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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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的动作比江湖中所有人想象中的要早。

顿时江湖失声。

小门小派不出声，自然怕成为出头鸟，让魔教先给剿灭了。

那些一流二流的门派不出声，那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要不要去援助华山派呢？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没有想好答案的自然是不会出声了。

第一个发声的是少林。

“鉴于少林与华山存在争议，少林就不参与华山派与日月神教的冲突。相信华山派的实力足以打退日月神教的企图。”

然后发声的是五岳剑派。

嵩山派左冷禅发布谕令：“因五岳剑派联盟吴山派与华山派有隙，五岳剑派联盟不参与华山派与魔教的冲突。相信以华山派的实力，足以打灭魔教的野心。”

有了这两个正道中流砥柱的发声，其余门派自然有一学一，跟着坐山观虎斗。

唯有武当派派出了渊静长老为首，冲字辈为主的四人队伍要援助华山。此外，崆峒派、昆仑派、峨嵋派、丐帮和点苍派也派出了长老来援助华山。

至于这些援助能不能在魔教攻打华山前到达，就要看天意和各派的诚意了。

武当山金顶大殿。

武当掌门冲虚道长坐在上首，身旁是武当前掌门渊和真人和武当另几位绝世境界高手。除了援助华山的渊静外，武当另一位公开的绝世长老是渊琉。此外，武当渊字辈还有渊定、渊学、渊标三位隐藏起来的绝世高手。除了这些人之位，武当派还有一些不问世事，专心修炼的苦修士。

如今，武当这些绝世境界高手在汇聚一起，讨论华山之事。

“掌门师侄，你跟朝廷那边沟通的怎么样了，华山这次能挺过这一关吗？”

冲虚道长摇了摇头，说道：“这次朝廷的动作是文渊阁主导。天子并没有插手，任由文渊阁施为。文渊阁的态度，诸位师叔也清楚，对吾等江湖门派最为仇视，恨不得把我们一起消灭了。

这次少林寺递上刀子，文渊阁哪里肯放过。冲平师弟询问了一番相熟的官员，这次文渊阁以华山派崛起可能导致江湖大乱、破坏朝廷布局为由对华山派动手。

朝廷其他派系也担心这一点，都没有拒绝。唯有太子的詹事府反对，但也没有什么作用。”

渊和真人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次要是让文渊阁顺利完成，恐怕武林就要乱起来了。原本一个日月神教就已经够搅和的了，恐怕江湖中又要出一个魔教了。”

在场的诸位都明白渊和真人的意思，渊琉开口道：“那我武当能否再援助一番。”说完，渊琉指了指天上。

冲虚道长开口道：“渊琉师叔，武当派出渊静师叔已经是少林和朝廷的底线了，这一关主要要靠华山自己了。少林肯定不会彻底灭了华山派，这种驱狼吞虎借力借势的动作，已经够遭人恨的，真灭了华山，少林肯定要自绝于武林，少林方证没有这么不智。华山最好的出路，就是风清扬投靠朝廷，为天子效力。”

华山朝阳峰剑气冲霄殿。

“各位师兄弟，魔教三日后就会到来。如何应对，大家有没有建议？”赵渊开口问道。

“首座，不知各派的援助能否到达？”开口的是顾清恒。

“除了武当派明日能够抵达外，其余门派就不要多想了。”

“那我华山麾下势力可以调用吗？”

陈清笃回答道：“这次明显是各方势力针对我华山，华山麾下势力不知道被渗了多少沙子，除了跳出来的吴山派、灞河帮和通渭帮外，其余帮派也都不可信，与其担心倒戈，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叫。”

赵清绝干脆说道：“要不我们华山避一避风头。”

“避是避不开的，这次除了魔教、少林、嵩山外还有朝廷文渊阁插手了，我华山再避能避到哪里去了。何况，华山派已经不是大猫小猫两三只了，而是数百人，两三天内根本避不开。”

柯清山说话了：“现在我们华山能走的路就只有两条，要不驻地而守，与魔教相抗；要么我们主动出击，先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我们现在唯一的优势就是在高端武力还有一丝优势，尤其是首座，已经是先天真人。”

赵渊开口道：“晚了，我昨日就收到了少林先天圆玄和魔教先天周无敌的手讯，表示要与我在三日后在华山绝颠进行华山论剑。同时严令我对先天之下境界出手，若有违背，两派先天将共同联手。”

“这少林简直就是魔教的帮凶！不帮助就算了，还落井下石，一群秃驴，真不当人子！”脾气火爆的柯清山直接开口骂道。

陈清笃神情严肃，道：“少林怕是早就跟魔教勾结好了。难怪宏光镖局这么刚好就出事了，魔教蓝田分舵也那么刚好被灭了。据说，魔教先天真人周无敌乃是当初明教五散人周颠之侄，已经一百四十高龄，想必是大限将至，要拖我们华山派下水，首座，你可要小心此人。”

赵清绝恍然大悟：“难道最近这些事情都是少林派搞的鬼？那我华山岂不是无路可走了。”

赵渊笑了笑，道：“路都是走出来的，要让我们华山无路可走，他少林可办不到。”

这时，大殿外有弟子禀报：“各位长老，门外有东厂掌班太监求见。”

“请他进来！”

来人手持东厂令牌，来到剑气冲霄殿，无视殿中其余人等，直面赵渊，开口说道：“风清扬，这是我们督主给你的信。”说着，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

赵渊手一招，那封信便直接飞到了赵渊手上。赵渊也不怕什么暗算，掏出信来，看了一遍，便把信递给身边的陈清笃。陈清笃看完，便把信传给了柯清山和顾清恒。

顾清恒看完，便把信收了起来。

赵渊看了这三人一眼，对东厂掌班太监说道：“贵督主的好意，我们华山心领了。”

那太监也不意外，接着说道：“督主早就料到这个结果，这是我们督主的第二封信。”说完，便又掏出一封信来。

赵渊接过信，有意思的是，这信是太子朱厚照写来的。

信中说清了到底是谁在搞鬼，这倒是与风清扬的想法一致。

最后，朱厚照写道，自己已经派人来援，绝对能保住华山派。

这封信，赵渊就不合适给华山派众人传阅了。

赵渊知道规矩，送了送信太监一百两银子，便派人送出华山。

等到东厂掌班太监离开，赵渊便举着信说道：“这是太子给我的一封信，信中点明了华山今日这一劫都是由少林联合朝廷文渊阁搞的鬼。”

“果然是这一群秃驴搞鬼，着实令人不耻。”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大不了我华山跟少林拼了。”

赵渊摇摇头，说道：“我华山自然有更好的路走。少林这次是把什么都算尽了，但他们少算了一点，就是我的实力。这次魔教攻山，必然会在魔教周无敌把我拖住后进行。诸位只要把持好朝阳峰山腰处便可。魔教虽然来势汹汹，人多势众，但华山易守难攻，人多并没有什么用。等到我把魔教先天打发了，底下这些魔教教众都是乌合之众。到时华山之劫必解。”

“首座，这次先天真人至少有四位，魔教周无敌，少林圆玄圆意，文渊阁至少有一人。这么多人，你有把握吗？”陈清笃有些担心。

“诸位师兄弟放心，绝无问题！”

赵渊虽然信心满满，但华山诸人还是有些担心。