股坐下,不动了。
卓如峰明显好酒之人,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明显也有了涟漪,时不时偷偷舔嘴唇咽口水,让陈淮一阵好笑。
“嗅嗅!”
惊喜不断,两人循着味道望去,只见几个婢女在小兰带领下,端着一盘盘美味佳肴,迈着轻盈细步过来。
小胖丫奋勇争先,第一时间奔了出去。
蒜蓉虾、扇贝粉丝、蟹黄伊面、烧鹅、辣子鸡、酸汤肥牛、水煮鱼片……
满满的一桌子菜,看得石铭和卓如峰目瞪口呆。
不是说硬菜多,而是这时候,上哪弄这么多鱼鲜?
还有牛肉?
在耕种条件有限的年代,杀牛搞不好都得入狱。
“我已拜入青峰山三清观门下,是孙玄诚道长的记名弟子。”
面对着两人疑惑的目光,陈淮又把孙老道摆了出来顶缸:“酒是山上仙酒,凡间难求,鱼鲜均是产至山下海域,别大惊小怪。”
“嗯?”
石铭先是一愣,继而恍然大悟的表情,惭愧道:“怪不得行之兄愿意弃文习武,这哪是武啊,简直是仙,小弟短见了。”
怪不得能轻巧举起大刀……卓如峰没坑声,但松弛下来的神色明显出卖了他。
“行之兄,有机会能带小弟上山吗?我仰慕青峰山已久。”
“好,等我问过师父。”
“青峰山靠海?小弟这么大还没见过海呢。”
“四周环海,人间仙境。”
“哎,小弟真好生羡慕啊!”
……
有男宾至,女眷不同桌。
陈吴氏带着小胖丫等人返了内堂用餐,大厅内只剩下陈淮和石铭两人推杯换盏。
但陈淮心善,让卓如峰一起上桌饮酒。
然后,他发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酒坛,差点把他的存货给掏空了,依旧面不改色。
相反的,看着斯文,喝酒却嚷得大声的石铭,醉得不省人事。
无奈下,陈淮只得安排下人将其送至客房休息。
可是,人刚走,门外老管家又急匆匆赶了过来:“少爷,门外有人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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