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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泽润点了点头,皱着眉头笑着说道:“公公不愧是千岁爷身边的红人,这心思细腻之处,果然异于常人。”
王健轻轻将身前的摆子搭在腿上,双手放在火盆上面烤着火说道:“嗨,咱家自打10岁就进了宫,每日面对的都是些达官贵人,稍微不留心,这脑袋可就搬了家了。
但要说这机灵劲,可比不了小娃娃啊!”
祖泽润内心直接塌房,好在他反应迅速笑着说道:“公公在深宫是照顾千岁和万岁爷的,自然是处处小心。
可这辽东局势紧张,祖氏在这关外也是在守护着千岁不是?”
王健满脸笑意的指了指祖泽润。
“你这个小娃子,真是块好材料,咱家看了都喜欢的不得了。”
“公公谬赞了,小子还有很多不足之处,要向公公学习的。”
祖泽润赶忙装着惶恐的模样起身朝着王健做了个辑。
王健哈哈的笑着指了指凳子说道:“又没有外人,做这些给谁看。”
祖泽润听闻缓缓落座。
王健看着落座的祖泽润,缓缓的说道:“你这小娃子,心眼颇多。
给咱家拉到这帐篷里面,可是有什么事?”
祖泽润赶忙正襟危坐,面色纠结的看着王健,像是忌惮一般。
“可放心言说,出的你口,入的我耳!”
王健见祖泽润像是担忧,便缓缓说道。
祖泽润平复了下心情,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说道:“公公可知沈阳已经沦陷的消息?”
王健摇了摇头,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问道:“熊廷弼来辽东已有数日,但并未有书信传回朝廷。”
祖泽润叹息的说道:“熊帅经略辽东想必定无疏漏。
只是这山海关乃京都最后一道屏障,千岁爷就没有想法?”
祖泽润说完话,偷偷的用眼角看着王健。
王健苍白的脸上露出思考的模样,一张脸皱成了菊花。
“山海关这道天然屏障,目前还算保险。可是宁远作为整个辽东最后的防线,如果不放在千岁手里。
一旦辽东前线有变,女真极有可能直面山海关。”
祖泽润说完,再次为王健斟了杯茶水。
火盆里面的碳火已经呈现暗黑色,燃烧的一日此时只剩最后的余晖。
缕缕清灰随着热气,轻轻的朝着棚顶飘去,再经过棚顶的冷流再缓缓飘落在帐篷的四周。
王健思考良久,看着祖泽润说道:“小娃子可有合适人选?”
祖泽润指了指帐篷外面,笑着说道:“这两日,我细细数了下那些货物,公公可知价值多少?”
王健眼神微微的眯了起来,不怀好意的看向祖泽润。
但见祖泽润伸出了一只手掌,放在身前。
王健眼神瞬间变的明亮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祖泽润。
“当真?”
祖泽润缓缓点了点头。
王健起身有些慌乱的在帐篷里面来回踱步。
“这个侯昌国,通敌卖国,与女真蒙古竟然私自贩卖粮食。
如若不是千岁爷神通广大,还不知道他能做到什么时候。
真的是目无君上,罪该万死啊!”
祖泽润看着像是在演戏的王健,内心毫无波澜。
朝堂之上越乱,对他越有好处。
“公公其实不必如此,想那侯昌国刚刚坐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屁股还没有坐稳,捞点钱太正常不过了。
公公只需轻轻的敲打一番,那黄白之物岂不是取之不尽?”
祖泽润像是一个传销组织的员工一样,口若悬河的对着王健说道。
王健双眼发光的陷入思考,这种敛财方式,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过了一会王健缓缓的偏头看向祖泽润问道:“熊廷弼此人颇有才学,但此人像是一桩木头,油盐不进。
千岁多次想要跟此人交流,奈何这人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
此次前来,千岁虽给予了我大部分的权利,只是目前的辽东局势确实不是很好。
不过宁远这个战略要道,放个自家人,还是问题不大的。”
祖泽润羞涩的点了点头,如此一来祖氏在辽东将更上一层楼。
只是在祖泽润的默许中,祖氏也成为了明面上的魏忠贤党羽。
如若历史的轨迹没有变化,那六年以后祖氏将家破人亡。
他笑着看向王健,人畜无害的说道:“有公公这句话,今天晚上我可能睡个好觉了。
就是不知公公什么时候回京都,我好遣人送点特产赠与公公。”
王健目光皎洁的看着桌子上面的财物,眼神炙热的说道:“如咱家这种自小就身子缺失之人,吃什么能弥补伤痕?
小娃子就不要劳心劳力了,咱们来日方长。”
祖泽润点了点头,这就是一匹喂不饱的狼。
桌子上面的金银少说也有几百两,但王健话里话外,都想要更多。
人的贪念在王健身上可谓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既如此,就不多叨扰公公了!”祖泽润笑着将桌子上的财物包裹起来,捧在怀里。
公公笑着颔首,起身走出帐篷。
祖大寿见王健出来,面容顿时展颜笑道:“公公这来去匆匆,真是苦了公公啊!”
王健双手背在身后,笑着说道:“你家的小娃子,可真是个小机灵。
祖氏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祖大寿闻言,立刻笑着不言语。
王健很是享受的走向马车,祖泽润随手便将怀里的包裹放在马车之上。
“那就祝公公一路顺风!”祖泽润双手抱拳,笑着说道。
王健将马车一侧的帘子打开,笑着说道:“我可在京都等着小娃子的喜讯了啊!”
马车上路,祖泽润背手望着远去的商队马车,内心犹如滴血。
几十万两白银的货物,就这么被夺走了。
祖大寿像是松了口气似的,转头看着祖泽润。
“父亲为何如此看我?”祖泽润疑惑的问道。
祖大寿摸了摸祖泽润的脑袋,摇着头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领着骑兵疾驰而去。
“叔父!”
祖大弼不解的看着祖泽润。
“沈阳,辽阳一带已经失陷,抚顺作为战略要冲,叔父觉得此地可守不?”
祖大弼思趁良久摇了摇头。
“那如果我给叔父一万骑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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